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風波
「我想核實一下，這些是真的么？」乾突然出現在奈木音歆的身邊，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不是。」乾脆利落的拒絕。「你們等著，我去冰帝和立海大拿一份資料回來。」說罷，奈木音歆就收拾東西出去了。走的腳步帶著微微的凌亂，是在掩飾內心的慌亂么？乾的筆記本上唰唰的再度寫著什麼。
直到快要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才回來。
「小歆小歆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去了一趟冰帝，完成手冢部長交代的任務。」原來，快要輕井澤合宿了。這個禮拜對戰六角中。下個禮拜和立海大比賽……嗯，不錯，一切都是按照劇情發展，沒有意外，情節自然也沒有拖沓，「小歆覺得我們可能戰勝六角中么？」
「不二這麼不自信？」僅僅只是六角中的話，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上次你們不是去過海邊遇到六角中了么？」用筆點著桌子上的資料，「佐伯虎次郎，你沒有問題吧？」
「嗯，如果小歆要我和虎次郎比賽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句話怎麼這麼曖昧？拜託，不二同學，你太過分了吧？那次的比賽，似乎是燕回閃被壓制了，後來進行了改進，貌似是那樣……最後取得了勝利的吧？起碼，不二在和手冢決戰以前都沒有輸過。
「比賽，是為了青學，為了你自己，和我沒關係。」不二有意無意的暗示，總是被奈木音歆輕易的轉移話題。
她總是這樣，急急的和所有人撇清所有的關係。「小歆這麼急著出去，是為了什麼事啊？」菊丸在關鍵時刻還是比較管用的。「小歆，我有事著你。」
圓琦景黑著一張臉站到奈木音歆的旁邊。還趁著奈木在楞神的那會，便把對方拉了出去。「什麼事？」
「那個……那個，你沒和不二交往吧？」語氣中，夾著這不可思議的焦躁。
「沒有。」又是一個不二的粉絲。「真的沒有，小歆，你沒有和不二交往太好了。」激動的某人完全的得意忘形，衝上去給了奈木音歆一個擁抱，「小歆，太好了，太好了。」似乎是，有點過分的激動了吧？
咳……她快喘不過氣了。
「你先放開我。」原本應該冷淡的聲音，因為對方抱太緊的緣故，微微有些喘息。
沒有和不二交往難道真的這麼讓她高興？先替不二未來的女友默哀一下，長得太好果然是禍害。嘖嘖，真不明白藤原依雪怎麼應付的幸村精市的粉絲，竟然只有一個人找她麻煩。「我和不二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這已經是今天的第N多次被人攔住問這個問題了……其中更有一些教師，似乎她和不二交往他們倒是很高興。
言下之意，你這位大姐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我……對不起，我……太，失態了，小歆沒有男朋友真是，太好了。」人家沒男友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那我先進去了。」
「你不明白……你以後會明白的……一定會，明白的。」淺淺的囈語，奈木音歆雖然是聽見了，卻仍舊不是很明白。
以為，她，是不二的粉絲。僅僅是這樣。誰都會那樣想的吧？
「請問，不二周助和奈木音歆在么？」
一個貌似很甜美的女生站在他們班級的門口，「如果在的話，請馬上去理事長的辦公室。」理事長室啊……山雨欲來風滿樓。奈木音歆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個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還有，為什麼要叫上不二，心突突的跳了起來。穿越到這裡，簡直堪比呆在愛麗絲學院。
「不二……」叫了不二之後卻不知道要說什麼。難道告訴他么？不可能，也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怎麼了？」
奈木音歆半晌沒有說話。她在考慮，怎樣說不二才更容易接受。「等一下，自己小歆。」理事長，記得那天說要廢掉社團的時候他們也去過理事長室，只是理事長仍舊沒有見到。
這個神秘的理事長啊……
「理事長，你很害怕他？」露出這種表情，算是害怕的了吧？在不二的記憶中，奈木音歆從來都是淡定得彷彿能預知下面一件事，這次，吞吞吐吐的樣子，倒是令不二有些意外，「沒關係的。小歆是在害怕么？」
「才沒有。」
「呵呵，這樣就是害怕了喔。」
調侃的語氣，卻意外的合適。讓奈木音歆緊崩著的一根弦，一下子放鬆不少。和不二在一起，總是很輕鬆。不用想著下一秒會不會出事，雖然不二和腹黑，但這只是一種興趣愛好，和藤原依雪一樣。
沒有實質性的傷害，相比和慊人他們接觸就要費盡心機讓自己免受傷害。和這樣的相處起來，相對的，還是比較輕鬆。
