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無助

如此無助

床上的人兒滿臉的淚水縱橫,雙眸緊緊閉著,原本還是安安靜靜的,此時卻是大叫了起來,小臉上儘是悲慟。

「爹爹……娘親……不要走!不可以!……爹爹……娘親……」

「嗚嗚……是汐月不好,都是汐月的錯……嗚嗚,爹爹,娘親……」

突然,一盆冷水潑了下來,隨即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把她拉起來!」

說話者正是醉青樓的老鴇陳媽媽,這醉青樓原本是洛城的第一大青樓,後來被醉紅樓搶了好些生意,醉紅樓不收官妓,因而朝廷的罪臣之女不是送到宮裡去便是送到這裡來的。

「媽媽,這可是慕容汐月啊!嘖嘖嘖,那麼個大小姐竟也淪落為官妓,怕是好些人等著收拾她呢!」一狐媚的女子走了過來,瞧了床上那人一眼,輕笑起來。

「還不給我拉起來!」陳媽媽瞪了一旁兩個大漢一眼,怒聲喊到,這陳媽媽的脾氣可是圈子裡有名的。

兩大漢連忙將滿眼空洞的汐月拉了起來,押到陳媽媽跟前來。

「慕容汐月,呵呵,這名字不錯,以後就用汐月這名了!」陳媽媽說著用力攫起汐月的下頷來,細細地打量她那精緻卻蒼白無比的小臉來。

一旁那狐媚的女子亦是靠了過來,道:「還真是美人胚子,媽媽,咱也學那醉紅樓弄個什麼花魁樓的,就讓她撐著檯面!」

那陳媽媽一聽那「醉紅樓」三字便是大怒,道:「你閑著沒事做嗎?還不給我出去陪客人!」

那狐媚女子連忙退了好幾步,又看了看汐月,這才退了下去。

汐月原本那空洞的眸子此時卻是瞬間凌厲起來,這是青樓,這陳媽媽她當然知道的!她到底昏睡了多久了!

「丫頭,你才來第一天找你的人就排成了隊了,呵呵,別怪媽媽狠心,進了這醉青樓,就不再是什麼嬌小姐了,即使是病著也地給我接客去!」陳媽媽撫在汐月額頭手猛地用力便將她推倒在地了。

「啊……」汐月吃痛地大叫了一聲,雙手被緊緊粗繩捆著,她根本掙脫不來。

「陳媽媽,你放了我,要多少銀兩我都給!」臉上淚水未乾,心中雖是驚恐,卻一臉鎮定,青樓要的不過是銀子罷了,這行她最懂的。

「多少銀子?呵呵,你以為你還是慕容小姐嗎?慕容府已經被封了!你唯一有的就剩下身子這身衣裳和髮髻上那幾根珠釵了,呵呵,有位大爺可是出了萬兩銀子的,你付得起嗎?」陳媽媽一臉蔑笑。

「只要你放了我,我定是將十倍奉上!」汐月一臉認真,掙扎著站了起來,瞥了一眼一旁那兩大漢一眼,心中戒備起來,功夫底子她當然是有的,只是以她現在的體力,要應對這兩大漢估計不那麼容易了。

「哈哈,得了吧,我可沒閑工夫跟你廢話!」陳媽媽也站了起來,對一旁的老媽子道:「檢查下,再給她換身衣裳,送那大爺房裡去!」多少小姐到她這裡來都說過這樣的話,她才不會輕易相信!

那客官可是頭一個就來付了一大筆銀兩,陳媽媽才不認他是什麼名流雅士或是*公子,才不管官妓不官妓,她只認銀子,誰的銀子多誰就先得。

「陳媽媽,你等等…陳媽媽…」任憑汐月叫喊,無奈那陳媽媽卻都回頭地走了出去。

汐月想上前卻被那兩大漢給擋了回來,妓院的規矩她最清楚不過的了,難道真該落魄至此?

不過一天的時間,慕容府便這般慘淡收場,那百般寵愛她的爹爹和娘親說走就走了,只是這一切卻都是從漣瑾宴請那一夜開始,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為她那夜醉酒失言的一句話開始,若非如此,爹爹一向不爭,東宮怎麼會把矛頭指向慕容府呢?若非如此,皇上怎麼有借口封了慕容府呢?娘親死前都還放心不下她,她有何值得娘親放心不下的呢?

都是她的錯,全部都是她的錯!活該她被買到這醉青樓來!

一旁那老媽子走了過來,看著汐月那一臉凝重,卻是狠狠將她拽了過來,厲聲道:「丫頭,進了醉青樓就逃不了的了,你還可要安安分分地讓我檢一遍,否則是沒好果子吃的!」

汐月一聽卻是猛地甩開那老媽子的手,一個轉身跑到了一旁去,怒聲道:「你想都別想!」

那老媽子卻是冷笑了一聲,狠狠拍了案幾,一旁那兩大漢便緩緩逼近了。

「臭丫頭,老身已經警告過你了!」陳媽媽那兩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兩小廝立馬把汐月噙住,將手上那粗繩解開來。

汐月一被解開,雙臂便立馬順勢朝那兩小廝劈了過去,不待他們回過神便又是一腿踢了過去,瞥了一眼一旁的窗戶,立馬騰空躍起,十四歲那年在孤兒院被挑中,便被送到荒島上特訓了整整兩年,雖沒了那些現代化的工具,不能飛檐走壁,這兩下子卻還是有的,只是礙著慕容府小姐的身份不輕易顯露罷了。

那老媽子連連退了好幾步,急著大喊:「快快快,別讓她逃了。」沒想到這大小姐還有功夫,而那兩大漢卻早已回過神來,亦是躍起扯住汐月的雙腿將她拉了回來。

汐月雙手抓住橫樑,正想翻身甩開那兩人,一陣暈眩卻有突然當頭襲來,而就在這時,一大漢猛地將她扯了下來,順勢點了她的穴道!

