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西城楊柳弄春柔。動離憂。淚難收。猶記多情，曾為系歸舟。碧野朱橋當日事，

人不見，水空流。

韶華不為少年留。恨悠悠。幾時休。飛絮落花時候、一登樓。便做春江都是淚，

流不盡，許多愁。

一群穿著淺綠色衣裳的少女在御花園中翩翩起舞，像是從天堂來到人間的精靈，舞姿優美、妖嬈，真是：「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雖然那群少女個個長的都貌美如花，但是在場所以的人都沒有被她們的容貌所迷惑。

因為在這裡柳如煙和軒轅曼馨兩個人的美貌比那群跳舞的少女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

柳如煙自從入座后，她的目光一直都沒有從軒轅旭堯的身上移開，眼裡暗藏著深深的思念。

柳如煙很清楚現在她面前的軒轅旭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對她情深意重的軒轅旭堯。

軒轅旭堯自從歐陽俊天用黑暗奪魂術救回一條命，醒來之後，什麼人都沒有忘記，可是卻唯獨忘記了和柳如煙的點點滴滴。

看到這樣的歐陽俊天，讓所有的人都大為震驚，也更為惋惜，認為這都是天意。

軒轅旭堯一直都知道柳如煙注視著自己，但是他不明白柳如煙為什麼會用那種另人揪心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不是像其他女人看見他會暗送秋波，特意挑逗，這更加激起軒轅旭堯想一探究竟的**。

正當軒轅旭堯的目光從柳如煙的身上離開之後，就看見舞池中帶隊的舞女的目光一直鎖定在自己的身上，眼裡的挑逗是那麼的明目張胆，在場的所以人都把那舞女的行為看在眼裡，大家也心知肚明，卻都假裝著沒有看見，心裡卻是鄙夷。

軒轅旭堯看了之後，挑挑眉，微笑著回應著那位舞女的邀請，可是心裡卻厭惡不已。

柳如煙把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想到剛才的畫面如撕心裂肺般疼痛，讓她生不如死，心神不寧的她不小心打碎了桌子上的酒杯。

酒杯破碎的聲響驚嚇了在場所有的人，目光都紛紛看向她。

柳如煙的目光一直看著打碎在地上的酒杯，面如死灰，根本就沒有發覺她成為了在場所有人的焦點。

而軒轅旭堯看著沒有靈魂的柳如煙，心竟然疼痛不已。

想到這裡，軒轅旭堯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有想不起來，轉而滿臉疑惑的看著柳如煙。

「請皇上恕罪，內妾只是身體不舒適才不小心打碎酒杯」，歐陽俊天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慢慢走到舞池中央，雙漆跪在地上。

歐陽俊天想到柳如煙是因為見到軒轅旭堯之後才有了喜怒哀樂，就更加的痛不欲生，心裡對軒轅旭堯的妒意和仇恨也越來越強烈。

軒轅旭堯一直看著面色蒼白的柳如煙，內心的疑惑卻沒有解開。

「二皇弟，免禮，只是打碎一個杯子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入座吧」，歐陽俊天看著自己的二弟歐陽俊煜滿臉仇恨的看著軒轅旭堯就頭痛萬分。

而軒轅旭堯見歐陽俊煜滿臉仇恨的看著自己，更加的迷惑不解，更激起了他要把事情弄清的決定。

「謝皇上」，歐陽俊煜說完之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旁，慢慢的坐了下來，緊緊的握著柳如煙的手，似乎一輩子都不願意放手。

因為柳如煙剛才打碎酒杯的事情，大家都紛紛的安靜下來，現在的百花宴變得異常安靜。

「我聽說今天是貴國的百花節，不知道貴國接下來打算怎麼慶祝這個節日？」，軒轅旭堯打破這詭異又安靜的氣氛，微笑著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歐陽俊天。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來一趟西雷國，也很想見識、見識貴國的百花節」，軒轅曼馨一臉嚮往的說道，模樣煞是可愛，吸引著在場所有王孫公子的目光。

「軒轅太子難得來西雷國一堂，我西雷國豈敢怠慢」，歐陽俊天說完之後，就看向著手一切百花宴的大臣，示意他繼續接下來的節目。

著手百花宴的人是沈季陽，沈季陽為人忠厚老實，歐陽俊天十分信賴此人。

沈季陽明白歐陽俊天的意思后，就走到舞池中央，向坐在上方的歐陽俊天深深的鞠了個躬，站起來，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今天是百花節，但是也是在座各位青年俊男美女互訴情意的節日，所以接下來就是為你們年輕人準備的節目」