「其實，沒有必要，逗我。」
他沉默，她亦沉默。「還是謝謝你。」奈木音歆和不二周助並肩走在走廊里，互相都沒有說話，越接近理事長室，越是感覺到氣氛漸漸變的陰森。
「進來吧。」
低低的陰沉的聲音，「理事長找我們有事？」不二的聲音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種淡定而從容的氣魄，恐怕很難在一個15歲的小孩子身上找到吧？可不二卻偏偏擁有這份從容，網球王子裡面的人，都是成熟的不像話。曾經一度的懷疑過，網球王子裡面的任務，實際上是高中生，可是後來事實證明懷疑是沒有任何證據的。
「青學網球部的天才，不二周助。」
語氣中，一如既往的對所有人、所有事，充滿不屑。「小歆……」愈發蒼白的臉色，腦海中突然一片空白的奈木音歆。黑暗襲來，眼前一片黑暗大約持續了一秒鐘，還是很快看見了周圍的一切，她，到底怎麼了？
「理事長找我們來，不會只是說這句話吧？」不容質疑的語氣，睜開眼睛的不二，沉睡中的獅子終於蘇醒過來了。
「果然是天才，你們兩個倒是很厲害，嗯？為什麼私自創建網站？」兩人面面相覷，根本沒有那回事好不好？他們什麼時候創建的網站？頂多也只是在網站上面申請了屬於自己的公司而已。
那不是剛剛申請就中病毒的東西么？雖然對於這件事一直感覺到很奇怪。
「理事長說笑了吧？我們根本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呢～」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奈木音歆。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終於開口說話，「這件事和不二沒關係，都是我做的。」
「哦？你不記得我給你的警告了？」
「您的教悔我一直銘記在心。」不卑不亢的應對慊人的刁難。奈木音歆口氣冷淡的彷彿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講話。而奈木音歆用的是教誨，慊人用的是警告。不一樣的詞，不一樣的意境。
「不是，這件事我也有參與地份。」
怎麼可以讓一個女孩子攬下全部的責任呢，更何況，那件事，他的確也有參與的份吧？護短，這是不二周助的特色之一。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請你幫的忙，沒有必要攬下責任。」奈木音歆一字一頓，說的異常清晰。很奇怪，慊人不怒反笑，「你們兩個這麼急急忙忙的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幹什麼，我有說過要獎勵你們么？今天是來教訓、說教的知不知道！」這種笑容，比他發火的時候更加可怕。
奈木音歆深知，這次，不僅僅是她跑不掉了，甚至連不二，都有可能會發生危險。慊人，是想要掌控所有人吧？因為，她也是女的，所以才會這樣？可是她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出證明慊人是女的的證據。
「我知道。」
「我也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沒有拉開窗帘的室內，陰暗的讓人感到窒息的感覺。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慊人滿意？她總不見得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吧？
她，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他們啊？
現在，似乎更加的不可能了。如果她身上的詛咒正好和他們一樣，她想走都走不了了。除非，解除詛咒，本田透，才是最關鍵的人物。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腦子越想越亂。無意識的低頭，數著地上的螞蟻，地上怎麼這麼乾淨？竟然連一隻螞蟻都沒有！為什麼啊為什麼……
「理事長說笑了，國家並沒有規定什麼樣的人不能賺錢，也沒有什麼法律說理事長久可以干涉學生賺錢，我說的沒錯吧？」淡淡的聲音，相比一言不發的奈木音歆，顯然不二比較鎮定。
「你說的是沒錯，呵呵，是我多慮了。」
冷然的一起，不禁倒退一步，「以後，你們愛幹嘛就幹嘛吧，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語氣中是說不出的落寞。像是一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或者是得不到媽媽寵愛而賭氣的孩子。慊人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
「抱歉，慊人，沒有按照你說的去做。」奈木音歆波瀾不禁的氣勢，「但是我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
