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神秘來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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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疑惑的看著李玉堂和麻貞。
李玉堂接過公文,一面拆閱,一面吩咐道:「把他們領到會客室去,就說現在公務在身,勞駕他們稍等片刻!」
麻貞點點頭,招呼李雙喜,兩人退出團部走了。
「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李玉堂匆匆閱覽公文,皺著眉頭,道:「要是沒有意見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另外有件事情要公布,這是剛剛來的公文,說命令我部駐防營口,遏止事態波及山海關,影響京畿!」
「咱在這裡剛剛落下腳,屁股還沒有做熱呢,又換防,」胡八女提出疑問,「北鎮怎麼辦?這裡剛剛有點雛形,就扔了?」
「這次有所不同,」李玉堂指著公文,解釋道:「北鎮仍是我們的防區,不過,主要目標已經換成了營口,也就是說現在教導隊的防區是北鎮到營口,大家下去準備吧!」
待眾人退下后,胡八女走過來,埋怨道:「團長,你說這上面是不是腦袋糊塗了,北鎮到營口,這麼寬的防線,就由我們獨自支撐?再說,現在營口可是靠近戰區,這一不小心,可就——」
李玉堂深吸一口氣,道:「不管是不是老糊塗,軍令如山,只要咱們還吃著大清朝的俸祿,就得遵從!」
「什麼吃的大清朝,現在吃的是姓李的飯,人家不管我們!」胡八女憤憤的說道。
「好了,不要牢騷了,」李玉堂走到地圖跟前,想了想,指著指著地圖上的一點,說道:「你不能呆在這裡,立即開始安排人到營口一帶偵查,尤其是大平山一帶,甲午年,小鬼子侵犯營口,就是從此地通過,所以必須多加留意,一旦有什麼變故,及時彙報團部!」
「嗯——」胡八女點頭走了。
胡八女走後,李玉堂眉頭輕皺,自語道:「這馮麟閣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一會讓我幫忙敲掉俄國走狗金大麻子,一會又把俄國鬼子引到我這裡,什麼意思?」
教導隊的會客室,設在山神廟外的一戶殷實的人家,戶主姓趙,單名一個前字或許是教導隊不擾民的行為感動了他,還是另有目的,總之當李玉堂派人商洽,趙前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並且自告奮勇的擔當了教導隊外圍偵查員。
趙前有房屋十二間,正屋六間,左右廂房六間,至於作為會客室的房子,則是右邊的三間,現在又加蓋了三間,湊足六間寬敞明亮的會客室。
會客室蓋好沒幾天,還沒有一個客人,不想今天來了客人,竟然還有女子,還是個西洋女人,這讓房東趙前看了好幾眼,著實新鮮。
李玉堂到來的時候,趙前正趴在門上從門縫裡偷偷地看著波濤洶湧的女客人。
「咳咳——」李玉堂輕聲咳嗽幾下,說明來人了,趙前倏地站起,尷尬的笑了笑,「大人,大人,你,你來了,我正準備沏茶呢?」
「哦——茶呢?」李玉堂有點不解,看著趙前兩手空空,滿面羞紅的樣子,「好好招待,真是辛苦你啦!」
「呃——我這就去!」趙前轉身走了。
「這個老趙,鬼鬼祟祟的,不就是個俄國鬼子,還至於害羞?真有意思!」李玉堂奇怪的看著趙前,搖搖頭,抬步進了屋。
「啊——李大人,」馮麟閣看到李玉堂進來,起身相迎,「李大人公務繁忙,打攪了!」
「不敢當——呃!」李玉堂急忙還禮,可是看到屋中兩外兩個人,頓時木了,還真有洋婆子。
未來時空里,美國有一句俗語:「天堂是:美國的工資、俄羅斯的妻子、英國的房子、中國的飲食。」俄羅斯人也戲言,美女是本國特產。這句話到了俄羅斯,才確知此言不虛——肌膚白裡透紅的俄羅斯美女,是廣袤俄羅斯大地上最亮麗的風景。
