第19 手段(2)

第19 手段(2)

新的一天求點、評、收、推、賞,拜謝!

過年了,事多,只能提前更新,感謝各位書友支持!

感謝『愛夜愛書』評價,感謝一切支持老貓的朋友!!

————————————————————————————————————

戍堡周圍方圓十里,茂林修竹、丘壑塘渠。枝頭新芽,一場春雨將樹梢上灰塵洗刷的綠森森,春天的腳步已經來到山海關。

武備教導隊的操場上,一面被雨水淋濕的飛虎大旗在北風中抖動,將台下是一隊隊整齊排列的軍士,穿戴整齊,一色全新鮮亮。

將台上和轅門兩邊,由武備教導隊的幾十名警衛守護。一個個手按雪楓刀,目不邪視,精神抖擻地站立,場面一片肅殺景象。

緊急集合哨吹響后,竟有三十多人姍姍來遲。李玉堂傳令各棚,將遲到者一律押送陣前,聽候處置。

執法隊長麻貞見到人犯一經帶到,便走上前來,向李玉堂稟報:「稟報總領,各棚來遲兵土俱已帶到,請總領發落。」

李玉堂昂然上前走到將台中。

春雨已經打濕了他身上的德式軍服,就連如同狗尾巴的帽纓也在向下滴水。他兩眼冷冷向下一掃,偌大校場立時肅靜下來,近三百軍士鐵鑄似地一動本動。

李玉堂朗聲說道:「現在重新宣讀武備教導隊軍律——違命不遵者斬!臨戰畏縮者斬!救援不力者斬!殺戮良民者斬!臨期不至者斬!奸宿民婦者斬!一切行動聽指揮!」

幾個「斬」字剛出口,下邊跪著的三十多人個個面如死灰。李玉堂又道:「這幾條軍令申明多次,今日集合竟然還有三十七名應卯不到。本應一體處置,念在往日同僚,親朋好友的情份上,擇最後三名斬首示眾,餘下的每人重責五十軍棍!」

執法隊員聽到令下,轟然應一聲便去拖人。三名嚇得魂不附體的軍士被拖至將台邊,驗明正身又被推向大門口。

其中一名軍士,掙扎,撕扯,號叫著不肯就範:「李總領,你開開恩,我家就我一根獨苗呀,我求求你,我可是跟你一塊進的學兵營呀,你不能這樣絕情呀····當初我可是給過你紅薯的,饒我一命!」

「啊?給我紅薯!」李玉堂遲疑一下,好像記起來有這嘛事情,當初小堂子好像就是從誰手裡弄到紅薯燒烤,因此和于學忠接下交情!

于學忠、吳鐵鎚等人互相看看,沒有人吱聲,李玉堂是個不忘恩情的人,往日只有別人欠他的,從不拖欠別人,心裡一陣彆扭,難道真的要欠別人的嗎?軍令如山,豈能朝令夕改,如果不殺他,以後如何能執法服眾,統帶三軍呢?

李玉堂咬著牙想了想,道:「軍法無情,不能以私情要挾!拖出去——斬!」

執法隊員飛奔而出,劊子手砍下了三個違紀士兵的腦袋,提起來回到軍前交令。又按李玉堂的吩咐,將三顆首級懸在操場的旗杆之上。

軍營里,死一般地沉寂,李玉堂輕輕咳嗽一聲:「本官不喜殺戮,怎奈深受朝廷信任,不能不整肅軍紀,報效國家,來呀,其他誤卯的軍士拖下去打,有膽敢呻吟呼號者,每喊一聲,加打二十軍棍!」

軍令一出,警衛蜂擁而上。這下他們算是領教了,這縣官不如現管。儘管軍棍上下飛落,一個個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淋,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點聲響。

肉刑完畢,吳鐵鎚亮出洪鐘般的聲音:「弟兄們,軍營就是一個家,作為一家之主不得不板著臉,不能沒有規矩;既然已經來了武備教導隊,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什麼是一家人,勁朝一處使,心朝一塊聚,那才是一家人,你說聽風就是雨,這是一家人嗎?有這樣的兄弟嗎?」

「關於沒有軍餉之事,純粹是謠言;到關餉的時候,要是我李玉堂欠大家一分錢,我就割下一塊肉配你;」李玉堂上前說道:

「現在宣布,武備教導隊整編方案以及新的任命:第一,教導隊將嚴格按照德意志帝國陸軍編製進行,實行團、營、連、排、班的管理解構,教導隊設團長一名,副團長一名,參謀長一名,參謀若干,營級單位也同樣配置,連級以上設置教導員,排以下配備士兵代表,軍銜也有新的變化:第一年的士兵為三等兵,第二年為二等兵,第三年為一等兵,服役五年以上自動升職為士官,至於每一級的軍官和士兵軍餉是多少,由你們的連排軍官詳細解說;教導隊的總教官由德意志帝國陸軍中校哈里曼擔任。」

