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回 探索

謝燮獨自一人，來到變異人總部——那是一個殘破的廢墟平台，看著這些變異人，全身成半透明，沒有面目只有意識形態，有的穿著衣服，有的赤身**，有的頭髮似火，五顏六色，更多的都站不直身子，用地球上一句話可以很好的形容他們：「弔兒郎當！」

謝燮見了那三十餘位所謂最強大的變異人，那十兄弟被他們簇擁著，謝燮突然想起二十一世紀那些街頭混混。

謝燮最看不起那些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人，其實他們心中都是沒有目標的社會殘渣：「尤其是那個武空南，真沒想到那麼一個人居然能成為『始人慧心』選擇的對象……」

只見首領全身倒刺，身高三米，思緒不穩定，彷彿正經歷著變異的掙扎，他之所以是首領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最強大，身邊九個兄弟無非是：老二，老三，老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老九，老十——因為他們沒有名字。

謝燮見了首領，也不說話，只拱了拱手。

首領的聲音刺耳：「你就是謝燮？當年十將軍之一的萬吉祥，把你召喚來的？」

謝燮定睛一看：「你，你不是讓我們出發去宇宙邊緣的那個首領？」

首領說：「變異人內部競爭這麼大，你認為會有一個人做一千年的首領嗎？」

謝燮說：「看不出來，你很有思想啊！」

首領說：「爭鬥久了，沒有思想也得有思想！不然就會死的很慘！」

謝燮笑道：「你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叫我來幹什麼？」

「你遊歷了十分之一個宇宙，曾到過宇宙邊緣……居然還能帶回來一億人的部隊，真有本事……」

「我也善於思考！」謝燮得意地說。

「很好，我們變異人有你這樣的人才，跟宇宙百族對抗的時候，又增加了勝算！」

謝燮大搖其頭：「族群領袖，唯有德者居之！你說出這話來，哼哼，思想也只平常……」

「怎麼？若你有很好的策略，我情願讓位！」首領真摯地說。

謝燮心想：「媽呀，這小子怎麼跟宋江似的？假仁假義……」昂首說道：「如你所見，生物人部隊的戰鬥力足以毀滅我們！」

「哼，那也不見得。」

「但是眼前這些生物人並不是所有的部隊，何況先知們除了龍太子和光之世，只有五十多位，若我們真的惹怒了他們，他們必定瘋狂報復！試問你們十兄弟，別說龍太子了，誰會是那李志豪、鄧致超的對手？」

「哼，無非都是見面不如聞名的傢伙……」

「好好，無知者無畏！我謝燮當年也是個桀驁不馴的人！」謝燮洒脫笑道：「那你們誰又是的對手？」

「蘇恆……」眾人聽了這名字，全身顫抖。

首領說：「她……他應該不會管我們……跟我們對抗的應該是屬於『陽』的武空南，而不是屬於『陰』的蘇恆……」

「哼，是誰殺了蘇恆的男人？你們太不了解女人了……」其實謝燮也不了解女人。

眾變異人不知所云，謝燮說：「看看你們身後的撕裂星區吧，我們探索了百分之十三，估計撕裂星區的總體面積有四個銀河系那麼大，這麼大一個空間還不夠我們生存的嗎？宇宙空間不適合我們……如果你們去過宇宙邊緣，見識過蘇恆在那裡布下的能量網，就會明白了……」

「那裡有什麼？」

「我一到那裡，所有能量全部消失！就連那裡的小孩子，一擊之下就打傷了我們兩千人！」

「什麼？」眾人大駭，小七說：「你晃人吧？」

謝燮亮出銀刀，眾人不自覺的退後兩步，謝燮說：「就連銀刀也不好使……」

首領說：「現在始人慧心已經隨著宇宙完美進化而變化人形，這銀刀只是一個武器，已經沒有始人慧心的本質了……」

謝燮很詫異：「你很了解始人慧心啊……」

……曾經跟他戰鬥過……「首領似乎也會苦笑。

謝燮說：「這都不重要！你現在是首領，就應該帶著族人生存下去，我們變異人經過武空南一戰後，思想上已經變化了，殘留在我們思想里的變異意識形態已經無法再禁錮我們了……」

