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八章 大夏王上繼位之時那些往事

番外十八章 大夏王上繼位之時那些往事

大夏太子繼承大夏王上之位,順其自然。

大夏國內的異聲之流早已被他肅之一清。周笑川沒有感到有何意外之處。

大夏國內百姓之輩,只要是能夠讓他們安度日月的,他們不介意是何人當政,又更何況這大夏王上本就是那名正言順之輩。

國內安穩的過度了這一場的變遷。

但並非處處俱是如此。

這大夏先王駕崩,大夏國內俱是要守喪百日之期。而一處的宅子卻是整整守了一年的孝期。

那處便是瑞王府。

瑞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一身縞素的整整穿了一年之期。

這三百多天的孝期是為了大夏的先王上,亦是為了瑞王爺仙逝的母妃,更是為了那丞相府滿門抄斬之輩。

新帝繼位原是最為重要之事,亦是對於一國而言的大喜之事,可瑞王爺便是帶著這一身的縞素,在百日之後的新帝登基的大殿之上。

此事自然是惹得滿朝文武非議。

周笑川倒是看著這群原是準備支持瑞王爺的大臣們,如今做這等牆倒眾人推之事,亦是手到擒來。

他們聲討這瑞王爺冒犯當今王上的權威。多是些進言的摺子之中,滿篇密布之處俱是對瑞王殿下的詆毀之意。

像是他們之中若是哪一個在這新帝面前不詆毀瑞王爺一句,便是不能夠在這大夏國內立足一般。

可是他們都猜錯了心思。

他們以為新帝如此大刀闊斧的斬殺了丞相府滿門,亦是逼的這先王將這王上的寶座交到他手上。

新帝便是極度痛恨這瑞王爺的。

畢竟這瑞王爺的生母乃是先王最為喜歡的寵妃,而新帝的生母,如今的太后當日自然是受了寵妃的不少的閑氣。

可他們倒是都不約而同的忘了,那如今的太后在新帝之里亦是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他不待見的,又何止一人。

可是就周笑川而言,他倒是覺得這新帝對著這些摺子上書大臣的氣憤來的比瑞王爺的多。

只是這些又與他何干?

他周笑川從一開始便是打算在這場宮斗的浩劫之中,將將軍府摘了出來,免的成為了什麼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如今,這大夏的多半的軍權,亦是在他周氏一門的手裡,是,他周笑川在外面前還是那個周將軍府內唯一的無用的廢人。

他不介意,畢竟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人的言論入得了他的心。

他將那個在乎別人言論的周笑川,在這些年的打拚之中殺死了。

如今重生的是一個瀟洒肆意的周笑川。他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夠在這晴天朗日之下,脫了那些帝王面具,活的比如今更加的肆意妄為。

樓悉走了。

可他亦是沒有覺得有何的孤單之處,樓悉與他如師如父亦是如友。

可是他是不能久留的。

這場拜師的一開始之時,他是便早已與他言明。

如今周笑川的這身功力在樓悉的調養之下,早已經痊癒的七七八八,樓悉不喜歡這繁華的國都。

他剛來此處之時,是對著這繁華之地有著幾分的好奇之意。

好奇在認識到原來面目之後,便會散個一乾二淨。

當日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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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川見著樓悉再不原意出去走走之時,整日都在這將軍府院落之中,亦或是在那榻上安睡時,便知道是樓悉終有一日會離他而去。

