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相驚心動魄
話說榮貝勒弘毓,衝進延禧宮,把趙雙喜等狗奴才酣暢淋漓地打了一頓,自己抱著香玉出了宮裡的小房子。
「玉榮公子!弘毓,你迅速把我放下,我是皇上的妃嬪,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公然抱著我,以後必然會讓那些小人嚼舌根!」香玉眉尖若蹙,明眸凝視著弘毓,似乎在命令他道。
「香玉,我只要你安安全全的活著!」弘毓凝視著香玉一臉嬌嗔,真誠地對香玉說道。
「皇上,大事不好,榮貝勒弘毓突然從前線趕回了京城,肆意妄為,一個人闖進了延禧宮,不但毆打趙公公,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蘭嬪出了延禧宮!」再說養心殿,高德子趔趔趄趄地跑到雍正的面前,向雍正叩首道。
「這個弘毓,竟然敢這樣膽大妄為,竟然這般隨心所欲地拋下軍隊,自己擅自趕回京城,還是為了蘭嬪!」雍正龍顏大怒,對著高德子大發雷霆。
延禧宮,弘毓放下了如弱柳扶風一般單薄的香玉,只見香玉雲鬢蓬鬆,那楚楚可憐的萬丈漆發青絲,在弘毓的眼中,失神落魄。
「香玉,我們一起去養心殿,向皇上稟告真相,你沒有病,更不是什麼怔忡神經病,是小人在暗中攻擊騷擾你,害你這樣的沒精打采!」弘毓慢慢執著香玉的柔荑,兩人似乎形影不離,在紫鵑與月悠,馬瞻超的簇擁下,來到了養心殿。
「皇上,小人故意日夜陷害騷擾蘭嬪,害蘭嬪臉色憔悴,惶恐不安,茶飯不思,這才在皇上的面前,無精打采又萎靡不振,皇上,蘭嬪沒有怔忡病,是小人在暗中用卑劣下流的所謂鬼蜮伎倆,逼蘭嬪的!」雍正驚愕地凝視著與香玉一起跪在自己眼前的榮貝勒弘毓,弘毓向皇上叩首,鄭重其事,又侃侃而談地對雍正稟告道。
「弘毓,你所言極是,但是你說有小人暗中用下流的伎倆,破壞騷擾延禧宮,害蘭嬪萎靡不振,你有證據嗎?」雍正左思右想了良久,詢問弘毓道。
「啟稟皇上,臣雖然暫時沒有小人迫害蘭嬪的鐵證,但是臣可以證明,蘭嬪沒有怔忡瘋病!」弘毓意味深長地向雍正稟告道。
「弘毓,朕看了蘭嬪的面色,相信蘭嬪只是恐懼症,這個後宮,只有你一個人為蘭嬪鳴冤叫屈,朕十分賞識你,但是弘毓,你竟然敢擅自拋下軍隊,這樣趕回京城,你也是責無旁貸。」雍正凝視著弘毓,明眸一瞥道。
「皇上,臣認為,准格爾反賊攻佔西藏的城市拉薩,膽大妄為地挾持百姓,現在是盛氣凌人,殺氣騰騰,我軍在春天還沒有總攻敵人,收復西藏的時機,所以皇上,臣現在暫時命大軍在青海厲兵秣馬,這些准格爾反賊只要對我們慢慢的沒有防備,我們就可以趁其不備,總攻敵軍,把准格爾的叛軍一網打盡!」弘毓一臉胸有成竹,智勇雙全地向雍正稟告道。
「好,弘毓,你才是我大清的戰神,第一巴圖魯,你回前線吧!」雍正對弘毓的戰爭計劃十分的讚揚,龍顏大悅道。
再說鍾粹宮,齊妃與劉德妃還在做著詐騙蘭嬪與安嬪,顛倒黑白,故意挑唆妃嬪,反咬一口的夢,卻一直痴心妄想地不醒,這些心理陰暗的毒婦人渣,仍然在做著用謠言詐騙,嫁禍栽贓,故意釣魚,借刀殺人,挑唆離間,渾水摸魚,用轉移矛盾的陰謀暗中遮蓋自己辱罵延禧宮,陷害蘭嬪,暗殺蘭嬪,暗中破壞干擾,心理折磨虐待的所謂醜行與觸目驚心的滔天罪行!