哈里曼上前一步,行了一個德式軍禮,退到一邊。

「本官自任團長,任命于學忠為團參謀長,麻貞為團部警衛連連長兼執法隊隊長,吳鐵鎚為教導隊騎兵營營長,胡八女為副營長兼團部情報官,王大年為炮兵連連長,肖石頭為副連長,張小嘎為工兵連連長,李雙喜為團部傳令官·····」

眾人以此上前行了軍禮,退到李玉堂左右,「教導隊整編后,將實行新的訓練大綱和步兵操典,訓練重,任務急;因此,團部決定實行三餐制,加餐為大家補充體力····」他的話沒說完,已被下邊軍士們的議論聲淹沒了。

要知道這時候的軍隊,一般都是實行兩餐制度,還不管飽,「團長說了,為了獎勵訓練突出的士兵,每天選出十名單獨加餐,大碗肉外加一碗酒!」吳鐵鎚亮著大嗓門喊道。

下邊軍士們的議論聲更大,就像是開了鍋一樣,七言八語的熱鬧起來,一掃剛才的肅殺緊張的空氣,紛紛鼓噪起來。

隊伍各歸營房,李玉堂滿意的帶著新任命的軍官回到軍帳。

「總領···現在叫團長,」于學忠改了口,急急的問道:「你知道嗎,這加一餐你知道需要多少錢嗎?還加肉給酒,你燒包呀?」

眾人將質疑的目光投向他,李玉堂一笑,沒有解釋,環視眾人,道:「在座都是我同窗好友,我給大家一個機會,咱們好聚好散,你們可以選擇離開?」

「你哪來的這麼多錢?」于學忠不依不饒。

李玉堂巡視眾人一眼,道:「沒有?那我可好話說在前面了,以後可沒有這個機會了;進了武備教導隊,就是死了,也是教導隊的鬼!」

胡八女嘿嘿一笑,道:「大家都是跟著你混的,要走的早走了。我也好奇,你有沒有這麼多錢,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軍中無戲言呀!」

「你看我想是開玩笑的人嗎?」李玉堂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公之於眾,保留一些就多一分神秘,這是作為上層者的管理訣竅之一。

「好了,至於軍餉的問題就算是告一段落,」李玉堂不想糾纏這個話題,隨手將一本厚厚的文稿拿出,道:「這是最新的訓練大綱,待會大家翻閱一下,等翻印后,在座的人手一本,雙喜,報報現在的情況!」

李雙喜起身,行了軍禮,翻開手中的冊子,道:「人員方面:教導隊現有馬隊255名,按照最新的整編方案,只能編練成兩個騎兵連,排級以上軍官68名,修械、測繪、電報、工程、文案、醫官、教習合計33名,伙夫、雜役、長夫72名,警衛與執法10名,總合計438名在冊;軍械方面:德制1898式步槍315支,左輪手槍暫時沒有統計,子彈5萬發,蒙古軍馬280匹,德制賽電槍(馬克沁重機槍)一挺,雪楓刀150把,手榴彈5箱,其他物資一宗;以上就是目前教導隊的實際。」

李玉堂點點頭,道:「大家聽清楚啦吧?現在教導隊是什麼都缺,兵員、械彈、物資十分的匱乏;朝廷給我們是三個營的編製,總統大人給我們兩個營的配備;這第一件事情就是馬上將配給我們的械彈糧餉領齊全,此事就由吳鐵鎚負責,差的械彈,已經委託禮和洋行購買,估計有五六天就能從上海發來;第二件事情是馬上成立招兵辦事處,由於學忠與胡八女負責,分別在臨榆縣城以及官道驛站設置招兵點;第三件事情是按照新的訓練大綱進行整合訓練,由哈里曼中校的顧問小組負責;大家看還有什麼遺漏的嗎?」

「要是糧餉不成問題的話,其他的應該不會有什麼簍子,」胡八女還是想掏出李玉堂的底。

李玉堂一笑,道:「糧餉我負責,另外教導隊的親眷家屬,能過來的就盡量過來,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嗯——我回去讓我爹帶著徒弟過來,」吳鐵鎚點點頭,說道:「正好過來幫助打造雪楓刀,進度也快一些!」

