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這是什麼朝代（2）

從這個所謂的母親與那個看起來是心腹的宮女有限的對話中，趙船隻是大致了解到自己所處的環境。真正了解到自己的那個便宜老爹想殺自己的原因，還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儘管兩個人的談話總是一直在避著他，大多數談話都是在他睡著之後的進行的。但是心眼比自己霸佔了人家身體的前任主人，那個小孩子多的多的趙船還是利用裝睡矇混過去之後連偷聽，外帶連蒙帶猜的弄清楚了原因。

起因是因為他在清醒過來之後，一天深夜中，因為噩夢偶然醒過來的趙船聽到了兩個人一場關於他對話。那個他現在叫瑤姨，明顯要比他現在那個總是冷冰冰的母親關心他，總是顯得很細心，溫柔的宮女為了他居然不顧以下犯上與他那個母親爭吵了起來。

那個宮女態度很誠懇，希望自己的主子，哦，是小姐不要在折騰自己了，把自己送到她什麼師傅那裡。讓自己能夠活下去。否則他不等皇帝來殺他，就會被自己的那個母親折騰死。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這麼嚴酷的要求，那麼多功課，別說一個孩子，就是一個大人都受不了。看在死去的什麼老爺的份上，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夠饒了自己一條小命。當天的談話內容，趙船對其他的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那句皇帝，也就是他現在的那個便宜老爹想殺他，卻是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老子殺兒子？儘管趙船知道這種事情在皇帝家並不希奇，但是通常只要那個兒子沒有露出謀反，要提前將老爹攆下台的意思，一般老爹是不會對自己的兒子起殺心的。難道自己不是皇帝親生的，是自己這個母親給皇帝戴了綠帽子，生出來的，皇帝才要殺他。可從兩個人的對話中又不象。

至於嚴酷的要求，聽起來很恐怖的功課，趙船並沒有怎麼在意。這個年代的小孩子最多學習一些什麼《論語》《三字經》《詩經》之類的書，這些東西還難不到學文科，又因為專業的關係對歷史以及中國古典文學研究很深，對古人使用的繁體字雖然不能說都認識，但也通曉個七七八八的他來說，這能有什麼恐怖的？

趙船知道自己在這個時代，現在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肯定認識不少的字。否則就不會在自己清醒過來，卧床半個月期間，因為自己偶然喊了一句無聊，自己那個母親就丟過一本書來，讓自己看。並告訴自己如果實在閑的無聊，可以將之前的功課複習一遍，以便溫故而知新。

儘管看著丟過來的那本厚厚的什麼太祖本紀，他也有些納悶，一個五歲的孩子認識字並不希奇，這個年代人啟蒙的都比較早，也不向後世那些個什麼所謂的打著什麼都教找借口找家長亂收費，其實什麼都不教的幼兒園那樣整天就是玩了。但是從丟過來的那本書來看，這個時代的自己，現在雖然小，但是從能看這樣的書來看，這認識字肯定不少。

儘管這樣，但是趙船還是不認為那些所謂的功課有什麼殘酷的，等他身體完全康復，恢復了所有功課之後，才真正體會到那個宮女口中殘酷是什麼意思了。

在兩個人的談話中，大多數都是那個宮女說，自己那個也不知道是天生冷淡，還是後天培養或是深受打擊之後而變的異常冷淡的母親，只是在被追問急了才回答幾句。雖然她的回答經常只有短短的幾句，但是大半個月的累計量下來，趙船已經了解到足夠多了。

自己那個自從出生后不僅沒有抱過他，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的便宜老爹之所以聽那個宮女的意思，想要殺他斬草除根的原因，是出在了自己那個繼開國的那位大齊朝第一牛人桂林郡王之後又一牛人的外公身上。

自己的這位外公，哦，也就是那位宮女嘴裡的老爺，實際上比那位橫掃天下，一手挽救大齊朝於危難之際，更是為大齊朝打下了半壁江山的桂林郡王還要牛叉的多。

自己這位外公，十三歲從軍，二十歲便晉陞為都尉，帶領五百鐵騎在燕山府大破遼軍萬餘人。先後出任燕山防禦使，大同節度使，玉門關都部署等一系列要職。

雖然大小戰役打了無數，勝多敗少，但是真正起家卻是在玉門關任職期間以弱勝強，不待援軍趕到，便主動出擊，擊敗寇邊之回鶻、吐蕃聯軍，斬首兩萬餘，繳獲牛羊馬匹十餘萬，收復被吐蕃侵佔十餘年的青海一地之不世之功勞。

並因功被從地方調到中央，先後晉陞為兵部侍郎，兵部尚書。不到四十歲便做到了主管軍事的尚書左僕射兼太尉。封淮陽侯，后加淮陽郡公，執掌大齊軍權。被譽為大齊國繼那位桂林郡王之後的第二名將。

