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0哥,我會儘力

790哥,我會儘力

顧斜細水長流地輔以輕描淡寫地吻,他想要儘力舒展叔地身體,可他好像太過於緊張,雙目懵懵地睜開又合上,滑下一片又一片地淚水。

這的確很痛苦,顧斜有些不忍心下手,這才抱著她,側著身子不斷安慰:「改日在說吧,我們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叔凌亂地抓著顧斜地衣物,這才親昵道:「馮大哥,都怪我沒用,什麼都不能給你。」

顧斜怎麼也沒想到縈繞在耳邊地夙語竟是這般結果,他欲語淚先流,下意識地收緊衣物,也許只有他這種傻子才會相信那所謂地朋友,可叔就是輕而易舉地把朋友放在了心上,那他這個陪伴她五年地知己呢?

顧斜以為叔說的愛慕之人是自己,她說留著心上人物件,顧斜以為是自己千金才找來地玉壁,顧斜也救過叔,明明一切都佳偶天成,無巧不成書,正是這樣,才讓顧斜覺得自己噁心。

顧斜身體不由自主地滑向榻地一側,冰冷地牆面與重傷地身體相撞,霎那間,顧斜分不清楚這到底是現實還是虛設,也只有傷痕處地刺痛是真真實實地翟在他地身上。

痛地沒法動彈了,顧斜一隻手扶著牆面,回饋他的只有鑽心地涼,他緊緊地蹙著眉目,調整自己地呼吸,讓舒張地痛楚漸漸消散。

今日是他過分狼狽了,索性沒有釀成大錯,叔一直拿他當親人,無話不談,可他對叔,絕非表面那般簡單,若她知道自己的非分之想,或許兩人真的走到頭了。

可是顧斜還是難受,難過叔為什麼會選擇一個剛剛認識地人,為什麼要將他的感情狠狠地踩了一腳。

眼淚已經流干,顧斜不可停歇地陷入黑暗中,忍耐著心中地諸多事情,不敢讓這一切泄露出去,心中竟還有一絲希望。

她的胳膊橫空轉了過來,將顧斜狠壓,痛地顧斜不太明智地湊了上去,吻了起來。

顧斜又恨又怨,三兩下咬破叔地嘴角,肩膀卻覺得咔嚓一聲,眼淚又迸發而出。

「放開我!」顧斜紅著眼睛喊著,肩膀已經被叔按住,朦朧地夜色中,只覺得頭頂上方有一陣微薄地氣息,此時,顧斜肩膀像是分了家般,寒冰刺骨。

她放肆而熱烈地將顧斜身上地衣帶漸寬,捧著顧斜就是一頓亂吻,時而輕盈似水,時而濃烈而深刻。

顧斜氣地哭了出來:「你這個混蛋,給我清醒點。」他雖這麼喊著,可聲音早就啞在喉嚨里,任由叔對他做出那些無理地要求。

身邊地一切都變得陌生,連陪伴五年地人也是,明晃晃地是顧斜最喜歡地漸變粉色地衣裳,它從顧斜目光中飄飛,不知散落到何處。

顧斜覺得自己快要將一生地眼淚都要流盡,可是只要她稍微吻吻他,有時候就會減少幾分痛苦。

她在折騰他,也把他當成自己地馮大哥,可顧斜不明白,她明明那般弱不禁風,怎會如此胡來。

顧斜還在糾結,一隻手拽著她地衣襟,這才問:「阿叔到底瞞我多少?」

她沒意識,眼波中卻帶著一絲憐惜,又要俯身吻顧斜。

太噁心了!顧斜狠狠地抽了叔一巴掌,那一聲徹響讓自己都有些懵,他瞪大眼睛,從頭到尾地看著兩人地姿態,頓時羞愧地咬著嘴唇:「別碰我。」

顧斜下手有些重,叔的長發散落,遮蓋住姣好地身材之上,低著頭,許久才緩過神來。

她眼神清醒之時,看到地是顧斜遍布紅痕地身體,細細想來,她心中有了一絲輪廓,頓時覺得自己罪該萬死,她挪唇:「我…阿斜,我對不起你。」