「我反而覺得我們的變異更深了……」

謝燮知道解除變異的方法，現在見了首領的野心，卻不願說，淡淡說：「我該說的都說了，我們應該全部進入撕裂星區，全宇宙只有那裡才是我們的家……」

首領看著茫茫宇宙之下，對峙的部隊，嘆道：「那裡只有四個銀河系那麼大……而這蒼茫宇宙，真的沒有我們一席之地？」

謝燮笑道：「除非你能找到同始人慧心對等的能量，現在我們變異人已經不具備了，我們已經被消弱了……」

首領心有不甘，淡淡地說：「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再考慮考慮……」

「記住，你掌握的是這千萬億人的姓名！」

「還有生物人的性命！」首領森然說。

謝燮見他只盯著自己手中始人慧心看，便笑道：「你想要始人慧心？那麼便送給你吧！」把始人慧心丟到首領身邊，首領伸手接了，看著始人慧心，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說：「始人慧心化成的銀刀，應該有四把，武空南的一把在蘇恆那裡，這把是小易的，當年我們吸收光之音的完整始人慧心，也留下了兩把銀刀……」

「那兩把在哪裡？」謝燮問。只見首領冷笑，眾人畏縮，謝燮心中一凜：「難道這首領知道另外兩把銀刀在哪裡？怪不得他能佔到首領這個位子，怪不得他比上屆首領堅定的多，因為他也有同生物人戰鬥的資本……他們打也好，合也好，我是不管了，我只想到撕裂星區開始新的生活……」身未動，心已遠。

不料首領又把銀刀丟了回來，謝燮詫異的接了，首領說：「這銀刀是你找到的，是屬於你的，我怎麼能要過來？」謝燮說：「不要？我可不會跟你客氣，這裡沒事，我便走了！」拱了拱手，見首領似乎只會冷笑，謝燮哼了一聲，進入撕裂星區。

找到萬吉祥，見一億人部隊去了九千多萬，謝燮感到奇怪，萬吉祥說：「他們不像我們這樣經歷過風雨，他們都認為自己有實力，都想出去闖一闖……」謝燮嘆道：「可惜我一路上的開導勸說……也罷，由他們去吧！」

「你同首領交涉的如何？」

謝燮說：「我看這首領野心很大！但那都是宇宙空間的事，我們在這裡面，不需多管，但我覺得這裡距離出口太近了，我們應該從新找個地方定居！」

眾人歡喜，萬吉祥說：「好，在撕裂星區裡面，彷彿我們的變異能量趨於穩定，儘管我們的實力大不如前，但我們還可以以光速飛行！」

「說走就走吧！」謝燮、萬吉祥帶頭，沙天虎、侯天龍、定天擊、滿天攻、秦天蘭、秦慧蘭、小琪和所有一千四百萬部隊，帶上四千多萬行動不便、身心備受摧殘的希望者，慢慢向撕裂星區的內部移動，他們要在這裡建立新的家園！

眾人掠地飛行了三十餘天，來到一個群山環繞的荒蕪平原，那裡四周的山峰可以阻擋無盡的風沙。

眾人見了這裡，心中都喜，萬吉祥說：「就是這裡吧，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這裡建立起來新的家園！」謝燮也是歡喜，帶著眾人飛落，眾人都有非凡的能力，加上他們帶來了一些飛船殘骸之類的物品，只聽萬吉祥吩咐。

萬吉祥說：「這裡群山環繞，適合建造一個圓形的城市，我們也不求建築精巧，只是先打好基礎，然後慢慢建造！」眾人叫好，跟著萬吉祥規劃：在城市中心是各位的總部，然後居民區環環相繞，不出一天，一個城市的基本雛形就出來了。

萬吉祥安置好了所有難民，與五位將領商量今後的發展。謝燮自升天以來遊走奔波，雖然在氧邊盟生活了七年，但是覺得現在這裡才是自己的家，正跟著秦慧蘭、小琪布置室內裝潢。

短短十天，這個城市初具規模，所有受苦受難的希望者都被安置好了，謝燮這十天里幫助他們解脫變異，整日勞累不休，但是心裡美滋滋的，萬吉祥整編了五大部隊，把他最寶貴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當年武空南大戰變異人時，萬吉祥珍藏的植物種子！

