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哥可能招到啥了

第四十四章 哥可能招到啥了

我看著茉莉這嫵媚的模樣,

心內火焰蓬勃而起,將小紅拋在了腦後。

「不用找小紅了,你有沒有時間跟我出去。」我此時只想讓眼前這灘水,熄滅我心中的火焰。

「我預約了客人,一個小時之後就到了,要不然趁著我有時間,在這找個房間。」女人用手扶了扶金色的頭髮笑道。

「也行,我也想快點」我拍了拍她看起來頗為白嫩的臉蛋笑道,卻感覺手指上像粘了一層油膩的東西,應當是茉莉臉上塗抹的粉太多了。

女人抓住我的手,咯咯笑著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我的手指,甩了甩頭髮邁著一字步走到了二樓服務台。

過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我和她來到了一個小包廂中,同時我讓服務生送了一瓶紅酒,女人隨手鎖上了門,將音響和棚頂的閃光球全部打開,頓時震顫的DJ音樂充斥了整個房間,那炫人的燈光讓我眼球有些發疼。

我一口氣喝了半瓶酒,將剩下的半瓶給了茉莉,茉莉站在我哈哈笑著倒在沙發椅子上,喝了剩下的一大半,那殘留的玫瑰色酒液,順著茉莉的嘴角緩緩滑落,映襯著那鮮紅的嘴唇,看得人心跳加速……。

「你的耳墜掉在地上了。」我指了指地上一個金色的耳墜

「呵呵,可能是剛才太激烈了」茉莉將礦泉水瓶放到桌子上,笑著從沙發上起來,彎下腰去撿她落在地上耳墜。

我斜側著看去,茉莉被緊緻衣服勾勒出的外部輪廓,彷彿是一個叫「婷美」內衣的廣告圖標。

我默默向前走了幾步,伸出手指,彷彿在畫紙上作畫一般,不停的勾勒著心中想象的圖案……。

「呵呵!改天來找我吧,我會藝術體操的哦!」茉莉銀鈴般的笑聲如同一捆捆乾柴,將我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

「我忘記帶保護了」我突然懊惱道,剛才太投入了竟然忘了。

「親愛的,不知道為啥,我看你還挺有眼緣的。」女人哼哼唧唧道,不是那種誇張的聲音,而是有了感覺的那種。

這些女人嘴裡沒有一句真話,我不關心什麼有沒有眼緣,只想著自己可能染病,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這樣了,完了趕緊吃藥吧!

我為了保護自己,專門請教過醫生,在一個企業群裡面花高價購買了某種病毒的阻斷葯,只要在事後2小時之內服用就能阻斷病毒,這種藥物叫拉米夫定,如果茉莉有其他的爛病,那我也只能是自認倒霉了,不過一般都能治。

完事之後我給了女人八百塊,女人高興還想要親我,被我一把推開,我急匆匆的走出歌吧,從電驢子的儲物箱裡面找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粉色的長條形藥片倒出吃了進去。

我開著電驢子,一邊想著進貨的事,一邊想著會不會得病,開到出城的那條主道上時,忽然有個人急速衝到了馬路上,差點就和我的車相撞。

腦袋一片空白的我下意識的踩剎車,轉向,電驢子在嘎吱聲中斜著漂移了出去,差點翻到路邊的大溝裡面。

「救命啊!」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將我的靈魂從驚嚇中帶回。

我抬頭一看,不知何時,三個民工一樣的男子正在拉扯一個穿著水綠色連衣裙的女孩兒,我在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個刀疤臉。