俄羅斯出產美女,遍布大街小巷。栗色或黃色的頭髮透著魔幻般的誘惑,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清水。她們走在街上,飄逸的倩影,一路風姿綽約,就像在跳韻律操,讓人心神蕩漾。
俄羅斯姑娘,高挑、挺拔、苗條,像水杉一樣,臀部很短,叉開的腿很長,就像圓規一樣修長。套上一截皮短裙,穿上一雙短皮靴,大步走在街上,雙腳交叉踩在一條直線上,目不斜視,長發飄飄,金黃透明,美麗而傲慢。
衡量美女的尺度有三個字——回頭率。
可是到了俄羅斯可用不上這個標準。滿街的年輕女子中幾乎有一半無愧於「美女」的稱號,讓你根本來不及回頭。肌膚白得耀人眼,腿部修長得像芭比娃娃,線條流暢而生動·····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我們常用裊裊婷婷、嬌花映水這些詞來形容中國女人,與之不同的是,俄羅斯的美女個個性感火辣,衣著入時,風情萬種地在大街上走著,滿身洋溢的是對自己青春美貌的自信和情不自禁的嫵媚張揚。
俄羅斯姑娘的皮膚應該叫雪膚,「雪也似的、銀也一樣的」,細膩晶瑩,就像薄胎瓷,「薄如紙、潔如玉」,細嫩如發芽豆,令人不敢觸摸。
骨架小,骨肉勻停。豐乳翹臀,長腿細腰,遠看輪廓凹凸有致,近看線條圓潤微妙。皮膚白而亮,乾淨純凈,五官輪廓鮮明,長長的睫毛花蕊般垂下,嘴唇的曲線十分豐富,還有最叫東方人羨慕的高鼻樑。
而成熟的俄羅斯女人更漂亮,這種漂亮是懾人的、咄咄逼人的。就是在一身包裹得很嚴實的服裝下面,你依然能感受到她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股年輕的活力、一種按抑不住的美麗,在李玉堂眼前就有一位。
俄式軍服要是穿在舊時代俄羅斯的男人身上,就兩個字——狗熊,可是穿在李玉堂面前的這位俄羅斯美女身上,那叫一個波濤洶湧,咄咄逼人,可以秒殺畜男。
「這位是俄羅斯遠東軍區庫羅帕特金將軍屬下,」馮麟閣看著李玉堂獃滯的樣子,暗中一笑,道:「克柳金上尉,這位是他的副官謝爾金娜少尉!」
「歡,歡迎,歡迎!」儘管李玉堂早已見識過俄羅斯美女,不過還是被謝爾金娜過人的姿色震懾住了,畜男首選的尤物呀!
「兩位,到本官這僻遠之地,」李玉堂魂不守舍的偷看了一眼謝爾金娜,「有何公幹,我這可是廟小,容不下大嬸呀!」
克柳金上尉,相貌怎麼形容呢?有點對不起他爹,除了一雙湛藍色的眼珠,能表示他是一名俄羅斯血統外,剩下的都是東方人的面孔,黑色的捲毛頭髮,淡黃色的肌膚,要是不看他的眼球,換上一套大清的服飾,沒人說他是串了秧子。
「聽說你最近添置了一批新式步槍?」克柳金上尉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啊——」李玉堂一愣,心道我什麼購買了新式步槍,就是最近打劫了一批,沒有花錢,想到這裡李玉堂瞅了一眼馮麟閣,兩人目光輕輕的碰撞一下,瞬即分開,「啊,是,一顆金上尉呀,你是不知道呀,本官是沒娘的孩子,要不是家中還有點積蓄,手下的弟兄可要拿著燒火棍啦!」
「這批軍械是至高無上的大俄羅斯軍隊所有,乃是帝國最優良的武器,」克柳金上尉操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趾高氣揚,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必須歸還!」
「歸還?」李玉堂曬然一笑,心道你做夢呢,進了老子的兜里,還你?等著吧,「呵呵,上尉先生,天沒黑,還不到做夢的時候,或者說你還沒睡醒吧?」
「我睡過了,」克柳金上尉不懂李玉堂中國式的幽默,看了看外面,道:「難道你們大清日正中天開始睡覺?好像不是吧。」
馮麟閣看著李玉堂,心道:「這小子行呀,老子見了這克柳金上尉跟見了我爹一樣,他倒好,打趣起俄國人,膽子不小呀!」
李玉堂無語的看著克柳金上尉,兩手一攤,道:「你這什麼上尉的,你說是你什麼狗屁,什麼屁股至高無上的,我也聽不懂;這樣說吧,你說是你們的,有什麼證據,是寫得你的名,還是褲衩將軍的名字,要不你叫一聲,他要是答應了,我就歸還!」
說完李玉堂滿臉認真的樣子,翹起大拇指一豎,一副要是這莫辛納干步槍能說話,他就立馬物歸原主,絕不賴皮。
