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的情人》17(4)

《誰是我的情人》17(4)

孫姍姍說你是啥時候知道老秦這事的?

老婆說,我剛從他那兒來。

姍姍驚愕不已,彷彿見到魔鬼:你……上他那兒去啦?你怎麼那麼衝動?難道你不怕傳染嗎?

老婆說,有人管著哩,沒能接近。

姍姍拍拍胸口,好像剛剛擺脫驚嚇似的,又說:你們吵架啦?

老婆說,有什麼好吵的?他都那樣了。

沒吵就好,姍姍說,其實說起來,也真是不值得吵。男女之間的事,吵起來讓人笑話。

楊焱焱說是啊吵什麼呀,看開點兒,不就那麼回事嗎?不過話說回來,老秦出這事還真是值得同情,也可以理解,你們想想啊,一個大男人,這麼長時間不在老婆身邊,偶爾與別的單身女人混在一起,自然難免有些衝動,這也是人之常情嘛。不過,因為這事染上「**」,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老婆聽了這話當時就怔住了。隨後,她顯然有些衝動地站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什麼?請你再說一遍?

我老婆那樣子,把孫姍姍和楊焱焱兩人嚇傻了。他倆面面相覷,頓時大徹大悟:天哪!她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我老婆這下明白自己有事被蒙在鼓裡了,就質問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孫姍姍被問急了,就紅著臉說,好吧乾脆就告訴你吧,反正這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是要穿幫的。不過,你一定要沉得住氣。整個機關都在傳說,老秦這病是從他們單位一個叫金巧兒的單身女人那兒染上的,是深更半夜,他在人家那裡喝奶、吃火腿腸的時候染上的,而那個女人,竟是已經病入膏肓的監察局長季節草他老人家正在熱戀的對象。你說這事晦氣不晦氣?

我老婆聽到這裡,頭就暈了,騰雲駕霧的有些站立不穩,楊焱焱一看勢頭不對,連忙過去攙扶。我老婆可能真的啥也不知道了,當時就倒在了楊焱焱的懷裡。楊焱焱這個狗雜種竟然乘人之危,把我老婆抱得死死的,居然把她弄疼了!

我老婆不得不相信這些傳言。她是認識金巧兒的,金巧兒替我去開過兒子的家長會,與老婆有過短暫的交鋒。在她看來,金巧兒這女人長得細皮嫩肉妖里妖氣像個狐仙,加上死了丈夫,又沒有孩子,一顆孤獨的心,難免會寂寞難耐,這樣的人身邊正好多出一位單身男人,豈不是**,一碰就著?更何況,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跑到一個單身女人家中去,又是喝奶,又是吃火腿腸,要說沒事,鬼才相信哩!

楊焱焱抱著我老婆,在孫姍姍協助下,放到值班室的床上躺下來,姍姍要去叫醫生,我老婆突然清醒過來,將她攔住了。

沒事,我老婆說,我只是頭有些發暈而已,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們有事就忙去吧。

姍姍說,你不會想不開吧?

小春說,哪裡會呢?我早就和他分居了,他的事根本與我無關,我憑什麼要為這事自尋煩惱啊。

姍姍嘆了口氣說,你別騙我了,其實我清楚得很,你心裡根本一直都在挂念著他。不過話說回來,事情也不見得有那麼糟,說不定那都是些風言風語,不值得相信的。

小春說你不要安慰我了。說著眼淚潸然而下。

當時我老婆的眼淚里包含著許多複雜的內容,其中有痛,有悔,有憐,也有恨。痛的是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無情地發生了,如此毫無預感,突如其來,一點挽救的餘地都沒有,讓她心碎腸斷;悔,則是後悔當初不應該為了一束玫瑰花的誤會,衝動地離家出走,一去不回頭,致使事情鬧到現在無法收拾,她現在才真正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憐的是她的老公居然染上了「**」這種駭人聽聞的疾病,不知道我還有多大的希望可以守住自己的生命;恨的是我居然沒有能夠經受得住她的考驗,短暫的幾個月竟無法堅守,成了女人石榴裙下的俘虜!

孫姍姍一旁見了,手足無措。末了沖楊焱焱說,你到門外看著去,別讓不相干的人進來了。

楊焱焱說,好吧好吧,女人的事還是女人解決吧。放哨的事就交給我好了。說著就走了。這個狗雜種居然還在玩幽默,看來他是最幸災樂禍的了。

楊焱焱的老婆據說在省城工作,不捨得調到他的身邊來,說起來他過的日子跟在下差不多的,不過單位比在下強一點點,成天生活在婦聯的女人堆里,牛B哄哄的。呸!不定他自己的老婆也在省城寂寞難耐,與哪位情人打得熱火,給他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信兒呢!

楊焱焱出門之後,孫姍姍對我老婆說小春,你現在放開哭吧,都哭出來就沒事了。

我老婆聽了這話,就趴到姍姍懷裡失聲痛哭,淚水把姍姍的裙子都打濕了一大片。

正在這個時候,老婆的手機格外抒情地唱起歌兒來,唱的是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這個電話是我打給老婆的。我打電話給老婆其中有個陰謀,就是想繼續裝病,趁熱打鐵讓老婆和孩子搬回去住,這樣等我從隔離房一走出去,等待我的就是一個甜蜜溫馨的家了。可是,我哪裡知道此刻老婆正陷在傷心欲絕的泥淖不能自拔。

老婆只顧哭,根本沒打算伸手去接電話。《月亮代表我的心》將要唱完了,姍姍就從我老婆脖子上把那隻小巧的手機摘下來看了看號碼,說:你老公打來的,接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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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鮮愛情捍衛婚姻:誰是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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