「我擦,這娘們是被搶專業戶么?」我怎麼一共遇見她兩次,次次被搶,不是這女人招了什麼,就是我招了什麼。

「小子,都是出來在工地打工的,要不然一起玩玩,要不然少管閑事。」一個舌頭沒擼直,普通話一點也不標準的男子大喊道。

這時那個女孩已經被另外倆人按在了地上。

這幫雜碎看我開個電動三驢子,帶著一個黃色安全帽,顯然將我當成外地來此撿破爛的民工了。

「好,一起也行,不過我排一個。」我猥瑣的笑著開著車溜了過去。

「你個球玩意,憑啥你第一個,這大學生哥兒幾個盯了好久了。」長得看起來很是老實的男人插著腰道。

「那你們就去死吧!」看著距離將近,憋了一肚子火的我踩下油門就沖了過去。

「你這個鱉孫的」老實臉男人剛罵出一句方言,就被我撞飛了出去。

我開車跑遠了之後,到過車一看,那個老實臉男人仰面躺在馬路上,嘴中不停地往出吐血沫子,顯然被撞得狠了。

「這王八蛋不會被我撞死了吧!法院不會判我防衛過當吧,現在的法律可都是保護這些弱者的。」我頗為害怕的想到。

「老三,你崽地啦!」回過神來的一個人放開了刀疤女,鬼叫著跑到那個老實臉男人身邊。

「額宰了你。」另一個則紅著眼睛,掏出一把一手長的刀子向我沖了過來。

我沒動看著他走近,才一踩油門向他撞去,我也殺紅了眼,這個拿刀子的反應還挺快,在我將要撞到他的時候,一下子閃了過去,順手給了我一刀。

我車沒停奔著那個還蹲在地上搶救同伴的傢伙撞了過去。

「老五,小心。」刀子男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刀子劃到了我,還準備我再一次倒車來撞他時在我給我一下,萬萬沒有想到我去撞另一個人。

「碰!啊!」蹲在地上的老五聽到動靜,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車軲轆在他眼中突然放大,意識到不好的他慘叫一聲,被我直接撞到了溝里。

「我跟你拼了!」刀子男瘋了一樣沖了過來,我開始按照一定速度倒車,並將電話拿了出來想要報警,可還沒等我撥打電話,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

刀子男也楞在了當地,大喜過旺的我抬頭看了看,原來這裡距離市區很近,是進入市區唯一的道路,為了監控司機的行車,在這裡的交通燈桿上安裝了幾個攝像頭,顯然是監控交通的人報了警。

刀子男不在管同伴,轉身就向下面的路溝跑我開著電動三驢子追了上去,但是還是讓這小子跑下了馬路,這時三輛警車也到了,幾個警察從車裡面衝出來,我剛想說話,就被三個人從電驢子上拉了下來按在地上,另外幾個人則去追那個跑掉的人。

「輕點,我是見義勇為,你們看監控錄像就知道了。」我沒有亂動,怕給自己帶來意外的麻煩。

「放開他,他確實是見義勇為。」一個拿著對講機的人顯然接到了指揮中心的消息。

一個拿著相機的女警察和另外倆人開始給倒在地上的刀疤臉女孩兒和老實臉男人拍照,另外的則在這附近設立起了警戒線。

「小夥子,你可夠猛的,這倆人被你撞得就剩下一口氣了。」一個四十多歲,滿身精悍的警察遞給了我一支煙。

「不會判我防衛過當吧!」我顫抖著接過煙懊喪的說道。

「這個我也說不好。」警察幫我點上了煙,自己也抽出一根吸了起來。

「真是倒霉,我碰到這女人兩次,全是被搶劫!」我唉聲嘆氣道。

「兩次?」警察疑惑的看了看我。

「是的」,我將上次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們可真是有緣啊!」精悍警察聽到我的遭遇也笑了起來。這時救護車來了,將昏迷不醒的女孩兒和那倆民工拉走了。

我跟著警察去警局錄了口供,凌晨三點多才回到住的地方,整理完貨物之後不到半個小時老張就來了,等回到他們搬完了貨,我直接累癱在了床上。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久,醒來的時候一看手機十點半了,模糊間以為是睡到半夜了那,又感覺不對,光線刺眼,穩定了一會之後才徹底清醒過來,走到樓下一看,劉姐和默默都來了。

