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算意外的煩惱
看到黃瓊雖然依舊面無表情，賈權知道這位王爺聽完自己的話，沒有大發雷霆，肯定心中多少有些被自己說動。心中有數的賈權聽到黃瓊讓自己下去休息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他知道黃瓊雖然沒有表態，但是自己已經在黃瓊的心裏面種下了一顆爭霸天下的種。，雖然目表面上這位王爺滿嘴推拒，可賈權知道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了。有些事情往往是需要人來推動的。世事無常，誰能保證以後的事情？況且這位河間郡王也不是一點機會沒有。對於這一點，賈權很自信。
而且從這位王爺現在只展現出不多的手段和目光來，賈權認為只要自己盡心幫助籌劃，將這位王爺推上位置，這個可能還是有的。
這個王爺現在只看到自己的劣勢，只是暫時還沒有想到這些劣勢在必要的時候也能轉化為優勢。賈權雖然和黃瓊接觸的不算多，但是自認為看人還是很準的。他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
賈權知道，只要自己在這裡呆下去，這顆種子早晚會發芽的，自己也不要心太急。要知道心急是吃不到熱豆腐的。想的這裡，賈權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將太監招進來之後，站在窗戶邊上不知道再想些什麼的黃瓊一眼之後，還是決定先下去休息，有些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不急於這一時。
況且自己這些天的忙碌下來，再加上與這位雖然年輕，但是心計卻也相當深沉的王爺這翻對話下來，自己也的確感覺到身心異常疲憊，也該好好去休息一下了。想到這裡，賈權笑了一下，便向黃瓊鞠了一躬，聽話的跟著太監下去休息了。
在看著對自己一拜，跟著太監而去賈權。聽完這個傢伙的分析之後，黃瓊的心思也不禁有些活動。爭儲君之位，甚至爭奪帝位，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執掌天下蒼生的帝王，對一個從後世來的人來說，絕對是一件刺激的事情。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
只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黃瓊心中一掠而過而已，黃瓊知道自己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將自己的家中弄好。自己的後院都尚未清理乾淨，還談什麼爭雄天下。正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還是想辦法先將自己的後院子打掃乾淨再說。以後的事情還是走一步算一步。
儘管在後世《雍正皇帝》那本書看了無數遍，但是黃瓊知道自己要沒有條件，更沒有資格象人家雍正爺那樣，把自己的府邸弄的有如鐵桶一樣。現在自己周圍上下，除了瑤姨之外，也就只有這個還不能全信的傢伙算的上自己的心腹。要是能將那個方掌柜招到自己麾下就好了。自己多一個人也算的上多一份力量。
這番對話之後，黃瓊對賈權這個人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這個人看事情很准，也的確有能力，但是功利心太重了。在自己目前缺乏人手的時候，即要用。但是更要防，防止這個傢伙領自己走上一條不歸路。他說的前景雖然相當的誘人，但是這風險也大的很。
想到這裡，黃瓊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拜託過瑤姨去探詢一下那個方掌柜的口信，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瑤姨辦的怎麼樣了？自己因為那天的事情，這兩天一直在躲著瑤姨，也沒有顧及上問一問。
黃瓊琢磨了一下，看了看天色還不算晚，便決定親自去找陳瑤去問問。只不過，當黃瓊走到陳瑤居住的門口的時候，看到窗紙滲透出搖晃的燭光，又有些猶豫了。