「第一個節目由在場的未婚女子彈琴一曲，如果對彈琴的姑娘有意的未婚男子可以跟曲子取名，如果作曲的姑娘對其中的一個人有意就會選擇此人取的名字」

「但是彈奏的曲子必須是自己譜的，不能借用他人的曲子」

「如果大家對我剛才說的話沒有什麼疑問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坐在上面的歐陽俊天聽了軒轅曼馨的話后，一直找機會想對軒轅曼馨說話，見沈季陽在宣布遊戲規則，而他一點也不敢興趣，就小聲的對軒轅曼馨說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一輩子都可以留在西雷國」歐陽俊天說完就目不轉睛的看著柳如煙，想知道她的反應，卻又後悔自己的衝動。

「啊…你說什麼」，軒轅曼馨剛才一直都在聽下面的沈季陽講遊戲的規則，根本就注意聽歐陽俊天的話。

「沒有什麼」，歐陽俊天見軒轅曼馨的反應，滿臉的失望。

「無聊」，軒轅曼馨對著歐陽俊天翻了翻白眼，不知道歐陽俊天到底在搞什麼鬼。

歐陽俊天見軒轅曼馨這樣可愛迷人的動作，有苦卻難言。

歐陽俊天知道軒轅曼馨現在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感覺，如果貿然的對她表白，肯定會把軒轅曼馨嚇跑，所以才不願意向軒轅曼馨說第二遍。

「現在遊戲開始！」，沈季陽的話轉移了軒轅曼馨和歐陽俊天的注意力，紛紛的看向舞池中央。

「慢著，我有問題要問」，軒轅曼馨聽了沈季陽的話后，急急的叫喊道。

「四公主，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沈季陽說完正準備離開，就見軒轅曼馨對他說話。

「可不可以找人幫忙啊」，軒轅曼馨說完之後，眼裡看著軒轅旭堯，心裡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軒轅曼馨見到柳如煙的時候，就知道她對軒轅旭堯還有愛意。雖然柳如煙極力隱藏自己見到軒轅旭堯激動的情緒，但是還是被軒轅曼馨看出來了。

軒轅曼馨知道她的大皇兄雖然已經忘記柳如煙，但是她從軒轅旭堯看見柳如煙的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他對柳如煙的感覺不一般，更不想看著柳如煙在這麼痛苦下去。

「這個………這個………」，沈季陽站在中央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軒轅曼馨的問題。

「難道不可以嗎？」，軒轅曼馨看著吞吞吐吐的大臣，雙眼頓失光彩。

歐陽俊天見軒轅曼馨這副惹人憐的模樣，目光轉而看著沈季陽，示意沈季陽照著軒轅曼馨的意思做。

沈季陽見了歐陽俊天的目光，便明白過來，從而有對軒轅曼馨輕聲說道：「四公主，不是不可以，而是歷年來都沒有人這麼做，也沒有明確規定說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就是可以了」，軒轅曼馨聽了沈季陽的話后，眉飛色舞，雀躍不已。

「這個……」，沈季陽不知所措的看著上面的歐陽俊天。

歐陽俊天向沈季陽微微點頭，就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向坐在旁邊的軒轅旭堯示意。

「四公主，竟然沒有規定，那麼就可以請人幫忙」，沈季陽明白歐陽俊天的意思之後，就著軒轅曼馨必躬必謙的說道。

「竟然是這樣的話，就開始吧」，軒轅曼馨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座位來到柳如煙的旁邊，對歐陽俊天說道：「煜王爺，可不可以把煙姐姐借我一會兒」

「恩」，歐陽俊煜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他的心裡很清楚就算他拒絕也沒有用。

軒轅曼馨得到歐陽俊天的首肯之後，拉起柳如煙，往舞池中央放著古琴旁邊桌椅走去，回頭對歐陽俊煜說道：「煜王爺，謝謝你了」

柳如煙自從入座之後，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憶著以前和軒轅旭堯的點點滴滴，沒有一點反抗任由軒轅曼馨拉著自己往舞池中央走去。

當軒轅曼馨和柳如煙站在舞池的中央時，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而所有人都深深的吸了口氣。

柳如煙和軒轅曼馨兩個人都擁有傾國傾城的容貌：軒轅曼馨嫵媚妖嬈，柳如煙冷漠妖艷，站在舞池中央發出萬丈光芒。

讓在場所有年輕的少女見了之後，都自慚形穢，男子見了不是驚艷，就是惋惜自己沒有機會。

軒轅曼馨看著眾人的目光，朝著他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希望的是煙姐姐能給我的曲子譜唱一首歌」

