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折磨至死(一)
郁烈被扔到一張四柱床上,柱子上掛有各種器具:金屬鎖鏈,手銬,腳鐐,項圈。。。。房間里還有捆綁桌、架,鐵籠,牆上還鑲有高低不等的金屬鎖扣,和不同長短粗細的鞭子,有的表面光滑,有的粗糙無比,甚至還生有倒刺。
頭兒離開了房間,盥洗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郁烈掙扎著想爬下床,卻徒然無功,只得到頭兒的一句:「喔,寶貝兒,現在就迫不及待了!放心,一會兒我一定讓你過足癮!」
很快,頭兒回到房間,拎起郁烈,將她成「大」字形安置在捆綁架上,雙手在她的嬌軀上不斷遊走,並在她耳邊用極其魅惑的聲音誘惑她:「寶貝兒,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這麼曼妙的身體,用刑太殘忍了,還是和我一起做神仙好。」
郁烈嫌惡地別過頭,不予理睬,雙手緊攥成拳,顯露出她的內心的憤怒和隱忍。
頭兒似乎很滿意郁烈的反應,哼著歌,從牆上取來一條生有倒刺的粗鞭,在郁烈的敏感部位來回摩挲,令郁烈感到一陣陣酥麻與輕痛的不斷交替,未經人事的身體感覺相當靈敏,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反應。
「想不想要更多、更好,嗯?」頭兒唇緊貼著郁烈的耳廓,熱氣噴洒在女人頭部最為敏感的耳際,感覺到郁烈身體的輕顫,得意地笑了,繼續引誘著,「告訴我,那個人被關在哪兒,只要你滿足了我,我也會讓你滿足的。」
郁烈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開始下意識地吞口水,頭兒滿意地覆上她的櫻唇,熟練地挑開她的唇瓣,卻不得不在她緊咬的貝齒前止步。頭兒邪惡一笑,手游移到郁烈已經濕透的mi穴處,伸出一指進入,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然後就不費的吹灰之力地攻進郁烈的檀口中。
不料,尚未展開攻勢,舌頭就被郁烈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咬破,鮮血汩汩而出。
頭兒兒狼狽地收回鮮血淋漓的舌,有些不太清楚地說道:「這麼快就想玩更刺激的,正如我願!」
頭兒稍稍退後,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一鞭甩下去,郁烈白皙的皮膚上頓時佩上了一條鮮紅的立體的綬帶,令頭兒覺得美不勝收:「嘖嘖嘖,你自己看看,真美!怎麼樣?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頭兒口中說著,手卻沒有停頓,一鞭又一鞭在郁烈身上留下紅艷艷的印跡,留下被倒刺鉤起的皮肉,享受著郁烈眼中未能完全隱藏的恨意。
劇痛,讓郁烈恨意更濃,逃意愈堅。現在已經離開了最開始那個被全方位監控、自己的任何舉動都暴露無遺、門是遙控因而自己無能為力的玻璃箱,離開了那個戒備森嚴的房間,只要自己堅持下去,就一定有機會逃離這裡。在此之前,必須儘力不刺激對方,為自己爭取恢復體力的時間。至於其他的侮辱傷痛,只能隱忍,只有活著出去,才有可能為自己現在所受的恥辱報仇血恨。
不多時,郁烈已經遍體鱗傷,鮮血在腳下淌成一片。
頭兒似乎對不方便去鞭、還沒有留下鞭痕的大腿內側不滿意,將郁烈拎到捆綁桌上固定好,然後旋轉捆綁桌,將郁烈的姿勢調整成雙腿分開高舉,這才稱心地點點頭,開始了新一輪的鞭打。
大腿內側的皮膚更薄,對疼痛的反應更敏銳,讓郁烈備感痛苦,身體也開始感到不適。
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全身沒有一塊完整肌膚的郁烈,頭兒停止鞭打:「爽呆了吧,想繼續還是現在就告訴我答案?」
沒有聲音。不管是回應還是答案還是痛苦的shen吟,統統沒有。
「烈神就是烈神啊,佩服佩服。得,我再來點夠味兒的。」頭兒皮笑肉不笑地說著,吐出一口血沫:他ma的,咬得還真夠狠,不過,夠帶勁,老子喜歡。
頭兒愜意地吹著口哨,又一次離開了房間,去了盥洗室,郁烈則乘機觀察著房間的各個角落,也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自己有多痛。
不到三分鐘,頭兒就拿著剛進房間時就開始加熱的辣椒鹽水回到郁烈身邊:「人體能夠承受的最高水溫是52攝氏度,這水只有50攝氏度,會讓你爽到不能再爽!」邊說,邊將辣椒鹽水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從郁烈高舉的雙腿開始澆。
水順著身體迅速住下流淌,所過之處,是滾燙的火辣辣的鑽心的無法承受的痛!誰不知道,人感到舒適的水溫和體溫相同,即使是冬天,也不過四十攝氏度而已,五十度的水,能讓人爽?!郁烈倒抽了一口涼氣,再也不能阻止痛苦的呼叫聲,身體不住扭動、掙扎。
頭兒欣賞著郁烈的慘狀,娓娓勸說著:「早點告訴我答案多好,何必受這種罪呢,其實,你不說也沒關係,你留下的空缺,葉超凡很快就會補上,我們一樣可以知道答案。只不過,如果你現在告訴我們,首領的寶貝兒子少受幾天苦而已。你應該明白,從今往後,反恐處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你又何必為了維護他而如此執著,誰會知道你為此付出的代價呢!說吧,說出答案我就停止,你就不會再痛苦了。」
果然是葉超凡出賣了自己!極端的痛楚讓郁烈頭腦異常清醒,馬上開始擔憂反恐處和同事的安全,而不是自己現在的處境。有這樣一個內奸,反恐處遲早要分崩離析,自己不過是一個開始。更令人擔心的是,葉超凡是怎樣混進國家安全局反恐處的,是間諜,還是被收買控制了?國家安全局內部還有沒有和葉超凡同樣身份的人?安全局,還安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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