這無需什麼多番帝王猜測。

而樓悉亦是光明正大的與他言明,而後消失在這江湖之中。

樓悉對他向來很好,比之他在將軍府感受到一切都要來的好,可亦是短暫得很。

他未曾想到如何好好的珍惜這段時間之時,這人便是抽身離去。

亦是與他言,不準暴露他之名諱,如夢中醉影一般飄然而至,卻又這樣的飄散而去。

果真是他作風啊。

樓悉走了,周笑川曾經有過幾日的不適應,是,有人伴你身側之時,你覺得自然是此人相伴未曾與你有多大的影響,可當其飄然離去之時,他走後留下的孤寂才會襲來。

好在周笑川有法子可解。

他喜歡飲酒,當然不是什麼買醉之流,他的身體倒是如今調理的甚好,雖然不是健碩有力,可飲酒亦是無礙了。

但此事不能夠讓別的人瞧了去。

這世間知他如家狀態的除了師父,怕是沒有第三個人。

將軍府的那群人,亦是不知曉。

這些年來,將軍府多半時候都是只有他娘親同著周笑川在此。

周橋安心中對著兒子有愧,覺得自己失策的自責,讓他這些年月里都甚少返家。而另一邊則是周瀟笑伴他左右,讓周橋安頗為欣慰之。

周笑川當日受了傷的那日起,周橋安便是斷了那上陣父子兵的夢想。

周笑川年幼之時,他的夫人為了保護兒子,不願讓他吃苦,便是未曾讓周橋安看過幾面,更不要說與兒子相處了。

之後的受傷也好,亦或是後來的迎他入府過年也罷,他那兒子離著他漸行漸遠,終是沒有可能好好相處的一日。

他周橋安不奢望兒子能夠有一日可以與他馳騁疆場,只希望他莫要恨他這作為父親的。

而周瀟笑到了疆場之上。

一開始,周橋安自然不願好好的一個女兒家,在這地方餐風露宿,若是留在此處,亦是讓他女兒後半輩子的幸福再難尋覓。

更為重要的是,這大夏朝堂之上,從古至今都沒有女子為將的先例。

可是,他最終還是留下了小女兒。

她倒是拿著半條命威脅了他。

自然是不是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之流。

她跟著那群新招募的新兵一起訓練,這件事是他周橋安是不知道的。

在新兵的驗收場上,這丫頭硬生生的贏了這上百餘人的士兵,做了這百夫長。

可是卻是力竭昏了過去。

他周橋安是不允許這孩子如此的胡來的,而收留他的女兒在這軍中的,是他那群老部下。

他們跟隨周橋安多年,亦是對待周橋安如同父兄之輩,自然是不忍心見著這將軍府有朝一日後繼無人。

雖說這女娃娃為這將軍一職怕是這朝堂之上又要再起波瀾,可是他們卻是不忍心傷了周瀟笑這丫頭的一片孝心。

她能夠替兄長入得這軍中,自然是巾幗不讓鬚眉。這小娃娃他們雖然沒有一日日的見著他長大成人,可亦是當做自己兒女來對待。

如此看著周瀟笑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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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拚命訓練,怎能狠下心來,斷了她所有的念想。

周橋安見著周瀟笑那一身的傷痛,卻是以女子之身力戰這百餘將士。

心中除了酸痛之外,還帶著幾分的欣慰之情。

他周橋安此生盼不來這兒子與他上陣父子兵,可他的丫頭卻是那巾幗不讓鬚眉。

周橋安默許了。

周笑川卻是不知邊疆是何狀況,可是他卻是派人去了邊疆之處,知道他那妹妹找到臉父親,至於後面的一系列的變故,他周笑川確實不知。

周笑川亦是沉浸在樓悉師父走了這些日子裡,他多半是在下朝之後,坐在這裡小酌一番。

天下第一樓。

他找人暗中辦下的,朝堂之上的那位,瞞著所有能夠瞞得住的人,自然是亦是包括朝堂之上的那位,但是是否真的瞞住了,周笑川心中亦是沒有十成的把握。

可他周笑川在此處倒是沒有作什麼可以遮掩的事情,他如家在別處養了些人,需要的銀兩自然是不在少數。

可這來錢最快的就要數這些個酒樓了。

他來此處不是給他們分配什麼要緊的事情,只是想要找個地方,靜一靜。

而此地恰好適合。

這樓里的人,並非全都認得他,所以他周笑川要了個雅間便坐在裡頭好好的喝著他的酒。

這今日的酒水倒是頗為得他心意。

全賴那女人。

當初救下她之時,未曾想到她竟是有如此的手段。

今日這樓里倒是讓他搭理的井井有條,果真讓他另眼相看。

這酒水讓他驚艷之處自然不在話下,更為讓他驚訝的是這隔壁的客人,若是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那是瑞王爺的聲音。

瑞王爺在新帝繼位之後,便是廢了。

真真實實的廢了,天下皆知。

一年的孝期剛過,他便去了煙花柳巷之中,整日里纏綿悱惻,竟是連那朝堂之上都鮮少出現。

若是這新帝問起這瑞王爺之時,那管事的宦官必是向新帝稟報上一聲:

瑞王爺告假了。

是,他一個好好在這煙花柳巷之中,尋花問柳的風流之輩倒是成了那傷病之流。

新帝一開始倒是未曾有疑,竟是派了王宮之中的御醫前去,可是被瑞王爺府的人以王爺的病症不可見外人趕了出來。

王上派去的人,瑞王爺不待見。

而後王上聽聞此事,自然是眉頭一皺,眾大臣都以為這新帝是要將這瑞王殿下處置了。

可是,並沒有,而且這新帝到了這瑞王府亦是讓人攔了下來。

同樣的理由。

即便是這王上之位,他們亦不買賬。

眾人沒有等來新帝的衝冠一怒,屍橫遍野。

新帝倒是在這瑞王殿下門前站了良久,因新帝的身份,這瑞王府的人雖說不願意搭理,可到也不能將其趕走。

而在這新帝感慨之時,恰逢那瑞王殿下在這煙煙花柳巷歸來之時。

看著瑞王殿下那一身不甚齊整的衣衫,還有那面目之上顯而易見的醉酒之態。

不知為何,這新帝竟是沖了上去,打了瑞王殿下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二人俱是打的一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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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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