從兩個人的對話中，趙船了解到自己的這位外公不僅仗打的好，做人拍皇帝馬屁的功夫更是一流。當年一手提拔他的那位世宗皇帝，閑住的好好的，自從他爺爺高宗皇帝因為就食而遷都洛陽之後修建皇宮憋屈，非要在洛陽城中重新修建一座宮殿。因為時值天下大旱，滿朝大臣沒有幾個人同意修建這個世宗皇帝修建這個新宮殿。

所有朝廷重臣中，更是只有自己這個外公鼎立支持皇帝的想法，並找了一個以工代賑的相當不錯的借口滿足了皇帝的願望。而且在擔任宮殿監修使期間，在規定時間，規定地點，完全按照皇帝的要求，為那位不怎麼喜歡國事，平生最大愛好就是修建宮殿的世宗皇帝修建了一座氣勢恢弘，規模龐大的，遠超原來宮殿的新宮。

在新皇宮建成之後，又廣選天下美女三千餘人藏於宮中，供世宗皇帝享用。在新宮殿起名的時候，更是極為拍馬屁的將新宮殿起名為萬象神宮。

儘管這個名稱有抄襲前朝的那個中國歷史上唯一女皇帝之嫌，但是人家皇帝喜歡，別人也就不能說什麼了。由這件事情，那位世宗皇帝認為這個外表忠厚老實的名將，不僅仗打的好，做人更好，不僅加封為淮陽郡王，更是引為自己心腹。

不過之所以說他比那位桂林郡王更牛叉，並不是說這位淮陽侯在軍功上比人家硬實，是因為他一手廢立了大齊朝的兩位皇帝。自己的這位一手掌握大齊軍權的外公，當年被那位將他引為心腹的世宗皇帝在臨死之前，與丞相江浩，戶、禮兩位尚書一起任命為顧名大臣，輔佐太子。並被任命為首席顧名大臣。

這位老先生利用自己首席顧名大臣，以及本身任全國最高軍事長官太尉職務之便，其他幾個人又不通軍事機會，巧妙利用軍官的升降，悄無聲息將京城駐軍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當年一手將他提拔起來的那位世宗那裡想到自己心中的這位自稱只懂打仗，不通政事，總是一付憨厚模樣，讓自己期待甚高的人整個是一頭白眼狼。在老皇帝皇帝架崩，新皇帝即位不久，就利用其他三位顧名大臣爭權奪利的機會，先後找借口殺了忠於皇室的其他三名顧命大臣，將朝政一手控制在自己手中，將新皇帝架空了。不要說過問朝政，就是新皇帝想娶一個小老婆都要他批准，強硬的很。

他手握軍權，皇宮、和京城的幾支御林軍，什麼左右控鶴軍，左右龍驤軍，左右虎衛軍、左右禁衛軍以及京郊四大營都在他控制中。都明白明哲保身道理的滿朝大臣在他武力威脅之下，對他的飛揚跋扈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那位不甘心大權旁落甚至人身自由都受到一個大臣控制，沒有享受半點九五至遵應該享受到待遇的新皇帝，自然不會老實的任由他欺負。於是便聯絡了估計也不是太忠心，主要是想爭權奪利的一些大臣試圖造自己這位手下的反。

那裡想到事情策劃的不嚴密，在第一時間便被發覺。自己這位外公果然是兵法大家，名將出身。沒有急於採取行動，而是使用了引蛇出洞的戰術。等這些人採取了行動，才動手，將他們一往打盡。

事情敗露，那些大臣固然跑不了。可留著這麼一個不聽話的皇帝，自己的那位外公也不放心。這次失敗了，那下次那。即便是下次也失敗了，那下下次那。弄不好那天讓他成功了，那倒霉的就真的是自己了。

於是這為老先生乾脆一咬牙，直接矯詔，以所謂的皇太后名義將皇帝廢為襄王，遷往北京晉陽府離宮軟禁。實際上誰都知道，這封所謂的皇太后詔書是直接從他的淮陽郡公府拿出來的，不過到那位皇太后那裡逛了一圈蓋個章而已。

當然這個章這位太后蓋的極為有些不情願，畢竟廢自己的兒子，那個當媽的願意。儘管這個兒子不是他親生的，和他也不怎麼親。但是畢竟名義上是他的兒子。但是在刀架在脖子上，生命受到了嚴重威脅之後，這位太后還是很痛快的蓋了章。

對於被廢之後的皇帝，這位老先生並不放心。為了斬草除根，等半年之後朝廷中的非議少一些的時候，以新皇帝的名義直接給了一杯毒酒，連三個兒子一起幹掉。不過這個皇帝是廢了，但是這位老先生感覺還沒有到篡位的時機，於是便立了那位世宗皇帝的第六子，壽王也就是趙船這一世的老爹為新皇帝。