「哈哈哈,蘭嬪,就是先讓你出醜,安嬪就是我們的人,故意潛伏在你身邊騙你的,哈哈哈,不要臉,你還這麼死豬不怕開水燙,大家都信了,自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痴獃地被安嬪這種見利忘義的壞女人故意玩弄,你還以為她是你好姐妹,蠢豬!老娘就是騙你,要你在大家眼前出夠丑,再要你山窮水盡,死到臨頭!」幾個老男人與老貨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尖叫聲,就這樣在一個夜闌人靜的春夜裡,這樣無聲無息地欺騙折磨與虐待一個少女的心理。
這些老貨與老咬蟲,如被主人收買的瘋狗,每日不聽地向延禧宮犬吠,恬不知恥的馨嬪竟然在延禧宮外故意大聲冷嘲熱諷:「蘭嬪,人人說你如花似玉,花容月貌,是仙女,你若想做仙女,迅速上天,豈不美哉?」
「蘭嬪,你這個小不要臉的,我就是安嬪安宛靜,老娘就害你了,就把你出賣了,你都是報應,老娘誰叫你在外面得罪人?人人說你全部是自找的,什麼,還不信,人人都笑你是瘋子神經病了!安嬪都搬到咸福宮去逢迎諂媚皇上,去平步青雲又飛黃騰達,你還以為她都是真心與你做姐妹呀?全部是騙你的,全是假的!」馨嬪與華嬪這兩個最擅長嚼舌根的毒婆娘,在延禧宮日夜地派破口大罵,聯袂獻醜!
延禧宮,香玉卻是泰然自若,與真正的安嬪坐在書房,兩姐妹談笑風生。
「這群狗賊,竟然自以為是,還在外面厚顏無恥的裝妖作怪,裝神弄鬼,姐姐,不管他們做出什麼惟妙惟肖的怪樣,故意製造什麼假象,或是故意學著別人的口氣對我們日夜侮辱,我們都談笑自若地坐在這,看著這些狗腿子在演猴戲,這一天的暗示真是精彩呀!」香玉罥煙眉顰蹙,凝視著神情自若,笑容可掬的安嬪,忽然特別俏皮地捂著小嘴丹唇噗嗤一笑。
「香玉妹妹,這些小人,還在自作聰明,以為自己演的猴戲永遠沒有人能想象的到,卻仍然這麼像偏執症一般繼續演繹她們不同的虛構聲音,真是步步暗示,皇宮的所謂幻影與幻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這些自作聰明的小人卻每日畫蛇添足,昭然若揭,欲蓋彌彰,沒有打就自己招了,真是把我們笑得噴飯!」安嬪神采飛揚,與香玉鶯聲燕語,歡聲笑語道。
「主兒,她們還不相信!」躲在陰暗處一直在陰陽怪氣,日夜裝神弄鬼的狗奴才高德子與趙雙喜,彩珠,跪在齊妃的面前,一臉的焦頭爛額。
「這兩個不要臉的,還不信,老娘這次倒打一耙,把真相反著造謠,給她們來一個反咬一口顛倒黑白,老娘要賊喊捉賊,說她們是怔忡瘋子,躲在延禧宮裝神弄鬼,說蘭嬪是毒婦,安嬪是魔鬼,她們每日窺視皇上,她們不要臉,還在皇上面前裝善良裝可憐!」見陰謀又慘敗得功虧一簣,血本無歸,這個齊妃這次急紅眼了,氣得七竅冒煙,對著奴才們一蹦三尺高,像瘋子一樣大聲嚎叫道。
鍾粹宮,壽康宮,長春宮,永和宮,醜態百出,醜態畢露,劉德妃富察貴人,馨嬪,華嬪,方貴人,見延禧宮仍然風平浪靜,最後竟然鮮廉寡恥地陷害與污衊蘭嬪與安嬪都是怔忡神經病,看到的聽到的全部是幻覺。
