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毒 計(1)

第二十三章 毒 計(1)

直到天亮時分才勉強睡上一會的黃瓊因為夜間的有些勞累,睡的卻很死。直到天已經大亮的時候才起床。等黃瓊起床的以後,才發現自己身邊已經是人去床空。看著被單上那一小朵梅花般,代表陳瑤冰清玉潔的血跡,黃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於昨夜的衝動他並沒有後悔,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

黃瓊在起床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陳瑤的床邊坐了下來。不管怎麼樣他覺得自己該與陳瑤好好的談一談。有些事情說開了,也就好了。畢竟以後不可能不再見面了。已經習慣了陳瑤在自己身邊的黃瓊是無論如何不可能離開她的,尤其是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更為重要的是黃瓊擔心這一夜風流,恐怕弄不好會搞出人命來。

後世到無所謂,無痛人流滿大街都是。別說象自己這種已經算是成年人了,就是那些學生也照做不誤。可在這個時代要是有了,就只能生下來。自己到是年輕,以後機會還有的是,可陳瑤卻已經年紀大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心讓陳瑤放棄這個可能會到來的孩子,儘管萬一陳瑤要是真的有了,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的。

正在黃瓊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的陳瑤手上端著毛巾、熱水走了進來。沒有想到黃瓊已經起床的陳瑤見到黃瓊已經起床,正看著被單上的血跡發獃。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不禁紅暈爬上了滿臉,手一軟,手中端著的東西差一點掉到地上,身體也有些搖晃。

實際上陳瑤一推開門引起的響動,早就將黃瓊從沉思中拉了過來,只是黃瓊一時間沒有想好說些什麼,也就故意裝傻。但是陳瑤的失態,卻讓他無法在繼續裝傻充愣下去了。

見到陳瑤羞愧的幾欲暈倒,黃瓊連忙站起身來,搶到陳瑤面前,將陳瑤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放到一邊之後,一把把陳瑤抱起來,放到床上有些生氣道:「瑤姨,您怎麼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這些事情讓那些下人去做就可以了。否則要他們幹什麼?」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叫我瑤姨。」陳瑤聽到黃瓊還是一口一個瑤姨,不由的面色生暈看著那朵落紅道。

聽到陳瑤的似嬌似嗔的話,黃瓊也感覺現在在稱呼瑤姨有些彆扭,便有些輕浮的在陳瑤的光滑的臉上摸了一下道:「以後我就叫你瑤姐了,不過你也以後不許再叫我小主子了,還是叫我瓊兒。」

「以後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我就喚你瓊兒,但是要是有外人在場,包括在小姐面前,我還是叫你小主子。咱們現在的關係還是盡量不要讓外人知道的好。否則容易給你帶來麻煩。」陳瑤抓起黃瓊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著。

看著依違在床上,深情的看著自己,以往幹練的作風全部不見,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的陳瑤,黃瓊心裡的不由的一顫。他知道陳瑤既然能將身體交給自己,對自己的感情就絕對不會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這個時代的女人不是開放的沒有邊際的後世,還是保守的很。除了特殊情況,例如被霸佔或是進洞房的那一天,否則就是早就有情根深重了,要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既然陳瑤沒有反抗,恐怕對自己感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也許是十幾年來冷宮孤獨、寂寞見不到外人的生活,畢竟自己是那座冷宮中唯一的男人,呃,應該是男孩。也許是這十幾相互依靠的生活,讓陳瑤在不知不覺中對自己的感情發生了變化。只是這種感情原來她還不知道而已。

想到這裡,黃瓊看著陳瑤,沉思良久才道:「瑤姐,我有些話趁著今天我想和你說說,我知道這有些煞風景,甚至有可能會傷的我們之間的感情,但是我覺得還是先說出來的好。不過瑤姐請你相信瓊兒對你的心。」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我沒有想過正妻的位置。你們皇家的事情,我看多了,我不想在重走小姐的老路了。我只希望你以後無論處在什麼地位,心中有我就可以了。」

