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爺進行人口普查
「你知道，什麼動物最愛問「為什麼」？」
兇惡男子想了半天搖搖頭，「不知道。」
「是豬！」
「為什麼？」
哈！！！搞定收工。周圍傳來幾聲悶笑，隨之爆出一陣哄堂大笑。
男子這才反應過來，跳起就朝我撲去。我一驚往後退去，卻不小心踉蹌了一下，人直直往後倒去。我在心裡哀嘆：這下完了！腦震蕩了！
結果沒有預期的疼痛，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
「君先生的口才還是這麼好，讓本王實在佩服。」他薄唇一勾，璨若蓮花。
是軒轅睿？他在這裡多久了？我趕緊站穩，眼睛迅速在廳內掃了一圈，軒轅雪和軒轅睿的貼身侍衛果然也都在，在接收到我的注視后，居然還朝我翹起大拇指。
就在軒轅睿扶住我的同時，眼前暴怒中的中年男子猛然身子一顫，緊接著爆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倒在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我目光又向別處掃去，轉了幾圈，卻是一無所獲。這。。。。。。
這時，門外進來兩名彪形大漢，排開眾人走過來，看了地上哀叫連連的男子一眼，又看了看我，二話不說一邊一個架起男子，將其拖了出去。
原本圍作一圈的眾人見沒什麼戲看了，也紛紛作鳥獸散。
軒轅雪跑到我身邊開心的來著我的手臂，「子德，你剛才好厲害！」
「子德參見王爺、公主，千。。。。。。」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子德以後見了本王不必多禮，就叫我睿好了！」旁邊青龍聽了一個哆嗦。王爺也太離譜了吧！竟然叫人家小哥稱呼他為「睿」，別人聽了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人呢！
「對啊，對啊！」沒心機的軒轅雪也點頭贊成，「子德以後見了我也不必行禮，叫我雪兒就行。」
對個頭！睿？雪兒？我還瑞雪兆豐年呢！「萬萬不可！子德覺得，還是稱呼王爺和公主比較妥當！」不給他們機會拒絕，我拍拍剛才那個被我救下，至今仍呆若木雞的俊俏小哥的肩膀。
「別發獃了，人都走了，你去幹活吧！」
那孩子頓時回過神來，朝我叩首作揖：「謝君先生替小的解圍。」說完轉身去後堂了。
「不知王爺、公主今天駕到，有何貴幹？」帶他們到了楊苑雅間，等美酒、茶水、點心、水果一一上齊后，我開口問道。
「就是來看看你嘛！」軒轅雪率先回答。「子德，你也坐嘛！」
「子德還是站著比較合乎規矩。」我一動也不動。
「既然君先生沒空來看我們，我們就來看君先生。君先生不必拘禮，快坐！」他拍拍身邊的凳子。
這個少年的容貌普通，身形也很單薄，好像女人一般，不過他的舉手投足間卻有著渾然天成的優雅，很讓人願意接近他，這很讓自己喜歡，而且這少年不為他的容貌風情所動的，這樣的人逗起來不知如何？他很想試試！
「那子德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沒有坐到軒轅睿旁邊的凳子，而是挑了個離他最遠的凳子坐下。
軒轅睿看我坐在離他最遠的對面，眼中笑意加深。
「君先生小小年紀，口才竟如此了得。不知君先生今年貴庚？」
「十七。」
「君先生家裡還有什麼人？」
「一名兄長。」
「君先生哪裡人士？」
「江南人士。」又來一個人口普查的！
「那怎麼會想到來京城？」這裡的茶不錯！
「只是和兄長來京城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發展機會，假使沒有，就和兄長回江南。」
軒轅睿笑道：「君先生現在這做賬房先生，也算是好的發展吧。」
「呵呵，子德也是這麼想的！」
兩個男子相視而笑，一個笑的魅惑，一個笑的淡雅，只是兩張笑臉都太過虛假，假到讓軒轅雪和青龍看在眼中都直冒雞皮疙瘩。
軒轅睿抬手為我斟了一杯酒，舉杯道：「相逢就是有緣，君先生，請！」
「應該子德敬王爺才是，王爺請！」說話間我舉杯，一杯酒一滴不剩的仰脖飲下，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的矯揉做作。
喝完，我為軒轅睿斟了杯酒。各懷心思的兩人不停的推杯換盞，言語間盡只是那你來我往的問答，聽在旁人的耳中卻是毫無任何意義的對白。軒轅雪和青龍無聊的翻翻白眼，像「今天天氣真好」這類的無聊話他們竟然也能說的如此興高采烈，真是。。。。。。很強大！
尤其是軒轅雪更是鬱悶，明明應該是皇叔陪自己來找子德的，怎麼現在卻變成了皇叔和子德在那聊得歡暢，自己變成了陪客。到底現在是什麼狀況。。。。。。
等軒轅睿一行人終於盡興而歸，我也準備回家了。
「君先生，少爺找你！」我一轉身就看到樓明站在我身後。
「請帶路。」
我跟著樓明來到書房前，正準備伸手敲門，卻突然被樓明拉到一邊。
