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用刀威脅
話說鍾粹宮的齊妃與壽康宮的劉德妃,永和宮的金貴人,景仁宮的馨嬪,永壽宮的華嬪聯合,故意陷害延禧宮的蘭嬪與咸福宮的安嬪,這些毒婦暗中無所不用其極地挑撥蘭嬪與安嬪的關係,還編造謠言,迫害陷害誹謗在前線與敵人血戰的榮貝勒弘毓。
小人隱蔽在陰暗旮旯,因為她們的權力根深蒂固,在後宮一手遮天,所以她們認為香玉只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所謂木頭人,齊妃這個心理陰暗的婆娘,在紫禁城布下了挑唆陷害香玉的天羅地網,並把流言蜚語也牽連到了熹貴妃的翊坤宮。
「是,榮貝勒就是一個色魔,還是一個沽名釣譽,欺世盜名的斯文敗類!哈哈哈,蘭嬪這個不要臉的,還在夢想與這個弘毓藕斷絲連,不要臉,這個賤人不曉得丑!」小人躲在延禧宮外,日夜用那狗嘴,日夜故弄玄虛地發出像禽獸一般的挑撥咆哮聲,但是這些造謠奴才想用辱罵與恐嚇挑唆香玉與弘毓的感情,那只是白日做夢。
老男人惱羞成怒,在這個夜闌人靜的雨夜裡,對著延禧宮破口大罵,一個個粉墨登場,醜態畢露!齊妃見還沒有逼香玉發瘋,急得那眸子通紅,她喪心病狂地對著彩珠與高德子,像畜生一般嚎叫道:「去,派奴才看著延禧宮,老娘要看死這個不要臉的!」
雍正在前朝勵精圖治,殫精竭慮,齊妃趁著雍正正專心致志,心無旁騖,暗中收買喉舌,故意無聲無息地害人,鍾粹宮在這個霧蒙蒙的子夜,鬼頭鬼腦地對香玉與安宛靜,熹貴妃犯下了令人髮指的滔天罪行!
「賤人,老娘不讓皇上喜歡她,不讓她喜歡別人,讓她一個也不能喜歡!」鍾粹宮,一臉亢奮的齊妃,對著延禧宮氣得亂叫亂跳。
「主兒,蘭嬪與安嬪這幾日仍然在後花園一起賞花,而且那情投意合的小樣兒,讓人大動肝火!」彩珠向齊妃欠身稟告道。
「姐姐,齊妃那個毒婦,在皇宮傳播謠言,煞費苦心每日千方百計地挑唆我們的姐妹關係,但是任憑她們怎麼歇斯底里,撕心裂肺,我們就是患難與共,每日同舟共濟,這些毒婦使盡渾身解數,也不能把我們的姐妹關係毀壞!」延禧宮,罥煙眉顰,凝視著安宛靜抿嘴一笑的香玉,一本正經又心潮起伏地說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還活著,就永遠的你的姐姐!」安宛靜眉眼彎彎,柳葉眉一皺,忽然執著香玉的春蔥手,溫柔一笑道。
香玉弱眼橫波,凝視著安宛靜,也巧笑嫣然。
晨露微熹,延禧宮外,今天天剛剛蒙蒙亮,香玉與紫鵑一起打了細帘子,眺望著後花園那朦朦朧朧的一抹新綠。
「紫鵑,你高興嗎?我忽然感慨萬千,活在這個世上,只有活得高興開心,才是最好的,那些所謂的往事,雖然好像不堪回首,但是我們就把它們忘了吧,讓那些仇恨與仇怨全部在獄中煙消雲散,我現在還能在後宮這樣的煢煢孑立,孤高自許,就是因為我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都是真正的我!」香玉雙眉緊蹙,明眸清澈見底,凝視著身旁正獃獃的紫鵑,突然香腮綻桃花。
翊坤宮,熹貴妃蘅蕪在鶯兒的攙扶下,也步出了寢宮,春天,那些百花與那些萋萋芳草,都似乎發出無限的生機。
紫禁城,乾清門,五更后,皇宮的景陽鐘聲縈繞著皇宮,壯麗雄偉又氣象萬千的紫禁城宮殿,在文武百官面前氣勢磅礴的皇家儀仗,讓文武百官們心中都畢恭畢敬。
雍正繼續每日的御門聽政,兵部呈上青海的戰報,雍正打開一看,龍顏大悅。
「榮貝勒率兵,已經攻入西藏,西藏快被收復了!」
再說弘毓,與馬瞻超等將士在前線血戰,刀光劍影,金戈鐵馬,榮貝勒弘毓一身是膽,親自策馬一馬當先,衝鋒陷陣。
延禧宮,春夜,外面的小雨仍然淅淅瀝瀝,讓香玉魂牽夢縈,每日牽腸掛肚的榮貝勒弘毓,竟然伴隨著鐵馬冰河,進入了香玉的夢裡。
那一個蒙蒙雨霧的地兒,香玉好像披著一件藕荷色緞子披風,腰系藍色百褶裙,在這花非花霧非霧的地兒,尋找這那個玉榮公子,眾里尋他千百度!
