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此尤物，人間哪得幾回聞

青青的一切都是她偽造的，青青並不叫青青，只是她喜歡這樣叫，所有的來歷，竹韻都幫青青安排好了，只是竹韻不知道，青青真正的身份，因為連青青都不知道，因為曾經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一個孟字，所以竹韻給她改名孟青青，看她可憐，讓她在花月樓做了花魁。

青青生的貌美，只是為人清淡，只對竹韻熱情。

「花月樓？」包拯疑惑，這花月樓有何好，為何竹韻和展昭都想去？

「你們說花月樓啊，來的時候我也聽說了，花月樓的花魁貌美如花，國色天香，而且從不接客的。」

「不接客？花魁就是拿來接客的，不接客，那麼那家青樓還怎麼賺錢？」不光包拯覺得奇怪，連同平時不愛動腦的展昭也這樣覺得。

「對哦？那這樣說明花月樓有問題？」展昭一臉興奮的看著包拯，「對，一定是這樣！」

「別亂說啊！」竹韻一個拳頭砸向展昭，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誰得罪了她一般，「我告訴你們啊，別亂猜，那花月樓的老闆可是我朋友，不准你們亂說。」

「啊，好痛啊。」展昭捂住頭，一副受傷的模樣，癟著嘴說道，「那你那個朋友肯定對人家花魁有意思，可人家花魁又不喜歡他，他只能讓那個女的當花魁，而且不能接客。」展昭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

可是竹韻的拳頭再次落在他身上，「你是豬嗎你？別亂說話！」

展昭表示很委屈。求助似的看向包拯。

然而某人直接無視，「既然你們那麼想去，那就去看看吧。」

「好耶，可以去玩咯。」展昭跳了起來，歡呼著，只是下一秒瞬間鎮定。「你再這樣就留下來看家。」

「誰呀誰呀」展昭老向四周，「剛才誰在瘋？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亂來？」

「別裝了。」公孫策看他一副假裝正經的模樣，忍不住揭穿，「展昭，你還小嗎？能不能正常一點。」

「我……」展昭無語。

「他那叫童心未泯。」竹韻靠著展昭，漫不經心的說。

「對啊對啊，你懂什麼，我那叫童心未泯。」展昭拉住竹韻，「感覺找來找去，還是小竹韻靠譜。」

「額，好噁心。」竹韻嫌棄的離他遠點，「真不知道那些年包大哥和公孫先生是怎麼活過來的。」

「終於有人懂我們的艱辛了。」包拯冷不防來這麼一句，展昭表示身心疲憊啊，都嫌棄他。

花月樓

「這花月樓，果真與那些青樓不一樣啊！」公孫策忍不住感慨，花月樓確實與民眾說的一樣。

「是啊，只是這青樓不叫青樓，為何外界會說這是青樓？」包拯疑惑，這裡不像青樓，反而像是個娛樂場所。

「對啊，這青樓老闆肯定不一般，好想認識認識。」展昭眼裡放光，彷彿前方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讓他躍躍欲試。

「其實，很多東西並不像看到的那樣一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其中包含的東西我們不一定知道。」在開這家青樓之前，這裡也叫花月樓，乃風花雪月之地。竹韻接手后，也懶得改名字了。

只是這花月樓外表還是那樣，實質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你說什麼？」包拯突然激動的問竹韻。

「啊？」竹韻一時反應不過來，包大人這是怎麼了？

「就是剛才那句，你再重複一遍。」包拯突然的變化讓人奇怪，連同展昭也開向竹韻，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其實，很多東西並不像看到的那樣一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還沒說完。包拯突然跳起來捏住竹韻的肩膀，「對，就是這句。」

「香兒懷孕也許並不是真正的『懷孕』，因為香兒並沒有出軌，而她丈夫也沒有和她行房事。」突然想到這一點，關於香兒沒有出軌這點至關重要。

「所以包大哥你想說的是香兒沒懷孕？」可是大夫都已經說了，香兒是懷孕了呀，不光韻兒覺得奇怪，連公孫展昭兩人都覺得奇怪？

「也並非如此，可能香兒並沒有出軌，她沒有做對不起她丈夫的事。」思路慢慢解開。

「難道她丈夫說謊？」展昭疑惑。

「不可能，李府的人可以證明，李傑確實是外出三個月，所以不可能。」公孫策雖覺得包拯說的不無道理，可是事實就擺在那兒。

「竹韻，你怎麼看？」包拯把問題丟給了竹韻。

「依我看，香兒懷孕是真的，李傑外出是真的，香兒沒有出軌也是真的，那麼，香兒為什麼會懷孕？」這種事前所未有，太過棘手，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

有時候感覺答案就擺在那，只是有東西給擋住了，想要撥開，它卻突然跳來。

「對，香兒為什麼會懷孕？看來是我們問的不夠細緻。」包拯點頭，有了一點思路，卻感覺在一個圈子裡面繞來繞去。

「各位久等了。」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出現在大家面前。

包拯等人看呆了眼，說東楚國美女如雲，果然是真的，連包拯嘛呢正直的人都忍不住驚嘆。

唯獨竹韻一臉平靜，「青青，來這坐，和各位大人說說話。」

「嗯。」聲音溫柔如水，卻如絲纏繞。

展昭急忙起身扶住青青，「青青姑娘，來，我扶你過去坐。」

青青淺笑，頓覺誤入凡間的仙子一般。美得不食人間煙火，作為師爺的公孫策忍不住感嘆，「如此尤物，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師爺，低調低調。」包拯口中雖如此說道，眼睛卻不曾移開過半步。