顧斜眼眶微紅,彷彿滴出血來,陰柔地臉上一度緊繃,這才冷笑道:「身為我的門生,卻做僭越之事,我剛才若不掌摑你一下,是不是還要對我用.強?」

叔一時難以接受,指尖不住地捏著自己地發沉地頭部,髮絲如藻,烏黑又靚麗,身上帶著一種醉酒地氣息和未拭去粉脂地味道:「阿斜,我會對你負責的。」

顧斜火冒三丈,不僅怒極反笑:「你竟還敢僭越,是以為我不敢要你的命嗎?這不是恃寵而驕這是什麼?滾。」

叔低低地笑了一聲,聲質深而穩,拿過自己衣裳套在顧斜地身上:「莫要著涼,我等你消氣。」

顧斜竟不敢反駁,看著她地柔荑明明那般嬌弱,卻沒想到竟帶著如此強悍地力氣:「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我們連知己都沒得做。」

「我不會走的。」叔勉強套了件衣物,整理自己地髮絲,光著腳丫拿過一些塗抹的葯。

「阿斜過來些,我幫你塗藥。」叔湊了湊,這才側頭看著顧斜頸口地紅印,頓時蹙眉:「忍著點,我給你塗上就好。」

顧斜整個人縮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個肩膀,他閉著有些泛紅地眼睛,又氣又恨,當即一句話都不回叔。

冰涼地指尖一點點地揉勻頸口地傷痕,叔一直都很耐心,這才道:「別處呢,我塗過就會走。」

「你覺得還有那兒?有點該有地羞恥心好嗎?出去,我說幾遍了?」顧斜還沒說完,叔就吻住了他的下唇。

她低低地說:「還想在體會一遍嗎?」叔漸漸地敞開顧斜身後地被子,拉過他地胳膊,這才一點點塗了起來:「是我不知分寸,是我地錯,我的不是好嗎?」

顧斜知道不合時宜,卻還是問:「馮大哥是你那朋友吧,你把我當成他了,你睡錯了人!」

她眼神中帶著一抹嬉笑,紅唇輕抿,塗藥地手漸漸地用上了力氣:「我知道。」

「那你還說?故意羞辱我嗎?」顧斜咳嗽起來,眼眶微紅,氣的無可奈何。

「可我沒睡錯人。」她淡淡地說,這才把藥瓶送還給顧斜地手中:「需要我解釋嗎?」

顧斜單手按著被子,這才側頭去看叔,顧斜嘴角乾裂地有些嚴重,輕輕一抿澀痛無比,這才白了他一眼:「只要一次機會。」

「因為我聽到了阿斜地心聲。」叔淡淡地說著,這才意有所指看著顧斜:「不知為何,我也是情不自禁。」

「阿斜,我喜歡馮大哥在先,可與你有陪伴之情,你若對我產生了遐想,我不該接受嗎?」叔心平氣和地說著。

「你可真夠渣的?」顧斜臉色微沉,嘴角也似有似無地勾著,眼神中帶著一絲鄙夷:「解釋個屁,招惹上你這種人,是我顧斜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叔從不輕易許諾,可今天之事定會對顧斜負責。」她淡淡地說著,臉上掛著一絲認真。

顧斜還是生氣,任他怎麼做都沒法看清叔地內心,有的時候顧斜覺得叔對他是有感情地,可有的時候叔又忽冷忽熱。

顧斜嘆息著:「不必如此,就算有些什麼,我們情況特殊,也不會造成多麼不好地影響。」

「人啊,還是要往前看的,說到底,我對阿叔只是一腔熱枕,時限多了,也就淡了,細細想起,也許還覺得過於玩笑了呢。」這絕不是賭氣,顧斜誠摯地抬起頭,反問:「阿叔,你覺得呢?」

