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迷惑

第三百一十五章 迷惑

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

清晨柔和的太陽照射在大地上,照射在那泉水緩緩流淌的小河裡,河水便在陽光中發出了粼粼的光波。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自己就躺在小河邊,身下墊著毯子,身上則蓋著被子,頭頂是那種旅遊的便捷帳篷。

我望著帳篷外的景象,是既驚訝又奇怪。

這是哪裡?我怎麼到了這裡了,我不是已經自殺了嗎?

想到自殺,我運了運氣,痛,痛得渾身發麻發軟,痛得如同尖針利刺扎遍全身。最後,我只能無力地癱在地上,咬著牙忍受著身上的劇痛,臉部的肌肉都因痛苦扭曲變了形狀。

「啊,小寒,你怎麼了,別動,別動。」突然,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來,意識模糊中的我無法分辨那女人是誰,只是感覺到她柔軟的身軀,聞到她醉人的少女馨香。

她就這麼衝過來將我抱著放到了帳篷裡面躺好,然後,裡面出現了柔和的光芒。

在這光芒之下,我感覺自己身體筋脈里有真氣在流轉,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人在舒服中,沒了痛苦的感覺,就這樣,慢慢地安然睡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不過感覺很舒服,尤其是手,總感覺摸著什麼軟軟的東西。

當太陽落下,在次日再一次升起時,我也再次醒過來。

醒過來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手暖烘烘的,似乎捏著一個什麼軟軟的東西,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舒服得我不想放開。

「小寒,你醒了。」

聲音嬌嫩,清脆而悅耳,宛如少女就在耳邊歌謠。

突然,我猛地一怔,這聲音好象在哪裡聽過,接著再猛一扭頭,我的天哪。

「啊——。」一聲怪叫,我猛地一滾,接著身子就「骨碌骨碌」跟一圓不頭似的從河岸一直滾下了河堤,接著「咕咚」「砰砰」幾聲響,我的身體猛地一涼,整個人掉進了河水裡的懷抱里。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我,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誰能告訴我,我和那個女人到底幹了什麼?

誰又能告訴我,這個女人到底把我怎麼了?

我躺在帳篷里,一動也不能動,被丫的那魔女給點了,動彈不得。

我身上的衣服早被他脫光,我丫的現在不但全身被她看了個遍,而且還被她摸了個遍。

這個變態,想著就噁心啊。

雖然她現在無論身材樣貌性格都已經不再是個老女人,而是個嫩女人,可是,再怎麼說她也是紫衣的師父,我已經和紫衣那樣了,現在又跟她師父…。我日,道德啊,人的道德就這樣被踐踏了,被蹂躪了。

還好,她只是摸了下,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否則的話,那就真的是讓我欲哭無淚了。

「小寒,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來,吃點東西吧。」這女人又來了,手裡還拿著不知道哪裡弄來的湯,不知道是啥湯,反正很香,還熱氣騰騰的。

我是很想吃,可是,看到她我就倒胃口了,尤其是那句叫小寒的肉麻的話,日哦,這他媽受不了了。

「我說冷麵大仙,你別這麼叫我行不,我實在受不了。」我哭喪著道,「天哪,你乾脆殺了我吧。」

「好好的我為什麼要殺你啊,哎,對了,你幹嗎還叫我冷麵,我不是冷麵了,我叫水兒。」她倒是說得一本正經的,可是,讓我這麼叫,實在叫不出來。

「你叫一個看看,哎呀,你叫嘛叫嘛,求你啦嘛。」

日,跟一小女人似的跟我撒起了嬌了。

我一咬牙異常堅決地拒絕道:「不行,別忘了,你是紫衣的師父,我老婆的師父。」

「我不是,不是了。」她大聲反駁,「我都告訴你啦,冷麵已經死…

了,永遠死了,成為了歷史,是你改變這段歷史的。還有,這段歷史也是我記憶里永遠的痛。好不容易擺脫他了,我不想以後再有人提起,尤其是你,你更不能提起,否則,否則我…。」

「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我異常悲壯地道。

「你,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憤怒中,玉手憤怒地舉起,嬌嫩的肉唇緊咬,似乎要將牙齒咬碎。