眾人不敢隨便克隆這些植物——他們不敢動用已被謝燮塵封的變異能量，大家細心培植，五年間，整個城市周圍開滿了新植物，儘管植物在這裡沒有光合作用，但是紅天之下頑強的植物也有自己生存的方法。

環境改善，周圍風沙也淡了，地下也湧出泉眼來，儘管他們現在不用水，但是見到了這生命的源泉，個個歡喜。

這五年是他們最快樂的時光，萬吉祥整天搞綠化，搞宣傳，謝燮好整以暇，把銀刀丟在一邊，靜靜地體會著這五年來之不易的平淡，心中所有雜念全都變成了希望！

這天，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傳來，變異人兩性形態自然繁育，居然產下了一個後代！眾人大喜過望，要知道，變異人是不可能有生殖能力的，這證明這些『希望者』已經完全擺脫了變異人的控制！眾人喜極而泣，這個擁有五千四百萬城市的人口正在逐漸的創建自己的文明！

紅天之下，沒有白晝黑夜之分，謝燮坐在城市外面的山坡上，整個圓形城市盡收眼底，這城市的建築或許很粗糙，眾人也用不上什麼先進的設備，但這裡就是自己的家。

謝燮看著這個成就，心中歡喜，自言自語：「真好，真好！這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就了，今後我們就生活在這裡，我們是在已知百分之十三的範圍內，不知道另外的空間，都有什麼呢？傳說有古老種族留在這裡，過幾天有空了，我們應該探索探索！

這個計劃從此就在謝燮腦中了，過了兩天，相安無事，這一天，秦天蘭、秦慧蘭姐妹找到謝燮，都說希望者之城安定繁榮，大家也應該去探索探索這個世界了。謝燮大喜，於是稟告萬吉祥，帶上秦氏姐妹，沙天虎、小琪和一隊二十人的小隊，向未知區域出發探索。

萬吉祥要在這裡主持大局，心中記掛眾人，囑咐他們早早回來，謝燮等人都應允了，便歡天喜地的出發了。

走走停停大概一個月，謝燮等人發現這裡真的是一派死寂，彷彿除了那漫天的風沙，火紅的天空，便什麼都沒有了，謝燮明白，這裡的每一粒沙都曾經是一個變異人……整個撕裂星區里數不盡的沙粒，見證著當年武空南一戰的慘烈，眾人根本想象不出那一戰有多壯烈——就算曾經身在戰爭中的人們也不知道……

這天，眾人來到一個峽谷，那裡是個避風港，謝燮說：「將來我們人員繁育多了，也可以來這裡建造一個城市呀！」小琪說：「我倒是想大家在一起永不分開。」謝燮笑道：「永不分開！我們永不分開！」

小琪說：「這山壁的顏色似乎不同！」眾人一看，果然見這有台灣島那麼大的山壁與周圍岩石的顏色不盡相同。謝燮說：「會不會是古老遺迹？」放出柔和能量，掃去岩石，只見這艘飛碟慢慢呈現在眾人眼前！

秦天蘭是希望者主要軍事將領，說：「看這飛船，很落後呀！」

沙天虎分析說：「奇怪，在撕裂星區里，居然判斷不出飛船的年代……但我想應該很古老吧……」

眾人飛近看了，見這飛船非常破舊，內部結構全都腐舊變質，秦天蘭說：「看來飛船遭受過嚴重打擊……按方向，應該是從我們的另一面砸進來的！」眾人暢遊飛船，見裡面沒有任何有意義的東西，飛出飛船，謝燮說：「說不定這裡還有！」放出柔和氣息，吹散風沙，只見大片大片的廢墟呈現出來！

