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神境極限

當張凡擁有了更多關於神的一些記憶和信息之後，在虛擬的演練和對抗中也越來越領悟到了神境強者交戰的真諦。當然這種感覺早在道祖境界的時候就有所領悟了。暗合了「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某種規律。

從道祖強者到神境強者，比拼的已經並非是攻防機動能量輸出那一套路，而是在自己本身所擁有的能量和質量已經極為龐大的情況下，轉化成精神力時隱蔽自己的能力。以及從隱蔽自己的狀態，到最短的時間內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出自己的能量，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展開攻擊。

假若雙方之間的層次相差的並不是非常懸殊，並不屬於一對多個弱手那樣的情況，一般來說十分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位置不是很難就是危險的。雙方往往只能大致估算到對方所在的一個位面區域的情況下，如何快速的展開「位面地圖炮」就成為一個重要的交戰方式，而自己至少要有能力快速毀滅一個宇宙位面，並讓其在很的時間內塌縮消亡。

如果放在幾千年前，這些對於張帆來說好比天方夜譚。可是對於隨時隨地能夠將一個宇宙所在位面幾分之一的能量快速隨意轉化成靈力或精神力形態的張凡來說，這似乎雖然有一定難度但卻並不是不能做到的了。

尤其是此時的張凡所擁有的推演計算能力也已經空前強大，在一個位面宇宙中進行一次儘可能精準的模擬推演估算乃至訓練輔助已經並不是多大難事了。

當張凡精確的嘗試著在自己自軸位麵線所在的宇宙空間大面積同步破壞空間之間的維度屏障的時候，往往巨大的衝擊波能夠將兩個位面的宇宙在很短的時間內徹底炸成虛無狀態。

第一次進行這種虛擬嘗試的張凡當然速度並不盡如人意，大概花費了千分之一秒左右的時間內才做到了這點兒。而要在理想狀態的皮秒時間單位內做到這點似乎還要進行百億次級甚至更多試驗測試才行。如果在正常的宇宙空間之中，或許還沒有等到自己這方面的技藝成熟，製造的巨大動靜很可能就會引起群狼環伺了。可當此時的張凡開始嘗試著利用其中一個宇宙位面的能量進行大規模的模擬測試的時候，這個隱患已經並不是太大問題了。

或許是此時真正達到了神境強者層次之後精確操控能力已經遠非過去可以相提並論，這一次真正完善自己的攻擊能力，張凡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虛擬宇宙之內不到十年的時間，不僅僅是位面引爆和增殖攻擊方面張凡已經在千億次的試探和修鍊之中變得如火純青，在有效濃縮自己身形乃至隱蔽技巧方面張凡也開始變得今非昔比了。

此時的張凡大致可以確信，如今自己的綜合戰鬥力就是遇到上百個這輪虛擬演練之前的自己，或者十個曾經能夠秒殺自己的高手，也有能力花費一定時間成本從而在廣袤時間長河的游斗中最終獲勝，綜合戰鬥力已經達到了原來的單體戰鬥力值萬倍之多。

在普通人或者中低層次的江湖對抗中，萬倍級的戰鬥力差距好比一個頂盔貫甲兵器精良全副武裝的冷兵器頂尖職業高手同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少女之間戰鬥力差距，或者大概掃地僧對韓小瑩那個層次的差距。然而在神境級別的戰鬥力範疇中，這不過是指數里上百個零中的四個零罷了---或者此時的自己與普通人冷兵器高手三百多個零的單體戰鬥力指數中的四個零，很顯然仍然並不是十分保險。

張凡開始嘗試著在虛擬演練結束之後有限度的展開實境宇宙測試，保證自己的虛擬宇宙演練測試能夠絕對意義上的不出紕漏。測試的同時，張凡在這似乎瀕臨神境巔峰的層次上再一次展開冥想，越發感覺到此時的戰鬥力在四維時空或者五維時空的時間長河之中受到了新的束縛，必須打破宇宙位面的界限擴展到真正的虛無空間內才會讓自己的實力應該再一輪真正意義上的提高。只不過當張凡似乎開始打算將自己的一些行為付出實施的時候，隱隱的感覺到了某種不按，這才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這或許並不完全是因為受到造物主的警示，也有可能是在那宇宙位面的外層真正有此時的自己根本無法對抗的存在。

直到此時此刻，張凡的修行似乎真的感覺到自己能夠利用的能量在接近到單一宇宙位面極限的時候才開始試探著分散自己的精神力滲透到百萬規模的位面之中不斷的探索前進，依靠此時空前強大的警兆之心乃至一定程度上的占卜能力探測和感知著可能的危險。

同以前的不少經歷不同，這一次連續上千年的時間張凡的警兆之心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不過在這千年的時間內張凡也並沒有白費，仍然在自己的能力似乎已經達到某種局限和巔峰的情況下通過移動中的精神力空間虛擬推演更進一步完善了一些戰術戰法。

當張凡再一次似乎感覺到某種波動的時候，已經並不是某種威脅感或者麻煩感的靈力波動了，而是興奮之感的靈力波動了。自己的警兆之心似乎發現了不少的可疑位面區域，張凡釋放數以億京計頗有一定實力的分身展開探測，很快就將真正對手所在的區域漸漸的鎖定下來。

很顯然，因為此時張凡自己的分析計算能力乃至隱蔽偵能力遠超對方，因此稍做一些比較強有力的分身幻象就能夠蒙蔽住對手，從而讓自己精確的感知到目標存在的位置：十個單體戰鬥力不及自己十萬分之一的高階神境強者，乃至一個背後隱藏著的單體實力高達自己百分之一出頭的神強者似乎在釣魚，全然不知空前強大的鯨魚正在接近而來。