「殺啊,殺啊,你以前的殺氣哪去了,你這個變態女人。」我破口大罵,媽的,老子都豁出去了,我還怕誰啊。

「好,是你逼我的。」說完話,那隻手猛地壓了下來,不過不是拍我,是把手猛地摸進了我的被窩裡,然後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喂喂,你幹什麼,你還有沒有羞恥啊?」我急得大叫,臉上一陣發熱。

「你信不信我將你變成太監?」那張美麗年輕的臉上,又露出了邪氣而調皮的笑。

我腦皮發麻,背脊直冒冷汗,現在我沒法動彈,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她的手只有那麼一捏,我這男人就報銷了,這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乾脆。

「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有些心虛地道。

她沒有理會我,只是嬌艷的容顏突然笑容一收,變成了很認真很嚴肅的樣子,「我數三聲,如果你不叫我水兒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你你你…,你…。你好無恥。」我吼叫起來,「比她娘的禽獸還無恥。」

「一。」喊聲已出,我的話她當放屁。

「二。」

「二,二點半。」

「你喊不喊,我可數到三了啊,三…。」

「水兒。」在她的婬威之下,我只能喊了,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那是冷汗,被嚇出來的。

我喊出這一聲后,美麗容顏上鮮花盛放,笑成了一朵花,開心得一猛地撲過來壓在我身上,「好乖哦,就這樣叫我,以後都這樣叫我。」

「不行,沒人的時候我這樣叫,有人的時候我不叫…。啊,好好,我答應你,快把你的手拿開,卑鄙無恥。」

「你說話算話?」

「廢話。我張小寒以我的小弟弟起誓,要是出爾反爾,你下子把他捏爆算了。」我日,這***瘋女人。

「嘻嘻,發誓這個倒沒有必要了,不過呢,如果你反悔,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說著話她又邪笑起來。

「切,你能拿我怎樣?」我冷哼道。

「我不拿你怎樣,我拿別人怎樣總可以吧,我可以殺了地球所有的人,然後把地球毀滅,再然後呢,我殺了紫衣,殺了你身邊的人,哇,殺完后,我再殺你,你說這樣好不好玩。嘻嘻。」

「你,你…。」我氣得臉色發白,在她那裡,竟然把殺人當好玩了,「你簡直不是人。」

「人家本來就不是人嘛,我是神。哦,不,人家是人,是女人,而且還是你的女人。」

天哪,不要噁心了好不好?

「你,你離我遠點,我沒有你這樣的女人。」我憤怒地道。

「你都跟我同床共枕了,而且也把我看光了,你昨晚還摸了我,我也摸了你,怎麼還不算?」

我大把的冷汗冒了出來,昨晚,昨晚上到底怎麼了,我的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真是欲哭無淚到了極點。

「冷…。」差點我又說錯口了,「水兒,你別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我和紫衣已經是情人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沒辦法?」她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嬌嫩的臉上顯現出幾許迷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血可以融入我的身體里,融入我的生命。」

「你說什麼?」我可是比她更加迷惑。

她回頭望向我,目光柔和卻仍然帶著迷惑,「你能告訴我,…

你的血為什麼會與眾不同嗎?」

我想了想,「是有些不同,具體這是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我的血可以救人,得到我血的人,實力都會大增。我想,可能是我修鍊醫道的緣故吧?」

我說到這后,望向了那個年輕的女子,只見她眉頭深深地皺起,水靈的眼睛更是奇怪地望著我,半天後,她猛地探出手,然後從她體內釋放出一股真元衝進了我的身體里。

「喂,你要幹什麼?」我大叫,但很快,我就發覺自己什麼也叫不出來了。

片刻后,我的手被放下,那張嬌艷的臉迷惑更大,「你的身體構造和其他的人沒什麼兩樣。」

廢話,大家都是人,能有兩樣嗎。

「不過,你的血液真的很奇特,要不是你的血,我想我已經活不了了,更別說變成現在年輕貌美的樣子。可也就是你的血,讓我的痴情咒突破了一個台階,讓我從痴情咒的魔道上擺脫出來,讓我重新變成了一個正常人,一個有愛有恨的正常人。」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然後緩緩地站起,望向了天那一邊遙遠的長空。