但是她的眼前,卻蒙蒙浮現出弘毓那面如中秋之月的臉,與那十分溫暖的含情目。
「小妮子,老娘要你們分道揚鑣,他是陌生人,不準找她!」那聲嘶力竭,喪心病狂的老妖婆,在張牙舞爪又窮凶極惡地恐嚇,但是香玉對這個幻影洞如觀火,心知肚明,這個十分兇惡的老太婆是壞人故意虛構的,世界上,竟然根本沒有這個人,這個老妖婆,只是小人隱蔽在陰暗處,故意製造出的惟妙惟肖的幻聽。
狡猾的兇手,故意虛構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古怪角色,讓這個虛構的幻影變成一把刀,狡黠地轉移了那些人調查的視線。
「香玉!」弘毓在香玉的眼前浮現出來了,目視著一群惡魔從四面八方窮凶極惡撲來,弘毓與香玉情不自禁地同仇敵愾,並肩血戰,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歇斯底里地尖叫。
好像人生就是一場噩夢,那些隱蔽在陰暗處的惡魔,妄想用恐嚇威脅與故意製造假象,詐騙你,恐嚇你控制你,讓你認為,你已經死到臨頭,你已經變成了任人擺布的一個所謂木頭人。
但是,這些自作聰明的騙子,卻把他們裝作無所不能,裝神弄鬼的猥瑣醜態,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惟妙惟肖的聲音,繪聲繪色的假象,最後只是讓這些惡魔害人陰暗殘忍的滔天罪行,曝光在人們眾目睽睽之下。
這些惡魔機關算盡,自以為聰明,卻昭然若揭,欲蓋彌彰。齊妃等人的陰暗心理,已經在香玉的面前,被徹底洞悉。
這些心理陰暗之輩,因為人格的偏執,並歇斯底里地慾壑難填,因為慾望而瘋狂,而亢奮,在齷蹉慾望的刺激與誘惑下,這些不知廉恥的造謠醜類,用他們扭曲的心,殘酷的殺心,在這個世界無聲無息地犯下了一個又一個令人髮指,讓人觸目驚心的罪行。
這些奴才,像街頭大媽一般,散布著一個又一個猥瑣變態,讓人啼笑皆非的謠言,這些謠言,不但讓人恐懼,件件觸目驚心,還讓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嚇得驚駭欲絕!
這個世界,鬼可以裝成人,人也可以裝成鬼,權力與金錢,可以在這個世界一手遮天,好人被歪曲為惡人,本來單純的人,被歪曲醜化迫害為色鬼惡魔。
所謂假到真時真亦假,這個陰暗的社會,只要有權有錢,就可能隨便地顛倒黑白,並指黑為白。
香玉的這場後宮噩夢,在弘毓的柔情蜜意,與軟語溫存中,終於在黑夜破曉時醒了。
打開窗欞,香玉眉尖若蹙,滿面愁容,她眺望著窗外所謂的神采飛揚,百花競放,卻雙眉緊蹙,暗暗得多愁善感。
忽然,似乎是簾卷西風,她想起那唐詩中的昨夜星辰昨夜風,如梨花帶雨。
前線,榮貝勒弘毓,手中只一柄大刀,在戰場上的金戈鐵馬與腥風血雨中,血氣方剛,與將士們正進行著仇怨的狂歡!
戰爭是瘋子的狂歡,是那些惡魔在這個世界最後理直氣壯大刀避風口,弘毓如若老虎下山,蛟龍出水,在敵人的大陣里,一柄大刀橫掃千軍,用他那萬夫不當之勇,上下翻飛,銳不可當,大刀闊斧地殺!
那些鮮血,現在就是弘毓對這個世界的狂歡!在清軍這些寒光閃閃的馬刀下,准格爾叛軍血肉橫飛,屍橫遍地,兵敗如山倒,騎兵人仰馬翻,弘毓在戰場上殺得性起,駕馭著戰馬,在戰場上身先士卒,在敵人陣地中如入無人之境!