他怕自己在見到陳瑤仍然控制不住自己。那天晚上的印象對他實在太深刻了，拋出去對陳瑤的尊重不算，現在一想起當時手下那股溫軟滑膩的感覺，黃瓊的心中還是有些顫抖。畢竟已經多年不食肉味了，一旦開戒，就很難克制自己。
上次雖然沒有真的**，但是黃瓊卻也將陳瑤渾身上下幾乎摸了一個便。現在想一想，雖然幾乎做下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但是那種頗有些**的感覺卻也在短時間之內很難忘記掉。
黃瓊站在陳瑤的門口伸手欲叫門，卻又縮了回來。一向自認為殺伐果斷的黃瓊就這樣在陳瑤的門口站了半天，也沒有下定決心去叫那扇門。反到是來回象是拉磨般的在人家的門口轉起圈來。
黃瓊在陳瑤的門口弄出這麼一副想進又不敢進，一點也看不出王爺的架勢，反到象農村中被蒙著眼睛，圍著磨盤打轉轉拉磨的毛驢。他這副架勢弄的想笑又不敢笑，要進去去通報卻又被黃瓊拒絕，陳瑤在他就府之後陸續買回來的幾個丫鬟中被黃瓊指定專門服侍她的兩個小丫鬟只能尷尬的陪著他在屋子外邊站著。
好在這個尷尬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陳瑤是什麼人？那是與黃瓊那個他也是從那位方掌柜那裡才知道不長時間的，在江湖上人稱汗冰羅剎的母親一起混日子的人，身手自然差不到那裡去，否則也不會也弄了一個不小的名頭「煞手龍女」光聽這名字就有些讓人心驚膽戰了。雖然陪著黃瓊的母親在冷宮中呆了十多年，但是並沒有意味著將功夫也丟掉了十多年。
雖然此時陳瑤有些心神不定，但是也早就聽到自己的屋子外邊來人了。而且從熟悉的腳步聲，她也早就聽出來外邊的人是誰了。只不過陳瑤有些好奇，想看看黃瓊能堅持多長時間，才沒有開口。
只是讓陳瑤沒有想到的是先忍不住開口的居然會是自己。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黃瓊叫門，反到只是在自己門口來回的拉磨，半天也沒有進來。知道這兩天一直躲著自己的黃瓊既然決定來主動見自己，就肯定有事情找自己。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陳瑤還是決定先開口。只不過她的這個絕對有些柔媚，庸懶的聲音差點沒有讓黃瓊的鼻血當場噴出來。
說完這話，被嚇到的不僅是黃瓊，就連陳瑤也為自己的這個聲音嚇了一跳，自己什麼時候用這種語氣說過話？不象是一個長輩，到是象是一個閨怨十足的少婦。
發現自己的語氣中有些失態，陳瑤也收起了戲耍之心，連忙站起身來，稍微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打開了門。雖然表面上還維持了鎮靜，但是臉上的一抹嫣紅卻久久未能消退。
看著風韻十足，渾身上下充滿成熟女人魅力的陳瑤，黃瓊強制鎮定了心神，決定還是開門見山的比較好，便道：「瑤姨，打攪您休息了，實在抱歉。只是我們前幾天談的事情，瓊兒一直想問問有什麼結果沒有？那位方掌柜怎麼樣，肯不肯接受我的邀請？」
「怎麼，小主子有些著急了？」聽到這幾天一直在躲著自己的黃瓊不是專滿來看自己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情，陳瑤心中竟然略微感覺到有些失望。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手帶大，已經逐漸開始銳變成一個男人，相貌隨足了他的母親，長的雖然稱不上英俊偉岸，但也是相貌清秀的大男孩，想起那天的極為火辣的，自己還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陳瑤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瑤姨、瑤姨？」黃瓊見到陳瑤見到自己非但沒有說話，反到是有些失神的看著自己，不禁連聲輕喚。
「哦」陳瑤在黃瓊的連聲呼喚之下，才從遐想中清醒過來。看到黃瓊關切的看著自己，心中正在胡思亂想的陳瑤的臉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好在大家畢竟是熟悉人，陳瑤連忙壓制住心思道：「小主子，您剛剛說了什麼。」