但是坤寧宮的皇后烏拉那拉氏毓柔與賢妃耿氏,卻是火眼金睛,對這些妃嬪厚顏無恥又讓人匪夷所思的陰謀了如指掌,毓柔在妃嬪們的面前,突然一針見血地說道:「齊妃,劉德妃,你們不要在後宮以訛傳訛,四處妖言惑眾,宮裡有什麼怔忡神經病?有什麼幻覺?都是信口胡言,以後本宮再聽到有刁奴胡說八道,到處裝神弄鬼,立刻逮捕杖斃!」
齊妃與劉德妃被罵得垂頭喪氣,兩人面紅耳赤,向皇宮毓柔叩首,然後與馨嬪華嬪等人誠惶誠恐地逃出了坤寧宮。
「這個不死的烏拉那拉皇后,還有那個熹貴妃,熹貴妃怎麼還相信安嬪?這幾個老女人在宮裡真是盤根錯節又根深蒂固,竟然任憑我們怎麼收買喉舌,派人製造假象,到處挑撥騷擾,她們還是那樣地穩坐釣魚台,彩珠,高德子,本宮一定要蘭嬪與安嬪熹貴妃這幾個女人,就是不信也要逼她信,最後要騙她們由不得不信!」回到鍾粹宮,氣得那柳葉眉一挑的齊妃,在彩珠的攙扶下,一屁股坐在了軟榻上,那嘴裡還在切齒痛恨地絮絮叨叨。
「主兒,熹貴妃已經暗中對我們與德妃主兒防備了,安嬪現在與蘭嬪一般,得到皇上的專寵,她們現在雖然與我們寡眾懸殊,但是我們扳不倒她們,她們是驕兵必敗,我們卻是兵不厭詐,主兒,對這幾個後宮的死黨,我們要用心理計,慢慢的挑撥,所謂攻心為上,每日都接二連三的製造巧合,製造假象,騙她們突然產生錯覺,每天都在懷疑與誤會的所謂負面情緒之中,最後我們十分犀利地暗中分裂她們的朋友親人與喜愛,把她們變成沒有魂魄的所謂木頭人,我們的策劃就最後得逞了!」高德子這個狗腿子,那所謂的母狗眼對著齊妃一轉,向齊妃獻計道。
「好,把蘭嬪這個賤人的親人朋友喜好全部分裂了,本宮要搶走她所有的才華與榮譽,還有聰穎與美貌!她的,全部是老娘的!」齊妃一臉的不知廉恥,對著狗臉猙獰的趙嬤嬤,聲嘶力竭地嚎叫道。
劉德妃與被安嬪蘭嬪分寵而對蘭嬪切齒痛恨的馨嬪華嬪,富察貴人金貴人,暗中派姦細窺視著延禧宮與咸福宮,這些姦細,日夜監視兩宮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看到香玉與安宛靜有動作,就像瘋子一般恬不知恥地大鬧,把香玉看到聽到的後宮一切信息,進行不知羞恥的歪曲與扭曲,把全部十分正常的消息與聲音,全部解釋成羞辱侮辱香玉的消息,把香玉看到聽到的一切消息,都冷酷地徹底污染!
因為各宮暗中是串通一氣的公然作案,後宮宮斗變成了妃嬪們對香玉的集體凌霸,齊妃見延禧宮的蘭嬪又落落寡歡,滿面愁容,鬱鬱寡歡,悶悶不樂,不但沒有善罷甘休,還更缺德地派奴才日夜用噪音干擾香玉與安嬪的休息。
紫禁城,陷害蘭嬪的一個導火索,終於被暢音閣突然燃爆。
「看,這戲檯子上那些粉墨登場的,竟然在演繹甄家與林家的事,這暗中冒名頂替,故意偷天換日的不是?」戲檯子下,都是濃妝淡抹,雲鬟疊翠又長袖青琚的妃嬪,這些梳著兩把頭,珠光寶氣,個個亭亭玉立花枝招展的各宮主兒們,那帶色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只穿著藕荷色緞子披風與大氅的蘭嬪香玉,與安嬪安宛靜。
香玉心裡知曉,這戲檯子上說的全都是自己娘家被抄家的故事,但是她有些猜疑,這些甄府與林府秘密的事,自己只對安嬪說過,怎麼會被泄露在暢音閣的戲檯子上?
