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直木先伐!
非常抱歉,碰上了寫作的頸瓶,正在全力克服。在靈感來的時候,爭取補上。
「你喜歡看書,那麼《莊子.外篇.山木》上有一句話,你應該不陌生吧。『直木先伐,甘井先竭。』由於你天生麗質,註定了你是一個可憐人。因為你那美麗的容顏,註定了你的一生不會平靜。總會有男人想要把你佔有。你的表哥慕容復,在奪取天下前是絕對不可能守護得了你。而當他取得了天下,他也擁有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那時候,即便是立你為皇后了,為了平衡派系、權臣、世家之間的平衡,你也只能被束之高閣,只能毫無妒忌的母儀天下。而如果他想要得到他夢想的皇位,想要奪取天下,那麼他必須有能放下一切的氣量。這裡所說的一切,也包括你——王語嫣。很明顯他有足夠的氣量。那麼他現在所缺的就是運氣和契機。」吳仁品凝視著眼前的王語嫣,緩慢的說著。
王語嫣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刻意保持的表面上的平靜,但是眼神中有著無盡怨恨。
吳仁品想到:「因愛成恨嗎?果然愛的越深傷得越重。越是強烈的感情,越會帶來強大的力量。也許是毀滅的力量,也許是守護的力量。似乎自己還有情感,還有痛苦的根源,也是唯一證明自己曾經是個人類,現在依舊和人類很接近。」
吳仁品稍微停留了片刻,說道:「你對慕容復依舊沒有死心,你那怨恨的眼神,說明著你對他的愛那麼的強烈。你之所以會出賣自己,就是想換得你表哥的成功?既然決定了付出一切了,就不要再去怨恨,路都是自己選擇的。你應該明白什麼是通房丫鬟是什麼吧?」
王語嫣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是最後被她剋制了下去。她故作鎮靜的說道:「知道……」
吳仁品的**卻沒有向原來那麼大了。對於王語嫣這個時代的人,契約和諾言要比現在的社會遵守的更徹底。只是他們那個時代的局限性所造成的結果。也就是說,賣身契在手,王語嫣早晚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且,此時的王語嫣沒有任何的武功,即便她的智力或者是精神力比平常人高出一點,但是身體的強度絕對經不起自己的使用。吳仁品還不想一下就讓王語嫣死去,那麼至少要打通她的任督二脈,在讓她修鍊一門上乘的內功,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鼎爐。
吳仁品微微一笑,一股微弱的精神力波動,隨著這個微笑瀰漫在整個房間。王語嫣突然感覺自己不那麼害怕了,也不那麼怨恨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攝心術!?
王語嫣的頭從進到房間的時候起,第一次抬了起來,如水的眼,換上了帶著哀傷的眼神,望著眼前的這個用一本書換走自己愛情的奸商,或者稱之為魔鬼更為恰當的人。
但是一切,在自己將賣身契交給了這個魔鬼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無法挽回了。而且這個魔鬼竟然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更是一個有著琅嬛福地藏書中所講的失傳的攝心術的男人,一個有著強大實力的男人。那麼他想做些什麼,都沒人能夠阻止他。王語嫣此時只剩下了深深的無力感。也許他是很喜歡自己的吧,否則憑藉他的武力,像那些王公貴族那樣,強搶了自己,也沒人能夠阻止得了。自己的清白還能保留多久?