「老闆,你看起來很累啊!昨晚你去幹啥去了,眼睛咋還紅紅的,身上還有股子怪味兒。」默默皺著眉頭,邊聞邊問道。

「小孩子不懂,別瞎問,趕快乾活去。」我擺了擺手,無心理會默默。

「不說我也能猜到,男人嘛!一個月裡面還不能有那麼幾天么!」趙默默丟了一個白眼不再看我。

「我暈,這小娘們兒都是在哪兒學的。」我哭笑不得的回到房間將被子蓋在了臉上。睡到下午,我起床洗了一個澡,從裡到外換了一身衣服,感覺好了起來。

「老闆,你要出去?」趙默默見我穿戴整齊張口問道。

「在附近走走散散心。」我隨意說了一句走出大門,沒注意道趙默默臉上全是惆悵之色。

過了三天,我正在外面溜達突然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嘟!嘟!」我拿起電話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沒多想就接了起來。

「您好,請問您是申久重么?」一個很是悅耳的女聲傳了過來。

「我是,請問你是?」我疑惑道。

「我是駱彩鳳的同學,我叫韓冰雪。」女孩兒道。

「駱彩鳳,不會是那個女人吧!」我本能的猜測到,想說刀疤女,但是感覺不好改成了那個女人。

「就是被你救的那個女孩兒。」女孩兒道。

「找我什麼事,我實在是不想和她扯上任何關係了。」我皺著眉頭道。

「是這樣的,她想讓我感謝你兩次救了她,她本來想親自向你道謝,只是她的身體現在很虛弱,無法長時間說話,所以讓我給你打個電話表示感謝。」女孩兒道。

「好,我知道了。」要不是女孩兒溫和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我早就掛斷電話了。

「還有一件事,您能不能來看一下她。」女兒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說的。

「什麼?」我立即大叫了一聲。

「我知道這可能會給您帶來麻煩,但是醫生說最好讓救過她的人來看看她,這樣能讓她的心裡恢復快一些,那天的事嚇壞了她。」女孩兒的聲音有些急促起來,不過依舊悅耳動聽。

「她那麼猛,還能被嚇壞。」我嘲諷道。

「我不知道你和鳳鳳之間有什麼誤會,不過鳳鳳真的很好,她這次是因為給那些農民工的小孩子補課才會受傷的。」女孩兒的聲音暗淡了下來。

「她跑去那麼遠賺人家錢?真是要錢不要命。」我極為厭煩的說道。

「您誤會了,她沒有收錢,她學的是社會心理學,想寫一片關於當代農民工心裡的畢業論文,所以就去了城北農民工聚集的地方調研。」

「鳳鳳看到很多民工的子女無人照料,更無法上學,就想為他們做些什麼,回到學校之後,她將情況和系裡面的同學一說,學生會胡主席號召同學一起用課餘時間給那些小孩兒補課,還發動大家捐款給那些孩子買學慣用品。」

最後鳳鳳和幾個同學去給那些小孩兒補課了,課堂就在城北一個蓋了一半,停工的樓裡面,昨天系裡面有活動,那幾個同學有事脫不開身,鳳鳳就自己去了。」

那幾個壞人,就是班級裡面學生的家長,聽說盯著鳳鳳她們好長時間了,他們幾個還在其他高校做過很多類似的事情,但是那些受害的女生都沒有報案。」

女孩兒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聽著女孩兒的訴說,我不知道應當說這個叫駱彩鳳的女孩兒是精神高尚,還是一個純S。

我曾經看過一本說,書中說一群日軍攻進一個中國城市時,一個從小上教會學校的中國女護士,本著救死扶傷無國界的精神去救助一個日本兵,將這個日本兵送回了軍營,可是這個女護士再也沒出來。

人不能失去善良,可將善良放錯了地方那就是愚蠢,或者以為去做某些事就是愛,就是善良,其他人不像自己一樣做就是畜生,那就是走了極端了,比如說某些動物的保護者,某些強迫自己國家接受難民者。

「好,我去看看她」我不在發火,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孩兒還是有一顆善良的心的,我自己的心雖然有些黑了,但是對於善良,我還是願意去守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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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藍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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