王大年、肖石頭、張小嘎紛紛點頭,胡八女呵呵一樂,道:「我呀是孤家寡人一個,親屬都在老家,就不用了!」

于學忠看了一眼李玉堂,躊躇說道:「估計我爹,不會過來!」

李玉堂說:「於幫帶不方便也是人之常情,你不用掛在心上,怎麼說他也是毅軍的老人,應該不會有太多麻煩!」

「李老——」張小嘎本想說李老四,話一出口,嘿嘿一笑,急忙改口:「李老先生,也應該過來!」

「是呀,我爹對養馬很有心得,軍馬就歸他管。」李玉堂沒有計較張小嘎的冒失,「至於糧餉局、軍械局、軍醫局也要有專業的人士管理,當然這是后一步的事情。」

眾人計議一番,分頭行事,胡八女磨磨蹭蹭的走到李玉堂跟前,道:「能不能預支本月的軍餉?」

李玉堂一愣,問道:「你預支軍餉做什麼用?」

「你別管了,私事。」胡八女忸怩著不想說,本來李玉堂不想知道,可他看的樣子,改了口道:「你不說,不行!」

「你——」胡八女沒了脾氣只好老實交待,「前些天,我出去溜達,在西河溝摁倒了一個尋豬菜的女人,我想扯塊紅布給她!」

「她沒有喊?」李玉堂問道,要知道在那個封建禮教嚴格的年代,這就等同失節,一般都尋死覓活的。

「沒有,我上前抱住她,親個嘴,摸了**,她就軟了。」

「就這麼簡單?」李玉堂不敢相信,「那扯紅布幹什麼?」

「完事後,我見她的褲衩破了,就想扯塊布給她!」

「姑娘還是媳婦?」

「姑娘咋敢?幹了要娶人家的,人要講良心的。」

李玉堂沒好氣的嘆了口氣,道:「你呀,年紀也不小了,這樣成天的東一槍,西一炮的,趕緊找個老婆吧。」

「到底行不行?」

李玉堂瞅了胡八女一眼,道:「一會你到雙喜那裡支取,下不為例!」

送走胡八女,回到家中,走至堂屋,只見小丫鬟小翠坐在房中門檻上,見李玉堂回來,連忙擺手叫他到東屋裡去,李玉堂迷惑,忙躡手躡足往東邊房裡來,小翠跟在李玉堂後面,一邊為他掀起氈簾,才入堂屋,一邊嗔道:「我的好姑爺,今兒開始小姐要沐浴分居,靜養保胎,以後你就不能到她屋裡啦!」

小翠說著抿嘴一笑,擺手示意李玉堂不要說話,果然從韓淑梅的屋裡傳來微弱的木勺舀水聲音。

李玉堂會意的一笑,問道:「這麼早就分居,有點過了吧?」

豐兒說道:「還不是我們老爺,自打傳出小姐有孕的消息,就金貴起了,比誰都緊張,吩咐賬房將購置上好的保胎良藥,只要是小姐用,一切都從東院拿!姑爺也不能進房了,」

李玉堂看著姿色俏麗的小翠,想到這樣一個俏佳人要是送給哈里曼真是糟蹋了,口中道:「我還有些事和你說呢。小姐和你說了沒有?」

不想小翠聽了這話,臉色立馬變了,冷笑一下,道:「不敢當!」說罷,豐兒起身就走。

李玉堂一把拉住小翠,笑道:「怎麼說走就走?咋的?」

「你個沒良心的,枉我給你送信跑腿,」小翠含嗔說道,「你卻要將我送給那鬼佬,過了河就拆橋,難道我小翠就那麼不入你的眼?」說著挺起胸脯,驕傲的一挺,顯示迷人的身材。

李玉堂見小翠含嗔帶怒,也嬌俏動情,心中一盪,上前摟著小翠,在豐潤中又略帶青澀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記,笑道:「姑爺也是捨不得呀,」

說罷,低頭向小翠吻去,小翠剛說了一句「姑爺,你……」便被李玉堂堵住,口裡只發出「嗚嗚」的聲音,嬌小的身子在李玉堂懷裡不停的掙扎。

李玉堂只管用力摟緊,不許她掙脫,小翠畢竟是女兒家,身單力薄,只掙扎了一小會便沒了力氣,伏在李玉堂懷裡喘息,李玉堂一邊與小翠親嘴,一邊撩起小翠的紅綾裙子,扯下裡面的小衣,用力揉捏小翠的青澀屁股。

李玉堂感到小翠親嘴的動作生澀,細密的貝齒只管咬得緊緊的,便笑道:「難道說以前老爺從未疼過你這蹄子,親個嘴也不會?以後能替我籠絡住男人?」

小翠說道:「我從小跟著小姐,再說老爺哪裡敢動我們,要是讓夫人知道,還不讓他跪洗衣板。不要讓我送給鬼佬,小翠願意跟著姑爺!」說著將身子抵在李玉堂懷裡,一隻手斜插入李玉堂的衣服內,隔著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隻手反手勾住李玉堂的脖頸,張嘴噙住李玉堂耳垂上的軟肉,含在檀口內用貝齒輕輕的噙咬。

色授魂與之際,只聽小翠嬌聲嫩語的叫了一聲「小堂子哥哥!」,迷醉之中小翠羅裳半解,裡面水綠色抹胸半露半隱,堅挺的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劇烈的上下起伏,一頭黑鴉鴉的好頭髮早已披散開,粉面含春,說不出的俏麗動人。

[www.bxwxbook.com]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虎嘯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耽美同人 虎嘯
上一章下一章

第19 手段(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