「哈哈哈,真是人盡皆知又膾炙人口,所謂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萬里,真是丟人現眼,這蘭嬪的娘家醜事都人盡皆知,還在宮裡做什麼主子?」柳葉眉一白,粉面八卦的華嬪與馨嬪,故意對著眉尖若蹙,落落寡歡的蘭嬪林香玉,指桑罵槐,旁敲側擊,故意嘲諷道。
「哈哈哈,這甄府也算丑?林家小姐夜闌人靜唱西廂的故事,才是臭名遠揚!」這劉德妃,故意對著那戲檯子嗤之以鼻,一臉的冷嘲熱諷道。
戲檯子下的妃嬪頓時哄堂大笑。
香玉十分的內向,不由得羞得臉紅耳赤,安嬪攙扶著香玉,與紫鵑雪鳶,出了暢音閣。
「安姐姐,我們甄府的事,妹妹只對姐姐說過,姐姐是一不小心都泄露出去了嗎?」香玉弱眼橫波,那黛眉一顰,凝視著安嬪質問道。
「香玉,你不要聽外人挑撥,姐姐豈會把你的秘密都泄露出去?」安嬪一臉的驚訝,安慰香玉道。
「德妃妹妹真是足智多謀,這一次的反間計,蘭嬪定懷疑安嬪,這次本宮與大家商議的計劃,已經在京城布下了天羅地網,這次就算蘭嬪不死,本宮也要扒她一層皮!」齊妃齜牙咧嘴,一臉睚眥,鳳目圓睜道。
「主兒,這次我們要氣死安嬪與熹貴妃,奴才獻計,派姦細去翊坤宮,日夜散布流言蜚語,罵熹貴妃是小人之心,懷疑暗中對她真摯又忠心的安嬪,這熹貴妃被我們刺激怒了后,我們就再次派人製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逼真假象,讓她們兩敗俱傷,主兒正好與德妃主兒雪上加霜,趁火打劫!」一張長馬臉的狗奴才趙雙喜,向齊妃諂笑著打千道。
紫禁城的鬧劇又開始上演了,京城的街頭巷尾,大街小巷,像是被妖人攝魂一般,人們似乎是情不自禁地在喧嘩鼎沸,議論紛紛,七嘴八舌,辱罵香玉與榮貝勒弘毓。
青海前線,榮貝勒弘毓駕馭著白馬,與馬瞻超等人在戰場上為朝廷出生入死,衝鋒陷陣。
在戰場上的生死關頭,榮貝勒弘毓那腦海中,卻浮現著香玉那眉尖若蹙,似蹙非蹙的罥煙眉,與那梨花帶雨的明眸。
小人的羞辱,惡賊的歪曲抹黑,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攻擊與破口大罵,這時如狼似虎,把弘毓的心撕裂。
弘毓在戰場上瘋了,他像一隻發瘋的龍,若猛虎下山,蛟龍出水,手中只一柄大刀,橫掃千軍,一馬當先,銳不可當。
戰場上,刀光劍影,腥風血雨,弘毓的大刀,左右盤旋,上下翻飛,舞得虎虎生威,殺得那些敵軍血肉橫飛,鬼哭狼嚎,人仰馬翻!