「你心裡想的什麼,我比小姐還要清楚。你放心去做吧,我永遠都會在背後支持你的。好男兒志在四方,你應該是展翅的雄鷹,而不是只能守在窩邊的鵪鶉。你現在既然已經出宮了,以你的能力正是開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時候。你放心的去拼搏,府裡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說到這裡,陳瑤深情的看了黃瓊一眼。

黃瓊聽到陳瑤的話,心裡也頗為感動的道:「瑤姐,從小你對我的付出的一切,我一直在記在心裡那。你放心無論將來瓊兒走到什麼地位,你都是瓊兒心中最愛的瑤姐。」

「你等瓊兒兩年時間,等瓊兒將府裡面整頓好或是就藩之後,瑤姐就給瓊兒生一個寶寶。」說完黃瓊再一次吻上陳瑤的小嘴,一隻手也再一次覆上了陳瑤飽滿的胸部,另外一隻手則飛快的脫著兩個人才穿好不長的衣服。時隔十六年再一次體會到**滋味的黃瓊實在是有些饑渴過度。

「別,瓊兒現在是白天,丫鬟們都起床了,讓她們看到不好。等到晚上瑤姐再好好的陪你。」被黃瓊做惡的手弄的混身無力的陳瑤,輕輕的推著黃瓊的手。只是用的這勁實在有些軟弱無力。

因為現在已經天色大亮,實在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黃瓊關係已經發生改變。以及剛剛破瓜,下體有些受創還未恢復實在無力在短時間之內再迎接一次鞭撻的陳瑤沒有想到她的這翻似拒還羞的舉動非但沒有讓黃瓊停止下來,反到是更是刺激了黃瓊。

只是這場肉搏戰並沒有真正完成,當黃瓊進入陳瑤的身體,做到一半的時候,看到陳瑤有些痛苦的表情才想起來陳瑤昨夜剛剛破瓜,下身受創還未恢復。黃瓊想起來之後連忙停了下來,不禁心中暗罵自己只顧自己的獸慾,一點不知道體諒瑤姐,實在沒有良心到家了。

雖然沒有真的激情,不過在黃瓊那雙做惡的大手愛撫之下,渾身酸軟陳瑤的伏在黃瓊的懷中,下體的疼痛讓她知道自己恐怕自己今天一天也無法下床。摸著黃瓊還堅硬的下體,一想到剛剛的激情並沒有讓黃瓊盡興,不由的有些神色黯然的道:「瓊兒,對不起,瑤姐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不能讓我的瓊兒盡興。等有機會,瑤姐一定想辦法幫瓊兒選兩個家世清白的女孩子,好好陪我的瓊兒。」

看到陳瑤有些黯然的臉色,黃瓊有些心疼的道:「瑤姐你說什麼那,有你陪伴已經是瓊兒的福分了。是瓊兒不知道體諒你,忘記了你還沒有恢復。等你休息一兩天恢復了,你在好好的陪我。」

聽到黃瓊這麼一說,陳瑤的神色才好過一些。略微平靜的陳瑤突然想起了在宮中看過的某些給皇帝助興的書上的某些相當刺激的讓男人釋放**的方式。愛極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陳瑤咬咬牙鑽入被中,不顧黃瓊的堅硬上還有自己的分泌物,輕輕的用嘴含住了黃瓊還未釋放的**。

沒有想到陳瑤會來上這麼一手的黃瓊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制止了。儘管陳瑤的動作生澀的很,牙齒還經常刮的黃瓊感覺到輕微的疼痛。但是在這別樣的刺激之下還是讓黃瓊很快釋放出自己的**。

