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強姦
二、強姦
楊笑醒來已是上午,陽光照得滿屋裡亮亮的晃眼。剛睜開眼睛又讓陽光刺激的閉上了眼,媽的,上班又晚了,好在自己是老闆,也沒人敢說什麼。
用力地伸了個懶腰,楊笑覺著渾身酸得慌,哎,真不舒服。閉著眼從床頭柜上摸到了水,呵呵,還有半杯,嗯?怎麼會是甜的?
受到了味蕾的刺激,昨晚上的一幕幕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猛地睜開眼,媽的,忘了自己已經重生,現在才十六歲,正在放暑假呢。
重新躺下,楊笑默默地算了一下,今天是十七號了,連今天還有三天,那件事情就會生了,怎麼辦呢?既然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和結果,那就一定要動手,為了這個家,也為他自己。
胡亂地套上衣服,來到了客廳里。看年日曆,正是1993年7月17日,星期六,家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爸爸媽媽都上班去了。
餐桌上用罩子罩著一小盆小米稀飯,還有一碟媽媽自己做的小鹹菜,旁邊有一張字條,是媽媽那清秀的字:笑笑,喝點稀飯,出去散散步,出點汗就好了,中午媽媽要去參加謝師宴,晚上媽給你包餃子吃。
喝著小米稀飯,吃著媽媽自製的小鹹菜,那股子香味讓他差點咬掉了舌頭,楊笑心裡充滿了幸福:媽媽已經走了十二年了,沒想到還能再吃上她親手做的小鹹菜,唉,老天爺,你對我不薄,昨天晚上罵你的話收回。
邊吃飯邊重新打量著自己的家,還是過去的樣子,很簡單,但很整潔。放下碗,他來到了爸媽的屋子,裡面只有一床一桌而已,床就是那簡單的木板床,只是配了一個相對精美一些的床頭而已,但是楊笑卻知道,就在床頭的裡面,應該有內容的。
他打開床頭的暗格,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這樣的,看來爸爸當初被判刑也不是完全被冤枉的,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爸爸,再說了,這些東西雖然不少,但是畢竟比起某些人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
得想辦法處理掉這些東西,可現在這並不是最要緊的。
家裡逐漸地熱了起來,楊笑決定按媽媽的意見,出去轉轉,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出去轉轉或許會想出什麼辦法也不一定。
平江且是東海省東面的一個小縣,典型的丘陵,南邊十多里就是大海,倒也是一處有山有海的好去處。
楊笑出了門,順著小路向家後面的松山走去。松山是楊笑起的名字,因為那上面除了石頭就是滿眼的松樹了。
松樹很高大,罩出無邊的清涼,陣陣清風吹過,帶起一股子松脂的清香。這片松林後面被伐掉了,這山上建了許多半山別墅,成了有錢人的天堂,讓楊笑心痛了很久。
走在松林間,楊笑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心態,畢竟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一下子回到了十六歲,想很快適應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既然想不出什麼頭緒,他就漫無目的地在林蔭里走著,聽松濤陣陣,聞松香滿滿。
山裡十分幽靜,半上午的時節正是這兒最靜的時候,半天也見不著個人影。楊笑正愜意地享受著重生后的松濤美景,突然從山上傳來幾聲微弱的救命聲。
那聲音十分微弱,而又短促,明顯是女孩的聲音,顯然有人似乎正在搞什麼不軌勾當。楊笑雖然不想多管閑事,但是對這種事還是十分不恥,作為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哪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他順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摸去。