「我知道了，有空多多關心網球部吧，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突然轉移地話題，不二感覺這兩個人中間隔著什麼，他們從一開始的對話，到現在的感覺，不二意識到，這兩個人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否則，小歆每次見到這個理事長，臉色都會變的很奇怪。
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是誰不容易？
理智往往能戰勝她的好奇心，這種話，如果不是對方有意告訴自己，她斷然不會去問的。貿然做這種事，一點好處都沒有。「那麼，如果理事長沒有其他事，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不帶一絲情感的詢問。
「這些東西，拿著。」指著一張紙頭，「網球部這個月的網球，你們可以取領了。」領網球？奈木音歆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好像這個月網球已經領過了……
和不二對看一眼，不二上前一步，接過慊人手中的東西。
「有什麼不妥么？」
「沒有，那麼理事長，我們先告辭了。」
靜靜地掩上門，好像吁出了一口氣，一下子輕鬆不少，「不二，對不起，拖累你了。」
「小歆在說什麼呢～我們大家都是朋友嘛，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像是說的理所當然，他們之間，有的，只是介於友情和愛情之間的的曖昧。
「小歆小歆……剛才我們大家說要今天一起去你們家哦。」一起去，她家？他們……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小歆，你一定會同意的吧？」
網球場上，一群花樣少年圍著一個少女，激烈的彷彿是在說什麼。
「菊丸，你的意思說，你們大家都像去我家裡？」
「不錯不錯，我們這麼都沒有去過小歆家裡哎～」有時候，菊丸會叫她經理，有時候會叫她小歆，搞不懂他到底這麼叫她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哦，那晚上一起去。」
算是應允下來的承諾，「一起來吧。」提出這種要求，奈木音歆也不怎麼好拒絕，何況，一直一個人呆在家裡，空蕩蕩的，完全映襯了的孤寂。奈木音歆反倒是挺適合那種氣氛和感覺的，畢竟，她一直屬於孤寂的世界。
「我想核實一下，這些是真的么？」乾突然出現在奈木音歆的身邊，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不是。」乾脆利落的拒絕。「你們等著，我去冰帝和立海大拿一份資料回來。」說罷，奈木音歆就收拾東西出去了。走的腳步帶著微微的凌亂，是在掩飾內心的慌亂么？乾的筆記本上唰唰的再度寫著什麼。
直到快要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才回來。
「小歆小歆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去了一趟冰帝，完成手冢部長交代的任務。」原來，快要輕井澤合宿了。這個禮拜對戰六角中。下個禮拜和立海大比賽……嗯，不錯，一切都是按照劇情發展，沒有意外，情節自然也沒有拖沓，「小歆覺得我們可能戰勝六角中么？」
「不二這麼不自信？」僅僅只是六角中的話，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上次你們不是去過海邊遇到六角中了么？」用筆點著桌子上的資料，「佐伯虎次郎，你沒有問題吧？」
「嗯，如果小歆要我和虎次郎比賽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句話怎麼這麼曖昧？拜託，不二同學，你太過分了吧？那次的比賽，似乎是燕回閃被壓制了，後來進行了改進，貌似是那樣……最後取得了勝利的吧？起碼，不二在和手冢決戰以前都沒有輸過。
「比賽，是為了青學，為了你自己，和我沒關係。」不二有意無意的暗示，總是被奈木音歆輕易的轉移話題。
她總是這樣，急急的和所有人撇清所有的關係。「小歆這麼急著出去，是為了什麼事啊？」菊丸在關鍵時刻還是比較管用的。「小歆，我有事著你。」
圓琦景黑著一張臉站到奈木音歆的旁邊。還趁著奈木在楞神的那會，便把對方拉了出去。「什麼事？」
「那個……那個，你沒和不二交往吧？」語氣中，夾著這不可思議的焦躁。
「沒有。」又是一個不二的粉絲。「真的沒有，小歆，你沒有和不二交往太好了。」激動的某人完全的得意忘形，衝上去給了奈木音歆一個擁抱，「小歆，太好了，太好了。」似乎是，有點過分的激動了吧？
咳……她快喘不過氣了。
「你先放開我。」原本應該冷淡的聲音，因為對方抱太緊的緣故，微微有些喘息。