見到黃瓊總算軟了下來,陳瑤顧及不到怪黃瓊在釋放出自己的**之前,沒有提醒自己一聲,害的大部分都被自己吞咽進肚,心中反到是鬆了一口氣。

儘管渾身依舊無力,嘴巴更是酸的很,但是陳瑤拒絕了黃瓊下地要幫她那水擦洗臉和簌口的動作,而是自己掙扎著下地,草草的洗了洗。

回到床上重新依違在黃瓊懷抱中躺好的陳瑤才想起來自己有些很重要的話,還要未同黃瓊說就被他弄上床了,便面色飛紅的道:「瓊兒,你還記得不記得你就府那一晚上。」

聽到陳瑤的話,黃瓊搖了搖頭。對於那一天晚上的事情,他怎麼不記得。只是現在自己和陳瑤的關係已經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再提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黃瓊沒有回答陳瑤,只是深情的擁著陳瑤豐盈的**道:「瑤姐,剛剛真是苦了你了,你大可不必。瓊兒挺一挺就會好的。不過這個辦法你是從那裡學來的,以後咱們常做好嗎?」

**這種後世很普遍的從西方傳來的**姿勢,黃瓊在後世的時候自然嘗試過。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時代也有,雖然陳瑤的動作還很生澀,只不過這種別樣的刺激,卻讓他很難忘記。

陳瑤聽到黃瓊的話,剛剛穩定下來的臉色,登時面色緋紅的點點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道:「這是小姐還在當皇后的時候,我從宮中的那些書上看來的。這種書在宮中的有的是,幾乎每個嬪妃都有。那裡面還有其他一些更羞人的動作。」

聽陳瑤這麼一說,黃瓊才想起來自己在後世看過的幾本野史,那裡面說過歷朝歷代的皇宮中都有描寫房中術的書和各種春藥,以給皇帝助興用。看來這些並不是某些人胡亂杜撰的,是確有其事。想及此,黃瓊貼著陳瑤的耳邊壞笑道:「瑤姐,等咱們以後有機會將那些姿勢都試一遍怎麼樣?」

儘管說出那翻話之後本身就已經羞愧到了極點,面色通紅的陳瑤被黃瓊的這幾句更是弄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卻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害羞歸害羞,但是陳瑤卻沒有忘記自己要說的話。

「瓊兒,那天的事情我們的確有些失態,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問題。只是當時有些意亂情迷,沒有發覺到出了問題。當天要不是你控制住,要不是永王的酒量過淺,醉的太早,恐怕我們那天就會鑄成大錯。

說到這裡陳瑤看著聽到自己的話之後臉色略微有些變色的黃瓊,知道自己沒有估計錯:「不過,永王雖然借著酒醉逃過了一難,但是你我卻幾乎著了道。那天你回房間之後,是不是感覺到心中的慾火很難壓制下去,即便運功也壓不下去?如果是那麼咱們就真的著道了。」

「什麼?瑤姐,你的意思是?」陳瑤這話一說完,黃瓊心裡不禁一驚。那天自己這才剛剛就府,難道就有人給自己下道。

「不錯,有人那天動了手腳。咱們卻沒有發現。瓊兒,你還記得你們喝酒的地方燃著的那柱香嗎?就是那柱散發出很特別香味的香」

陳瑤這麼一說,黃瓊心中到想了起來,那天在與永王喝酒的時候,吃飯的地方確實燃著一柱香,而且那香氣有些特殊,與自己平日里見過的檀香不太一樣。只是自己當時沒有注意到而已。不過自己當時就是注意到,也不會放在心上。在這個時代有點身份的人們在喝酒的時候點上一柱香以顯示高雅很正常,難道那柱香有問題?

看著黃瓊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陳瑤道:「不錯,那柱香中攙加了相當霸道的催情東西。這種香通常是宮中給皇帝在臨幸嬪妃的時候助興用的。這種東西我之前雖然聽說過,卻沒有見過。那天我回來之後,運功良久也沒有壓制住心頭的火氣。我就知道很有可能是著了道了。以我的功力如果沒有中了暗算,就算被挑起慾火,也可以壓制住的。你的功力現在已經在我之上,甚至連你都勉強才壓制住。這那能是普通的慾火。」

