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審判(6)
金烏在灑滿鮮花的浴池裡為羽洗浴。羽的身體正如金烏所想象的那樣,柔滑,嬌嫩,修長,胸部沒有一點隆起,兩粒小**是沒有血色的蒼白,顏色很古怪。全身沒有一根體毛,觸上去冰涼光滑,象是水族的後裔。金烏掬起大捧的花瓣在羽身上搓洗,她想讓花瓣的鮮嫩滲進這個**,她想塑造一個完美的少女羽蛇。被揉碎了的花瓣的粉紅色汁液,給浴池染上了顏色,那是鳳仙花,石竹花和月季。一朵一朵的花就那麼飄浮在水池上。金烏被鮮花的汁液和蒸汽浴蒸得滿臉粉紅,羽卻仍然那麼蒼白,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似的。金烏久久地看著羽,忽然覺得,羽身上同時有著一種小心翼翼的秀美和放浪形骸的絕決,她可以清淡成一滴墨跡,又可以縱身大水,溺水而歌。她的血管,好象入冬的花莖,乾涸的河床,只有在有愛的時候才是美麗的,而現在,她只是象一匹進入冬季后被束之高閣的絲綢,沉睡著,萬般無奈。金烏決定喚醒她。金烏脫去了睡袍。羽的目光落在金烏飽滿的乳部。她的目光一閃即逝,似乎很羞怯,好象在為金烏害羞,又有幾分驚嚇。金烏被她的那種神態迷住了。她伸手拉羽,兩隻胳膊在水中變得透明,就象是糾纏在一起的乳白色珊瑚枝。水的浮力使兩人都變得飄逸起來,金烏把羽輕輕拉向自己,開始慢慢地撫摸她。羽的一頭長發遮蔽著她的臉,看不出她的表情,金烏撫摸羽的手的幅度越來越大,好象不經意似的,金烏觸遍了羽全身的每一寸皮膚,然後躺在那兒等羽吻她。羽看見金烏茂盛的陰毛象海草似的在水面上搖弋。羽有些怕,但很快就興奮了。她甚至比金烏更瘋狂。象兩條瘋狂扭動的魚似的,兩個女人在布滿鮮花的浴池裡作戰,她們甩動長發氣喘吁吁體液四濺,直到精疲力竭,象兩具屍體似的靜靜浮在水面上。水面上,飄來一朵黑色的花。一朵黑色的鬱金香。不知是從哪兒飄來的。羽握住這支花,輕輕把它插入金烏興奮的下體。羽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傑作。這是一種行為藝術。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