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掀起
「去買殺毒軟體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的軟體都挺好的。我們可以去看一下。」不二低頭，看向奈木音歆整堆整堆的文件，不由的皺眉。
「好。」
奈木音歆微微點頭，從文件堆里抬起頭，眼神有些迷茫。臉色依舊蒼白，嘴唇上絲毫沒有血絲。這樣的她，是惹人要保護的那種女生吧？
不經意之間的觸碰，她的唇擦過他的臉頰，他的臉頰觸碰到她的唇。被觸碰過的地方，一種不可名狀的熱量傳散開來……熱熱的，相對比較，有著電流流過。
兩人默契的轉開視線，「咳，我先收拾一下。」用咳嗽來掩蓋自己的慌亂。「那我在外面等你。」溫和的語氣，不過多了一份不自然。
不二很識趣的退開，剛才離那麼近，沒想到會碰到。伸手，輕輕碰了一下臉頰。
慌亂，緊張。沒來由的慌亂和緊張，文件本該整理好，奈何心思卻已經飛走十萬八千里。整理中途停下好幾次。
說實話，她不是沒有和男生接觸過。還是莫泠薇的時候就交往過男生，只是那個時候心裡始終沒有什麼慌亂的感覺。男友的每次分手理由也都只有一個，「你太好強了，我希望要的是一個女友，而不是一台機器。」
這就是分手理由？
也許，和以前的兩位男友都沒有什麼親密性的接觸，所以才會在不二面前顯得如此慌張？那個時候，交男友好像只是為了好玩一樣，自然而然的就走在一起了。
可是，和他們在一起的感覺，和不二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被保護的安全感覺，是從來未曾出現過的。
剪斷還未理出的思緒，讓所有不該有的思緒都被埋藏在300年前吧。「可以走了。」對上不二點眼睛，依舊笑眯眯的沒有多大的表情。
「嗯，我們直接從這裡走一刻鐘就到了。」兩人並肩走在路上，沒有一句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嗯。」
奈木音歆淡淡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這也難怪。遇到這種事情，奈木音歆這種性格難免會害羞。
「臭丫頭！誰叫你站在我前面的？」身後受到阻力，加上慣性，整個人往前撲去，在於大地親密接觸被不二伸手扶起。
身後的人更是一臉驚愕，「啊……竟然弄錯人來！」身後的人已經走到身前，「真的不是哎，算了，算老子倒霉！」
還在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一個趔趄，猛地回頭盯住不二，「你搞什麼！」
「道歉！」冷冷的語氣，來自不二周助。
「我憑什麼要道歉！」男子似乎很不滿，「切」了一聲徑自想要走開，「不二，算了。」奈木音歆擺擺手，示意不二不要在追究了。
「好吧，你沒事吧？」關切溢於言表。
「沒，沒什麼……」她怎麼怎麼倒霉，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鬼地方，又莫名其妙的和那個什麼水果籃子裡面的人物有關係，又有網球王子的人物出現。想著想著，心中的鬱悶一下子無處發泄，就哭了起來。
「小歆，你，真的沒有被那個人撞疼么？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
「才不要！」繼續無聲道流淚，不二陪奈木音歆一起坐到路邊的長椅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偏偏是我……」
低低的嗚咽聲，將頭埋首於掌心，說不出的鬱悶。只是低低的哭泣，「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說出來……我……」男生最怕應付的就是女生的哭泣，不二一直以為奈木音歆雖然看起來柔弱，其實是很堅強的女生，比如，什麼事都自己做，只要能夠做到，絕對不要任何人插手或幫忙。
「為什麼偏偏讓我來這裡……其他人也可以的，為什麼這個人偏偏是我。」對啊，為什麼偏偏是她，偏偏是她……
不二一時語塞，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只是伸手把她抱在自己懷中。
緊繃著的弦突然放鬆下來，感覺突然之間的放鬆，淚水就不停的流下來。壓抑的心情猛然間找到了一個發泄口，自然是有些矯情。也顧不得那麼多，連日來的壓力，自己處處受到限制，試問，有誰會不鬱悶？
眼淚，是渲泄的原點。
長期將內心的不滿、憋屈壓抑在心底，對人體的心理會和身體都會造成具大的傷害。
不二靜靜的抱著奈木音歆，什麼都沒問。有些東西，她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去打探，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傷心，或者是委屈？「小歆……拿這個擦一下吧。」從網球袋中掏出一包紙巾。
「偏偏是我，偏偏是我……」死都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來。時時要擔心這被人算計，還要時時算計被別人。活著，真累。人是不累，只不過心倒是累了。
