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7)

習慣(7)

只是,要他離開,談何容易!

「不願意離開?」袁枚輕柔的問,但是,揉著他頭髮的手,逐漸加大了力度。幾乎能用、粗、暴來形容了。

房遠選擇沉默。反正,不管如何回答,袁枚,都會覺得憤怒。

袁枚惡劣的笑:「看不出來,你這麼長情。」

房遠聞言笑起,幾乎譏誚的回到:「你現在才知道?」黝黑的瞳孔亮晶晶的直視著袁枚,彷如能望進他的心裡去。

反正,局面已經這樣了,他不怕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袁枚一愣,隨即氣急敗壞的低吼一聲。幾乎是、發、泄一般,狠狠的一把、推、倒、他。「很好,既然是你自願,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

房遠哆嗦了一下。袁枚高大的身體已經撲了上來。在那一刻,他竟然在想,花皮子喜歡撲人,是不是跟袁枚學的?

袁枚粗、暴的解、開他的皮、帶,笑容越加的邪肆:「你現在說離開,還可以。」扯、掉、他襯衫紐扣時,袁枚如此說。

可以什麼?可以放了他,讓他少受一次侮、辱?

還是說,可以徹底脫離他的世界?袁枚,是真地不想要他了啊!

直視著、壓、在上身的男人,眼眸微閃。而後,咬著嘴唇,固執的搖頭。

剎那,袁枚就好似被激怒了的豹子,發紅的眼眸惡狠狠的瞪著他。刺啦的一聲,拉、鏈被他輕而易舉的、扯、開。

「是你自討苦吃,怪不得別人。」他凶、狠地提起他的、腳、腕,凶、猛的、進、入。

被撕裂地疼痛從尾椎傳向腦際。哪怕,他跟他做了那麼多,可是,不該覺得疼痛的地方,還是痛得好像整個身體都被撕成了兩半,就連靈魂,也在那一瞬間,粉碎!

媽、的,是誰說,做下面的哪一個,會覺得很享受?

每次跟袁枚、做、完后,都有種去地獄走了一遭的錯覺。

真的好痛,袁枚凶、猛的、穿、透、他,就好似將他腸胃也給戳、破了,痛得他幾乎蜷縮起來。明明不想要哭的,一個男人,那能這麼窩囊,在、床、上哭著向另外一個男人求情?

男人,不能這麼窩囊。

可是,卻依然覺得眼睛發澀。他不離開,僅僅是想要留在他的身邊,這錯了嗎?

他偏過頭,不敢去看袁枚的表情。事實上,他們每一次,像野獸一樣、交、媾、時,他都不敢去看袁枚。

他怕,那張臉上的不屑,會將心內那一丁點的期待磨成齏粉。袁枚,袁枚,那能這樣呢,明明被這樣踐踏,還是喜歡他,喜歡到胸口發痛。一個人的感情,怎麼能低賤成這樣呢?他想不透,可依然甘之如飴。

而事實上,袁枚從、進、入他之後,雙眼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臉。看著他咬著嘴唇,看他因為疼痛而緊皺的眉頭,看他極力想要逃脫,卻依然像個勇士般的接受自己。潛藏於內心的惡劣,再次發芽,他用力的一動,俯在他耳邊低聲問道:「之所以要留在我的身邊,是因為我持久能力很強,是不是?」

這樣的話,也只有袁枚能問得出口。

給讀者的話:俺又上來,默默的丟人現眼了。打點點的地方,基於最近河蟹君太過猛烈,嗯,分開。希望,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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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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