在靠近山頂的一處凹進去的山石前,有兩個人正撕打,其中一個戴著頭套,正一隻手掐著一個女孩的脖子,一手拽著她胳膊,試圖把她按倒在地上。那個女孩姣好的面容已經有些扭曲了,努力地伸著著胳膊,試圖抓下那人的頭套,可是身子卻逐漸地軟了下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孩,頭套男得意地笑了,「哈哈,海棠,你再牛必呀,裝什麼假清高,你老子牛必怎麼樣,你***最後還不是得讓老子給你開苞,媽的,掐死我了。」
說完,抱起地上的女孩,把她安放在一棵大松樹下的光滑石塊上,「小海棠,來吧,嘿嘿,哥哥這就帶你舒服去。」頭套男猥瑣地笑著。
女孩穿得很清涼,全身都是白色的,白色的短裙、短T恤、短襪,加上一雙白色的旅遊鞋。清風吹來,掀起短裙,露出了裡面的蕾絲邊的白色內褲,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在風中顯得那麼無助,高聳的酥胸微微起伏,更激起了頭套男的。
頭套男咽了口口水,從褲兜里掏出一條繩子,把女孩的兩隻手別在腰下,用力地綁了起來。手背在身後,越襯得那對兒大饅頭更高了。
「海棠,你可別怪我,這都是你逼我的,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我不會嫌棄你被人強姦了,我會好好地娶你疼你的,你就心存感激,好好愛我吧,哈哈。」頭套說著,手慢慢地順著T恤的下擺摸了進去,「媽的,這小腰是怎麼長的,這麼細,這小肚皮,可真嫩啊,哈哈。」
還沒等頭套再往上一步,呼的一聲,一團黑影朝他砸了過來,也是這小子色迷心竅,竟沒有現已經靠了過來的楊笑。
楊笑一看那小子的塊頭,要在以前玩一樣就收拾了,可現在這十六歲的小胳膊小腿還真不是他對手,略一琢磨,伸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可就過去。
那石頭雖然不大,勁頭卻不小,直接一下子砸在了頭套的腦袋上,那血可是刷地一下就下來了。頭套男哎喲一聲,也顧不得再施祿山之爪了,急忙往旁邊一跳,一手捂住了腦袋,一邊叫罵著四處找人。
還沒等他的腦袋轉過來呢,楊笑一伸手把手裡握的一把泥給扔了過去,雖然沒有打正,但是還有很多迷在頭套男的眼裡。
趁著頭套男擦眼的功夫,楊笑可就出手了。他明白,要是讓這小子緩過勁來,自己可不夠他收拾的,所以下手也就沒管輕重,手裡的石頭沖那小子的腦袋可就去了。
可憐的頭套男被砸了一石頭,迷了一眼沙,正痛的吃不過勁來呢,又連著吃了楊笑好幾石頭,頓時成了血頭公雞。原來心裡那股子邪火早就隨著血給化沒了,現在心裡只剩下怕了,來人這是想要他的命啊。
要說這小子也夠光棍,一看形勢不對,把腦袋一抱,身子一矮,順著山坡滾了。
架不住那山坡也陡點,山上的樹也多點,那傢伙從這根樹彈到那一棵樹上,滾的速度雖然不慢,可是受的傷可是不輕。
楊笑有心追下去,可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現在卻酸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好無奈地坐在地上喘粗心,「媽的,老子沒勁了,便宜你小子了。」
媽的,得趕快鍛煉身體,這副身板子前世就給自己惹了不少的麻煩,這次可不敢馬虎了,得好好調理鍛煉。媽的,要是有以前兩成的功力,那小子也別想跑。
喘了一會兒,這才想起樹下還躺著一位美女呢,急忙爬起身,來到了樹下。
看著躺著的女孩,楊笑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媽的,這妞太水靈了,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滿身露出來的都是那麼白,那小臉,可能是嚇的,一絲血色也沒有,更襯得眉如遠山,十分娟秀。
這麼水靈,怪不得那個色狼要起色心了,是老子怕也忍不住。楊笑在心裡嘀咕著,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臉頰,「喂,醒醒,醒醒!」
指尖傳來一陣膩滑,如觸電一般,楊笑的身子一抖,娘的,這妞可真是禍水啊。
這老不醒可也不是辦法呀,自己的小身子骨看來是沒法抱她下山的,難道非要逼老子出絕招?楊笑壞壞地想著,再拍兩下,再不醒,老子可就要上人工呼吸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