哭著哭著，也沒有多少聲音了。只剩下低低的抽噎。
「這男孩子，欺負人家女孩子了吧？」蒼老大聲音。
不二不知道要說什麼，無聲的嘆了口氣。
「是啊是啊，這年頭，男孩子盡知道欺負女生。」另一個聲音附和道。「我們家那口子，只能讓我欺負。」
「噗哧……」
奈木音歆笑了出來。不二的心也放下不少。「對不起。」看到不二外套上面一大片的深色「濕地」，奈木音歆尷尬的低頭開始數螞蟻。
「我，那個……只是……」奈木音歆疙疙瘩瘩，反倒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沒關係，如果心裡不舒服就要發泄嘛～」
「唉——」長長的嘆了口氣，「衣服我幫你洗吧，明天給我，或者現在脫下來也可以。」剛說完，才發現有些不妥，她這些話怎麼好像是在凱窺不二脫掉衣服似的。
「呵呵，小歆這麼期待我脫衣服啊？」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
何時該放棄/
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
曖昧讓人變得貪心/
直到等待失去意義/
無奈我和你/
寫不出結局/
放遺憾的美麗/
停在這裡/
「我說，你們兩個真是曖昧啊……」身後突然竄出來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裡？」對突然冒出來的藤原依雪見怪不怪。已經差不多快習慣了，只是差不多而已。
「那是因為啊……我已經在這裡很久了，還有那麼精彩的視頻，嘖嘖。免費的，不看白不看……」一臉賊笑，得意深色意於言表。「我本來是想告訴你，你中的可不是什麼毒，而是……」趁不二不備，溜到奈木音歆身邊，「詛咒，草摩家族的詛咒。」
原來，一直以來，是她錯怪慊人他們了么？「辦法？」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好好休息著吧，我明天把這個視頻拍賣掉的錢分你們兩個一半。青學不二熊殿和冷經理之間炙烈的愛情火花。哦呵呵呵……」
「夠了，還給我。」
「不要。很值錢的。」
「那我明天去醫院……」
「給你給你。」不二很奇怪他們兩個的對話方式，「我先走了，對了，我還留著備份，8。」就像來時的悄無聲息，走時也是沒有任何聲音。
「是不是很奇怪？」原本尷尬彆扭的氣氛，在經過藤原依雪的「故意」搗亂之後倒是輕鬆了不少，或許藤原依雪是故意的。奈木音歆側目，問身旁的不二。「是啊，很有趣，不知道她把視頻弄去幹嘛。」
「她能幹嘛，你應該還記得以前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不小心到我們學校來的事吧？她把照片拍下來去賣掉了。」
「啊？那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很缺錢？」
「她就是錢太多了。」覺得這樣對不二說似乎有些不好，便道，「她的興趣而已。」惡趣味的興趣，讓一般人都不太能接受。
「呵呵，小歆的朋友很小歆的興趣都是一樣的呢～」婉轉的語調，「是啊……」奈木音歆隨口回答，待到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是在損我的呢吧？」
「呵呵～」
不二輕笑出聲。「買東西去吧。」耽誤了不少時間，她今天的情緒好像波動的特別厲害。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歆剛才是有說幫我洗衣服的吧？」不二的臉上浮現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雖然這個傢伙一直都是在笑……）
「呃……實在抱歉。」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沒什麼抱歉的，既然小歆要幫我洗衣服的話，那麼等洗好就給我吧。」不二脫下隊服，換上青學的校服。為什麼這個場景看起來這麼像美男現場脫衣秀？呵呵，有點惡搞的成分。
「好吧，我明天就可以給你。」奈木音歆想著怎麼能讓衣服快點幹掉的方法。「呵呵，到時候小歆一定要親手給我哦。」
「嗯，知道了。」
當時想著其他事情，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是到了後來，就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錯誤。「那麼，先在這裡謝謝你了呢～」
買好殺毒軟體之後兩人各自回家。不同的是，女生拿著男生的運動衣。亞麻色和銀白色，意外的和諧。
一夜無夢。來到這裡這麼久，昨晚還是第一次睡的這麼熟。無夢的好眠，第二天的心情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輕鬆。
是和昨夜的哭泣有關吧？有點無理取鬧了呢～放縱是一回事，壓抑又是另外一回事。昨天，還真是失態，走到鏡子前面照了照，果然是腫了。
拿著書包出門，將不二的外套放進書包，等一些給他不就可以了么？
「經理經理，昨天是你請客的么？」剛進網球場，菊丸同學就跑過來了。