軒轅曼馨說完之後，她就拉著柳如煙一起坐了下來。

「希望這樣能夠讓大皇兄想起以前的事情，能夠讓煙姐姐走出痛苦的折磨」，想到這裡，軒轅曼馨轉而看著精神恍惚的柳如煙，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煙姐姐、煙姐姐」，軒轅曼馨小聲的喚著身邊的柳如煙，握著她右手的胳膊輕輕的碰了一下還在失神中的柳如煙。

柳如煙聽見軒轅曼馨的呼喚之後，才回過神來，滿臉疑惑的看著軒轅曼馨：「曼馨，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柳如煙看著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她和軒轅曼馨，有點不自在。

「煙姐姐，你剛剛都沒有聽我說的話嗎？」，軒轅曼馨見柳如煙緊皺眉頭，有點哭笑不得，嘴巴的笑容在聽了柳如煙的話后變僵硬了。

「曼馨，我……」，柳如煙看著軒轅曼馨滿臉失望的神情，知道剛才的話的確有點傷人，便想跟軒轅曼馨解釋，卻被軒轅曼馨打斷：

「煙姐姐，我知道今天讓你來幫我有點冒失，但是我這樣做真的是逼不得已」，軒轅曼馨說完之後，滿臉無辜的看著柳如煙。

而軒轅曼馨的心裡卻籌劃著自己的計劃。

場外的軒轅旭堯見軒轅曼馨這樣竊竊私語的行為，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們，想知道她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皇上，小妹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軒轅旭堯看著舞池中央的軒轅曼馨，頭痛萬分的對歐陽俊天說道。

然後軒轅旭堯端起桌上的酒杯，表示歉意的向敬歐陽俊天敬酒。

「太子，你嚴重了，我認為四公主這樣很可愛，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有失禮之處」，歐陽俊天同樣看著舞池中央的軒轅曼馨，滿臉的期待，想知道接下來她會搞出什麼事來。

軒轅旭堯聽了之後，目光從舞池中央的兩個人移到歐陽俊天的身上，看著他用深邃佔有的目光看著軒轅曼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軒轅旭堯看著歐陽俊天勢在必得、胸有成竹的樣子，有點擔心毫無心機的軒轅曼馨根本就鬥不過歐陽俊天。

其實這些都是軒轅旭堯太過輕看軒轅曼馨，要是他知道現在軒轅曼馨正在算計他和柳如煙的話，肯定會大吃十驚。

在舞池中央的柳如煙聽了軒轅曼馨的話后，滿臉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軒轅曼馨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煙姐姐，等一下我彈琴的時候，你能不能幫我的曲子唱一首歌啊」，軒轅曼馨知道斷定柳如煙根本就沒有把剛才她跟沈季陽的話聽在耳里，從而再一次說道。

「曼馨，我不行」，柳如煙聽了軒轅曼馨的話后，才恍然大悟，知道軒轅曼馨拉著她到這裡的目的。

「煙姐姐」，軒轅曼馨看著柳如煙，眼淚在眼睛里慢慢集成一滴，隨時都會掉下來。

「曼馨，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我………」，柳如煙正想跟軒轅曼馨解釋，卻被滿臉憂鬱的軒轅曼馨打斷：

「煙姐姐，我懂，沒有關係的，如果你不願意就回到座位上去吧，我不會怪你的」，軒轅曼馨說完之後，眼裡堆積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

「曼馨，我答應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柳如煙看著難過傷心的軒轅曼馨急急的安慰道。

也就沒有注意到軒轅曼馨聽了她的話后，雙眼閃閃發光，完全沒有剛才傷心落淚的樣子。

「煙姐姐，沒有關係，我真的不會勉強你的」，軒轅曼馨說完，抬起自己的右手輕輕擦拭雙眼，可是眼裡的笑意卻不是那麼回事。

「曼馨，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一點也不勉強」，柳如煙見軒轅曼馨這副若人憐惜的樣子，任誰見了都不忍心，有怎麼會說出傷軒轅曼馨的話。

「煙姐姐，你真的不用這麼勉強」，軒轅曼馨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心裡樂翻了天，可是卻滿臉擔憂的看著柳如煙。

「曼馨，如果你在這樣，我就不幫你了」，柳如煙微笑的看著軒轅曼馨，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威脅。

