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1)修改
房遠苦笑著說:「袁枚,你這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
眸子突兀地黯了一黯,袁枚隨即冷笑著答:「你很快就會明白,我到底在侮辱誰?」身體,更加迅速的擺、動起來,如發了情的獸,一點都不懂得憐惜與自己交、歡的人。
野獸,都比他們現在的姿勢來得雅觀。
房遠依然緊閉著雙眼,輕輕的說:「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你侮辱的了,但是侮辱你,我不允許。」
此話一出,四周遽然降溫。聽不到袁枚的回答,房遠猜想,他是不是又惹他生氣了。身、體,卻被猛然抱起,鼻子撞上了袁枚宛如鋼鐵一般堅硬的胸膛。隨著他的動、作,那如鐵般灼熱的物、體進、入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引得房遠一陣痙攣。
那人卻並不放過他,反而又輕輕的動、了一動。
算不上激、烈的動、作,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疼痛。
袁枚,現在一定是在教訓他。
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他的膽怯不言而喻。可是,他沒有發現,頭頂上的那張臉,在那一刻是柔和地,嘴角柔柔的翹了起來,帶著某種不為人道的竊喜與滿足。
情事畢,門外的拍門聲依舊。
房遠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像條狗一般劇烈的喘息。倒不是因為快、感,只是對於袁枚那沒玩沒了的索求,他總是應付不來。每一次,都希望快點結束。可是每一次,他都能讓自己去了半條命。
袁枚依然如以往,快速的整理好衣服。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在袁枚的心中,跟男人發生關係,是噁心的。所以事後,他都要去尋找新的獵物,來洗刷,他帶給他的恥辱。
可是,房遠忘了。若是袁枚真的討厭男人,在面對著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可能硬得起來。而袁枚,似乎不需要他挑、逗,就可以引爆體內的獸、性。
就在他以為袁枚已經離開時,一張薄毯從天而降,下意識的伸手接住,耳邊響起了袁枚冷冰冰的聲音:「遮好吧,你以為你的身體有多好看。」
說完,就啪地一聲,拉開大門。
門外,立馬傳來女子的抱怨聲:「你怎麼這麼久。」
「走吧。」又是啪地的一聲,房門立馬關上。而房遠,依然愣愣的看著蓋在身上的薄毯。袁枚,剛剛是在關心他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好在,胃病算不上什麼嚴重的病,被這般折騰后,也出不了什麼大問題。房遠忍著不適,去房內尋找止痛藥。
拉開抽屜一看,才知道止痛藥在前兩日已經吃完了。本想就這樣忍著,可是那錐心的疼痛實在是忽視不了。只好拖著殘破的身體,出去買葯。
出了小區,外面就有一間藥房,名為現世安好。
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時,房遠就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
現世安好、靜度流年。取了這樣的名字,那老闆該是一個如何安靜,而又知足的人。這樣的人,自然不會讓人討厭。可惜的是,藥房的老闆,房遠一直無緣得見。
他是這裡的常客。
給讀者的話:於是,大修。嗯,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