「嗯。」
「關於那個，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下次請讓我們請客，不然我們大家都會過意不去的，請一定要讓我們請客啊……」絮絮叨叨的大石代理部長，奈木音歆頭痛的後退一步，「呃，好。」幸好可以打斷他說話。
「根據數據顯示，經理昨天是和不二一起走的吧？」乾推了推眼睛，繼續開始他的數據收集。果然不出所料，數據狂人。這種爆炸性質的八卦新聞，乾只是用了幾句話，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場外嗡嗡的一大片聲音。
幸好還沒有來很多人，也只有他們三個外加海堂而已。
可場外，卻是另一番情景，「原來他們的經理真的是在和不二在交往……」
「奈木音歆太過分了，怎麼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
不要生氣，不要介意。奈木音歆在內心一遍遍的警告自己，臉色卻變的越來越差，「你們看見過經理髮火的樣子嗎？」
「吶，乾有什麼好辦法嗎？」
「看著就知道了……」乾高森莫測的笑容。對於乾的這個乾的這個說法，他們還是深信不疑的。
「我不會發火的。」冷靜的突出幾個字。正當幾個人湊在一起商量怎麼能夠讓他們的冷美人經理髮火。奈木音歆卻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當下楞住，「那個，經理，不是……」
恰好不二進球場，緩解了一下氣氛，「大家，都這麼早啊？」
「小歆把我得衣服洗好了么？」氣氛更加的曖昧。這個不二，一定是故意的。「嗯。」無數的目光停留在不二和奈木之間。
快要瘋掉了，這種目光，真是讓人受不了。這傢伙昨天那麼說就是為了想要得到這種效果么？那麼，很成功。
「原來傳說是真的。」
「什麼傳說？」奈木音歆有點條件反射的問道。「經理你不知道？不知道今天是誰放出的流言，說你和不二昨天晚上一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
「說清楚。」聲音突然變的很冷，差不多已經料到了是誰了。「我也不知道，還是讓乾來說吧。」對哦，這種事情，還是乾這種未來情報局的骨幹做比較合適一點吧？
「今天早上，我們到學校就發現流言已經進行中了，93％是因為昨天晚上有人故意散布的謠言。但經過確定，這100％是真實情況。」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奈木音歆和不二周助。
原來是她。
真不讓人安生。
「去買殺毒軟體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的軟體都挺好的。我們可以去看一下。」不二低頭，看向奈木音歆整堆整堆的文件，不由的皺眉。
「好。」
奈木音歆微微點頭，從文件堆里抬起頭，眼神有些迷茫。臉色依舊蒼白，嘴唇上絲毫沒有血絲。這樣的她，是惹人要保護的那種女生吧？
不經意之間的觸碰，她的唇擦過他的臉頰，他的臉頰觸碰到她的唇。被觸碰過的地方，一種不可名狀的熱量傳散開來……熱熱的，相對比較，有著電流流過。
兩人默契的轉開視線，「咳，我先收拾一下。」用咳嗽來掩蓋自己的慌亂。「那我在外面等你。」溫和的語氣，不過多了一份不自然。
不二很識趣的退開，剛才離那麼近，沒想到會碰到。伸手，輕輕碰了一下臉頰。
慌亂，緊張。沒來由的慌亂和緊張，文件本該整理好，奈何心思卻已經飛走十萬八千里。整理中途停下好幾次。
說實話，她不是沒有和男生接觸過。還是莫泠薇的時候就交往過男生，只是那個時候心裡始終沒有什麼慌亂的感覺。男友的每次分手理由也都只有一個，「你太好強了，我希望要的是一個女友，而不是一台機器。」
這就是分手理由？
也許，和以前的兩位男友都沒有什麼親密性的接觸，所以才會在不二面前顯得如此慌張？那個時候，交男友好像只是為了好玩一樣，自然而然的就走在一起了。
可是，和他們在一起的感覺，和不二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被保護的安全感覺，是從來未曾出現過的。
剪斷還未理出的思緒，讓所有不該有的思緒都被埋藏在300年前吧。「可以走了。」對上不二點眼睛，依舊笑眯眯的沒有多大的表情。
「嗯，我們直接從這裡走一刻鐘就到了。」兩人並肩走在路上，沒有一句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嗯。」
奈木音歆淡淡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這也難怪。遇到這種事情，奈木音歆這種性格難免會害羞。
「臭丫頭！誰叫你站在我前面的？」身後受到阻力，加上慣性，整個人往前撲去，在於大地親密接觸被不二伸手扶起。
身後的人更是一臉驚愕，「啊……竟然弄錯人來！」身後的人已經走到身前，「真的不是哎，算了，算老子倒霉！」
還在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一個趔趄，猛地回頭盯住不二，「你搞什麼！」
「道歉！」冷冷的語氣，來自不二周助。