紫禁城,齊妃劉德妃等毒婦還沒有死心,這些像迫害偏執瘋子一般的所謂造謠瘋狗,收買奴才,到處傳播著讓人感到異怪的謠言,對延禧宮進行徹底恬不知恥的歪曲抹黑醜化。
「這個小不要臉的,本宮要每日體罰她,還有那個在前線的大色魔弘毓,本宮要罵得他狗血噴頭,要天下全部的女孩子,都不當他朋友,逼他最後走投無路,最後娶不到一個福晉!」滅絕人性,喪心病狂的齊妃,窺視著延禧宮與咸福宮,這個毒婆娘因為還沒有逼死蘭嬪與安嬪,一臉的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尖叫。
紫禁城的春夜,那老男人一般的聲音,仍然形影不離地傳到了延禧宮的寢宮,繼續鮮廉寡恥地騷擾侮辱香玉。
次日,紫禁城,窗外晨露微熹,天剛剛蒙蒙亮,慎刑司就傳來老貨們像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慎刑司,廷杖亂舞,幾個嬤嬤與太監因為暗中嚼舌根,被打得血肉模糊,腿肉亂飛,幾個宮女也被打得皮開肉綻。
「今日皇上就是殺雞給猴看,以後誰再敢在皇宮傳播謠言,到處搬弄是非,這幾個奴才就給你們以身作則!」總管太監蘇培盛對著這些嚇得顫抖的宮人,大聲叱罵道。
延禧宮,齊妃收買指使的金貴人與富察貴人錦瑟,在日上三竿時,就坐著肩輿,故意來到延禧宮宮門外鬧,還故意想把這事在現場鬧大。
「你這個不要臉的,沒有人罵你,沒有人看你,你是自己有怔忡病!」
「一個傷風敗俗的殘花敗柳,人人都知曉你是壞女人,以為你去勾引貝勒,勾引皇上,人人都要把你千刀萬剮,我們又挑撥了一批人,都在罵你,對,就是要他們全部誤會你,你這是報應!你是自食其果,人人都笑你,沒有人想象到,沒有人可能同情你!」
兩個小丑在延禧宮外醜態百出地聯袂獻醜,竟然罵了半個時辰,才一扭腰肢逃走了。
齊妃收買的奴才繼續躲在延禧宮外辱罵騷擾。
「真是太皮厚了,這些都是真的,全部是真實的,安嬪就是熹貴妃派到你身邊的姦細,你的那些事都是安嬪暗中出賣的,哈哈哈,真是蠢,這個蘭嬪我們真是不能急了!還不知道,安嬪就是故意釣你的!對,就騙你,就是找人與你調情,罵你,氣你,騙你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下出醜!」這些無賴潑皮,又歇斯底里的嬤嬤,對著延禧宮,像瘋狗一般如狼似虎,窮凶極惡地破口大罵,罵得香玉愁腸百結,每日驚魂未定。
在紫禁城,讓妃嬪們啼笑皆非的是,這些厚顏無恥又暗中兩面三刀的奴才斷脊老犬,在辱罵挑撥香玉的同時,又像惡魔一般,躲在咸福宮外,辱罵安嬪,翊坤宮,劉德妃與齊妃在故意嘮嗑閑聊,挑撥熹貴妃與安嬪。
在把兩人都罵得暈頭轉向,神情恍惚之後,這齊妃似乎還覺得沒有罵過癮,又收買奴才,打著朝廷的名義,在紫禁城外到處造謠,如地痞流氓一般,到處罵街,見著路人就傳播所謂蘭嬪的變態故事,痴心妄想慫恿煽動路人都瞧不起蘭嬪與安嬪。
已經十分陰暗,心理變態的齊妃,好像是造謠造得又上了癮,更加瘋狂地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聲音,每日恐嚇威脅延禧宮,在害人害得樂不可支后,齊妃與劉德妃把害人變成了故意玩弄人的殺人遊戲,她們繼續收買翰林院的一些斯文敗類,彈劾甄府與林府,把蘭嬪歪曲醜化成一個似乎是禍國殃民的女人。