沒有和不二交往難道真的這麼讓她高興？先替不二未來的女友默哀一下，長得太好果然是禍害。嘖嘖，真不明白藤原依雪怎麼應付的幸村精市的粉絲，竟然只有一個人找她麻煩。「我和不二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這已經是今天的第N多次被人攔住問這個問題了……其中更有一些教師，似乎她和不二交往他們倒是很高興。
言下之意，你這位大姐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我……對不起，我……太，失態了，小歆沒有男朋友真是，太好了。」人家沒男友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那我先進去了。」
「你不明白……你以後會明白的……一定會，明白的。」淺淺的囈語，奈木音歆雖然是聽見了，卻仍舊不是很明白。
以為，她，是不二的粉絲。僅僅是這樣。誰都會那樣想的吧？
「請問，不二周助和奈木音歆在么？」
一個貌似很甜美的女生站在他們班級的門口，「如果在的話，請馬上去理事長的辦公室。」理事長室啊……山雨欲來風滿樓。奈木音歆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個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還有，為什麼要叫上不二，心突突的跳了起來。穿越到這裡，簡直堪比呆在愛麗絲學院。
「不二……」叫了不二之後卻不知道要說什麼。難道告訴他么？不可能，也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怎麼了？」
奈木音歆半晌沒有說話。她在考慮，怎樣說不二才更容易接受。「等一下，自己小歆。」理事長，記得那天說要廢掉社團的時候他們也去過理事長室，只是理事長仍舊沒有見到。
這個神秘的理事長啊……
「理事長，你很害怕他？」露出這種表情，算是害怕的了吧？在不二的記憶中，奈木音歆從來都是淡定得彷彿能預知下面一件事，這次，吞吞吐吐的樣子，倒是令不二有些意外，「沒關係的。小歆是在害怕么？」
「才沒有。」
「呵呵，這樣就是害怕了喔。」
調侃的語氣，卻意外的合適。讓奈木音歆緊崩著的一根弦，一下子放鬆不少。和不二在一起，總是很輕鬆。不用想著下一秒會不會出事，雖然不二和腹黑，但這只是一種興趣愛好，和藤原依雪一樣。
沒有實質性的傷害，相比和慊人他們接觸就要費盡心機讓自己免受傷害。和這樣的相處起來，相對的，還是比較輕鬆。
「其實，沒有必要，逗我。」
他沉默，她亦沉默。「還是謝謝你。」奈木音歆和不二周助並肩走在走廊里，互相都沒有說話，越接近理事長室，越是感覺到氣氛漸漸變的陰森。
「進來吧。」
低低的陰沉的聲音，「理事長找我們有事？」不二的聲音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種淡定而從容的氣魄，恐怕很難在一個15歲的小孩子身上找到吧？可不二卻偏偏擁有這份從容，網球王子裡面的人，都是成熟的不像話。曾經一度的懷疑過，網球王子裡面的任務，實際上是高中生，可是後來事實證明懷疑是沒有任何證據的。
「青學網球部的天才，不二周助。」
語氣中，一如既往的對所有人、所有事，充滿不屑。「小歆……」愈發蒼白的臉色，腦海中突然一片空白的奈木音歆。黑暗襲來，眼前一片黑暗大約持續了一秒鐘，還是很快看見了周圍的一切，她，到底怎麼了？
「理事長找我們來，不會只是說這句話吧？」不容質疑的語氣，睜開眼睛的不二，沉睡中的獅子終於蘇醒過來了。
「果然是天才，你們兩個倒是很厲害，嗯？為什麼私自創建網站？」兩人面面相覷，根本沒有那回事好不好？他們什麼時候創建的網站？頂多也只是在網站上面申請了屬於自己的公司而已。
那不是剛剛申請就中病毒的東西么？雖然對於這件事一直感覺到很奇怪。
「理事長說笑了吧？我們根本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呢～」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奈木音歆。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終於開口說話，「這件事和不二沒關係，都是我做的。」
「哦？你不記得我給你的警告了？」
「您的教悔我一直銘記在心。」不卑不亢的應對慊人的刁難。奈木音歆口氣冷淡的彷彿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講話。而奈木音歆用的是教誨，慊人用的是警告。不一樣的詞，不一樣的意境。
「不是，這件事我也有參與地份。」
怎麼可以讓一個女孩子攬下全部的責任呢，更何況，那件事，他的確也有參與的份吧？護短，這是不二周助的特色之一。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請你幫的忙，沒有必要攬下責任。」奈木音歆一字一頓，說的異常清晰。很奇怪，慊人不怒反笑，「你們兩個這麼急急忙忙的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幹什麼，我有說過要獎勵你們么？今天是來教訓、說教的知不知道！」這種笑容，比他發火的時候更加可怕。