「我憑什麼要道歉！」男子似乎很不滿，「切」了一聲徑自想要走開，「不二，算了。」奈木音歆擺擺手，示意不二不要在追究了。
「好吧，你沒事吧？」關切溢於言表。
「沒，沒什麼……」她怎麼怎麼倒霉，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鬼地方，又莫名其妙的和那個什麼水果籃子裡面的人物有關係，又有網球王子的人物出現。想著想著，心中的鬱悶一下子無處發泄，就哭了起來。
「小歆，你，真的沒有被那個人撞疼么？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
「才不要！」繼續無聲道流淚，不二陪奈木音歆一起坐到路邊的長椅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偏偏是我……」
低低的嗚咽聲，將頭埋首於掌心，說不出的鬱悶。只是低低的哭泣，「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說出來……我……」男生最怕應付的就是女生的哭泣，不二一直以為奈木音歆雖然看起來柔弱，其實是很堅強的女生，比如，什麼事都自己做，只要能夠做到，絕對不要任何人插手或幫忙。
「為什麼偏偏讓我來這裡……其他人也可以的，為什麼這個人偏偏是我。」對啊，為什麼偏偏是她，偏偏是她……
不二一時語塞，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只是伸手把她抱在自己懷中。
緊繃著的弦突然放鬆下來，感覺突然之間的放鬆，淚水就不停的流下來。壓抑的心情猛然間找到了一個發泄口，自然是有些矯情。也顧不得那麼多，連日來的壓力，自己處處受到限制，試問，有誰會不鬱悶？
眼淚，是渲泄的原點。
長期將內心的不滿、憋屈壓抑在心底，對人體的心理會和身體都會造成具大的傷害。
不二靜靜的抱著奈木音歆，什麼都沒問。有些東西，她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去打探，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傷心，或者是委屈？「小歆……拿這個擦一下吧。」從網球袋中掏出一包紙巾。
「偏偏是我，偏偏是我……」死都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來。時時要擔心這被人算計，還要時時算計被別人。活著，真累。人是不累，只不過心倒是累了。
哭著哭著，也沒有多少聲音了。只剩下低低的抽噎。
「這男孩子，欺負人家女孩子了吧？」蒼老大聲音。
不二不知道要說什麼，無聲的嘆了口氣。
「是啊是啊，這年頭，男孩子盡知道欺負女生。」另一個聲音附和道。「我們家那口子，只能讓我欺負。」
「噗哧……」
奈木音歆笑了出來。不二的心也放下不少。「對不起。」看到不二外套上面一大片的深色「濕地」，奈木音歆尷尬的低頭開始數螞蟻。
「我，那個……只是……」奈木音歆疙疙瘩瘩，反倒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沒關係，如果心裡不舒服就要發泄嘛～」
「唉——」長長的嘆了口氣，「衣服我幫你洗吧，明天給我，或者現在脫下來也可以。」剛說完，才發現有些不妥，她這些話怎麼好像是在凱窺不二脫掉衣服似的。
「呵呵，小歆這麼期待我脫衣服啊？」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
何時該放棄/
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
曖昧讓人變得貪心/
直到等待失去意義/
無奈我和你/
寫不出結局/
放遺憾的美麗/
停在這裡/
「我說，你們兩個真是曖昧啊……」身後突然竄出來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裡？」對突然冒出來的藤原依雪見怪不怪。已經差不多快習慣了，只是差不多而已。
「那是因為啊……我已經在這裡很久了，還有那麼精彩的視頻，嘖嘖。免費的，不看白不看……」一臉賊笑，得意深色意於言表。「我本來是想告訴你，你中的可不是什麼毒，而是……」趁不二不備，溜到奈木音歆身邊，「詛咒，草摩家族的詛咒。」
原來，一直以來，是她錯怪慊人他們了么？「辦法？」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好好休息著吧，我明天把這個視頻拍賣掉的錢分你們兩個一半。青學不二熊殿和冷經理之間炙烈的愛情火花。哦呵呵呵……」
「夠了，還給我。」
「不要。很值錢的。」
「那我明天去醫院……」
「給你給你。」不二很奇怪他們兩個的對話方式，「我先走了，對了，我還留著備份，8。」就像來時的悄無聲息，走時也是沒有任何聲音。
「是不是很奇怪？」原本尷尬彆扭的氣氛，在經過藤原依雪的「故意」搗亂之後倒是輕鬆了不少，或許藤原依雪是故意的。奈木音歆側目，問身旁的不二。「是啊，很有趣，不知道她把視頻弄去幹嘛。」
「她能幹嘛，你應該還記得以前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不小心到我們學校來的事吧？她把照片拍下來去賣掉了。」
