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衝破牛仔褲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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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扔下我…」曉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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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堅定地搖頭,我只能用快要斷氣的聲音說「你…不逃…我做的…一切…有何…意義…」看到她堅定的點頭,我仿似得到解脫一般。你逃到沒野獸的地方,我逃到野獸的胃中死去。野獸的殺戮是要先將獵物斷氣才進食。就算不斷氣也沒所謂了,反正活生生的分屍比現在的痛楚更要痛快。
我只是擔心冰美人。這鬼地方,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類。就算是有,又不知是原始人、食人族、還是已經是一個偉大的朝代呢?清朝也是一個大朝代,還是對外國人不跪即殺的大朝代…想到以上的可能,我拚命地說「你…一個人…要小…心…點…快走…」
我安祥的向她一笑,而她向我辛苦地裝出快樂的笑容,但眼睛已流出兩行淚水。再向我點一點頭。心中一酸,不要對我露出這樣的笑容好嗎?點了頭就快走吧,我期待可愛的食肉獸找我呢。
我只能獃獃的躺在地上望向青空,看著她在我只能目光能及的角度中前消失。口中細聲地說「永別了…很高興…認識你…真的…很高興…」但是下一秒我就愣住了,我的腋下被一雙纖細潔白的玉手捉住,隨即聽到她壓抑著的哭泣聲,幾滴眼淚已滴到我的額頭上。不是嗎…「別亂來…自己走…」我被無視了。
她抬起我上身後,雙手從后穿過我的腋下環抱住我。我的頭枕著她的胸前,而我的鞋就拖住地上。她就是這樣慢慢地拖住我「逃走」…終於明白少軒為何會在黑暗空間睡得這樣香,原來枕著美女的胸睡,無論上和精神上都真的令人舒暢,加上在這麼近的距離,能聞到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嗯,很像水仙花香。可惜我不能真正的享受,因為她每拖我一下,痛苦就好像翻倍似的。
向四周一望,這是什麼鬼地方?一片爛泥地上,插滿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石頭。這是石林嗎?再向原本我躺著的泥地看去,地上是一個人形血跡,而人形的「頭頂」上有一條血線一直連至我的鞋底。
我在大量流血。慘了,不是我,是她慘了。我用全力大喊,但只換來到耳語般的聲音「扔下我,快…我的血味…吸引野獸…你身上沾了血…的衣服也不要…」還未等我說完,她已經打斷了「不,我一定要帶你走。別說話。」
「你幫不了我…我亦幫不了你…放下我吧…我痛得要瘋…讓我被吃掉…得解脫…你亦可以逃得更快…」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由原本的大喊,到後來變成哽咽著的自言自語「不行…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扔下我…」
「神會祝福我的。你看不到神給予我力量,抵抗受魔鬼控制的白骨嗎?還有,神令我從十多米高空墜下亦能生存嗎?」我用最大能力令自己的句子變得連貫,儘管音量很細,但我儘力裝作虔誠「你只要放我到前面那巨石旁,我向神祈禱,就會得到祂的祝福的。你一直向西面跑,神力會引導異獸牠們離…」又被打斷了,女人當激動時就會打斷別人話語嗎?