奈木音歆深知，這次，不僅僅是她跑不掉了，甚至連不二，都有可能會發生危險。慊人，是想要掌控所有人吧？因為，她也是女的，所以才會這樣？可是她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出證明慊人是女的的證據。
「我知道。」
「我也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沒有拉開窗帘的室內，陰暗的讓人感到窒息的感覺。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慊人滿意？她總不見得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吧？
她，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他們啊？
現在，似乎更加的不可能了。如果她身上的詛咒正好和他們一樣，她想走都走不了了。除非，解除詛咒，本田透，才是最關鍵的人物。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腦子越想越亂。無意識的低頭，數著地上的螞蟻，地上怎麼這麼乾淨？竟然連一隻螞蟻都沒有！為什麼啊為什麼……
「理事長說笑了，國家並沒有規定什麼樣的人不能賺錢，也沒有什麼法律說理事長久可以干涉學生賺錢，我說的沒錯吧？」淡淡的聲音，相比一言不發的奈木音歆，顯然不二比較鎮定。
「你說的是沒錯，呵呵，是我多慮了。」
冷然的一起，不禁倒退一步，「以後，你們愛幹嘛就幹嘛吧，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語氣中是說不出的落寞。像是一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或者是得不到媽媽寵愛而賭氣的孩子。慊人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
「抱歉，慊人，沒有按照你說的去做。」奈木音歆波瀾不禁的氣勢，「但是我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
「我知道了，有空多多關心網球部吧，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突然轉移地話題，不二感覺這兩個人中間隔著什麼，他們從一開始的對話，到現在的感覺，不二意識到，這兩個人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否則，小歆每次見到這個理事長，臉色都會變的很奇怪。
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是誰不容易？
理智往往能戰勝她的好奇心，這種話，如果不是對方有意告訴自己，她斷然不會去問的。貿然做這種事，一點好處都沒有。「那麼，如果理事長沒有其他事，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不帶一絲情感的詢問。
「這些東西，拿著。」指著一張紙頭，「網球部這個月的網球，你們可以取領了。」領網球？奈木音歆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好像這個月網球已經領過了……
和不二對看一眼，不二上前一步，接過慊人手中的東西。
「有什麼不妥么？」
「沒有，那麼理事長，我們先告辭了。」
靜靜地掩上門，好像吁出了一口氣，一下子輕鬆不少，「不二，對不起，拖累你了。」
「小歆在說什麼呢～我們大家都是朋友嘛，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像是說的理所當然，他們之間，有的，只是介於友情和愛情之間的的曖昧。
「小歆小歆……剛才我們大家說要今天一起去你們家哦。」一起去，她家？他們……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小歆，你一定會同意的吧？」
網球場上，一群花樣少年圍著一個少女，激烈的彷彿是在說什麼。
「菊丸，你的意思說，你們大家都像去我家裡？」
「不錯不錯，我們這麼都沒有去過小歆家裡哎～」有時候，菊丸會叫她經理，有時候會叫她小歆，搞不懂他到底這麼叫她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哦，那晚上一起去。」
算是應允下來的承諾，「一起來吧。」提出這種要求，奈木音歆也不怎麼好拒絕，何況，一直一個人呆在家裡，空蕩蕩的，完全映襯了的孤寂。奈木音歆反倒是挺適合那種氣氛和感覺的，畢竟，她一直屬於孤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