「啊？那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很缺錢？」
「她就是錢太多了。」覺得這樣對不二說似乎有些不好，便道，「她的興趣而已。」惡趣味的興趣，讓一般人都不太能接受。
「呵呵，小歆的朋友很小歆的興趣都是一樣的呢～」婉轉的語調，「是啊……」奈木音歆隨口回答，待到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是在損我的呢吧？」
「呵呵～」
不二輕笑出聲。「買東西去吧。」耽誤了不少時間，她今天的情緒好像波動的特別厲害。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歆剛才是有說幫我洗衣服的吧？」不二的臉上浮現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雖然這個傢伙一直都是在笑……）
「呃……實在抱歉。」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沒什麼抱歉的，既然小歆要幫我洗衣服的話，那麼等洗好就給我吧。」不二脫下隊服，換上青學的校服。為什麼這個場景看起來這麼像美男現場脫衣秀？呵呵，有點惡搞的成分。
「好吧，我明天就可以給你。」奈木音歆想著怎麼能讓衣服快點幹掉的方法。「呵呵，到時候小歆一定要親手給我哦。」
「嗯，知道了。」
當時想著其他事情，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是到了後來，就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錯誤。「那麼，先在這裡謝謝你了呢～」
買好殺毒軟體之後兩人各自回家。不同的是，女生拿著男生的運動衣。亞麻色和銀白色，意外的和諧。
一夜無夢。來到這裡這麼久，昨晚還是第一次睡的這麼熟。無夢的好眠，第二天的心情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輕鬆。
是和昨夜的哭泣有關吧？有點無理取鬧了呢～放縱是一回事，壓抑又是另外一回事。昨天，還真是失態，走到鏡子前面照了照，果然是腫了。
拿著書包出門，將不二的外套放進書包，等一些給他不就可以了么？
「經理經理，昨天是你請客的么？」剛進網球場，菊丸同學就跑過來了。
「嗯。」
「關於那個，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下次請讓我們請客，不然我們大家都會過意不去的，請一定要讓我們請客啊……」絮絮叨叨的大石代理部長，奈木音歆頭痛的後退一步，「呃，好。」幸好可以打斷他說話。
「根據數據顯示，經理昨天是和不二一起走的吧？」乾推了推眼睛，繼續開始他的數據收集。果然不出所料，數據狂人。這種爆炸性質的八卦新聞，乾只是用了幾句話，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場外嗡嗡的一大片聲音。
幸好還沒有來很多人，也只有他們三個外加海堂而已。
可場外，卻是另一番情景，「原來他們的經理真的是在和不二在交往……」
「奈木音歆太過分了，怎麼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
不要生氣，不要介意。奈木音歆在內心一遍遍的警告自己，臉色卻變的越來越差，「你們看見過經理髮火的樣子嗎？」
「吶，乾有什麼好辦法嗎？」
「看著就知道了……」乾高森莫測的笑容。對於乾的這個乾的這個說法，他們還是深信不疑的。
「我不會發火的。」冷靜的突出幾個字。正當幾個人湊在一起商量怎麼能夠讓他們的冷美人經理髮火。奈木音歆卻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當下楞住，「那個，經理，不是……」
恰好不二進球場，緩解了一下氣氛，「大家，都這麼早啊？」
「小歆把我得衣服洗好了么？」氣氛更加的曖昧。這個不二，一定是故意的。「嗯。」無數的目光停留在不二和奈木之間。
快要瘋掉了，這種目光，真是讓人受不了。這傢伙昨天那麼說就是為了想要得到這種效果么？那麼，很成功。
「原來傳說是真的。」
「什麼傳說？」奈木音歆有點條件反射的問道。「經理你不知道？不知道今天是誰放出的流言，說你和不二昨天晚上一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
「說清楚。」聲音突然變的很冷，差不多已經料到了是誰了。「我也不知道，還是讓乾來說吧。」對哦，這種事情，還是乾這種未來情報局的骨幹做比較合適一點吧？
「今天早上，我們到學校就發現流言已經進行中了，93％是因為昨天晚上有人故意散布的謠言。但經過確定，這100％是真實情況。」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奈木音歆和不二周助。
原來是她。
真不讓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