明一臉嚴肅和威脅的表情，「君先生，雖然我說過你不能和少爺單獨相處，除非我樓明在場，但今天少爺吩咐一定要你單獨進去，我也沒辦法了。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不許勾引少爺、不許朝少爺笑、不許。。。。。。」
我翻了白眼，「樓明，我會儘可能離少爺能有多遠有多遠，行了嗎？」
樓明微微頷首，算是對我的回答比較滿意，「君先生請進。」
「嗯！」我推門跨了進去。
見我進了書房，樓明才功成身退，走了幾步又覺得不放心，轉頭望著書房，只見窗上隱約映出兩個人影，一高一矮。
就在剛才，下人們彙報著「風起楊柳」發生的狀況，當聽到君子德拿人家做試驗的時候，少爺竟聽的哈哈大笑，但聽到睿王爺貼身扶住君子德，兩人並相處一下午的時候，他幾乎能確定少爺一貫冷靜無波的眼眸里掠過了一絲怒氣，向來冷靜自持的少爺居然在生氣。
再一次回頭看了眼書房，樓明嘆了口氣，離開。
我手執毛筆認真的記著帳，手好酸，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
樓清淺那傢伙真是變態，莫名其妙把自己叫上去給他研了一晚上的磨。害我手都快斷掉了，到現在手腕還又酸又疼呢！
到了晚上，我正準備下班，樓清淺居然親自跑來和我說了句：「和我去趟拈花樓！」
去拈花樓？難道他還真想標下花魁給我？
樓清淺帶著我來到拈花樓，迎接的徐媽媽看到樓清淺身邊的我驚訝了一下，但不愧是老江湖，這震驚的表情一閃而過，很快她的臉又堆起笑容。
「喲，樓少，今天怎麼有空來拈花樓啊？還帶著個小哥啊？」
「嗯。媽媽，我要親自挑姑娘。」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個金元寶。
「沒。。。沒問題。」乖乖，金元寶啊！徐媽媽用牙齒咬了一下，是真的。「樓少，快裡面請。」
上了後面一幢樓的二樓，樓清淺狀似隨意的問道：「聽說今天睿王爺也在這裡？」
「是啊，王爺就在那個房間。」徐媽媽手指這麼一指，「今天也不知刮什麼風，你們這些平時請都請不來的貴客，今天可都來了！」徐媽媽的眼前似乎下起了金雨。
走到一間雅間前，樓清淺轉身和我說道：「君先生，我先進去了，你在外面等我。」說完，就和徐媽媽進房間了。
什麼意思？我愣了一下。敢情你少爺來嫖，帶我來把風？也不對啊，這種事不是應該樓明乾的嗎？忽然腦中火光一閃，想起樓清淺前面那句狀似不經意的問話「睿王爺也在這裡？」，這句話暗示什麼？難不成是想告訴我軒轅睿是個花花公子，可他自己不是也來拈花樓玩了嗎？還是他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前者，他自己躲在房裡為了看好戲？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呢？
管他呢，還是靜觀其變吧！我站在走廊上無事可做，徐媽媽又還不出來，於是我開始在走廊上閑逛起來。真無聊，我決定找間空房間先休息會兒。
我一間一間聽過去，有間房沒有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出，好，就這間了！我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還是讓我震驚了一下。
紅色紗幔隨意垂下來，遮擋住了大床上躺的那個人，讓我無法看清他的長相。但，那個跪在床邊衣裳不整，已經近乎全裸的女子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唔————爺————」屋內的漏*點更熾，女人身上的衣裳已經從肩膀划落，近乎全裸的狀態柔癱在床旁，嘴裡發著讓人聽了不由臉紅的聲音。女人沉浸在**中，似乎還沒發現已經有人進房。
好勁爆！突然一抹銳利的視線鎖住了我。算了，我還是另外找間房吧！
我剛想邁開步伐，房內響起略帶低沉而慵懶的聲音。「怎麼，不看完就走了？」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錯地方了，呵呵，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床上的女人這才發現，房間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個人。「啊！！！你。。。你你。。。。你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裡。」又慌又忙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我只是不小心迷路了。你們繼續，別管我！」我邊說邊往後退。
「迷路？」帷幔后的人慢慢地坐起來，修長的手指撩開帷幔，我這才看清楚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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