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柯林頓與普金指揮莫扎特(1)
自1998年至今,北大已經有過15位總統來此演講,除美國總統柯林頓和俄羅斯總統普京外,還有韓國總統金大中,埃及總統穆巴拉克,南非總統曼德拉以及德國總理施羅德等等。這是北大最好的資源,也是非常值得北大學子驕傲的事情。柯林頓來演講的時候,在北大BBS貼上,曾有人願出5000元,來購買這個入場券。北大的真正魅力不是來這裡的總統,而是在北大讀書的學子。讓我們透過柯林頓與普金的演講,來揭示一次北大的人文歷史。對於像莫扎特這樣的人,上帝都會嫉妒他,他的才華及音樂的成就真的是不能比的,神童的他擁有了無可比擬的太多天分。他的鋼琴協奏曲,那種音色鮮活得讓你感覺手中有鯉魚在跳動,但你就是抓不到。還有就是他對三連音的處理,那麼的有活力,又富有那麼大膽的創意。於是我終於折服的說,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莫扎特的鋼琴協奏曲,在演奏上唯一要挑選的就是指揮,這個人決定著是否能完全詮釋莫扎特的音樂。莫扎特的演奏有很多種,有的人為了能夠顯出莫扎特音樂里悲情的成份,他居然只是把節奏放慢而已,於是樂隊拖,獨奏也拖。氣死愛好莫扎特的「情人」(情人乃情有獨鐘的人)。於是我為莫扎特挑選了兩個指揮,一個是柯林頓,一個是普金,我保證他們會演繹一個完全的莫扎特,因為我相信他們的能力,我相信他們的綜合實力。柯林頓來北大演講時的第一句話:今天,我對你們——中國下一代領導人——發表演說。柯林頓絕對是世上最能做秀的總統,而且他運用太極的能力也是很有道行的,單從他的政績與緋聞的知名度比例,我們就知道這個老兄是個高手。他絕對是個平衡的高手,儘管北大的那次演講,同學的提問中批評的成份多了一些,而且有挑釁的味道在裡面,外界評論說北大人不友善,甚至我在香港的某電視台看到,記者在場外採訪沒能進入的學生時,有些竟然很不客氣地說:「他們不配!真正的北大人不在裡面。」任何事情只要一評論就會感覺很複雜,我只是想簡單的告訴大家,柯林頓的演講可是十年來首個訪問中國,訪問北大的總統,不論是場內與場外,對於北大的學生來說要承擔的除了自己的才識外,還要背負著長久以來的歷史,場內同學的不太友好,只是上場發揮的問題而已,你看我們後來十幾位總統來以後,表現不就非常好了嗎?事情的任何第一次,不是巨大的失敗,就是非常的成功,北大那次的表現是超水平發揮的,因為我們的學生要承擔的責任心太重了,總想通過這個提問來向美國人展示一下中國,就如中國人踢球一樣,背負的思想負擔實在太多,還有就是私心太重,總想成為救世主。北大人的表現也是這樣,總想讓美國人看了以後一下子就被震住,這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而已,但我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只是缺了一點手法。「震」住別人的不只是你的音量,關鍵還是你的氣量。我看了那個直播以後,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學生們都是愛國的,愛國這個東西真的是一種內心最深的一種情感,不用天天掛在嘴邊,也不用學一些什麼理論,最真實的東西永遠都不是學來的。但是那次柯林頓的演講,確實讓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感覺到了下一代領導人的氣勢。還記得當時,要直播那次演講時,中國的媒體也為這個聲勢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也助長了北大學生內心的民族情節。我知道每個人也都是愛美國的,我敢保證在中國大學里,美國的文化更能深入這些學子們的內心,甚至他們更嚮往著美國的價值,我不對這些人做任何的評價,我對那些到美國留學的人大力的支持和讚賞,我們只有走出去,看得多了,視野廣了,角度深了,這對我們沒什麼壞處。北大應該包容這一切,我知道北大可以做到這些,也深深理解著自己的學子。柯林頓也是如此,我知道他的內心是不愉快的,但他從這次的對話中,已深深的有所警醒,於是在現場調配著這個場面,臨場發揮及隨機應變,讓他也愛上了這些初出茅廬的孩子,越到後來演奏得越好,回答得也更巧妙,他非常能適應著這些學生,同時用不同的手法,用他的才情,用他的睿智演奏了一回讓我們不能忘記的鋼琴協奏曲。因為只有北大的厚重與情思,還有他的包容,才築就了柯林頓的指揮。北大的每個人都是一件優秀的樂器,這次終於遇到又一個優秀的指揮,於是讓全世界都聽到了這個鋼琴協奏曲。如果說學生是一件樂器的話,那麼普金的指揮,更讓我們接受和欣喜。普金與柯林頓先後相隔四年,來到了北大,這回的北大學子,更是人性與理性了,他們哼著《嫁人就嫁普京這樣的人》進入了會場,而不是以前的《喀秋莎》。他們也關心兩國的政治、貿易、經濟,但關注最多的還是普京個人的能力,因為這個時候,我們發現人的能力可以改變一切,我們不用總是羨慕別人的繁華,只要我們找到了思路,我們的出路就不遠了,這時候的北大學子更務實了。普金比柯林頓更高一籌的是,他只回答了三個學生的提問,但是我知道,對於任何一個演奏及指揮者而然,用你的心及情去詮釋音樂,你的造詣才是最高的。普京就是這樣的人,他不僅能有柯林頓對音樂那種熟練技術,他還有莫扎特的激情與思想,這一點柯林頓是沒有辦法做到的,要達到這個境界,人的素養不是一天能煉出來的。所以普金這次的演出簡直是一種完美。北大的女生由此而嚮往著嫁人就嫁普金這樣的,就如五十年代,**在莫斯科大學禮堂演講時一般:「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不同的時代,價值觀的改變才讓我們改變了世界。普金好樣的,北大的女孩要是都能找到俄羅斯小伙,而我們就有希望娶到俄羅斯姑娘嘍!呵呵!以上權且當成我的混話而已,或者只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