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和劉真兩人在床上過春節

46、我和劉真兩人在床上過春節

我和劉真兩人在床上過春節,給我們的情感注入了新的元素

「是的。真的沒有。並不是說他們都不優秀。有些優秀的,可我沒感覺,優秀對我有什麼用?我要找的是丈夫,不是人材。他們應當支人才市場去。」她長長地嘆息一聲。

我說:「可惜我沒這個能力做你的丈夫。你太強大了,我們不匹配。」

劉真說:「不見得。我的強大是外表的。內心裡脆弱得很。我只想找一個靠得住的人,跟他過一輩子。你,是我遇到的感覺最好的一個。你有文化。」

「你太抬舉我了。」我有些誠惶誠恐,如履薄冰。「文化有什麼用?文化不能當飯吃。我能給你什麼呢?什麼都不能給你。」

劉真說:「我不要你給我什麼。你把人給我就行了。」

她要我的人。比要我命還緊張。我被她寶貝起來了。我緊張透了。我從未這樣緊張過。是憂是喜,是福是禍,我不知道。我只有緊張。高度地緊張,每一寸肌肉都綳直了。以往做夢,做的是跑步,打架,罵人,死亡,寫作,跟朋友們一道玩耍,但從未做過找過富婆的夢。一時叫我沒法答覆。可我心裡是滋潤的,象鮮花怒放的春天。我暗自高興,愛情的春天比季節的春天早走一步。天氣寒意正濃時,我們就感到春意融融了。

我有了一種奇怪的思想轉變。記得我在二十歲時,對四十歲的男女之愛有些不理解。我總是覺得他們太大了。年齡的大使愛情變得蒼老了,不象年輕人那樣生動鮮活,卻比年輕人凝重得多,穩健得多。而今自己到了這個偉大的年齡,感覺跟從前大不一樣。四十歲的男女照樣年輕,照樣活力四射,光芒萬丈。看來愛情是分年齡的,更是不鄙薄年齡的。年齡不是愛情考慮的重點。上帝對人的安排是公平的。只要有愛,激情就會伴你一生。我發現,愛情是一輪太陽,照好人也照壞人,照商人也照文人。我還發現了,愛情來了的時候,躲都躲不掉的。如果躲掉了,那就不叫愛情。真正的愛情,是一種無孔不入的特殊物質。它的能量,比截止目前科學家發現的任何元素都強大得多。

整個除夕之夜,我和劉真就是在我的房間里度過的。節日的歡樂覆蓋了整個中國大地,上海更是瀰漫著空前的喜慶氣息。我和劉真齊心協力,共同製造著屬於我們兩人的快樂時光。為自己打造一份幸福,成為我們的終極目標。大年初一早晨起來,我做飯,她洗碗。然後她開車,把我拉到她現在的住處去。她要讓我看看她的房子。那是一幢連體別墅。上下三層。裝修得很漂亮。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居住地。人類最怕的是連體嬰兒,弄不好是要命的。連體別墅卻成了人類居住的建築格局之一。劉真的床鋪放在第二層樓上,是一個碩大的空間,床鋪也奇大無比。她去掉外衣,往床上一躺,孩子似地沖我一笑,說:「你來試試呀,這床蠻舒服的。」

我躺上去了。床總是讓人聯想到與床相關的事情。象我這樣的詩人上床,就更是浮想聯翩,意飛神馳了。我順其自然地抱住她。我們抱著亂滾,象兒童們玩氣墊床一樣。到底是她長期睡眠的床鋪,她翻身打滾都特別自如,由此消除了我對這張床鋪的陌生感。我把它當成了我們共同的幸福家園。我們象兩個餓了多年的乞丐,來到大餐館了,盡情地吃喝,恨不得往死里撐。我雖說屬於過來人了,但跟劉真在一起,使我加強了對男人**的再認識。男人的**象一個充滿氫氣的氣球,在空氣的托舉下不斷上升,不斷上升,上升到不能再上升了,便在空氣的壓力下嘻地爆炸了,再從萬里高空墜落下來,掉回了原地。當完成最後一個細節時,世界徹底安靜下來,甜蜜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空寥、苦澀與懊悔。這使我想起了海灣戰爭中的美國士兵,在沙漠里折騰許久,終於瞅准了目標,又終於把一排子彈發射出去了。打倒了對方,自己也掏空了。無數的男人體驗過這種奇妙的東西,但我相信我的體驗是最真實的其中之一。

太怠倦了。我們相擁而眠了半個小時。打了一個悠久的大盹。起床的時候,劉真突然說:「我買這個房子時就想過,在我的床上睡的第一個男人,必須是我能夠依靠終身的。」

又是一個嚴肅的話題了。太嚴肅了。但我還是很自然地回答了她:「第一個是我,榮幸的也是我。可你能夠依靠終身的,卻未必是我。」

她穩操勝券地說:「你別謙虛。」

我感覺騎虎難下了。我不是不喜歡她,我也覺得她慢慢地可愛起來了。可老闆這層關係使我隱隱不安。我依然覺得她太強大,她在我面前是一個強大的女人,一個強大的**,一個強大的物體。在我的想像中,她應當找那種從體魄上,從財力上,包括從年齡上都能征服她的強大男人。他們才是匹配的。就象吃飯,小孩就只能端小碗,如果端著一個大碗就不協調一樣。可我又沒有拒絕她的理由,也沒有拒絕她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有一種看不見的物質把我們隔開了。我要成為她的丈夫,就必須把隔離帶去掉。我對她說:「我一個窮光蛋找你這樣一個富婆,別人會說閑話的。會說我吃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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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情感:一夥風流多情的玩伴【連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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