「你們呀，真是的，看到漂亮姑娘就移不動眼。」竹韻無奈的搖搖頭，起身拉著青青坐在身邊，「男人呀，唉。」

「男人怎麼了？」竹韻的話只說一半，讓人聯想到了不好的事。包拯甚是好奇，忍不住問到。

「男人呀，最是好色。」竹韻捂住嘴笑，「嘻嘻，這可是我多年來的經驗。」

「那你不也是男人嗎？」展昭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實實在在的應證了那一句話，歪打正著，卻說出來大家的心裡話。

「我當然是了。」她是誰，她可是上官竹韻誒，怎麼能一下子就自亂正腳呢？「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說著拍了拍胸脯，以示證明。

「竹韻，你這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包拯淡定的喝了口水，依他多年的經驗，這竹韻，絕對的有點問題。

「我……」竹韻翻了個白眼，抱著青青就親了其他。親完還朝青青曖昧一笑，青青羞澀的捂住嘴笑了，臉色微微泛紅。

在外人看來，就是竹韻強吻了青青，調戲青青，實際上是竹韻做了個假動作，然而青青自然是知道竹韻的心思，忍不住捂住笑了。

「你，你……」展昭嘟起了嘴，「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青青姑娘那麼純潔的人都被你玷污了。」

呼吸有些不平穩，竹韻還以為他是生氣，生氣自己動了那麼美的人，打算說話安慰，可是展昭下一句話讓人直翻白眼。

「我都還沒親呢，我不管，人家也要親。」像個孩童般的耍賴，竹韻跳上去拉住他，「展昭你個滾蛋，敢輕薄良家少女。」

「我不管，你親了我也要親。」展昭不停地掙扎。

包拯和公孫看的目瞪口呆，這展昭發什麼瘋？

青青掩嘴而笑，「你們真有趣，青青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嘻嘻。」展昭撓撓頭，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青青姑娘，人家剛才只是鬧著好玩呢？」

竹韻驚呆了眼，這還是剛才拚命掙扎的展昭嗎？

「唉，家門不幸啊。」公孫策扶額，「大人，看來哪天我們得偷偷把某人給賣了，不然真的好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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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說的是，我正有此意。」包拯附和道，這展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壞了。

「不，你們怎麼能這樣？」展昭誇張的伸出了蘭花指，一副生離死別的表情，「不，不可以這樣。」

「呃……」竹韻彎下腰作嘔吐狀，「我好像看到了什麼辣眼睛的。」

「辣眼睛？小竹韻，這裡沒辣椒啊！」展昭一副純良無害樣。

竹韻跳了起來，「啊！！」一拳揮向展昭，可是展昭身手可不一般，一下就躲過去了。還朝竹韻眨了眨眼睛，「打不到我，打不到我，哈哈。」朝竹韻吐了吐舌頭。

竹韻氣的拿起桌上的水便喝，只是太過著急，一下子嗆到了，「咳咳。」眼淚嘩的掉了下來，模樣有些狼狽，卻也增添了些別樣的滋味。

「哎呀，別哭別哭，我不逗你了。」展昭有些著急，像是看到女孩子哭一般，心裡不舒服。

竹韻也將計就計，委屈的說「那你讓我打一下，你不要動。」

「嗯，好。」展昭也只是表面看起來不正經，其實內心很暖，最看不得別人哭。

「啊！」隨後一聲殺豬般的聲音傳來，「竹韻，你個混蛋，我英俊的臉啊！！」

「哈哈哈哈，活該，讓你亂來。」

「看我怎麼收拾你。」

「抓不到，抓不到。」

竹韻跑來跑去，展昭在後面追，「你給我站住。」

「要是聽你的，那我豈不是傻子？」

「竹韻，你……」展昭真是拿她沒辦法。

「好了好了，別鬧了。」包拯突然開口，「冷落人家青青姑娘了。」

「無事。」青青優雅的勾起嘴唇，「要不，青青為你們撫琴一首吧。」

「也好。」包拯點頭。

隨即走到琴旁，輕輕勾勒起琴弦。

琴聲讓人如痴如醉。

「想不到這青青姑娘人美，琴藝也那麼妙。」公孫策點頭稱好。

「那是當然，我們家青青最好了。」竹韻歡呼著跳來跳去，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般。

「獻醜了。」青青舉止優雅，似大家閨秀。

「青青姑娘真是才貌雙全啊！」包拯笑著說道，「不知道青青姑娘可知道民間奇事？」

「比如？」青青來了些興趣，這包大人，到底要說什麼？

「比如人不行房事，會不會有喜？」包拯本是隨口說說，畢竟青樓人多物廣，說不一定會知道。

「這個嘛。」青青轉了轉眼睛，「這個可能會有，但是萬千之中，可能才有一個。」這也是無意聽別人說起？

「喔？為什麼會這樣呢？」包拯來了好奇心，這種事從未聽聞，原來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