「謝謝你，煙姐姐」，軒轅曼馨說完之後，滿臉的燦爛笑容，根本就不像剛哭過的樣子。

看著這副畫面，柳如煙覺得有點上當受騙的感覺，想到這裡，柳如煙好笑的搖搖頭，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多疑了。

軒轅旭堯、歐陽俊煜、歐陽俊天和眾人見她們兩個人在舞池中央，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滿臉的疑惑和不解。

「煙姐姐，那曼馨就先謝謝你的鼎力相助」，軒轅曼馨說完之後，就站起來看著在場所有人。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這麼多的時間，我今天請煜王妃是想幫我的曲子唱一首歌」，軒轅曼馨說完就滿臉感激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柳如煙，接著又緩緩的說道：

「我相信你們都不知道煜王妃的歌聲在我們聖天無人能及，所以等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耳福傾聽」

軒轅曼馨說完之後，就坐回柳如煙的身邊。

軒轅旭堯聽了之後，也是滿臉的詫異，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柳如煙。

歐陽俊煜聽了之後，端在手裡的酒杯微微顫抖，杯里的就灑在他的衣服上都沒有察覺。

歐陽俊天聽了軒轅曼馨的話后，只是挑挑眉，他沒有想到來到西雷國三年整天一號表情的柳如煙會譜歌唱歌。

「曼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剛才那些話是誰對你說的」，柳如煙有點不悅的看著軒轅曼馨，不解她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煙姐姐，曼馨沒有說錯哦，現在聖天的人都這樣說」，軒轅曼馨滿臉誠懇，眼睛清澈明亮的看著柳如煙。

在三年前，柳如煙自從答應歐陽俊煜的條件后，去了一趟醉月樓跟李聖傑和劉美茹道別，也在秦綠真的要求下給她的曲子唱了一首歌。

當時她那悲傷、無奈、凄涼的歌聲吸引了在場所以的人，而醉月樓里有很多人都是位高權重的宦官子弟，一眼就認出她是上官丞相的千金。

就在柳如煙離開后，聖天皇朝的京師就傳出上官丞相的四女兒歌聲無人能及。

柳如煙聽了軒轅曼馨的話后，一頭霧水，更加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煙姐姐，那我們開銷吧」，軒轅曼馨看著在場所有人期待的目光，轉而看著柳如煙說道。

「恩」，柳如煙聽了軒轅曼馨的話后，微微點頭示意。

一首優美、動聽、委轉、悲傷、凄涼的琴曲劃破天空，讓在場的人都沉浸在其中………

一首優美、動聽、委轉、悲傷、凄涼的歌曲劃破天空，也讓在場的人沉醉在其中………

琴聲和歌聲配合的惟妙惟肖，天衣無縫。

軒轅旭堯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柳如煙，聽著她的歌聲，丟失的記憶如放電影般一幕幕從他的腦海浮現出來，聽著柳如煙悲傷欲絕的歌聲，軒轅旭堯痛苦萬分。

不顧眾人異樣的目光，軒轅旭堯慢慢的朝柳如煙的方向走去，四目相望的時候，柳如煙強忍住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軒轅旭堯依舊沒有開口，默默的注視著柳如煙，一直往她的方向走去，眼裡的心疼、不解、恨意緊緊的交織在一起，讓軒轅旭堯如萬蟻穿心，痛不欲生。

柳如煙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軒轅旭堯，從眼裡看出他已經恢復了記憶，認出了自己，可是當柳如煙接觸到軒轅旭堯帶著恨意的目光之後，淚水流的更加的洶湧。

歐陽俊煜看見這副畫面，像丟失了靈魂，愣愣的看著他們，沒有任何的行動。

眾人見這副畫面，都感覺到軒轅旭堯和柳如煙的關係不一般，卻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軒轅旭堯痛苦萬分的看著柳如煙，大聲吼道，聲音直衝雲霄。

「旭堯」，柳如煙看著痛不欲生的軒轅旭堯，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哭出聲來。

「煙兒，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告訴我，好嗎？」，軒轅旭堯聽著柳如煙喚著自己的名字，滿臉悲傷的看著她問道。

「旭堯，對不起、對不起」，柳如煙說完之後，就快速的離開了舞池，回到了歐陽俊煜的身邊。

「煙兒」，軒轅旭堯看著柳如煙飛奔的背影，小聲的喚道，之後，就慢慢的往下倒，便失去了知覺。

「皇兄……。」，軒轅曼馨看著昏倒在地的軒轅旭堯，急急跑到他的身邊滿臉的擔憂。

百花宴也在這樣混亂不堪的場面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