這一刻,看著她那纖弱的倩影站在外面,站在陽光下,站在風中,竟然感覺這個女人,是那樣的柔弱,那樣的哀傷,那要的蕭瑟。

她就那樣一直在站著,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傷感,似乎在為過去,傷痛著什麼。

看著她那樣子,我突然覺得她竟然有些可憐,於是,我也不再說什麼,心裡嘆了口氣,安然地躺在了帳篷里。

就這樣,我和冷麵羅煞在這小河邊休養了近半個月,我的傷也在一點點地復原。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個奇迹。

我很清楚自己自毀筋脈的力道,可以說,沒有一處經脈是完整的了,這樣一個人,可是神仙都無法救的,可是我卻奇迹般地活過來了,而且半個月的時間裡就恢復了差不多五六層。

我能如此快地復原,一方面源之自己變態的恢復力,另一方面就是冷——,不,此時應該叫水兒的這位神界人物的超強的醫療功能。二者缺一,我都不可能再活在這個世上。

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每天水兒水兒的叫(被逼這麼叫的),竟然也叫習慣了,而且,這些天這個女人在我的印象里,真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天真,可愛,兼帶邪惡的少女。或許,經過那次浴火重生的破繭而出后,冷麵羅煞真的死了,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上,死得很徹底,讓人根本無法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當年冷麵羅煞的影子。

聲音不像,外貌不像,身材不像,性格不像,就連拉屎放屁都不像。這樣一個女人,還叫她冷麵羅煞的確有些勉強。

可是,在我心裡,她始終還是紫衣的師父,很多東西,不是說改變就可以改變的,唯一改變的是,只是她的名字,現在我叫她水兒。

這些日子,她一直盡心儘力地照顧我,我每次拒絕都毫無意義,因為我除了嘴巴能動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還被他制服著。

最讓我鬱悶的是,每天她都會把自己脫光,然後鑽進我的被窩裡,跟我同眠。不過讓我很奇怪,雖然每次都是這樣,但我們始終沒有發生關係。

我很多次都被誘惑得慾火焚身,一男一女兩具赤裸的身體整晚貼在一起,想不慾火都難,但這也只是慾火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我不能動,要找個女人做那種事想都別想。

開始幾天,我被誘惑得根本無法入睡,好在幾天過後,自己也習慣了,也就坦然了。我只能祈禱,這樣受罪的日子早日結束,然後早日從這個女人的手上逃走,我不想過這種非人的日子了。這些日子,在她的控制中,我…

和她養的一隻寵物沒任何區別。

同時我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慾望二字肯定都是有的,她每天這樣跟我赤裸而眠,難道她就沒一點反應嗎,沒一點需求嗎?可能,她已經不是人了,對愛的理解,只停步在男人和女人的撫摩上。也幸好是這樣,否則,我會噁心死。

這可是紫衣的師父啊,我真要跟她發生了什麼,那麼,道德上我可就…。另外,紫衣要知道這事了,不把我吃了才怪。

天哪,讓我趕緊結束這樣的日子吧。我在哀求著。

這一天在我的哀求中,在半個月後的一天,終於有了點眉目。

「小寒,你的傷快好了,可以起來自己練練了。」這一天上午,水兒又給我弄來了湯,一邊小心地喂著我一邊說道。

我喝著湯,一邊趕緊道:「我現在動都不能動,怎麼練啊?我想,你還是放開我吧。」

「恩,是哦,好吧。」說著話,她放下湯,玉手伸出就要給我解除穴道。突然,她腦袋一歪,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不行,到時候你又不聽話地亂跑了,還是這樣乖乖的好。」

我靠,有沒有搞錯。

我在心裡鬱悶地大叫,但是臉上只能強裝著笑道:「水兒,不會的啦,我們都相處這麼多天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恩,是的,這些天我是對你了解了那麼一點點了,就是因為這麼點了解,我才不能把你放開。」

我日,白高興一場。

「這是為什麼?」

「很簡單,雖然這些天你一直叫我水兒,但是我很清楚,你還是沒把我當作水兒。」她說著話,水嫩的容顏上顯得有些生氣,「我真不明白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都說了,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冷麵羅煞了,可為什麼你還是把我當成那個人呢?」

「你本來就是那個人嘛。」

「不是的。」她發怒了,「張小寒,我告訴你,事實上,冷麵羅煞已經死了,其實,其實我…,我…,我是你一手製造出來的。」

這話讓我一愣。

「你什麼意思?」我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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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艷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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