對榮貝勒弘毓,雖然他正在前線為朝廷衝鋒陷陣,但是這些恬不知恥,喪心病狂的小人,每日仍然傳播弘毓子虛烏有的所謂謀反變態謠言,對弘毓進行更加歹毒的人身攻擊,與故意的謠言中傷。
「哈哈哈,那些蠢貨永遠想象不到,現在他們定然全部相信了,是朝廷要搞榮貝勒弘毓,是朝廷要整這幾個!搞臭她,搞死她,罵死她!」一群像造謠跳樑小丑的奴才醜類,在大街上光天化日明目張胆地亂叫亂跳,不知羞恥地侮辱譏笑弘毓,譏笑榮親王府。
「現在朝廷正風雨飄搖,這些狗賊小人奸賊,卻在朝廷里到處散布謠言,對忠臣進行人身攻擊,暗中大發國難財,真是厚顏無恥,個個都是大逆不道!」養心殿,因為為弘毓打抱不平而在大殿群情激奮,義憤填膺的孫家金與軍機大臣張廷玉,被散布的謠言終於激怒了,他們來到養心殿,覲見雍正,向雍正稟告了那些奸賊傳播謠言,迫害陷害大將軍榮貝勒弘毓的齷蹉陰謀與滔天罪行。
「皇上,這些奸賊都喪盡天良了,為了欺騙百姓,欺騙朝廷輿論,欺騙皇上,竟然鮮廉寡恥地狼狽為奸,欺上瞞下,還膽大妄為,打著朝廷的名義,故意偽造皇上的口諭,到處騙人害人,散布流言蜚語,栽贓朝廷!」張廷玉氣得跪在雍正的腳下,老淚縱橫。
「皇上,這些狗賊是歇斯底里,喪心病狂了,現在榮貝勒正在前線為了國家浴血血戰,但是那些只會暗中結黨營私的狗賊,不但不保持朝廷的穩定,還到處鼓舌造謠,見縫插針,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罪名,嫁禍陷害忠臣,恬不知恥編造下流卑鄙的謠言,挑撥朝廷大臣們的關係,暗中收買奴才,惡意製造與演繹或解釋繪聲繪色的假象,挑唆皇子,慫恿後宮也勾心鬥角,皇上,這些狗賊個個大逆不道,請皇上把這些狗賊國蠹,個個嚴懲不貸!」軍機大臣孫家金也向雍正叩首道。
「竟然有這種狗賊,敢編造朕的口諭,暗中陷害忠臣?」雍正龍顏大怒,對著軍機大臣大發雷霆與暴跳如雷。
再說延禧宮,齊妃與劉德妃暗中派太醫,用詐騙的拙劣害人伎倆,搜集與羅織蘭嬪是怔忡病的鐵證,企圖把蘭嬪香玉暗中定死為神經病。
咸福宮,安嬪仍然十分的相信香玉,惱羞成怒,與劉德妃馨嬪勃然作色的齊妃華嬪,富察貴人,繼續在後宮裝神弄鬼,故意製造自己可以無所不能的假象,恐嚇宮人,騙這些宮人一起誣陷延禧宮,卑劣惡毒的齊妃,仍然對挑唆蘭嬪安嬪姐妹關係不死心,繼續日夜派姦細給兩人製造巧合,幾乎每日若影隨形地挑唆干擾,故意騷擾離間兩人的朋友感情。
更加讓認啼笑皆非的是,這些瘋子再次裝神弄鬼,日夜虛構所謂迫害的故事,恐嚇各宮妃嬪心驚膽顫,個個惶惶不可終日。
但是,齊妃的陰謀最終紙包不住火,那些故意派人製造的後宮假聲音,還是在人們的眼前昭然若揭。
齊妃就繼續在後宮派任胡攪蠻纏,到處陷害大罵蘭嬪的文章是偷盜的,蘭嬪是小偷,罵蘭嬪是壞人,還品德壞!
窗欞外,在這夜闌人靜,清冷凄涼的春夜,又下小雨了,小雨淅淅瀝瀝,已經暗暗傷透了心,黯然神傷,柔腸百結,因對弘毓牽腸掛肚而肝腸寸斷的香玉,在書房罥煙眉蹙,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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