「在發現事情有些反常之後,我又回去那裡,經過仔細勘察才發現那柱尚未燃完的香所散發的香氣很特別,雖然與普通的檀香味道相差無幾,但是仔細一聞也可以辨別出來。而且其味道,很象當年宮中的催情香。我在接近這柱香的時候,仔細辨別的時候,因為吸入過多,差點沒有當場失態。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壓制下去,沒有當場出醜。」

「當年小姐在與你父皇圓房的時候,老王爺便命人在小姐的寢宮中點過這種香。事後小姐曾經和我說過,這種香雖然對人體無害,但是性子卻霸道的很,一般人一旦吸入則很難控制住,當初就是她也著了道,並叮囑我在宮中一定要多加小心。只是可惜當時我並沒有在場,要是當時我見到過這種東西,恐怕那天就不會這樣。不過我在發現這柱香的異常之後,第一點就想到了,這柱香很有可能是小姐曾經對我說的那種香。」

「瑤姐,你肯定這種東西是宮中流出來的?民間沒有?」黃瓊聽到陳瑤的話,坐了起來有些沉思的道。

「這東西的確是宮中所出的,民間的那些妓院中當然也有類似的東西,但是卻遠沒有宮中的高級,味道也濃烈刺鼻的多。江湖中一些菜花賊也有類似的東西,但是同樣也沒有宮中的高級。」

「宮中使用的這種香都是用西域或是安南進貢的極品香料精心製作而成的,香氣濃而不烈,給人的感覺比較自然。不似民間使用劣制原料所仿製的那麼濃烈刺鼻。而且香味繁多,點燃之後經久不衰。價格也極為高昂,通常一柱香要價值萬錢。即便是我在宮中呆了那麼多年,也只聽過沒有見過。」

「那天的那柱香我可以肯定是出自宮中,民間別說百姓手中,就是達官顯貴也不見得一窺。即便是當年老王爺權傾天下的時候,家中也沒有這種東西。而且除了極為少數的得寵愛的親王之外,就連一般的王爺都是享受不到這個東西的。」陳瑤邊說邊強忍著滿身的酸楚幫著想要起身的黃瓊穿起衣服來。

黃瓊憐愛的制止住陳瑤的動作,自己站起身來自行穿上衣服之後,坐在床邊沉思了好大一會才道:「瑤姐,你看這個事情會是誰做的?會不會是永王?」

聽到黃瓊的話,陳瑤到有些意外。她還以為黃瓊會認為是太子做的手腳,畢竟府內的家人有一多半是太子派來的,那些侍衛就更不要說了。這些人做手腳的機會很大,可能性也很大。「怎麼會是永王,這種事情要做也就只能是太子做的。永王恐怕沒有這個心機。」

聽完陳瑤的話,黃瓊搖搖頭道:「這件事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要是我現在出事情了,父皇第一個懷疑的恐怕就是太子。這個事情從表面上來看,就象瑤姐剛才說的那樣,太子下手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有些事情往往要從兩面看,嫌疑最大的往往卻不見得是最終的兇手。」

「從表面上看,如果太子做,正好是一箭雙鵰。一個放蕩不歸,禍亂府邸,當眾做出有辱風化的罪名,就算不能至我和永王於死地,但是降爵罰俸的處罰卻避不可免,甚至圈禁高牆的可能都未嘗沒有。尤其是我,就府第一天就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要是讓父皇知道了就更饒不了我。」

「現場伺候的那些宮女都是父皇派過來的,這些人按照慣例我可以動,可以將其收房,但是若是與永王一起荒唐可就是罪了。關鍵還是我就府的第一天,就算父皇不治我的罪,我的名聲恐怕也就臭了。以咱們府中目前的情況來看,我今天做出來,第二天父皇就會知道,甚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只要父皇知道了,我的結局不會好到那裡去的。」

「只是太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僅僅要我和永王挨父皇訓斥,就算是相當嚴重的處罰,但是只要我們不死,不被罷免為庶人,他的目的就算不上到達。而父皇就算因為這件事情在怎麼暴怒,也不可能一下子廢掉兩個兒子,反到是事情泄露出去,他的名譽將受到極大損害。他付出的代價就得有些不償失。以太子能在自己親生兄弟競爭之下穩坐儲君位置這麼多年的能力來看,太子是絕對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的。他如果要出手,必定會做的一擊成功,直接將我制於死地。否則他不會輕易的出手,給自己找麻煩的。」