看著面色潮紅，古怪的看著自己的陳瑤，從來就不會去猜想女人心思的黃瓊，那裡知道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中，陳瑤的腦海中那裡會想到那麼多。只能對著明顯心不在焉的陳瑤道：「瑤姨，瓊兒並沒有說話，只是看到您有些失神，才提醒您一下。」
陳瑤這才想起來黃瓊之前問的事情，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連忙道：「這幾天我一出去，後邊就有尾巴跟著。為了安全，我這幾天就沒有去他那裡。您說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他提。」
說到這裡，陳瑤道：「等過兩天，監視松一些的時候，我晚上再出去，找他試探一下。現在你的王府外邊有幾條隱藏的很好的狗，只要你出去或是我出去，總是會有一個人跟上。這些人都是老手，如果不是我早年隨同小姐行走江湖多年，恐怕我還真的發現不了。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你那個皇帝老子派來的，還是你的那位好大哥派過來的。」
「不過，從這些人動作來看，象似受過專門訓練的。不怎麼太象太子派過來的。太子手下不見得會有這樣的人才。你那個皇帝老子對誰都不會放心，包括你們現在兒子。如果太子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訓練出這樣的人手恐怕是不太可能。我估計這些人到是很有可能是你那位皇帝老子派來的。」
「一旦被這些人盯上，在不出手的情況很難擺脫掉。所以我沒有去找他，弄不好會給他帶來麻煩的，本朝太祖皇帝雖然也算是半個江湖人出身，但是在登基之後對這些江湖卻相當防範。即用但是更防。」
「本朝歷代皇帝對江湖人士監控也相當的厲害，幾乎為歷代之最。一旦發現我們與他們聯繫，恐怕要對他們生疑。無論他答應還是不答應，都會給他帶來相當的麻煩的。他要是答應還好，至少看在你的面子上，朝廷不會做的太過分。「
「如果他們不答應，如果朝廷，特別是你的那位皇帝老子對他生疑的話，恐怕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要知道江湖人事與未就藩王爺相互聯繫，可是皇家大忌。如果你將他公開收到府邸中，還說的過去，理由也好找。但是如果聯繫過密，又不收進府，恐怕某些人就要起疑心了。他的功夫雖然稱的上一流，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再說朝廷這裡大內高手也不在少數。」
「不能吧，朝廷想要抓人，總應該給一個理由。即便是您與他見面，最多也就是一個與舊友會面，朝廷還有父皇，怎麼也不會就因為這麼一個理由就對他下手吧？畢竟還有大齊律法在嗎？」陳瑤說的這些，黃瓊有些半信半疑。
在後世什麼都要講究證據的時代已經習慣了的黃瓊，對陳瑤說的這些實在有些不太相信。儘管後世的警察貪贓枉法的情況也不少，但是涉及到一條人命的時候，還是比較謹慎的。況且後世還有眾多媒體監督，諮詢也發達。沒有那個警察，願意冒全國轟動自己丟官罷職為危險，卻這麼大膽的殺人的。
況且前後兩世都飽讀史書的黃瓊知道，實際上每一個王朝，尤其是大一統正處在全盛期間的王朝在處決犯人的時候，也都謹慎的很。除了造反之外，也都要經過三司會審的。」
對於死刑的判決，除了不把漢人當人的元代以及明代那種特務機關凌駕於司法機關之外的特殊情況之外，其他朝代還是都比較注意的。就連後來的滿清也很注意，儘管律法苛責，尤其是對漢人更是苛責，但是殺也要上報刑部，由刑部和都察院、大理寺三法司會審，才可以最終定案。
即便是那位名滿天下，一手鎮壓了號稱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農民起義的太平天國，有大功於滿清的曾文正公的也因為在處理天津教案的時候，首開就地正法之先何而被詬病良久，甚至連昏庸無比的滿清朝廷都無法容忍。
而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朝廷，雖然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但是畢竟不是象滿清那樣異族建立，對漢人防之甚重的朝廷，更不是明代那樣的特務政治，應該不至於因為一些不算事情的事情，便莫名其妙的殺人吧。