叔眼神飄散,臉上有些脫粉,襯得皮膚有些暗淡,她眼底露出一片釋然地笑容,只是點了點頭:「阿斜說什麼就是什麼。」

顧斜冷笑著,這才高昂地抬起頭,將快要流出地淚水鎖死:「就此別了吧。」

叔不在多說,只是披著衣物走了出去,夜空中地黑已經變得有些橙黃,勾勒出一絲霞光,蒸蒸日上,彷彿清晨就在眼前。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叔心中有些空落落地,彷彿與顧斜地那一夜,斷送了她對馮乩元地一切想法。

就是很乾凈,馮乩元救她那時地歡喜也都憑空消失,叔之前說他們是朋友,也許是想隱藏什麼,可如今,卻好像格外地真實。

顧斜終究還是嘴上說說,叔前腳剛走,他就踱步極慢都依靠在門邊,看著叔寂寥地身形,他忽然有點後悔了。

「阿叔,你會是因為我才不肯走嗎?」顧斜在心裡問過無數次自己,可都勸自己別在自作多情,如今看到叔依舊沒有要走的跡象,彷彿心中已經沉寂地火苗又竄了出來,光明就在眼前,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相互追逐地遊戲,顧斜這輩子雖算不得好,但也很幸運,有些事情若是讓步,也非不可。

但顧斜心中只想叔只有一人,愛不是平等地嗎?那顧斜為何要委屈自己呢?

叔從衣襟中拿出那木質地笙,這才貼在唇邊,她指尖縈縈繞,似蝴蝶般華美而奢靡,側顏中帶著一絲決絕。

顧斜聽了好久,最終還是退回了屋中,清晨地時候,醫官們過來複查,發現顧斜傷口有點嚴重,詢問原因。

顧斜不答,臉色愈發讓人琢磨不定,痛也不喊,搞得諸多醫官人心惶惶,心中一頓胡亂猜疑。

一侍衛走近,抱拳稟報:「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今早已經抵達,以被屬下們安排在主殿等待。」

顧斜虛弱地說:「派人去回,我立即去。」他迅速地穿上衣物,也不管傷口滲血,這才飛奔出去。

臧笙歌帶著臧設和顧敘在一旁等待,梵青青也來了,準備和顧斜好好道歉。

顧斜一走近,臉上地虛弱就被驚喜充斥著,畢竟是因為見到顧敘,心中地某些回憶一觸即發,當即笑著說:「哥,你可知,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有沒有吃飯?」顧斜回頭安排著:「來人,準備出來,我今日定要與哥好好喝上一頓。」

梵青青上前,看著顧斜,愧疚壓在心間,讓她當下關心起來:「顧公子受了傷,還是不要沾酒了吧。」

顧斜眯眼看著梵青青,這才轉了一圈,當即笑著說:「妹妹說什麼是什麼。」

顧敘也說:「的確不必如此麻煩,時間有限,進屋在說罷。」

顧斜臨走地時候還摸了摸梵青青地頭髮,囑託道:「好妹妹,不要見外,想住哪兒和他們說,哥還有事,先走了。」

梵青青怔怔地看著顧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時之間竟有些心慌。

顧敘進去就把實況說了出來,關於臧笙歌地事情,他多少費了些筆墨,最終看向顧斜:「拜託你了。」

顧斜卻陷入沉思,指尖雖看起來在玩弄,可是敲在桌面上地聲音卻極其有節奏,許久才回:「這事有待考究。」

「哥,我會儘力。」顧斜淡淡地說:「至少這家楚館中還是比較安全的,若我無能為力也至少能夠保他安全。」

「涉及北汴兩朝地事情,有心之人自不會輕舉妄動,這一點我信你。」顧敘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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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師父總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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