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三十五章[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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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我得不到的東西，就毀了也不會留給別人。

隨點了點頭道：「大概我聞錯了，哥哥別生氣。」

刻意加大了赤隱散的用量，那股子飄然欲仙之感居然久留不散，兩人陷在其中不可自拔，陣陣幽香從林修睿身上飄出，迷亂了心智，身體也隨之燥熱起來。

「哥哥～～」林湘扯鬆了衣襟，露出尚未受傷的脖子，聲音沙啞帶著些微喘息，聽在林修睿耳朵里，卻有種別樣的誘惑。

林修睿猛地睜眼，入目半截柔嫩的身子，胸前那可怖的疤痕散著妖異的光，猛地搖了搖頭，想要使自己清醒過來，可忽然探上身子滑動的手，又讓陷入迷惘。

雙重藥效的刺激下，令兩人都出現了幻覺，林修睿醉眼迷濛，紅暈已然染上了眼眸，看著林湘的傷口在逐漸癒合，漸漸地成了昔日模樣。

林湘眸含水光帶著七分嫵媚，靈活的指挑開自己系在脖上的細帶，藕荷色的肚兜飄然落地，垂眸看了眼自己瑩白柔潤的身子，沒有點瑕疵。

燥意幾乎要將人焚燒殆盡，林湘伸手拉住林修睿的手腕，帶著覆在胸前，片刻涼爽舒服的人喟嘆出聲。

溫熱的觸覺，撓得人心難耐，林修睿不自覺的動了動手指，力氣大到幾乎將身上捏出淤青，林湘悶哼聲，往前貼了幾分。

「哥哥，我好熱，好難受……」

理智徹底崩塌，林修睿把將人推到在床榻之上，舔舐親吻，糾纏中異樣的味道，也成了讓人迷亂的幫凶。

昏暗光線下，聲驚雷帶閃掠過霧白的紗帳，卻吵不醒裡頭緊緊擁在起的二人。

「祖母，心腳下。」顧懷瑜托著老夫人的手，避開濕滑的處，提醒道。

老夫人點了點頭，朝著院中看了眼，丫鬟廝都刻意避開房門遠了些，雷聲不停在耳旁炸響，驚得眼皮突突跳了兩下，不知為何，老夫人有些心驚肉跳之感。

緊閉的房門內沒有點燈，天色更加陰沉下來，厚重的黑雲盤旋在王府頭頂，壓得人心沉沉。

門發出吱呀聲幽鳴，緩緩打開，困在房裡頭濃厚的藥味立時間四下逃竄，老夫人半隻腳跨進門檻，陣壓抑著的呻吟蓋過響雷，如冬日寒冰砸在五臟六腑，動結住了心跳。

床幔落了半裡頭人影晃動，女子正跨坐在男子腰上，不時仰頭，老夫人與白嬤嬤臉色驟變，完全怔愣在了原地，腦子裡片空白，不敢相信如此不堪的場景會在自己眼前上演。

顧懷瑜面色有些許不正常，幾欲作嘔，已經背過了身來。

「孽畜！」虞老夫人提起拐杖在地上重重砸，怒火幾乎瞬間沖至頭頂。

裡頭的人卻充耳不聞，依舊沒有停下來。

老夫人身子晃了晃，踉蹌兩步就要栽倒，被旁邊的白嬤嬤把架住。

「去，去將人那兩個沒皮沒臉的人給我打醒！」鼻息粗重，接連喘了好幾下，老夫人面色鐵青，眼帶猙獰，顫抖著手指著床榻的方向，若可以，恨不得把火燒死那兩個人。

白嬤嬤面色也難看至極，可主子吩咐下來的事，不得不做，將老夫人的手遞到顧懷瑜手中，才快步上前，大喊：「你在做！」

第次下藥，巧兒摸不準分量，所以將那包葯全數倒在了林修睿身上，更為巧合的，林湘刻意加大了赤隱散的用量，如此大劑量的藥效疊加，產生的不止雙倍的效果，這樣來幾乎讓兩人看不見聽不到旁邊的動靜。

白嬤嬤咬了咬牙，暗啐了口，撩開紗帳，把將林湘扯了下來。

林湘緩緩地回過頭，目光猩紅獃滯，面無表情看了眼白嬤嬤之，竟又回過頭，手腳並用地往林修睿那邊爬去，想要再度貼到身上去。

白嬤嬤盡量逼自己不去看衣服散亂的林修睿，瞥見林湘的動作，忍無可忍之下，壯著膽子扯過的手臂，揚手就給了耳光。

「姐，你清醒清醒！」

屋子裡死般的寂靜，天已經暗沉地如同黑夜，驚雷連聲，伴著撕裂蒼穹的閃電，不時將屋子裡照得透亮。

林湘頭被扇得歪，臉上的痂咧開道口子，疼痛使下子從迷亂中驚醒，見房內多了許多人，把扯起被子將自己掩蓋住，在牆角蜷縮成了團。

「這不要臉的事都做了，遮遮！」老夫人往前踏了幾步，將手中的金絲楠拐杖朝著二人重重擲了過去。

林湘沒來得及躲開，額頭如石鑿般的疼痛傳來，甚至聽到了骨頭脆響，頗為沉重的拐杖擊打到林湘，拐了個彎，直直落在林修睿心口。

林修睿驟然清醒，視線從林湘身上轉到面色鐵青的老夫人身上，再看向白嬤嬤與顧懷瑜，心裡咯噔聲，全身血液在瞬間衝上頭頂，忙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雷聲接踵而至，震得門窗輕響，銅錢大的雨在道持續許久的閃電傾盆落下，地上瞬間砸起了層水霧。

房間內重新燃上了燈，老夫人早已被扶到椅子上坐好，吞下顆護心丸之，好半晌才緩過勁，視線冰涼地看著已經穿好衣服跪在地上的二人，抄起拐杖就打。

林湘額頭上已經凸起個青色的包，被這通打下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迸裂的鮮血染紅。旁邊的林修睿也好不到哪裡去，背剛癒合的傷口重新撕裂，老夫人每打下都似在重複那日的鞭刑。

盞茶時間過，虞老夫人才停手，將拐杖嫌棄的扔到旁，重新喚了下人進來。

無論如何，林湘今日必須得死，這醜事才能遮掩過去。

指了指面若金紙的林湘：「給我拖下去，我不想再看到眼！」

觀老夫的眼色，林湘就知道若自己這般被拖下去，定然性命不保！大戶人家要弄死個人何其容易，到時候只道沒挨過去那場災禍，自己的死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躲開下人的手，顧不得周身劇痛，在地上滾了兩圈之，膝行至老夫人面前，顫抖著聲音哀求道：「祖母，不要啊！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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