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為人知的強塞

第8章 不為人知的強塞

一路,藕生心事重重,到達「明台」時,夙願與季霄崢的比試已經結束!

結果,依然是季霄崢勝了!

遠遠的,秋丞翹首以盼,卻盼來了秋妙濟的對手!一顆心立即沉了下去!

又見這對手衣衫破損嚴重,傷勢也要緊的很,定是經過豁命相鬥的,妙濟沒有來,只能說明---她敗了!

秋丞立刻起身,奔了出去!

一旁的雪初隱深深皺起眉頭,預感事情不簡單,可又礙於浮雪堂掌門的身份,一時不得起身!更不能一走了之,如她走了,在場的數百女弟子面對即將出場的若仙怕是要出盡洋相!

雪初隱隨即派一手下跟上秋丞,如有情況及時來報!

藕生在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到月窺人以及眾師兄。

月窺人見衣衫盡破,腰際一片猩紅,關切道:「傷勢嚴重嗎?要不要入內敷些葯?」

藕生搖頭道:「師父,我不妨事,只是。。。」

月窺人道:「只是什麼?」

藕生斷斷續續道:「我的對手是。。。秋妙濟!」吐完這句話,藕生彷彿被抽幹了力氣,低下頭幽思起來。

月窺人大感糟糕,急忙問:「你傷她哪裡了?」

藕生老老實實答:「臉!」

月窺人:「我去!」

藕生道:「我用了下作的法子勝了她!此刻。。。她正哭著!」

月窺人扶額無奈道:「哎,藕生,你自求多福吧,為師幫不了你了!不過,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以後你被她欺凌的日子還長著呢!就當是。。。提前把吃虧的地方補上!」

藕生低頭不語。。。

這時,人群突然沸騰起來!

藕生抬頭望去,將「明台」團團圍住的女弟子,激動萬分的張望著,眸子里華彩無限!

藕生明白,即將登場的將是那萬眾矚目、人神共妒的-若仙!

若仙提劍登台,只是一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動作,卻引起台下一陣騷動!

藕生也隨著眾人的目光上下打量起他來!究竟他是副什麼樣的仙容,竟能惹得眾人如此?

她與他雖在清風派做了好幾年的師兄妹,平日里見的也較多,大多是匆匆一別,還要提著膽防著他們對自己動手!

如此細想下來,自己竟從未細細打量過這位凝仙姿、擁神貌的師兄!

若仙就那麼簡單站立著,雙眸淡然,面色寧靜,天地靈氣似源源不斷涌動彙集,籠罩著他高大、單薄的身軀!

明台無風,人群亦密的不透半點風絲!

若仙的青衣卻飄飄搖搖,輕盈跌宕,若玉蝶凌空舞動,似青蛾入霄穿雲!萬物漸失了原色,唯剩若仙的這一抹碧湖山水!

深邃如峰的眉骨,修長若溪的淡眸,眨眼間,又是一副人間至景!凌發當空,卻是凌而不亂,神韻悠長!

藕生暗嘆,果然生的極好!

若仙的對手,此刻則是被推著登上了台!

誰想倒八輩子血霉攤上這樣的對手。。。若勝,則被罵的狗血淋頭;若敗,連最後的尊嚴也沒了!

爭鬥時分,亦是要處處小心,傷了他,是要被砸三個月的石子!

若仙剛一抽劍,台下豁然齊聲歡呼--若仙勝、若仙勝!

藕生吃驚道:「沒搞錯吧!三師兄的對手可是她們縹緲派的人,如此吃裡扒外,合乎禮儀嗎?何況台上還坐著她們的掌門!」

月窺人笑了笑道:「古往今來,天下神功、皇權王勢,又有哪一個阻止得了春心萌動呢!」

台上的雪初隱連連乾咳,卻無一人聞!

許是人群的聲音遠蓋了她的咳聲,亦或是大家都知道--法不責眾的道理!

只見若仙的對手垂頭喪氣、一臉無奈,劍也舉的不直,敷衍應付著,不過,真正打鬥時,藕生髮現縹緲派的功夫果然了得!

若仙的劍法與對方的劍法極其相似,可又被處處壓制,處處挑破,完全沒有施展的機會!

藕生轉頭問道:」師父,為何這樣?為何我清風派的劍法會被縹緲派處處壓制,照理說,壓制幾招幾勢,情有可原,可這樣太誇張了!」

月窺人不以為然,托腮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劍法基於縹緲派的劍法上稍加修改的,同根同源,自然被他剋制!」

藕生睜大雙眼驚呼道:「什麼?我清風派的劍法是從縹緲派劍法上稍作修改的?!」

月窺人笑臉轉過道:「不然呢?你以為清風派的劍法是師父我自創的啊!」

藕生:「我去!真真。。。!!!」

月窺人道:「真真不要臉?!」

藕生:「這話是師父你自己說的。。。嗯!」

月窺人道:「不要臉的地方多著呢!」

藕生:「例。。例如??」

月窺人:「見肘山、清風殿曾經可是縹緲派的山頭呢!」

藕生:「噗噗噗!師父。。。你占人家山頭,仿人家武功絕學,還好意思三年一次上山,打著挑戰的旗幟,帶著一幫餓殍,混吃混喝?!」

月窺人:「不然你以為呢?!」

藕生:「額~~~」

很快,若仙便敗下陣來,台上的勝利者沒有一絲喜悅的表情,一副我他么得罪誰了!