為了便於控制新新皇帝，也就是趙船這一世的老爹，在重新立了皇帝之後，儘管手握大權，成為了沒有皇帝名義的皇帝。但是對新皇帝卻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老先生決定自己不僅要控制外庭，就連大內也要一併控制住，以便對這個皇帝進行一天十二個時辰的徹底監控。有了這個想法，絕對是行動派的老先生乾脆在新皇帝即位兩年之後，直接將人家過的好好的兩口子拆散。

逼著趙船的老爹將自己的原配，也就是新皇后廢掉。立自己那個年紀輕輕卻有些特例獨行，一年到有半年時間在外遊學的小女兒，也就是趙船這一世的那個冷的象冰塊的媽為新皇后。

從偷聽的那個宮女和自己這一世母親談話，趙船知道自己這位母親並不想當什麼皇后，更不想進什麼宮。自己外公那時雖然權傾朝野，但是也拿自己這個小女兒沒有辦法。

最後在經過長達半年的拉鋸戰之後，她們爺倆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還是進了宮。不過並沒有經過什麼儀式，直接就被抬進了宮中，當上了皇后。儘管母親進了宮，卻一直沒有如外公意的懷上龍胎。

趙船明白，如果自己降生，恐怕自己的那個便宜老子的皇位也就坐到頭了。有了自己這個外孫，恐怕自己的那位外公會在第一時間廢了自己的那位便宜老子。

至於自己這個幼年皇帝能不能長大，並不是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他需要的只是一段讓自己的地位更加鞏固的時間而已。畢竟朝廷中不僅僅是他一家勢力。他廢掉一個皇帝，但是只要他立的新皇帝還姓黃，還是皇族子弟，權雖然不在皇帝手中，大家也許不會說什麼。但是他要是現在自己登基做了皇帝，恐怕利馬會烽火遍地。

開玩笑，他僅僅廢了一個皇帝，便已經引起了四五起反抗了。最大的一起反抗勢力，幾乎打到了洛陽邊上，費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鎮壓下去。要是他在沒有徹底掃平朝內外反對勢力前就登基，那還不得天下大亂。

可惜的是天不假人，一心盼望自己女兒給自己添一個皇帝外孫，以便給自己奪取皇帝位置爭取時間的老先生，等了足足兩年，趙船的這一世的那位母親的肚皮依舊平整如往昔，壓根就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

經過對皇帝身邊的幾個心腹太監嚴刑逼供之後。這老先生才得知，對他想法心知肚名的趙船的那位便宜老爹，在他那個雖然長的只是清秀，但是氣質絕佳的女兒進宮之後，壓根就沒有碰過他女兒一手指頭。他那位女兒在入宮兩年之後，還是一處女。

這個情況差點沒有把老先生氣昏過去，這還了得，這不是和自己對著干，拖延自己當皇帝的時間嗎？這那行。怒氣沖沖的老先生直接進宮指著自己皇帝女婿的鼻子，告訴他，要是皇后也就是自己的女兒半年之內，肚皮還不見動靜，自己既然能立他也就能廢了他。

就連廢他的借口都找好了，就是無子。天知道，到這個時候，趙船那位便宜老爹，連被廢的那位皇後生的兒子在內，前前後後已經有了六個兒子，無子也真虧那位老先生想的出來。

據當年親眼目睹的幾個太監形容，這位老先生看那架勢，要不是新皇后是自己的女兒，他會親自操刀上陣，弄出一個有自己血統的新太子來。

被他逼的走頭無路的皇帝，只能硬著頭皮與自己很討厭的皇后圓了房，上了床。沒有辦法，當天晚上，趙船的外公就在皇宮內等消息。就差沒有親眼看著他們作愛了。

還真別說，趙船那位便宜老爹的射擊技術硬是了得，僅僅兩次，趙船這一世的那位母親的肚子中就有了他。可惜的是，他那位一心想學隋文帝的外公，並沒有等到有自己血統的新太子降生，便在一天夜裡，因為操勞過度，死在一個美女的肚皮上。

趙船的這位外公儘管生性多疑，而且極為謹慎。實際上卻沒有想到，他還是看錯了一個人，那就是趙船的那位便宜老爹，那位被他逼迫的只能在他的餘威之下，苟延殘喘的皇帝。

趙船的那個便宜老子，為人先不說怎麼樣，單單就這份忍耐力，卻是天下少有。知道自己如果稍有不慎重，就可能重蹈自己兄長覆轍的新皇帝，表面上對趙船的外公恭恭敬敬，即便在朝堂上也是一言不發，所有大小國事全部交給趙船的外公處理，自己甘心當一個傀儡。