當然，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即便自己已經一定程度上了解了這個神境世界的弱肉強食的規則，張凡還是進行了一翻試探。再一次確認對方對弱小的分身似乎完全沒有善意時候，展開了第一次精確的塌縮攻擊。在此時的張凡近乎全力以赴的時候，幾乎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橫跨分佈在上百個宇宙位面中的強大對手在剛剛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就泯滅了。似乎對手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這樣倉促的勝利反而讓張凡變得更為謹慎起來，花費了數百年的時間來將這些神境對手的靈力乃至精神力修為真正煉化，並似乎讓此時的自己在潛在的戰鬥力能力上有提升了不少。當然很顯然的是，要再想如同以前一樣進度的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似乎是一件並不容易最到的事情了。

廣袤而浩瀚的無數個位面的宇宙空間組成的長河中，張凡就這樣在冥想與遊盪之中渡過了上萬年時間。先後吞噬消滅了百餘股，七百多個神境對手之後終於感知到了在修為實力上似乎非常接近於自己的危險感，此時的自己也真正意義上的遇到了不是頂多自己幾輪秒殺就可以解決的強敵。

對方顯然在某種程度上也懂得位面攻擊之術，在接連不斷的掃蕩之下，十多個宇宙位面接連不斷的在猛烈的爆炸之中灰飛煙滅了。只是對方很顯然低估了張凡的計算能力，先發制人的攻擊在一定程度上讓張凡更加明確了自己應該攻擊的區域和位置。

迅速展開反擊的張凡很快就開始泯滅掉包括大量對手不俗實力分身的某些宇宙。在迅疾詭異的穿梭乃至位面對轟之中，在連續展開了上百次位面攻擊，摧毀了上百個宇宙之後，你威脅的感覺才漸漸的逃去。

張凡並沒有貿然的針對那強手展開追擊，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搜索和吸收自的戰果，也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加強此時的自己擁有的實力，才能夠最大限度的克服這樣的交鋒很可能給自己帶來的危險。

或許是自己同真正強敵的這一輪對轟讓明顯更為弱小的神境修士只能選擇遠避的緣故，再接下來千年時間的幾次遭遇戰中張凡再也沒有遇到之前那種經常遇到的弱小對手，幾乎實力上不是只比自己弱個七八成四五成，就是比自己強大一些，但是並沒有強到讓自己避也無法避開的地步。

當出現這種狀況的時候，張凡的內心反而感覺到了某種意義上的解脫。在實力範圍相差懸殊的神境，如果連續遇到與自己差不多實力的對手，特別是在自己所處的範圍上，說明很多神境修士如同自己一樣，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達到某種極限了。

其實張凡當然也思考過此時自己真正提升自己修為實力的方法。那就是真正修鍊出若干個同自己實力相差並不算太遠，合陣實力顯然超過自己的自己。可是張凡在虛擬境界的推演中也估算道，雖然自己已經經歷過至善聖火的初步考驗，算是良善境界門檻層次的本性，但和並不足以保證若干個自己真正的能如一個人一樣團結一心。除非？除非自己在至善聖火修行的時候能夠有針對性的凈化過去的自己，而不僅僅是如以前那樣漫無目的的凈化？

原因張凡在虛擬夢境的推演中已經了解到了：並不是說一個大善或者真善境界層次上的自己就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不但善良而且智慧的自己強大分身集合仍然有可能如同強人工智慧那樣不按套路出牌，說不定覺得因為自己並沒有善良到一定程度，成為位面長河宇宙之中的最強者之後終究是危險而不可控的，那仍然有可能會做出危害最的事情。只有三觀完全按照自己設定方向去走的大善境界以上自我分身集合，才有可能對自己沒有反噬危險。

這些或許對於以前的張凡是天方夜譚一般，然而在當張凡吞噬了數百宇宙之神成為四維位面真正的強者之後，這一切就都並非不可能了。

就這樣，張凡在臨近自軸位面並不算太過遙遠的過去找到了過去還在修行位面毀滅之術時候的自己，依靠此時的自己能夠擁有的強大實力，開始嘗試著對自己過去位面的一個比較弱小的分身進行凈化改造。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難道未來的自己仍然沒有足夠的覺悟來改造自己嗎。。。」對自己十分了解的過去那個自己分身此時此刻當然沒有放棄勸說最的慾望，然而很快就再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自己的一些想法，過去位面上的自己很顯然也是了解的。自己以良善境門檻級別的品質，會不會讓造物主無法真正信任？此時的張凡當然並不認為這是一個之大的問題。就算自己的實力再強百倍千倍，恐怕對於造物主來說想讓自己具有什麼樣的思想品性仍然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才對。。。

就這樣，很快張凡就通過控制過去位面自己的方式讓自己擁有了十二個過去自己的「同盟僕從」，這十二個過去的自己形成的合陣雖然仍然略遜色於此時的自己，但如果考慮到這些「過去自己」的成長速度很顯然要超過遇到瓶頸的自己，則其合陣強於自己不過是時間問題。

然而在這些分身合陣實力強於自己的那一剎那，張凡的警兆之心並沒有什麼異樣，很顯然，自己的努力也並沒有白費。在得到至少十二個自己的合陣加成，擁有了摺合原來自己幾十倍的單體戰鬥力折算之後。接下來的誘敵乃至引敵為主要手段的「遊獵」再也沒有遇到以前那樣的危險了。有些巔峰對手雖然談不上能夠讓自己秒殺，可在自己面前也會輕而易舉的敗落，整整接下來萬年左右的時間裡，再也沒有能夠讓張凡感覺到一絲危險感的目標出現了。此時的張凡才漸漸的預感到自己似乎在某一個範疇內再一次達到了極境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