「不至於？小主子您太看輕您那位皇帝老子了。本朝對江湖人士控制之嚴，為歷代之冠。至於您的那位父皇，在大權在握之後，更是對這些人嚴格控制。一有風吹草動，立殺不赦。」
「小主子您知道當年號稱天下武功出少林，因為一出十八棍僧救唐王，被前唐皇室一直照顧有佳而一手奠定號稱江湖各大門派之首的少林寺現在為什麼一蹶不振了，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
看到黃瓊搖頭，陳瑤道：「是他們站錯了隊。當年忠心於前唐皇室的少林寺忘記了出家人應該跳出紅塵外不在五行中的宗旨，協助前唐刺殺了大齊軍不少將領。當年太祖皇帝的最重要心腹將領之一的官居尚書左僕射，與桂林郡王並稱為大齊開國兩大名將，后被封為定國公的孟楷便是在滅唐回師途中被少林和尚刺殺之後，重傷不治而身亡的。」
「即便當年赫赫威名，幾乎一手打下大齊朝半個天下的桂林郡王也幾次險遭到少林寺派出的刺客的毒手。如果不是幾位王妃中有兩個人是江湖高手出身，捨命相救，恐怕就沒有大齊朝的今天了。不過雖然桂林郡王幾次遇險而逃過一劫難，但他的那兩位王妃，卻先後因為重傷而英年早逝。」
「在定國公被刺殺之後，太祖皇帝大怒，命令同樣班師已經抵達關中的桂林郡王火速趕往河南，抽調河南一萬駐軍，並從河東調集剛剛訓練完畢，準備北上抵禦北遼的兩萬騎兵星夜兼程趕往嵩山，剿滅少林寺。所有僧人格殺勿論。並將少林寺夷為平地。」
「後來還是桂林郡王理智些，雖然承受著喪妻之痛，但終究沒有忍心見這座號稱『禪宗祖廷，天下第一名剎』的古寺徹底的毀滅。所以桂林郡王雖然率重兵血洗嵩山，但是卻沒有按照太祖聖旨，將少林寺徹底夷為平地。」
「少林寺雖然在前唐時期因為特例，養有八百僧兵，而且寺內高手甚多。但是習慣了單打獨鬥的江湖人士那裡是訓練有素的數萬大軍的對手。僅僅一天的時間，偌大一個少林寺便被殺的一空。各種武功典籍也大多被桂林郡王抄歸自有。經過此大劫難的少林寺再無前唐時期的盛況。雖然沒有被徹底的殺絕，但是卻一蹶不振，在也沒有恢復過來。」
「經此一事，太祖皇帝以及後來歷任皇帝對江湖人事防範甚重。一方面利用高官厚祿拉攏這些江湖人士為朝廷效命，另外一方面對違反朝廷定製的江湖人士幾乎是格殺勿論。」
「而今上，則因為當年老王爺的事情，對這些江湖人士更是提防的緊。不僅嚴格禁止江湖人事與朝中大臣接觸，而且專門設置了一套秘密機構對這些江湖人事，特別是那些弟子眾多的大門派進行監視。稍有異動便滅門剿殺。並再三下令如果江湖人士要投軍或是參加科舉，必須與原有門派脫離關係。這也是除了大內和各親王府之外，其他朝廷機構很少能召集到高手的原因。」
「只要落到這個機構眼中的江湖人事，幾乎沒有幾個能逃脫的。我在發現有人盯梢之後，不想再去見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雖然盯我的那些人不見得是那個機構的人，但是我也不敢保證不是。如果是這個機構，恐怕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所以還是小心一些的為好。機會以後有的是，不在這一時。」
黃瓊聽到陳瑤說出這樣一個密聞，才知道本朝對江湖人事控制的如此之嚴。他知道以這位瑤姨與自己的感情來說，不會對自己現在的處境視而不見的。之所以一直沒有急著幫自己辦這件事情，這麼多天沒有給自己回信，還是絕對有原因的。
想到這裡，黃瓊便點頭道：「瑤姨，這個事情瓊兒還是第一次聽說。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瑤姨的意思辦，先等等再說。只是瓊兒除了希望能多找一個人來幫助瓊兒之外，還有一點就象瓊兒前幾天說的那樣，希望瑤姨早一些能找到自己心目中的佳婿。」說到這裡黃瓊想起那天的事情，想起那天的荒唐，臉不由的一紅。
聽到黃瓊的話，已經鎮定下來，恢復以往的幹練的陳瑤面色不由的再一次變的通紅。呼吸也略微有些急促起來。實際上陳瑤一直拖著沒有去見那位對自己充滿好感的混元手，她說的那些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實際上陳瑤的不知道怎麼的，在經歷過那天的事情之後，也不怎麼太想去見他。
看著在一次面色變的有些潮紅的陳瑤，那天的情景在一次爬上了黃瓊的大腦。禁不住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陳瑤的小手，漸漸的不由自主的將陳瑤拉進自己的懷中。