「要知道太子能坐穩這麼多年儲君位置,目前還看不出任何動搖的跡象,所依靠的絕對不是父皇對當今中宮的寵愛,自身要是沒有相當的能力和手腕的話,單單就他那些一奶同胞,雖同母所生但是野心卻同樣不小的兄弟就能把他掀下去。」

「如果是太子做的,我們在離開之後,這個放香的人為什麼不把香撤走,以掩蓋證據。要知道滿府中人,太子的人可不在少數。從我們離開到瑤姐你返回去,中間間隔的時間不會太短,足夠他們將香撤走了。但是他們卻沒有,我們吃飯的地方都打掃乾淨了,卻沒有把香撤走就說明了事情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如果永王做的,他這一手大可以將我和太子的可能潛在矛盾公開化。這件事情只要一追查下去,這個香就可以輕易的被查出來。只要有心人都不會放過這個線索。從你剛剛說的香的珍貴程度,恐怕除了太子之外,別人無法輕易弄的到。

「而且就算其他的王爺手中有這種珍貴的東西,但是已經成人的王爺,除了永王、趙王和我之外,基本上已經全部就藩,京城中再無其他有可能擁有這些東西的親王了。」

「就算外地的王爺在父皇授我爵位的當天就知道我已經就府了,但是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想要定出這個計劃,並找到執行人,卻相當的困難。我的府邸中除了太子的人就是父皇的人,就連我自己的人除了你都沒有一個,他們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找一個人肯為他們做內應陷害太子,恐怕很困難。」

「要知道太子是一國儲君,陷害太子可是無異與謀反無異。這是要滅九族的。所以執行這個計劃的人必須是死士。就算被抓,也絕對不能供出幕後的主使者來。而且就算成功了,為了掩蓋真相這個執行人人也是必死無疑。短時間之內這種死士不好找。」

「永王表面上看起來雖然粗曠,但是幾次接觸,特別是那天的接觸我卻發現此人心思之細膩不在我之下。如果是他,到不是沒有可能。沒錯我是很欣賞他,但是不代表我信任我這個兄弟。我現在的環境使得我除了你,瑤姐我不會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一個人。」

「無論是在事前還是事後他曾經幾次提醒過我要提防太子。也就是說他知道我現在是太子的心腹大患中的一名,與太子私下有矛盾。更知道太子對我們母子恨之入骨,念念不忘當年之事。我不知道他的這個提醒是不是真心的。如果不是,那麼他如此做的目的就希望挑動我和太子公開對抗。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酒菜都是他帶來的,布置酒宴也是他的人,並沒有假手咱們府中的人。這些人完全有機會在布置的時候點燃這種香,而不被發現。」

「他的酒量甚淺,醉的相當的快。他自己的酒量他自己應該清楚,所以他一上來就拉著我喝酒。只要喝醉了,這種香就不見得會起做用。就是有作用,他也可以依靠酒精的麻痹性壓制住。那麼倒霉的就只能是兩個人中的另外一個人,也就是我,所以他是第一個懷疑人。」

「只不過要是永王做的還有一個疑點。我從來沒有喝過酒,不要說再他面前,就是在任何人面前也沒有喝過,他是怎麼知道我的酒量,總不會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我的酒量遠勝於他。如果我在他之前喝多了,那麼倒霉的不就是他?」

「還有一點就是他的家人在接到我們的通報之後,並沒有急著接他回去,也就是說他的酒量的確就那麼大,他的這付失態的樣子也不是一回了。既然我們都喝醉了,那麼這柱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弄來的香就完全失去了作用。就算酒精不起作用,但是他要是在我的府中出了事情,恐怕這罪過比我還大。這一點以永王之精不會不知道。」分析到這裡,黃瓊自己卻將永王的嫌疑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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