她激動得跌坐下來,當然沒了她的支撐的我立即倒下,嚇得她立即將我擁入懷中。我的話正是被她這一擁抱打斷,而她亦同時放聲大哭。雖然整個頭陷她的乳溝之中令我十份尷尬,但我卻感到十分安寧,心情放鬆,全身的痛楚亦能容易的忍了下來。而身體亦能再次控制。
可是我這時連一根手指頭亦不想動彈,更不用說抬起頭來。真的,真的,我是真的感度到有一種力量,驅使我繼續在她乳溝中,吸收深深的隙縫內的一點點空氣。乳溝中的汗水混合起她本身的體香,形成一種誘惑人身心的香氣有如荔枝般清香、但有濃濃的甜味,使得原本平靜的心場激烈起來。無形間,我的身體因為這香氣而恢復了力量,而那驅使頭部深陷入乳溝的力量,在這時彷彿開始游遍全身。下一瞬間,我身體產生了一個極大的變化────我勃起了。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我為了咸豬頭,而無中生有而想出這些虛無縹緲的理由。我為了證明這力量是存在,在心中默默地念著詩敏教我的「正人君子咒」,但是今次是第一次失效了。我估計這力量是看不到的。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是為了將自己的邪惡行為正當化,才在一個無神論的口中說出咒法失敗就等於這力量是存在的。就當作是真的是因為「第一次」在兩個山峰壓臉的環境才引致「第一次」君子系禁咒──<正人>的引失敗。可是,我還有最後一個方法來論證,就是強自對抗這力量。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是為了將自己的下一步的邪惡行為說成測試。在我右耳貼住她的左胸之時,我聽到她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聲,同時我亦在比較自己的心臟。結果是我的心跳慢慢下降至同一頻率,最終同時出「噗通」、「噗通」的聲音。原本已經勃起的下體這時更加英明神武,正有要衝破牛仔褲之勢!<請參考注一>─────────────────────────────<注一、>-<衝破牛仔褲之勢>-又一意淫新詞載入腦中的李酷意淫大詞典中的廿一劃的部手:李酷的第七千四百一十個詞語:衝破牛仔褲之勢釋義:簡義:無全義:為一種有一定機會成功率用下體「單肢」匹馬衝破牛仔布,但不限機會率的高低,比如億萬分之一。
容易混淆:衝破牛仔褲之力全義:為一種有百分之一百的機會成功率用下體「單肢」匹馬衝破牛仔布、屢試不爽。
觸物類旁:參考新修定版之1.一夫當關、萬妞莫敵之勢2.一夫當關、萬妞莫敵之力3.挺拔山河戰蓋世之勢4.挺拔山河戰蓋世之力─────────────────────────────────十分不可思議!我在「下肢」充血的情況下,心跳還可以下降至和沒有「下肢」的冰美人相比。不可思議了!
不是說沒有不確定因素。我認為,她放聲大哭不算是劇烈運動,和躺著的人心跳會變慢,也只是小小不確定因素一樣,對結果幾乎沒有影響。所以這全世界人感覺不到,只有我感覺到的力量,是真的存在,而且正在影響著我的行動。
如果有人不相信我也沒有話好說,任他人說唯一世上感覺不到、只有我感覺到、而會影響我的,就是身上的禽獸性力量也沒所為。
我一向都不怕別人的誣衊及誹謗。最少我現在全身都能動,瘋狂的痛楚亦能容易忍耐下來。我還呆在她胸口,拚命地、全力以赴地想著怎樣才能「完全、切底及完美地」解除上面兩種問題呢?
沒錯,我正在腦中合理化在她胸前所做的行為。
這時,我聽到冰美人的泣聲開始止住,輕輕地撫摸在我的頭,溫柔地輕聲說道「騙子!你是無神論。何時得到神的祝福?你打算在巨石邊吸引野獸,卻騙我自己一個逃嗎?」頓了頓,她用她的雙手捧起我的臉,用一對平靜而溫和的眼眸看著我,微笑道「我會帶著你走的。」
「呃…」有絕對的信心認為我是騙子我可以理解,但為何她像百分百肯定我是無神論的?「我額頭刻了我的信仰嗎?」看她笑而不語,我緩緩地從懷中離開,坐直了身子,向著被我弄得一身血污的她說「不要用這麼誇張的神情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沒事的。」
看她的眼睛和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傻愣愣地看著我,隨即又露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情。但瞬間又換上惡狠狠的眼神,想殺了我似的。
「不要誤會,除了我的信仰外,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剛剛仍是一根手指也不能動,全身痛得比坐在死囚電椅更難受,但又不知為何不會痛得直接死去。身體被撞一下,就更加痛楚,急得我想自殺。」
看她的神情越來越冰冷,空氣一次過下降了十數度般,令我全身顫抖。看她的動作像極準備下一瞬間就要向我撲咬過來的獅子,我想也不想就急速地說「但是當我被你擁入懷中,我的身心就漸漸平靜下來,全身的痛楚再痛亦能忍受,身體也能夠被控制。」
話一說完,她又一次愣住了,隨即眼淚奪眶而出。哭得臉也紅起來,但眼睛仍盯住我的臉。下一瞬間,她又立即破涕為笑,眼中閃耀著高興的神色,然後向我懷中撲去。這次到我愣住了,她是少軒所說的冰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