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爸爸死了
劉大仙安頓好陸遠之後便又開車把黃波送到了醫院。當然了,這是提前通知了警方的,安排的醫院和醫生的也都是相關知道一點情況的人員。
在溫紅的挽留下,文斌還是選擇了回家。
現在已經快凌晨1點,自己這麼晚才回家,爸爸肯定著急壞了吧!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文斌藥效發作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酒後副作用,自然是在『紅燈區』溫紅請他喝的那瓶3萬一瓶的洋酒。
除了能讓異能者振奮以外,它還有一些特殊的作用,頗讓人尷尬。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忍了挺久了,但回到酒店后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忍受了,特別是在和溫紅單獨相處下。
拒絕了溫紅的柔聲挽留,文斌騎著腳踏車飛快的朝家趕去。
剛才的那場大戰,文斌精神損耗比較嚴重,但體力還在。回到家后,文斌第一時間來到了爸爸的房門前。
發現燈是熄滅的,爸爸的拖鞋也在門外。
文斌心裡有點慶幸,也有一絲難過——爸爸難道不在乎自己?
但回到房間后,這些他都管不上了!
體內那道邪火熊熊燃燒,文斌已經要憋不住了。
恍惚之間,文斌似乎看到了溫紅、白老師、蘇悅……
漸漸的文斌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躺在了一個大房間的大床上,自己身側還躺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
這女人相貌好面熟,身材妖嬈嫵媚,但具體是誰,文斌又看不清。
……
第二天一早,看著床上自己昨夜的豐功偉績,文斌也臉紅了。
洗漱完畢,文斌又換了一張新的床單,然後把舊的扔到了洗衣機。
接著文斌試探著去敲爸爸的房門。
擱以前爸爸現在已經早起來了,甚至做好早餐了,可今天怎麼還沒起床?自己昨天回家那麼晚難道他真的不著急嗎?
連續敲了幾下,但始終沒人回應。
「爸爸是生病了嗎?」
文斌心裡暗暗想著,然後自己動手打開了房門。
可下一刻,文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爸爸床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惟妙惟肖的木雕,這木雕雕的是爸爸的面容!
不由得,文斌急了!
爸爸呢?爸爸去哪呢?這木雕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木雕是從哪裡來的?
人呢?
去哪呢?
文斌感覺自己就要瘋了!以前就算一天不和爸爸說一句話,但只要看著爸爸還在,他的心就是安定的!
可現在,他的爸爸呢?
瞬間,什麼異能,什麼特異組,什麼妖怪、鬼怪……文斌都不在乎,他只想知道爸爸去哪呢?
每個房間、每個柜子,文斌挨個找過,但什麼都沒有!
難道爸爸出去了?
可他的東西還都在,衣服、鞋子,手機,還沒有抽完的煙,都在啊!
文斌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
不光是身體,還有精神!
腦袋發脹,感覺要爆開了。
最終,在一聲慘叫中,文斌昏倒在了房間里。
……
怎麼又來到了這裡?
文斌看著四周荒蕪的世界,這熟悉的場景,他奇怪自己怎麼出現在了這裡。
爸爸呢?我要去找我的爸爸!
反應過來的文斌再次瘋狂。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醒醒吧,你爸爸早已經在兩年前死了,只是你用異能給那個木雕賦予了靈性,也可以說是生命,讓他按照你設計的程序來生活,而你又對自己施加了強烈的心理暗示,不斷告訴你自己他還活著。但實際上,他早已經死了!」
「你是誰?你在胡說什麼?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忘了是誰交給你的控風之術?」
「是你,你到底是誰?」
「你救了我,你忘了嗎?」
「你是小魚!」
文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之前他懷疑小魚也覺醒了。現在小魚自己承認了,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小魚?現在你可以這麼叫我吧!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說的都是真的。而且你現在的精神世界極其的不穩定,如果不是我幫你穩著,說不定你現在已經精神潰散,成了一個失控的瘋子!」
小魚繼續說道,語言絲毫不留情。
文斌卻仍是不通道:「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你才來我家幾天,你怎麼知道這些?」
「憑什麼知道?這上古龍墓你不看看都是什麼東西,一個簡簡單單的石碑就讓你有了控制風的能力!我現在確實知道的不多,但至少比你多,也比你清楚你現在的狀況!」小魚厲聲說道。
現在用溫和的語氣是沒辦法和文斌溝通的。他的執念太深……
到現在,文斌一直嘴上說不相信小魚,不停的質疑,只不過是因為小魚說他爸爸已經死了,他不願相信。
「我不管,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
文斌怒道。
「你還是安靜安靜吧!」
小魚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接著文斌感到精神一陣刺痛,再次昏倒。
……
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四周荒蕪的一切,文斌再次清醒過來。
「剛剛是真實存在還是幻境,爸爸、小魚的事是真的嗎?」
文斌現在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
小魚的聲音緩緩響了起來:「睡了一覺,現在該正常點了吧!」
「你是小魚?之前發生的都是真的?我爸爸呢?是不是你搞的鬼?」文斌再次陷入偏執的瘋狂。
看到文斌這狀態,小魚有點心煩,但卻又有點不忍心。
太執著!執念太深!
等文斌發作了一會兒,小魚才又緩緩開口道:「你先冷靜下來,不然只有待在這裡,永遠出不去,也永遠無法去尋找你的爸爸!」
「你,你果然不安好意,快放我出去!」文斌已經有些喪失了理智。
「我現在剛剛恢復不多,沒功夫陪你在這發瘋。你聽好了,如果你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你就安靜點,我會把我知道的和一些猜想告訴你。如果你想繼續鬧,我就不奉陪了!」小魚帶著一些怒意說道。
現在和文斌好好說講道理是沒有一點用的,想要叫醒他,小魚也只有這樣做了。
**裸的威脅,聽了這話后,文斌一臉怒意,如果小魚就在他眼前的話,他恨不得之前掐住它的脖子問,但此刻他無能為力。
「到底聽不聽?」小魚的聲音更冷了一分。
終於,遲疑了幾分鐘之後,文斌冷冷開口道:「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