汐月頓時大驚,拚命想動卻掙扎不了一絲一毫。

「呵呵,臭丫頭,有本事你就再掙扎啊!」那老媽子這才一臉輕蔑地走了過來,凡是不安分的姑娘,她都是用這招數對付的,若是再不聽話,就是不解開穴道直接送客人房裡去的。

「滾開!你敢動我試試看!我……放開我!……」汐月根本就沒料想到會有點穴這一事,任憑那兩大漢將她扳直來,動都不能動,心中不住驚恐了起來,醉青樓的驗身她聽說過的。

那老媽子根本不顧汐月的叫喊,多少姑娘都是這般過來的,冷笑地走了過去,攫起汐月的下巴來,冷哼一聲,隨即卻是將她衣帶拉開,將衣裳一件一件剝去……

那兩大漢相互看了一眼,都是猥瑣地偷笑了起來,眼中欲求藏都藏不住,只是被那老媽子瞪了一眼,卻不得不轉過身去。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要多少銀子我都給!醉紅樓的老闆就是我!要多少銀子我統統都給,你們開開我……」汐月終於是慌了,忍不住怒聲大喊,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裳越來越少,嘴角卻是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老鴇根本就不理睬她,只當她胡言亂語,手依舊沒有停下,而一旁那兩個大漢卻是時不時偷偷回過頭來,一臉令人厭惡的猥瑣。

最後那絲白的肚兜退去,終於是*,汐月嗓子沙啞,暈眩之感不斷傳來,心一狠,索性也不叫喊了,緊緊閉上了雙眸,不過是驗身嘛,有何了不起的?

只是,雖然心中一直說服著自己,那雙眸閉上的瞬間,眼角的淚卻是瞬間無聲地滑落,那熟悉的恐懼無助感當頭襲來,輕而易舉地打破了她的冷靜與鎮定。

一身的*,嬌小的身子玲瓏有致,那老媽子細細端詳起來,心中驚顫,她驗過好些個嬌小姐了,都沒見過這般美的身子,膚光勝雪,毫無一絲瑕疵,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溫軟晶瑩。

那老媽子退了幾步,細細打量起汐月那閉合的雙腿,糙的大手又是撫上她那白潔的脊背,一路而下。

汐月驟然睜大了眸子,驚得開口想喊叫,竟喊不出聲來,亦是一點兒也動彈不得,眼淚早已忍不住,大顆大顆的滾落,何時,亦是有這般記憶,無助得任人凌辱。

那老媽子頓時沉下臉來,厲聲道:「竟然不是處子之身!你倒真是名副其實是洛城裡最不守婦道的大小姐啊!」

汐月驟然緊閉了雙眸,狠狠地咬著唇瓣,淚沿著臉頰泛濫不已,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那日清晨的凌徹那燦爛的笑,他說他要娶她。

那個男人知道她非處子之身,他還有娶她!?

他現在在哪裡呢?

還沒待汐月緩過神來,那老媽子卻是貼近而後聞了聞體味,隨即雙手繞過汐月身前,在那*上輕輕一捏。

「啊……走開!」汐月這才大叫出聲,竟是衝破了穴道,一下子退到了牆腳,雙臂環抱著自己,窩在角落裡,渾身不住地顫抖起來,眼淚泛濫,蒼白的雙唇亦是顫抖不已,「求求你,不要了……嗚嗚……不要了……」

兩大漢立馬回過頭來,卻被那老媽子喝住,道:「你倆外面侯著!」見汐月那模樣,她便知道她掙扎不久的了,多少姑娘最後都是這般妥協了的!

那兩大漢的目光依舊流連在她身上,見老媽子變臉了,才依依不捨地走了出去。

那老媽子又是打量了好一番,才道:「錯不了了,這叫聲得確不是處子!十萬兩銀子要你這破鞋一夜,哼!今夜你自己跟那大爺交待吧!」說著便這才將擱在案几上的衣裙拿起,朝汐月走去。

而汐月此時已經是完全沒有了無反應,雙眸帶著淚,卻是迷離不已,任憑那老媽子將她拉了起來,替她一一穿上衣裙。

不一會兒便換上了一身入骨的衣裙,低低的大紅抹胸,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輕羅紗裙,難掩一雙勻稱的秀腿。

「呵呵,這麼快就學乖了,你倒是識相!」那陳媽媽見汐月沒有反抗,以為她是同以前那些姑娘那般認命了,便將她拉到銅鏡前坐了下來,著了淡淡的妝。

素顏如蓮,肩上鬆散的數著長發,鬢髮低垂斜,天姿絕色,麗質天成,只是那一雙盈著淚的大眼睛卻是無比的空洞,老媽子已經說了好幾次那大爺的名字了,而她卻依舊無動於衷。

那老媽子又打量了一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汐月,我這就帶你過去,這可是你第一回見客可要老實點,最好是把那大爺伺候高興了,不計較這處子一事,否則事後陳媽媽可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作者題外話:給讀者的話:那個這個文會有點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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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帝王亦深情:卧底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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