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裴錦之又想到那個羞恥的夢境,當下假裝喉嗤不舒服,躲到辦公堂後頭喝茶水與小憩的房間。

她想一會兒還是到處走走好了,反正堂上有凌隆這副參將在,虎賁營那麼大,她作為副尉不時巡邏一下也是應該的。正這麼想,凌隆竟然也走進小間里,裴錦之佯裝若無其事就要退出去,凌隆卻快一步以手臂按在牆上擋住她的去路。

「怎麼,有什麼心虛的事不好意思跟我獨處嗎?」他故意道。

「什……什麼心虛?」裴錦之不甘示弱,可被他困在牆角,他人高馬大輕易就讓她氣焰盡失。

但是,她心虛什麼?就算那是她的夢境好了,他也不可能知曉。裴錦之虛張聲勢地把下巴抬高,「不就是……付訂金給你嗎?」她可是誠實交易!有什麼好心虛的!

或許就是,他的詭計迫使她把自己當訂金,讓他心裡不太爽快吧?聽到她這麼滿不在乎地說出口,更讓他覺得刺耳。

可他又有什麼理由怪罪她?

默默壓下不爽,他決定今晚欺負她欺負定了!呵呵……

「是嗎?可我看你也一直用眼睛揩我的油呢!」他故意輕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什麼用眼睛揩你的油?」聽起來是這傢伙覺得自己俊美到天天被她用眼睛輕薄……且不說她可能真的不小心在偷看他時被發現,更不說他也確實是很俊,俊得路上姑娘總是頻頻回視,但是本人這麼理所當然地說出口,未免臉皮太厚!啊!她差點忘了,他的臉皮本來就天下第一厚!

「沒有嗎?」凌隆笑得邪惡又輕佻,「難道你沒有偷偷地在以為我沒發現時盯著我看?難道每次我沐浴過後就猛盯著我身子看的人不是你?」他又嘖嘖兩聲,「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連晚上作夢,都夢見我光著屁股對你調情呢?」他一手還無恥地在她頸子上輕輕愛撫。

裴錦之刷地漲紅臉,「你……」鎮定!她打死不承認的話,就當他往自己臉上貼金吧!「我幹嘛要妄想你這個嘴巴壞心眼也壞的大路痴光著屁股跟我調情?」說完她又心虛了,「我……我還怕長針眼呢!」她總算拍掉害得她想縮起肩膀的賊手。

「別亂說話啊,當心真的長了針眼。」他逼近她,好像故意觀察她是否真長了針眼那般,「就憑你偷看我的次數……唉,我怕你眼睛長成了針包,我會心疼的。」

什麼眼睛長成針包?

可是他這麼一說,她竟然也擔心了。

「又……又不是我自己要看……」要是真的看一次就要長針眼,她會痛死吧?長成了針包,那還能見人嗎?

這丫頭總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別認真,害得他差點又失笑,卻故意壞心眼地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我聽說,要看光別人卻不長針眼的法子也是有的。」

「什麼?」

「讓我看回來啰!」他的手已經探向她腰帶。

「你……鬼扯!」她才沒那麼好騙!

「是真的。要不你以為為何偷看別人光屁股會長針眼,可夫妻每晚要行房,你聽過哪對夫妻因為行房長針眼的嗎?」這種鬼話,他從小說到大,簡直像喝水一樣容易。

「……」好像真的沒有。

「是不是?因為他們彼此互看,就扯平了。」他扯下她的腰帶,在營里不會穿上鎖子甲,正好方便他上下其手。

「等……等一下!現在不行!」裴錦之小聲抗議。

「當然要趁現在,打完更后他們才會巡邏回來,快讓我看看,免得你眼睛要腫成針包。」

「你一定在騙我!」她努力抵擋他的狼爪,卻還是被剝到褲子都滑到地板上。

「你要怎麼證明我騙你?」

裴錦之被堵得不知如何回應,因為緊張和羞恥,她的腦袋有些凌亂。

凌隆雙手探向她衣襟內,在觸碰到綁住她胸口的布巾時卻嘆氣道:「其實不用綁,應該也看不出來……」話沒說完就吃了一記粉拳,「不,我意思是,我早上好不容易努力揉了半天,你又綁住,這樣我辛苦都白費了。看來我得再多揉幾次才行啊。」原本對大娘胡說八道感到氣惱,現在他卻感謝大娘的胡說八道,嘿嘿!

「那也不要在這裡……」

「不在這裡要在哪裡?外頭嗎?」他拆開她胸前的布巾,把她抱到矮榻上,讓她坐在自己懷裡。

原本真的只想鬧一鬧她,逗她玩,這會兒凌隆可是欲焰焚身,恨不得把懷裡的裴錦之揉進身體里,或者一寸一寸品嘗她,吃干抹凈。

他雙手由裴錦之腋下環到她身前,包覆住胸前被綁得泛紅的雪乳,先是輕輕地推揉,然後呼吸越來越急促的同時難掩急色地粗魯狎弄。

裴錦之只能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凌隆可不打算讓她躲藏,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兩腿間暫時無法得到紓解的慾望,彷佛要藉此得到發泄和安慰那般地,蠻橫攪弄她的檀口,貪婪享用甜美的蜜。

但這一切終究只是火上澆油,渴望得到解放的慾望躁動得令他疼痛,他只好探尋她的回應,一隻大掌探向她褻褲里,在觸碰到一片濕潤水滑時,喜悅令他的喉嚨深處逸出一陣嘆息。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在第一次釋放后仍無法滿足,索性將她撲倒在矮榻上,男性未抽離半分,高大的身軀由上而下壓制著她,頃刻間又充血火熱如硬鐵的男性放縱了速度和力道,肉體交合的聲響令裴錦之害怕地捂住臉,卻四肢無力而且越來越舒服地任由凌隆狠狠地一再野蠻需索。

在某些事情上一旦踩了裴錦之的底線,可是要吃苦頭的。

「公務在身時,別再做這種事。」當她冷靜而懊悔地穿上衣裳卻不再看他時,凌隆知道自己肯定踩到了那條底線。

他也許可以混帳地取笑她,身體比嘴巴還誠實。不過,反過來說,認為身體比嘴巴還誠實重要過一切,所以可以胡來的他,豈不是比一個小妮子還不如?連小丫頭片子都比他一個男人重視公私分明,他算什麼?

他沒有回嘴,只是看著她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可是也拉不下臉來道歉。

然後她就跟他冷戰了三天,除了沒有拒絕他依舊亦步亦趨地守護,也沒有丟下他讓他迷路以外,拒絕任何眼神交集與對話。

嗚——三天!孤單寂寞覺得冷的三天,連陪睡的福利都沒了!

當然,他也想過,祭出他們凌家家傳絕學,男人跟自己婆娘道歉的絕招——猛虎落地式!此招名稱威風凜凜,實則深含大義——男子漢大丈夫,當如猛虎驍勇,必要時也當如「萌虎」柔軟,四肢貼伏在地上磕頭認錯也就是了。

但是,對不住,這太可恥,他就是拉不下臉來。

當朝所有吃公家飯的基本上都是十天一休,然而不知道凌曦怎麼得知了他和裴錦之冷戰的消息,第四天時,他發下一張公文說兩人過陣子有機要任務得參與,所以給三天假讓他們養精蓄銳。

凌隆再也忍不住了,兩人回到住所后,他就來敲裴錦之房門。

如果她態度沒有軟化,就會找借口拒絕開門。但裴錦之終究開了房門,平靜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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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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