實際上黃瓊不知道人的**一旦被喚起就很難在壓下去。尤其是黃瓊現在的心裡並不象太外貌那樣年輕，心態早已經成熟的很。在後世已經嘗試過男女之歡的黃瓊，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強行壓制的慾念在經歷過那晚的逶旎之後早已經被喚起。
黃瓊身為皇子，自然不能去妓院中發泄。而皇帝給他派來的那些宮女雖然他可以動，但是他卻不敢動。實際上每個皇子在大婚之前，皇帝都會安排一些年長的宮女教導這些皇子人論之禮。這些宮女也隨時可以變成皇子的小老婆。也就是說，黃瓊願意的話，他可以隨時與這些宮女一起唱新鴛鴦蝴蝶夢。黃瓊已經到了十六歲，按照皇家傳統可以過男女生活了。比他大一點的永王和趙王雖然還沒有大婚，但是身邊都有姬妾數人。甚至那位永王有十幾人之多。
這些宮女只要黃瓊想動，實際上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不過黃瓊還不清楚這些宮女的底細，只是普通的宮女還是別有用心的情況之下，不敢也不想去碰這些宮女。還有一點是黃瓊不想在沒有一點感情的前提之下，去碰這些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不幸的宮女。
只是讓黃瓊沒有想到**這東西一旦被喚起，將再也無法壓制下去。還有一點也許是他和陳瑤兩個人沒有想到，也許是沒有敢往深處想，經過那一夜的激情，雖然並沒有真的**，但是他和陳瑤的關係卻在也回不到以前那種亦母亦師的感情了。
看著懷抱中的陳瑤三分羞愧、三分害怕的表情，更有推拒中有包含期待的表情。感覺著手下陳瑤身體驚人的丰韻，黃瓊的腦海中轟的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了。
什麼倫理、道德都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現在只知道，自己要這個女人，即便這個女人的年齡已經夠做他母親的了。已經情難自克的黃瓊一把把陳瑤抱到了她的床上。嘴巴則重重的吻在陳瑤的小嘴上。雙手更是一回生二回熟的，相當快的將兩個人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這一次的激情沒有象上次一樣被打斷。在黃瓊進到陳瑤的屋子裡的時候，因為有秘密要談，那兩個丫鬟早就被他命令去休息了。所以這次沒有人來打攪他們。讓黃瓊得以順利的完成了回到這個時代第一次人生大事。
因為身體原因，憋了十多年的黃瓊展現出來了驚人的戰鬥力，那有一點菜鳥第一次的樣子。索求無度把初經人事的陳瑤累的疲倦的依偎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看著自己懷中的陳瑤，黃瓊鄒了鄒眉，心裡長嘆了一口氣暗罵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失控。
黃瓊到不是偷吃完了，提上褲子不認帳的那種人。只是這關係改變，身份的變換也的有些讓他措手不及。關鍵是自己的計劃也要跟著改變，看來自己利用陳瑤來招攬那個方掌柜的計劃徹底泡湯了。自己都把人家的夢中情人給收到自己床上了，還怎麼利用人家的感情，讓人家為自己賣命。
還有一點，黃瓊也很頭疼。自己現在把這個自小照顧自己長大，與她名為主僕，實為姐妹的瑤姨收到了床上，自己怎麼去向母親交代。還有自己怎麼安置她？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不主，那是自己老子的事情。
這個時代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就沒有什麼婚姻自主的一說，就連普通老百姓的婚姻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更何況他們這些天家子弟？正妻的位置自己給不了她，可一個姬妾的身份又有些侮辱瑤姨。想到這裡，黃瓊的腦袋一陣陣的發漲。想到這裡，黃瓊轉過身來，憐愛的吻了吻在自己懷中睡的很安穩的陳瑤。自己卻反覆折騰到天亮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