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折磨至死(二)

○○三 折磨至死(二)

頭兒姿態優雅地把玩著,好整以暇地享受著,似乎要知道答案只不過是他用來折磨郁烈的一個藉口,其實他根本不在乎。事實上,頭兒也確實是這麼想的:那個人死了才好,將來首領的位子就只可能是自己的了,再也沒有旗鼓相當的競爭對手了。

不待頭兒將郁烈全身澆遍,郁烈已經痛暈過去。

對一動不動的、沒有了叫痛聲的郁烈,頭兒很是鬱悶,拿來冰水將郁烈猛地潑醒:「我還沒玩夠呢,你怎麼可以就不陪我玩兒了呢!」見達到目的,頭兒又將冰水換成了辣椒鹽水。

冰火兩重天的強烈刺激,讓郁烈越發痛苦得無以復加,同時,體內還有另一種不適悄然抬頭,疾速蔓延至全身。腦中似有嗡嗡聲,然後由小變大,最後變成轟鳴。體內如有萬蟻噬骨,極度騷癢難耐、痛不欲生,一種強烈的渴望在叫囂。

頭兒停止了澆辣椒鹽水,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郁烈在為什麼痛苦。

「你的身體還真是一級棒,到現在毒癮才發作,嘖嘖嘖。」頭兒拿來一管針,在郁烈面前晃了晃,「來吧,說吧,說了,我就給你注射。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丁丙諾啡,極品貨,在將你運來此地的十七個小時里,已經注射過十七次,到這裡以後又注射過三次。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愛上了它,離不開它了!」

郁烈極度痛苦不堪,有著對眼前晃動的針劑的強烈渴望,口中不斷發出「嗬嗬」的聲音。

「沒有人能夠抗拒它的魅力,你也一樣。快說!那個人關在哪兒?」這個女人真他媽強悍,居然能扛到現在!若不是首領有令,老子先他媽玩個痛快再說,絕對夠自己玩個過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快給我!」郁烈自打清醒后,第一次開了口:自己不是機器人,而是有血有肉的、能夠感知痛苦的、活生生的人,對抗不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喔,開口了,真不容易啊!你要?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這就給你!」頭兒拉下褲子拉鏈,掏出早就昂揚的分身,猛然用力擠進了郁烈那早已乾涸的私密之處,沒有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狂野地律動起來。

「啊。。。。」郁烈凄厲的叫聲在房間里迴響,本就不堪痛苦的身體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再也無法壓抑地慘叫出聲。

看著身下幾近崩潰的郁烈,頭兒更是玩得帶勁:不說?裝酷?哼,任你什麼材料打造,也要叫你服服帖帖!遊戲才剛剛開始,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不過,可不要讓老子玩不過癮因而失望才好。

當頭兒終於心滿意足地從郁烈體內撤出,郁烈已經昏死過去,始終也沒說出頭兒想要的答案。頭兒可不是會憐香惜玉之人,拎來一桶冰水,劈頭蓋臉地潑將過去,郁烈緩緩醒轉,虛弱地睜開眼睛。痛,劇痛,全身都痛,有如剝膚之痛,苦不堪言。尤其是下體,身體彷彿從那兒被撕裂成兩半,體內也如同被火燎過,灼痛不已。

頭兒猥褻的臉立時湊過來:「還要不要?我的烈神,哈哈。。。。」

「第一次毒癮發作,算你厲害,熬過去了,不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不說,始終是你自己受苦而已。看在你讓我舒服的份上,多給你注射點,我夠意思吧。」

沒有消毒,更特意沒有避開郁烈的傷口,針就粗魯地扎進郁烈的胳膊,而郁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承受著痛苦,卻無能為力。絕望襲上郁烈心頭,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就算逃出去了,也回不到從前,恐怕只能在戒毒所呆一輩子了。

從前,多次執行緝拿毒梟的任務,最同情那些癮君子。毒品,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絕對不能沾染的東西。可是,自己恐怕已經成了癮君子了,即使能夠戒掉,也不可能再回到反恐處了,那麼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父母都是烈士,所以自己才改名郁烈,才放棄了自己最愛的外科的學習,繼父母之後,成為反恐處的特工。害死父母的恐怖分子,早已被自己抓捕歸案,這個世界,除了安全局,再也沒有值得自己牽挂的了。而安全局也已經不是自己還能企及的了,罷了,自己還是早走早結束吧。自己和父母的命運相同,都是死在恐怖分子手中,會不會死後還有團聚的一天?