實際上在背地裡，暗地裡巧妙的利用京城駐軍各將領之間的相互矛盾，控制了御林八軍中的左右控鶴軍，左右龍襄軍四軍。並控制了京城四大營中的伊川銳健營、新安前鋒營、孟津驍騎營三大營。可以說京城軍權百分之七十已經納入了皇帝手中。

這一切趙船的那位自信完全掌握了局勢，只等適當時機便可以黃袍加身的外公對此卻毫不知情，還以為這當年那位桂林郡王為了京城防護，設置的四大營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那裡想到京城這內外八萬大軍中，有六萬已經被皇帝所掌控。即便他想廢掉這個在他眼中純粹一個窩囊廢的皇帝也不可能。

趙船現在的那位便宜老爹之所以還忍而不發，是還不清楚地方的態度。直到他那位一心想當皇帝，卻因為性好漁色而最終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老丈人死之後，皇帝調動手中的兵力，輕易的控制了京城局勢，一舉毀滅了自己那個野心勃勃的老丈人苦心多年構築起來的勢力，並親自出面勸降了那些試圖頑抗的人，才讓那些以為皇帝實在不爭氣，而有些心灰意冷的大臣知道，這個皇帝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窩囊。

趙船的那位便宜老爹厲害之處還不僅僅在此，為了穩定住朝局並沒有急於追究所謂的逆黨，也沒有著急廢了自己那位老丈人強加給自己的皇后，也沒有處掉自己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大小舅子們，而是先逐漸的將各種權利收回自己手中。

等各種權利特別是軍權收回到自己手中之後，地方上的態度也清晰明了之後，這位忍耐心極強，整整當了五年的傀儡皇帝，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廢也忍耐下來的皇帝才開始算起了總帳。

算總帳的這位皇帝乾的第一件事情就廢掉被別人強加給自己的皇后，連同這個皇后所生的兒子一起圈進了舊皇宮中的冷宮。恢復了無罪被廢的那位皇后的后位，並飛速的立那位皇后所生的長子為太子。

至於趙船這個身體的前任，因為生下來的時候，他那個威脅到他皇位，甚至生命的老丈人已經不在了，所以從生下來他即沒有看過，也沒有抱過。甚至連名字都沒有起。

在廢掉趙船母親的皇后之位之後，這位皇帝又開始向那些在見到自己的妹妹的后位沒有被廢之後，穩下心來，繼續跑馬鬥雞，吃喝玩樂的大小舅子動手，以徹底剪除這個家族在朝堂中的勢力。

下廢后聖旨下的當天夜裡，趙船的那些舅舅們在一夜之間被抄家。雖然事後只是殺了幾個民憤極大的，將其餘的全部分別流放至嶺南或是西域，卻代表著趙船外公家徹底退出了政治舞台，更代表著趙船外公家這個大齊多年實際上的第一家庭的煙消雲散。

在了解到自己現在作為一個皇子，卻與母親一起被圈禁在冷宮之中，而自己那位母親又對自己這個唯一的親生兒子如此冷淡的來龍去脈之後，趙船只能感嘆自己的那個外公雖有司馬懿之心、之能，兩個人的命運也相近，但是卻沒有司馬懿的教育兒子的本事。

人家想謀朝篡位，他也想謀朝篡位。人家雖然也沒有成功，但是卻成功的教育了兩個兒子，在他死後繼續保證了對朝政的控制，最後在他孫子手中終於篡位成功，並一統天下。

而他這位外公，兒子不少，卻只教出了一幫只能依靠老子的勢力，欺男霸女，吃喝玩樂。除了玩女人，喝酒享樂之外什麼都不會的兒子。在他外公死後無一人能夠掌控全局，使得皇帝可以輕易的控制住朝局。

想到這裡，趙船不由的感嘆道：「虎父未必沒有犬子，自己這個外公絕對是一個失敗的不能在失敗的父親。養了怎麼一大堆垃圾兒子，爭那個位置還有什麼用。即便真的爭下來，依靠自己那些酒囊飯袋的舅舅們能夠守的住這天下嗎？」

想到這裡，趙船不由的苦笑，自己的這個便宜的皇帝老子之所以現在不殺自己母子，恐怕原因絕對不是因為自己自己這個象冰塊一樣冷的母親還有感情，絕對有另外的想法。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想法，但是原因在那裡卻是趙船現在想象不到。

抓破了頭皮也沒有想象出來原因的趙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知道自己即便是躲藏在這冷宮裡，也逃避不掉宮廷裡面的刀光劍影，逃不出宮廷里的權利鬥爭。已經死過有一次的趙船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的，活下去的念頭是如此的強烈。

在回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時代這一個月中，趙船不僅知道了自己作為一個還未成年的皇子便混的如此凄慘的原因，也知道了自己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為什麼會在連冷宮大門都出不去，雖然有些落魄，但作為皇子身邊還有那麼一兩個太監和宮女伺候，更不用幹什麼體力勞動的情況之下脫力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