這時,清軍的撫遠大將軍岳鍾琪,也率兵增援弘毓,大軍趁勢掩殺,衝進了准格爾叛軍控制的拉薩!西藏收復了!
紫禁城,在那紅牆金瓦,又氣勢磅礴的午門前,撫遠大將軍岳鍾琪與大將軍榮親王弘毓,十分莊重地向大清雍正皇帝獻俘,雍正眉開眼笑,在這些凱旋大軍的面前,龍顏大悅,並笑逐顏開。
弘毓為朝廷又立下了汗馬功勞,他與香玉的那些謠言,也在雍正的賞賜下,忽然煙消雲散。
但是,小人用那十分惡毒的紅眼睛,正暗中窺視著弘毓,暗中用卑劣無恥的謠言,明目張胆對弘毓謠言中傷。
「哈哈哈,這個不要臉的,人人都知道他的醜態,人人都曉得他與蘭嬪那些桃色不堪入目的醜事,還大清第一巴圖魯?真是狗屁!」
「不要臉的,現在興奮什麼?老娘告訴你,你小子終有一天,天下人盡皆知,老娘要你名譽掃地!」
齊妃那小人的眼光,躲在一個陰暗的旮旯,用十分惡毒的眼神,暗暗地盯著風華正茂,志得意滿的弘毓。
「你這個不要臉的,還妄想喜歡皇上的女人?你小子痴心妄想,真是猥瑣,癩蛤蟆吃天鵝肉!」老癩蛤蟆趙嬤嬤與幾個太監,暗中躲在後宮的陰暗旮旯,故意對著弘毓譏諷奚落,殘忍地冷嘲熱諷。
而齊妃也趁機給正在養心殿超凡脫俗,氣度不凡的弘毓與馬瞻超岳鍾琪等人,惡毒地暗中潑了一頭冷水。
「皇上,岳鍾琪勾結反賊張熙與曾靜謀反!」軍機大臣愕爾泰,向雍正呈上了奏摺。
刑部經過調查后,認為此案竟然是鐵證如山,雍正勃然大怒心頭火起,派李紱與大學士諾敏,迅速審訊岳鍾琪。
讓弘毓沒有想到的是,此案牽連到了榮親王府!
「皇上,奴才從榮親王府,暗中搜查到了榮親王忤逆僭越的九袞龍袍,還發現了反賊阿琪那塞思黑與榮親王允滋暗中聯繫的信箋。」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紱,一臉的惡毒,向雍正叩首稟告道。
「大膽允滋,竟然暗暗居心叵測,妄想造反!還與阿琪那塞思黑勾結,哈哈哈,幸好阿琪那與塞思黑已死,愕爾泰,朕命你與翰林院學士查嗣庭去榮親王府抄家!迅速逮捕榮親王允滋!」雍正龍顏大怒,拍案命道。
再說榮親王府,愕爾泰與查嗣庭,率領禁衛軍,衝進了府里,到處搜查,這些窮凶極惡的侍衛,在榮親王府邸到處翻箱倒櫃,等榮貝勒弘毓趕回家時,他與馬瞻超的面前,早已是一片狼藉!
「貝勒爺,王爺與福晉冤枉呀!」榮親王府的大管家跪在弘毓的腳下,淚如泉湧道。
「阿瑪的府里怎麼會搜查出那九袞龍袍?」弘毓眼睛瞪得血紅,凝視著管家焦和是,十分激動地問道。
「貝勒爺,王爺在被逮捕前,囑咐奴才,一定要告訴貝勒爺一個已經掩蓋雪藏十幾年的秘密!」焦和向弘毓打千道。
「秘密?焦和,你說,是什麼秘密?」弘毓如晴空霹靂,抓住焦和的手,急不可耐地大聲問道。
「貝勒爺,這個秘密是貝勒爺的身世!貝勒爺不是王爺的親生兒子,而是昔日雍親王府邸內,格格錢氏生的孩子,也就是現在皇上的第八子,昔日,因為雍親王府年福晉與鈕祜祿福晉,李佳氏福晉的聯合陷害,最受皇上寵愛的錢氏格格,也是貝勒爺的生母,被先帝康熙爺賜死,康熙爺以為貝勒爺是錢氏格格腹中大殿拖油瓶,命令雍親王也要把這個孩子暗中殺了,但是王爺對錢氏的悲慘特別同情,暗中在甄氏奶娘的保護下,把貝勒爺您送到了榮親王府,貝勒爺,您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呀!」焦和的一句話,如同五雷轟頂,讓弘毓呆若木雞,心如刀絞又驚駭欲絕。
「哈哈哈,就是那個欺世盜名的色魔大將軍!」