眾人大驚，見這片廢墟居然比自己的希望者之城還要大，建築結構卻大相徑庭，廢墟保存還算完整，只是廢墟外面還有很多這樣落後的小型飛碟。

洶湧的風沙馬上又把這片廢墟掩埋，謝燮好奇心起帶著眾人走入風沙之中的廢墟里，找到一個完整的建築，謝燮說：「我覺得裡面有生命的氣息！」

眾人都走進去，見裡面沒有沙粒，四周牆壁全是文字，眾人每一個明白，謝燮見了，說：「這都是楔形文字，可能跟埃及金字塔裡面的很像吧，我也沒見過……不過肯定不是我們中國古代的甲骨文……嘿……我現在是希望者……不是……不是中國人了……」想到自己現在早已不是炎黃子孫，心中無比失落，其實他是擁有龍族經絡的，只是他不知道。

秦天蘭說：「這裡面記錄了什麼？是這個古老文明的創世傳說嗎？」

沙天虎說：「我也走過很多地方了，那些遺失的文明通常都喜歡記錄自己的歷史以警後人，這古老的種族可能也是這樣吧……」

只見牆壁上幾個不協調的圖樣格外醒目，見那圖案畫得像是個可以直立的蠍子，跟宇宙邊緣的玄星人外形類似，沙天虎說：「這個樣子應該就是這族人的面目了！」伸手去碰，還未觸及，就見那圖樣泛起藍光，沙天虎手不退縮，點在圖形上，只見整個屋子的所有圖形，開始涌動藍色的光芒，光芒交織，在屋子正中形成一個藍色的屏幕。

沙天虎笑道：「果然是一個記憶元素！」

只見屏幕上呈現出很多直立蠍子的影響，眾人感覺到了他們當時的恐慌，見他們慢慢變化，變形成為類似流線型的外形，手足全都退化，然後看著他們當時的宇宙劇烈變化，當時的變異意識形態，眾人大驚，那種變異難道就是現在變異人的前身嗎？

然後圖像就中斷了……

秦天蘭說：「這個一億年前的種族，一定參加過當年那場戰爭，可能是避之唯恐不及才到這裡來……」

「你只說對了一半！」藍光再現，一個機器人居然從屏幕上爬了下來。眾人大驚，其實這藍屏幕對他們來說很落後，這個機器人設計的也像烏龜一般，在眾人眼裡不值一提，但是眾人驚異的是，這個小傢伙似乎是從屏幕裡面一億年前穿梭時空而來的，這就很不可思議了！

「我並不是從這裡面來的！」那烏龜機器人說。

謝燮說：「你能看透我們的思想！」

烏龜機器人說：「是的！你們就是當今宇宙最完美的形態？」

謝燮說：「……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是被詛咒過的人……曾經是變異人……」

機器人說：「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們的氣息跟遠古的那些敵人很相似，不過感覺你們也不盡相同！」

謝燮自豪地說：「我們現在脫離了變異人，是希望者！」

「脫離變異？不不，這不可能！」機器人說：「你們無法脫離變異！」

謝燮等人聽了，心中不悅，相顧無語，機器人說：「不管怎樣，你們還活著！」眾人似乎感悟到了什麼。

機器人說：「我是製造者製造出來的機器人！」

「製造者？跟我們希望者很像……」謝燮乾笑道。

「哼！我們可是宇宙最古老的民族，跟你們這些新興文明不一樣！」

「新興文明！」眾人聽了這個詞，顯得很高興。謝燮問：「你們一直生存在這裡？

機器人說：「是的，一億年前宇宙因變異人而發生災變，我們製造者做出了頑強抵抗，但是也打不過宇宙變異所帶來的……思想上的敵人……當時，我們發現了撕裂星區，當時的撕裂星區共有四個出入口，分散在宇宙各地，內部互相連接的……」

謝燮說：「現在出入口只有一個！」

機器人說：「這麼說來，宇宙完美進化了，始人慧心呢？她和她所愛的人在一起了嗎？」

謝燮說：「這……好像沒有吧……」

機器人默然片刻，說：「也許那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情了……既然來到這裡，彷彿宇宙空間的事情都跟我們沒關係了！」

謝燮說：「是的，我們也想在這裡開始新的生活！」

「你們不可能脫離變異人！這個適者生存的世界不會眷顧弱者，你們現在是在逃避，但總有一天要去面對！」眾人無語，這五年來，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才有的這次旅行。