吳仁品那銳利的目光,彷彿一下刺透了王語嫣的靈魂,他依舊用著平緩的語氣說道:「放心,我會給你時間的。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你讀了那麼多的武功秘籍卻不去修鍊。是因為認為武功無用,還是不想搶了慕容復的風頭,又或是,怕一個會武功的女人,無法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呢?還是看得武功秘籍越多,就對手裡有的那些武功不屑去學呢?希望你能回答我這個疑問!」
王語嫣突然笑了,這是一種帶著自嘲的苦澀笑容:「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些名門望族的天之嬌女們,是要裹腳的嗎?足三陽和足三陰的經脈,生生的裹斷了兩陽一陰,還能練什麼武功?那個女人不想讓自己的容顏不老,我怎麼能免俗,只是……」
吳仁品望著王語嫣的三寸金蓮,暗想:「李後主這個亡國之君,倒是將裹腳發揚光大了下去。到底是誰的悲哀?法蘭西的太陽王為了使自己顯得高一些,發明了高跟鞋。但是後來高跟鞋成為了女人專用鞋。要是太陽王自道自己是第一個穿著高跟鞋死去的,第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悲哀。西方人用高跟鞋來達到女人行走時的窈窕身姿,東方人,不用發明鞋,而是把腳改造成了高跟鞋的樣子。但是東方人的裹腳畢竟沒出人命,而西方的裹胸,卻有生生把自己裹死的案例。到底誰更瘋狂?到底是為了取悅男人,還是為了取悅自己?還是女人為了爭奪活下去砝碼,造就比男人更加的瘋狂女人?」
吳仁品望著王語嫣那苦澀的笑容,說道:「將你腳上的骨骼和靜脈重新修正過來,我還是有手段的。打通你的任督二脈,更不是什麼難事。而我手裡有一部不亞於《易筋經》的《九陰真經》,想要青春永駐不見得可能,但是讓衰老,慢上幾十年,還是不成問題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儘管你不愛我,但是我也只是像收藏一個花瓶那樣,收藏著你。而花瓶的主人,是不會介意花瓶在想些什麼的。」
吳仁品心中計算著:「果然是人就有**,有**就有弱點!」
王語嫣眼神中閃出一絲希冀,但馬上就黯淡了下去。現在有了最強的內功,有了不老容顏,但是有為哪個悅己者容呢?復國真的就比自己更加的重要嗎?我那美麗的容顏,真的就是命運之神種下的最苦澀的果實嗎?但是如果自己是個極其醜陋的女人呢?也許連曾經和那個人的青梅竹馬也不曾擁有了吧?似乎……自己只剩下了回憶……
吳仁品儘管和王語嫣聊著,一步步的向著征服王語嫣邁進著,或者說是威逼利誘著。但是主神這個最強大的奴隸主,依舊奴役著自己。他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一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是誰?
是凌波微步。段譽或者是自己小隊的人。呼吸並不協調,那麼最可能的人就是段譽!他果然還是要來看她的神仙姐姐。
當段譽來到吳仁品的房門前,卻始終沒有推門進去。自己要對師父說什麼?讓王語嫣重獲自由?自己以什麼身份呢?是大理鎮南王的世子?還是師父的徒弟?
吳仁品卻先發話了:「段譽嗎?有話舊進來說吧!」
段譽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來。他覺得自己的手和腳都是多餘的,不知道這些跟隨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零部件應該放在那裡。
吳仁品似乎看透了段譽,說道:「來看你的神仙姐姐?」
段譽憋紅了臉,說道:「是的,師父!你能不能……」
吳仁品看段譽為難的樣子,替他把話說完了:「你是不是想要我把賣身契換給她?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交易。所謂仁義禮智信,沒有了信,這個世界,人與人如何交往?或者說,你要用什麼東西來換她的自由?」
段譽心道:「莫非師父知道我學全了《六脈神劍》,想要用王語嫣的自由來交換?」
吳仁品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很是和煦的笑容,但那眼神依舊犀利,似乎一下就將段譽的思想看的一乾二淨:「段譽!你猶豫了!你有一個風流的父親,你也絲毫不次於你的父親。鍾靈兒,木婉清,以後還會有誰?聽說你和阿朱、阿碧的關係也很火熱。你確定你能給王語嫣幸福嗎?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愛著一個女人的外表,只要王語嫣的臉還是這張臉,那麼她就永遠分不出別人愛的是她這個人本身,還只是她的皮囊。其實你愛得不是王語嫣,你愛得只是無量山山洞中的那個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