很快,藕生替他難過起來,四面八方的雞蛋沾染著未洗的雞糞、碩大的菜葉裹挾著石子、齊齊向他飛來!呈包裹之勢,讓他無處可藏!

不過,縹緲派處理這種突髮狀態已有經驗!

從天而降的巨大屏風將勝利著圍住,擋住一輪攻擊后,迅速退去,這時,幾組人馬快速「打掃戰場」以及「收繳贓物」!

須臾,明台又是一番乾淨清明!

這時,各場裁判官匯聚一起,分別報上獲勝者,文書即刻持筆喧囂而下,揮筆即成!

欲乘風微微示意,比試結果便張貼出來!

眾人紛紛望去,一旁的宣者大聲宣示道:第一處、明台之爭、夙願對凌風堂季霄崢,季霄崢勝;第二處、湫台之爭、雪浪對轟雷堂歸辭,何歸勝;第三處、楓葉台、書空對轟雷堂程逸,程逸勝;第四處明台之爭若仙對轟雷堂蔣重,蔣重勝。」

這時,台下一片唏噓聲!

藕生細聽,不過是什麼長的丑只能用武功挽回點臉面拉~或是存心嫉妒若仙優秀,暗地使了些下作手段拉。。等等!

欲乘風敲了三次硯台,才使台下的眾多女弟子消停下來!

就在這短短的十幾秒內,那個叫蔣重的已經被罵了不下百次,各種用詞簡直突破了藕生的用腦極限!

藕生默默道:「我一直以為,師兄對我的各種辱罵已經詞絕,沒曾想。。。這群女弟子竟。。一人能頂她數個師兄!」

宣判官看了看最後的勝敗情況,微微回首望向雪初隱,凌霜已然得知了秋妙濟的敗績,默默撇過頭去!

宣判管清了清嗓子道:「第五處、見風台、藕生對浮雪堂秋妙濟、藕生。。。勝!」

轟!

藕生只聽一道道響烈蒼穹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急急刺來!

「什麼!秋師姐輸了?!怎麼可能!秋師姐怎麼會輸?!」

「誰叫藕生?!哪一個?!」

「哪個不知死活的要翹尾巴的鼠輩勝了秋師姐?!」

「定是用了下作手段!」

「到底是哪一個?!」

「就是那個。。。衣衫寬大如球、面容猙獰、烏青著臉的小子!」

藕生聽得此些言語,頓時臉紅耳赤!低著頭,紅著眼眶,擰巴著雙手,她不在意浮雪堂的女弟子如何取笑她,她對侮辱性的詞語早已產生了抗體!

可。。。她們道出了事實!自己使了下作手段勝了秋妙濟!

忽然,交纏的雙手上覆蓋著一隻寬大的手掌,藕生抬頭望去,只見月窺人,正襟危坐,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台下眾人!

藕生心中一暖,知他是在寬慰自己!淚水頃刻要出!慌忙用力掐死虎口,一陣疼痛,逼迫淚潮退卻!

台上的欲乘風聽得如此結果亦是震驚,想到秋丞特意前來,懇求換上秋妙濟時,他以為秋妙濟有十分的把握取勝!

這結果,著實讓人意外啊!

欲乘風悄悄看向雪初隱,只見林掌門泰然不動!

於是,清咳道:「月窺人,賽事已經全部結束了,你今年可不是全軍覆沒啊!這結果你還滿意嗎?」

月窺人風輕雲淡道:「極其不滿意!」

欲乘風:「嗯?!」

月窺人道:「前些年,我的徒兒從未贏下一場比試,不過今年,竟勝了一場!」

欲乘風道:「難道這不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嗎?」

月窺人道:「欲乘風你說,我清風派憑什麼勝這一場?!」

欲乘風道:「恐怕是。。無獨有偶吧!」

月窺人道:「好個無獨有偶!我卻認為,我的徒兒隨便挑出一個都能完勝你縹緲派的弟子!」

欲乘風笑了笑道:「月窺人,你倒是很有底氣!」

月窺人又道:「我的弟子,個個天賦異稟,你們縹緲派無人能勝,只不過他們受我清風派劍法的限制,未能有所突破!」

欲乘風汗顏,道:「月窺人,你我都是習武的長輩,他們什麼底子,我們一眼便知!你這幾個徒兒,我看除了夙願,其他的。。。」

月窺人道:「這麼說,你不信了?!」

欲乘風道:「確實不信!」

月窺人微微一笑!

欲乘風大感不妙,看來月窺人定有所圖謀!

月窺人道:「好,你不信,那我們就在你縹緲派數百徒兒的面前打個賭,如何?」

這時,台下一片轟鳴!強烈要求欲乘風迎接賭約。

欲乘風明知上當,可惜作為縹緲派的掌門掌事,在眾人面前哪有做縮頭烏龜的時候!

欲乘風勉為其難道:「好吧,你先說說怎麼個比試!」

月窺人道:「很簡單,你縹緲派從我清風派里隨意選個徒弟,讓他習得你縹緲派三年的武功,三年之後,我徒兒使你縹緲派的劍法對陣你縹緲派的任意一個徒兒,我月窺人定能在這明台之上,親眼見證你縹緲派的慘敗!」

「艹!好狂妄!」

「掌門,應下賭約,他清風派三年就想習得縹緲派的劍法精髓?做夢!」

「師父,應了他,三年後打他的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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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這拜堂可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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