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純良無害小展昭
「沒有?那你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被稱為婆婆的李劉氏一臉嫌棄的模樣。
「香兒,你就走吧,我李傑沒這個本事,做不了你的丈夫,你就走吧。」那個丈夫看起來有些許不舍,卻還是無奈。
「相公,香兒真的沒有對不起你,孩子,孩子我不知道是誰的,相公,你相信我啊,相公。」香兒捂住心口,那個地方真的好疼,證據都擺在眼前,再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你讓我怎麼相信啊,你說,我和你都有三個月沒同房了,你卻懷了個孩子,還都有兩個月了,你讓我情何以堪啊!」李傑痛心疾首,「我是愛你,可是我李家也得要顏面啊,你走吧,就當沒進過我李家的門!」
李傑拉上母親進門,香兒在身後不停的叫喚,「相公,相公,你別丟下香兒,不要啊。」
「相公,相公……」苦苦叫喚,大門沒有再打開,而圍觀的人也只剩下了包拯等人。
香兒站了起來,兩眼無神,眼淚還是不停的掉著,「相公,你讓香兒去哪啊?既然你都不要香兒了,香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喃喃自語,卻不小心被展昭聽了去。
「大人,她不想活了。」展昭想不通,既然男的不要她她就要去死,那麼為何還要去死?
「你我先不要輕舉忘動,先跟著前去看看。」包拯也是疑惑,不過自古疑案就多。
幾人隨著香兒來到河邊,眼看著香兒就要跳下去,展昭急忙飛身前去留下,女子傷心欲絕的捶打著展昭,「放開我,你放開我,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還未說完,女子便昏了過去。
「大人。」展昭有些無奈,讓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死去,他做不到。
「扶回驛館。」包拯太過冷靜,以至於楚軒都有著懷疑。
「包大人對此事有何見解?」楚軒問道。
「此事不必妄加論斷,切等此女醒來方可明白。」包拯認為,此事並不是那麼簡單,不是栽贓嫁禍,就是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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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哥,我覺得此女應該沒有紅杏出牆,倘若她真的紅杏出牆,在被婆家趕出門后,她應該去找情夫,而她卻是來尋死。」竹韻摸著下巴,想象了一番,「或許是她相公想休了她,卻苦於沒有理由,於是才想方設法讓他犯七出之條。」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公孫策附和,「其實這種例子在開封府也挺多的。」
「對啊對啊,那麼這女子也太可憐了。」展昭年紀也尚輕,不由的跟著想象各種可能,「又或許這女的酒後亂性,以為身邊躺著的是自己的丈夫,然後才引發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展昭,先回去再說吧。」包拯獨自走在前面。雖然大家說的不無可能,可是他卻覺得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是。」展昭癟癟嘴,好吧,大人說的都對,聽大人的。
「噗嗤。」竹韻忍不住笑出聲。「展昭,你怎麼像個孩子似的,好可愛哦。」好想捏一把,然而也真的這樣做了。
還沒等展昭反應,楚軒便第一個反應過來,拉著竹韻走到旁邊說話,「你能不能別對其他男人這般親密?」
「哪裡親密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啊,竹韻想這樣說,可是呢,對於某個傲嬌的小皇帝來說,倘若真的這樣說了,難免他不炸毛。
「哪裡不親密了,男的的臉可以隨便摸嗎?」楚軒真的很生氣很生氣,作為他的皇后,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隨隨便便的。
「怎麼不可以了,你很莫名其妙誒。」明明就沒有人說不可以摸男人的臉嘛,楚軒真是莫名其妙,竹韻嘟起了嘴。
「韻兒,男女授受不親啊。」楚軒捏住竹韻的雙肩,這個傻瓜到底懂不懂男女有別啊。
「哦,知道了。男女授受不親。」竹韻拍開他的手,向著包拯等人走去。
楚軒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怎麼感覺一切怪怪的?
「展昭,你說汴梁好玩嗎?」竹韻拉著展昭的袖子搖來搖去的,一副天真的模樣。
展昭像是遇到了玩伴一般,興奮的說了起來,「有啊,很多好玩的,比如流行的蹴鞠,還有…………」兩人興奮的說著,絲毫沒有發現身後那越來越黑的臉色。
只是包拯偷偷的打量著這一切,暗道,這兩人,不簡單。
「你們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香兒醒來就一直哭喊著要尋死,竹韻實在想不通,強迫香兒冷靜下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偏要死,活著不好嗎?有些人想活著卻連機會都沒有。」
「公子,你不懂的,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名節,可是現如今,相公和婆婆都認為我出了軌,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香兒看起來太過柔弱,讓人心疼,可是就像香兒說的,這種最在意名節的女人,又怎麼會出軌?
