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十絕天才

張凡之所以顯得比較有信心，是因為在四國聯軍的內門一二品高手徹底被打的失去了戰鬥力，外門九品高手也失去了作戰決心之後，那外門七品高手為主的敵軍高手軍團看起來雖然兵力戰力強大，形同數百人組成的超級羅漢陣，卻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在運動速度上跟上自己的能力，交戰的主動權很大程度上要在自己手上了。

因此張凡毫不猶豫的藉助著十三節鉤索鋼鞭乃至腳下的功夫為主的身法以最快的速度翻過了那山陽城還算高大的城牆，連拉帶蹬形以獵豹一般的速度閃進了一處城堡當中，開始藉助著城牆上的樓台堡壘和工事乃至至少五六個面向敵人的射口展開了攻擊。

在精神力乃至內力操控能力乃至修為都有明顯提高的情況下，連接著絲索的一錢重正規用途的針形暗器終於能夠在不藉助針筒的情況以自己的手指展開了最快速度的攻擊。相比一般的縫衣針，至少重了幾倍的正規陣型暗器的重量、底部設計都很有利於投擲，往往在一眨眼的時間內，張凡就能夠以雙手的四根手指打出八跟飛針，並以手指的速度藉助外出的內氣，讓這些針形暗器發揮出至少半倍音速的速度。幾乎在眨眼的時間之內，就有八名外門七八品左右的高手被帶有一定毒性的飛針穿透了身體。

如果是內內一二品的高手，或許不會因為一枚沒有什麼上層次毒性的飛針而被重創，可是同張凡表面修為相仿的外門七八品左右的高手則完全不同了。在百米左右的距離上三分之二秒的時間內也躲不過一丈距離，而且身法預動還明顯較大的對手往往在張凡手指稍稍顫動，連接著飛針的棉線稍稍調整一些，就能有八九成的概率命中對手。而且因為能量的消耗不及同時發射針筒那樣大，蕭軒展開攻擊的速度往往也快了不少，幾乎在一秒之內就能以操作在手指間拇指以外的八根棉線飛針攻擊至少八名與自己實力類似對手。

而且明顯的實際實力差距帶來的一個效果是：因為對手從七十步外大概百米開外展開的攻擊總有一個飛行時間，足夠張凡以連線飛針暗器展開至少一個往返的攻擊，因此雖然數百人的大陣一次暗器齊射帶來的威力幾乎如同一個營的栓動步槍兵開火齊射一般的效果，能把整個城牆打的坑坑窪窪隨時橫飛，並且讓臨近射口後面的牆壁上滿是軍用飛鏢、鐵箭、暗器打出來的彈洞一般的窗口，卻在幾個回合的較量之下奈何不了張凡如何。

那數百名外門七八品高手組成的大陣見裝也不得不猛烈的不計損失的衝擊了過來，張凡卻通過城堡下的門洞以更快的速度飛身而出，向著另一個城堡的方向行去。雖然遇到了一些零星駐守的士兵，但在張凡修為達到外門七品上下水平的情況下，在近距離上幾乎是猛烈的吶喊內力聲波技巧，就能夠讓這些修為低於自己四五品的對手喪失戰鬥力了。

城牆外面兩個方向上的軍陣當然也打出了密如飛蝗一般的箭矢，可是在百步以外的距離上，卻總是跟不上張凡的身法和節奏。

就這樣接連不斷很快的幾分鐘的對抗和較量之下，逼近過來的高手軍團又傷亡損失了一百三十多人，總計損失接近二百人上下，整體實力也開始明顯的大打折扣起來。因為很顯然：在之前的攻擊中，張凡瞄準的多數目標也是其中比較強一些的外門八品左右的高手，人數減員雖然只有四分之一強，可戰力威脅卻減少了一半左右。

就這樣，當張凡再次飛出那城堡，飛身鑽入了已經趁機逼近到了城牆之外三四十步的軍陣之中，藉助著乾坤盾從箭幕在近距離上的縫隙鑽過之後，又是陣陣腥風血雨伴隨著連成一片的慘叫聲，眨眼之間又是成片的敵兵在十三節鉤索鋼鞭的帶動之下接連不斷的倒下。

而這一次，似乎是知道無可奈何，傷亡慘重的四國聯軍高手軍團在這個時候也不繼續逼近過來救援那些普通官兵了。

「就讓那個角色在軍中放無雙去吧！我們四國不同於夏國，本來主要的依靠就是兵多將廣國力軍力規模強大，本來就不應該以己之短搏人之長。。。」這時候負責零頭的一名在將領不由的嘆道。