注射完毒品,體力一點一點地,稍稍有所恢復,但也僅僅是能夠動一動而已,不過,身體似乎沒有先前那麼痛了。只是現在的郁烈,已經不再計劃著逃走,而是只求速死!可是,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

頭兒一點時間也不曾浪費,注射完畢,就將郁烈扔進了擺滿各式刑具的房間:「唉,太可惜了,其實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可是首領有令,必須今天得到你的答案。離今天結束已經只剩下四個小時了,只能先不玩了。可是你還能活著從這裡出去讓我接著玩么?」

房間里原本就有人,二話不說,立即將郁烈倒吊起來。

倒立是時下流行的一種最佳健身方式,可是,長時間的倒立,就不那麼好受了。不過十幾分鐘,郁烈已經覺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頭部,脹痛不已,因為劇痛而一直清醒的頭腦,也變得昏昏沉沉,無法思考。

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伊登被關在哪?我勸你立即老實回答,我不喜歡啰嗦,每問一遍不答,你就會少一個身體部件。不過你放心,那些部件會冷藏起來,讓你在回答之後有機會再接上去,一般來說,問三次,我就能得到答案了。」

郁烈苦笑:「我也想知道。」

話音剛落,左手小指就掉到了地上。痛,可是和原本正在承受的痛比起來,實在是小兒科。

「伊登被關在哪兒?」第二遍。

果然不再啰嗦。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郁烈希望第二次砍的是脖子,而不是輕描淡寫地又一個手指。

「咔嚓!」左手齊腕被砍斷。

「啊。。。。」郁烈凄厲的叫聲響徹雲霄,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這次馬上有人止血,只是止血藥里還摻了額外的東東,效果奇好,但也帶來無邊刺痛。郁烈承受不了,又一次暈了過去。

頭兒對這眨眼間就兩次行刑卻一無所獲的方式相當不認可:「澤雷爾,首領現在要的是答案,不是她的命!」

澤雷爾冷哼一聲:「若不是你耽誤了時間,我又何需如此著急!交給了我,你就可以出去了。」正是那個聲音沉悶、對郁烈主刑的人。

頭兒只好轉身離開。是的,交給了他,自己就沒有理由再留下,更遑論干涉他了。

澤雷爾的手下很快就弄醒了郁烈。

「伊登被關在哪兒?」第三遍。聲音依然不疾不徐,似乎勝券在握。

以第一問砍手指、第二問砍手的跳躍式速度,可以想象得到,下一問至少是一隻胳膊。可是,沒有任何提示,只有這種沒有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問話,只會令受刑人對自己下一步可能失去的身體部件產生恐懼!難怪澤雷爾很有信心地表示三次即可。試問,第二次結束已經產生恐懼了,第三次,只要有一絲怕死的心態,就絕對會有問必答了!

「你去死。」可惜,現在的郁烈只求速死,甚至不惜故意激怒對方,以求儘早結束這場苦難。澤雷爾的這招對郁烈來說不管用。

澤雷爾的手下沒有絲毫遲疑,電鋸聲響起,郁烈的右胳膊被齊肩切割,而且,是以極慢的速度切割。

難怪要倒吊起來,原來是為了行刑方便——這是郁烈再一次痛暈前最後的意識。

只是這一次,無論澤雷爾用什麼方法,均無法令郁烈蘇醒,僅僅只有生命特徵,卻沒有意識。

澤雷爾再一次調閱了郁烈從在玻璃箱內清醒到現在的所有監控錄像,特別注意她的眼神、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尤其是她毒癮發作前後的片段,反覆看了幾遍。即使是澤雷爾這樣嗜血成性的冷血人,也極為欣賞郁烈的表現。但欣賞歸欣賞,並不意味著會手下留情,除非達成了目的,不過到那時,她就是不相干的人了。

澤雷爾走到已經放平的郁烈身邊,彎下身子,湊到她耳邊:「我知道你想死,只要你告訴我答案,我保證給你個痛快。但是,如果你不肯說,必定會受盡折磨。」

奇迹出現了!郁烈竟然有了反應,眼皮動了動,然後眼睛沒睜開,只是費力地一字一頓地說:「伊登三天調換一次關押地點,昨天剛好是調換日,我還沒來得及知道,就上這兒來了。」

澤雷爾不相信:「這就是你的答案?」

「中國有句老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言盡於此,信不信由你。」郁烈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再也沒了聲音,只有身體不時痛苦地抽搐。

「用電刑。」這就是澤雷爾的回答。

很快,電極上了郁烈的身,一端夾住**,一端置於ying道內。

「啊。。。。」郁烈厲聲慘叫,身體劇烈抖動。

澤雷爾示意手下暫停,第四次問道:「伊登被關在哪兒?」

郁烈沒有再說話,不停地喘著粗氣。

澤雷爾一揮手,轉身走出了刑訊室。都這樣了還不肯說,那是真不知道了,也就沒必要留下了。

郁烈的叫聲再次響起,先是越來越大,然後越來越小,終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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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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