「我相信你,你放心,包大人會替你做主的。」包拯等人前來,便是為了幫東楚破案,以結兩邦之好,現在有事做了,自然要交給他們來做。
「對啊,姑娘,有何冤屈便說,本官自會為你做主。」從始自終包拯都在。
「包大人?」香兒此事才注意到包拯,只是包拯長相太過奇特,香兒有些不太相信,卻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立馬跪了下來,「還請大人為小女子做主,為小女子證明清白。」
「姑娘請起。」包拯淡然的扶香兒起身,「倘若姑娘真的是被冤枉的,那麼本官自會為你做主。」
「大人明鑒,小女子除了和丈夫有夫妻之實,並未和其他男子有過苟且之事,否則天打雷劈。」香兒義正言辭。她也不明白,為何什麼也沒做,就有喜了?丈夫出去三個月,她卻懷了兩個多月的孩子,這是為何?
「你當真沒有與他人……」包拯小心的打探著,香兒有些激動。
「香兒斷然不是那種人,香兒自幼潔身自好,豈料今日,竟會因此事斷了名聲,香兒倘若會是與他人苟且,又豈會想要一死了之?」
「是啊,包大哥,竹韻也這樣覺得,女人是斷然不會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竹韻真心覺得香兒好可憐。
「竹韻你是個男兒家該怎麼會知道?」包拯刻意打探,他覺得竹韻也不簡單,尤其是自稱竹韻大哥的楚楚。
「我………」差點露餡,包拯不會發現什麼了吧?不過沒關係,她是皇后,又不會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包大哥說笑了,小弟我自幼走遍情場,又怎會不明白呢?」
「原來如此啊。」包拯笑的不明意義,轉而對著香兒說道。「姑娘大可放心,倘若你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丈夫的事,本官自會還你清白。」
「謝大人。」香兒期盼,有一天相公能夠相信她的清白。
「大人大人。」突然展昭沖衝撞撞的跑了進來,「大人,你忙嗎?」
「怎麼了,如此不懂禮數?」對於展昭,包拯真心有些頭疼,都那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怎麼了?」竹韻關心的問。
「沒事,就是聽說這裡有一座花月樓,裡面很好玩的,每天都有表演。」展昭興奮的說,聽說那裡明為青樓,實則卻與青樓不一般,那裡才情女子多的是,既美麗,又風趣。
「唉呀,你說花月樓啊,我是那裡的常客。」竹韻驕傲的說,「那裡是真的好,很多好玩的,還有好吃的。」
展昭聽著,對花月樓有了更深層次的嚮往,「真是太厲害了,好想拜訪一下花月樓的老闆。」
「是嗎?那你可真有眼光。」竹韻自誇卻不留痕迹。
「案子都還沒破,就想著好吃的好玩的,展護衛,你上輩子是豬嗎?」包拯忍不住吐槽。
「大人您的形容真恰當,這展護衛說不一定真是豬變的,哈哈哈哈。」公孫策走了進來,一身儒雅之氣由內而外散發著。
「師爺可查到了什麼?」回來以後,包拯便讓公孫策出去打探打探,這香兒平時的為人以及婆家的關係。
「這香兒啊,平時遵守婦道,自嫁到李家后便孝敬公婆,知書達禮,不曾犯過什麼事。平時對丈夫也是言聽計從,只是三個月前,李傑出差,家裡只剩下婆婆和香兒,理性來說丈夫出差,妻子不可能懷孕,可是李傑出差回來后,卻意外發現妻子懷孕了兩個多月。」
這真的很不可思議,「那期間香兒可與男子接觸過?」
「聽李府的下人說,香兒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每天給李夫人請安,在府里也只有管家一個男人,而管家都不惑之年了,所以不可能與香兒苟且。」師爺緩緩道來。
「那麼就奇怪了。」這樣根本想不通啊,沒有男人,那怎麼懷的孕?包拯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如果可以生出來滴血認親,證明是李傑的孩子,那麼一切就豁然開朗。
可是李傑出差三個月,妻子懷孕了兩個多月,時間上不吻合,而妻子沒有與男子接觸過,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包拯不明白,看來來東楚國是來對了。
破案之人最喜歡棘手的案子,這樣才有挑戰性,只是這案子也太奇怪了些,絲毫沒有頭緒。
「要不,我帶你們去花月樓放鬆放鬆?」竹韻提議,她突然有點想青青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