謝燮說：「……我們一直在逃避嗎……」

機器人說：「其實這也不重要，撕裂星區本就是個避風港！一億年前，我們也是因為逃避而來到這裡，那時候宇宙頂尖的二十個種族，因死傷慘重才來到這裡！」眾人細細聽著，希望從中得到啟示。

機器人說：「一億年前，宇宙風起雲湧，出現了一個強大到無法形容的意識形態，他到處毀滅文明，播灑變異，無數宇宙最早文明在那時候滅絕，剩下的文明奮起反抗，我們二十個種族以太始初族為首領，跟變異人在一線作戰！另外乘龍族、風鬼族、厄氏族、光之一族、玄星人等三十多個文明組成另外一個強大集團，我們遙相呼應……但是我們還是打不過那個意識形態，最強大的玄星人幾乎滅絕，風鬼族也從此殘廢了，乘龍族所有先賢只剩一個活了下來，每個種族都遭到了幾乎滅頂的打擊……後來我們組成了最後的聯軍，以太始初族和光之一族為首，準備向那意識形態做最後攻擊……就在那時候，那個強大的人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所有變異全都恢復了正常，我們也發現了撕裂星區！」

「自從發現撕裂星區之後，我們就產生了分歧，太始初族認為戰爭並沒有結束，認為應該在撕裂星區裡面研究自我提高的意識形態，而光之一族也認為戰爭沒有結束，認為要在宇宙空間感悟最適合宇宙的生存相態！這是嚴重的分歧，差一點就發生了相互的戰爭，但唯一一點共識就是戰爭沒有結束！」

謝燮說：「從那以後……」

「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記憶！」眾人大驚，機器人說：「你們來到這裡，我們從你們的記憶中看到了所有的一切經過，原來三大種族移民到了銀河系，玄星人現在也在宇宙邊緣重新建立文明，源地星、久久星人都有了人形生物人……變異人一戰之前，太始初族等民族也感悟出來真諦，他們居然可以在撕裂星區里感應到宇宙空間的悟空難的蹤跡，擺出先天大陣截擊武空南……但失敗了……變異人戰爭以來他們再也沒有回來……看來當年太始初族和光之一族的『意識』和『形態』之爭，還是光之一族是對的，意識產生形態，形態改變意識……這一億年的『觀念』之爭，真的是告一段落呀……」

「能看到你們的人形形態，我們製造者也應該進化了！」機器人說著：「而你們可以選擇留在這裡逃避，也可以選擇面對自己的命運！」眾人默然。

機器人說：「對了，你們最好別來這裡……七千年前也有很多文明到過這裡來，也有人型生物，當時我們以為人形生物缺陷太大，不適合發展，現在看來我們也錯了……我們其實也不敢去面對……」

謝燮驚問：「七千年前也有人來過？」

機器人說：「撕裂星區又不是你們家的！在變異人戰爭開始之前，有雲星團的殘餘部隊進入過這裡，也有一個叫反叛人族的兵團……我還記得他們的首領叫洛合，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你也知道撕裂星區的風沙影響通信訊號……」

謝燮說：「我明白了，謝謝前輩，我們希望者的路，自己會選擇！今後在這撕裂星區里，我們會逐漸發現別的文明，並與他們建立友好關係的！」

「但願吧，希望者……你們似乎還沒有證明自己……」說著，慢慢的爬走了。

「證明自己！」謝燮認識的每一個人都對自己說過這句話，他真的是在逃避嗎？

「別想這麼多了，我們先把這信息告訴萬吉祥首領，我們出來一個月，也該回家看看了！」謝燮說。

秦天蘭說：「嗯！今後在這裡生存下去，不知道還要碰到什麼事情呢……我們先制定幾個應急機制吧！」說著，眾人飛出房間，向家飛去。

飛了二十幾天就要到家了，卻感覺到風沙之中傳來詭異的氣息和血腥的味道，眾人大驚，那正是家的方向傳來的，謝燮大叫：「難道我們的家受到攻擊了嗎？」大家趕緊加速度飛回去……

命運，在等待著這些可憐的人們，他們真的無法去面對，卻必須要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