聽到這樣的話，殘餘下來的眾高手也紛紛附和起來：「對啊！他渾身是鐵能捻幾萬釘？等他體力消耗的差不多我們再上，只要遠遠的跟著那人，不讓他消失在兩里以外或視線外就可以了。。。」不少人紛紛附和道。

越來越多的四國聯軍大軍以最快的速度不斷聚攏過來，之前城牆內外縱深不過各百步左右的寬度的寬度橫陣漸漸變成了縱深似乎超過幾里之遠無邊無沿的廣闊兵陣，在這些軍隊不但人數眾多，而且勇氣意志在特殊的藥物與血蠱的加成之下就似乎如同不知害怕的機器人一般，開始不計傷亡代價的再被高手沖入陣中展開自殘式刮骨療毒般的攻擊，往往經常集中方圓二百步範圍內的近萬名弓手在火箭的引導下展開「萬箭刮骨」接連不斷的覆蓋至少方圓十丈的己方目標，不在乎會不會一次就誤傷上百名己方官兵。

雖然這對於一秒左右的時間內就可以躲開近十丈遠的張凡來說，那聲勢浩大的「萬箭刮骨」帶來的箭幕沒有無法應付的威脅。但是這種戰術卻毫無疑問的增加了張凡的體力消耗。當臨近的敵兵被自己人的箭雨清掃出射界的時候，張凡不得不移動更遠的距離來始終讓自己的身形處於敵從的掩護之中。

同那無邊無沿的四國聯軍大軍的較量又持續了接近一個時辰的時間，加上之前的交鋒在內，在一個時辰一刻鐘大概總共不超過萬秒左右的時間內，已經有累計有五萬名四國聯軍官兵、幾百名外門七品及以上層次的高手接連被張凡擊斃或重創。

不過在這個時候，張凡身為一名本質修為在外門境界的高手的局限也體現了出來。

以張凡融合三世知識感覺和理解：儘管外門範疇的內力讓能量利用效率變得更高、體內的廢熱能夠更多以內力的方式轉化為能量，可外門高手的根本能量來源似乎還是血脈或脂肪之中的能量。從能量的根本來源上說，外門境界的高手與普通凡人並無不同。

一個馬拉松時間內，在平均運動速度三四倍於國際頂級馬拉松選手的情況下，熱量消耗十倍於國際頂級馬拉松選手，儘管內功的存在節約了不少能量，可也讓張凡消耗了估摸大概近萬千卡、幾倍於尋常馬拉松42公里的熱量消耗。

剩餘的體能雖然仍然存在，卻讓張凡感覺到應該到了節約體力的時候了。

「看來，自己畢竟不是那些能夠全力出手大戰三天三夜的化境高手啊。。。」張凡不由的嘆道。

對於自己的實力，經過這一翻大戰，張凡也有了更清楚的認識：張如真當年的戰鬥經驗乃至功法技巧，至少讓給自己帶來了三品上下摺合十幾倍戰鬥力的加成，十三品後期接近巔峰的化境級精神力也差不多帶來三品上下十幾倍的戰鬥力加成。飛針暗器乃至運用技巧帶來的優勢因為彈藥準備有限的緣故打了不少折扣，最多只帶來估算一品上下兩三倍的加成，已經差不多用完。而自身裝備的乾坤盾乃至手中的盾甲相比絕大多數對手的優勢帶來各一品左右的加成。

這樣算下來：外門七品修為的張凡實際上具備了摺合理論上內門八品上下高手的戰力。擁有十個小等級上的優勢，傳說中，這種優勢等級的天才叫做「十絕天才」不僅修仙板上釘釘，而且成神有望。

當然這僅僅是理論上的，實際上的內門高品高手，無一不擁有較強的天賦氣運，就算不會如玄幻級天才高手那麼突出，經常能跨越多個品階交鋒，比理論上強個一兩品也是正常的這樣下來大概是一個內門七品高手的實力。以一個品階兩倍半戰力優勢計，針對敵眾平均折算外門二品上下的對手，大概是九十多萬倍的單體戰鬥力優勢。

不過毫無疑問：孤身戰鬥的時候，就算闖入敵陣也經常為了應付圍攻遭受十人以上夾攻集射，耗費的體力要比正常作戰大的多，因此消滅數萬敵軍外加幾百外門高手似乎就已經是一個單次戰鬥的極限？

「這樣看來，以我現在的實力，還根本不足以一次戰鬥解決或者震懾住百萬敵軍。需要想一個辦法才能靠自己的力量扭轉這個級別的戰局。。。」張凡在邊戰邊思索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但也不知是否來的及或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