「嗤!」
馮麟閣忍耐不住失聲笑了出來,急忙咳嗽幾下掩飾,道:「咳咳,這個,李大人,這個,克柳金上尉,這個事嗎?有點誤會,是吧,李大人?」
「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李玉堂已經從馮麟閣的眼中看出,自己偷襲老廟鎮的消息沒有被俄國人知道,態度強硬的說道:「開的什麼國際玩笑,小爺我家裡有錢,怎麼?買幾支燒火棍看家,還得經過你們俄國人同意,咸吃蘿蔔淡操心!」
克柳金上尉面色十分難看,也聽出李玉堂的語氣不善,馮麟閣見李玉堂說的有點過,使了個顏色,低聲道:「李大人,現在這關外可是俄國人的天下,你我還是——」
「老子頭頂大清的天,腳踏大清的地,吃的是大清的糧,喝的是大清的水,拿的是大清的軍餉,做的大清的官,與他們俄國人有一個銅板的關係嗎?」
李玉堂從克柳金上尉忍耐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這個俄**官有點特殊的味道,須知道這個時候的俄國人在關外十分的驕橫猖狂,這麼說,一個俄國大頭兵,就敢咋呼一個大清的縣令,縣令還得好酒好菜的招待,好言好語的安撫,你說這叫什麼事?
謝爾金娜看著受窘的上司,心中道:「這是老娘出的主意,你偏偏要爭功,哼——等你把這個小帥哥得罪完了,老娘就親自出馬,我就不信迷不住他!看他剛才色迷迷的樣子,老娘迷死他!」
想到這裡,謝爾金娜開始饒有興緻的看著李玉堂,做了一個默不作聲的旁觀者。
克柳金上尉試了好幾個眼色給謝爾金娜,誰知謝爾金娜故作沒有看見,瞅著一旁茶几研究起來中國的木器文化。
「這樣,你購買俄**械一事,我可以不追究,」克柳金上尉想到臨來時庫羅帕特金將軍說的話,氣餒了,只好妥協,道:「李大人,現在大俄羅斯正在與日本帝國交戰,我希望李大人能夠幫助至高無上的沙皇軍隊,因為是英勇的沙皇軍隊保護著你們大清的國土與子民!」
「呵——呵」李玉堂冷笑幾聲,無奈的搖頭,道:「本官見過不要臉的,可是真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不要臉的;我大清開國二百餘年,什麼時候用得著你們保護?我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你聽過有那個王朝用得著外人保護?我大清男兒萬萬千千,英雄輩出,勞駕不得你們顛顛的跑來,我們自己能保護了自己!」
「你——」克柳金上尉羞惱的指著李玉堂,強吸一口氣,道:「那算我說話不對,能請李大人幫助沙皇的軍隊對抗日本帝國嗎?」
馮麟閣懵了,這還是頭一次親眼目睹,俄國人給大清人道歉,看著氣定神如的李玉堂,目光中多了幾分畏懼和敬服。
「這個嗎?」李玉堂施施然的做到椅子上,端起了茶杯,吹拂一下,喝了一口,道:「倒是可以考慮,等等——」
李玉堂揮手止住克柳金,「本官的話沒有說完,讓本官幫忙,可以,可你也知道,我們大清窮呀,你說我的士兵到現在還拿著燒火棍,怎麼幫你?」
克柳金上尉有點懵懂,不知道這燒火棍是啥玩意,不過還是能猜出李玉堂的一點意思,急忙問道:「李大人是想——這樣說吧,什麼條件能讓李大人幫忙?」
「什麼條件呢?」李玉堂換上一副笑容,道:「多俗氣呀!幫個忙還用條件,有點過分呀!」
馮麟閣看著李玉堂,心道:「這個小子咋變得好說話了,我請你幫我,你要了我一萬兩銀子,繳獲還獨吞,俄國人找你幫忙,你就不用條件了,哼——也是一個軟骨頭!」
克柳金上尉面浮笑容,挑起大拇指,道:「李大人真是這個!」
李玉堂瞅著克柳金上尉,瞄了幾眼謝爾金娜,目光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心中冷笑幾聲,咂摸了一下嘴唇,嘆了一口氣,道:「上尉先生,本官——這,真是說不出口呀!」
馮麟閣,克柳金上尉,謝爾金娜少尉驚愕的看著李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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