「哈哈哈,他與宮中蘭嬪的那些醜事,人盡皆知,也不知道丑,光天化日就敢走在大街上!」弘毓驚愕了,他像是痴獃了一般,一個人失神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四周卻傳來一些人的嘲笑與譏笑奚落聲。
「弘毓貝勒,你剛剛在前線為皇上立了汗馬功勞,現在卻這麼丟人現眼,這都是有人在暗中害你!告訴你,就是延禧宮那個晦氣的女人,就是她,完全把你的名聲在外搞壞了,現在人盡皆知你是色魔,與後宮妃嬪私通,而蘭嬪這個小蹄子,卻故意在皇上那整你,故意玩弄你的感情,你真是蠢呀!」在辰時宮外的朝房,一臉裝作特別同情的李紱,對著弘毓侃侃而談,把弘毓說得悲痛萬分,疑神疑鬼。
「主兒,這次我們的計謀成功了,終於蘭嬪那個賤人沒有了,蘭嬪唯一的靠山榮貝勒弘毓也被害得醜態百出又家破人亡,還懷疑是蘭嬪暗中害他,把他暗中出賣了。」鍾粹宮,得意忘形一臉沾沾自喜的長馬臉趙雙喜,志得意滿地來到寢宮,向齊妃打千稟告道。
「好,趙雙喜,本宮幾個月堅持造謠,現在為了挑撥蘭嬪與弘毓的關係,連這臉都不要了,弘毓終於暗中仇恨蘭嬪了,好,你派人繼續傳播謠言,把這事到處鬧大,說兩個人已經反目成仇,互相殺了!」齊妃這個恬不知恥的毒婆娘,突然鳳目圓睜,因為害人的亢奮感,而歡呼雀躍。
但是,延禧宮的真相是,弘毓回到皇宮,與香玉在書房形影不離,纏綿徘惻。
「不要臉的,竟然還沒有對那個女人死心,趙雙喜,派刺客刺殺這個弘毓,派人把他搞臭,對他的身體進行最殘忍的酷刑!他再喜愛那個女人,老娘就殺了他!」惱羞成怒又氣急敗壞的齊妃聽到真相,好像忽然喪失了理智,像一條發狂的瘋狗一般,對著趙雙喜,高德子,彩珠,琪嬪,馨嬪,華嬪,大聲咆哮道。
已經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齊妃,派刺客在子夜,鬼鬼祟祟潛入了弘毓的府邸,刺殺弘毓,在刺殺前,一群好像是被收買的流氓,躲在府邸外,日夜大呼小叫,挑撥香玉與弘毓的關係。
「不要臉的,就是不讓你喜歡那個女人,蘭嬪這個不要臉的,就是要挑撥你們,要你們有錯覺,給你們故意製造巧合,要你們互相懷疑,就是要害你們難過,哈哈哈,罵死你,玩死你,你再不相信,老娘就往死裡面整你,你小子,老娘明日就給你們大結局!」像瘋狗一樣,在夜裡十分亢奮的齊妃,竟然親自鬼鬼祟祟躲在府邸外,對著弘毓厚顏無恥,又窮凶極惡地恐嚇威脅。
這些已經恬不知恥,徹底沒有廉恥的狗賊,已經因為惱羞成怒而發瘋發狂了!弘毓對這些瘋狗的恐嚇,只是置若罔聞。
齊妃沒有想到,她越是聲嘶力竭,歇斯底里,喪盡天良,收買喉舌,妄想指使奴才接二連三,越來越沒有道理的陷害攻擊與玩弄,就越是把她那猥瑣又陰險的小人原形露出來了,這個婆娘已經完全把她那偽善的面具撕了,露出睚眥猙獰,齷蹉醜惡變態的小人嘴臉!
「香玉,那些因為嫉妒邪惡與猥瑣的小人,不管她們怎麼說得栩栩如生,解釋得引人入勝,她們都沒有法子改變真相,雖然阿瑪已經被奸賊陷害,我們榮親王府一家已經被害得家破人亡,但是,我弘毓不會向這些狗賊投降的!」外面的雨,又清冷,又凄涼,弘毓一臉神傷,在悲哀與憂鬱惆悵中,與香玉在延禧宮的書房,慢慢神清氣爽地嘮嗑。
「弘毓,所謂人情惡,人情薄,現在我們都是被這命運禁錮的木頭人,但是弘毓,現在我們的人生既然已經這麼的悲慘又糟糕,我們為什麼不能在拚命地為這個世界孤注一擲?」香玉凝視著悲痛欲絕的弘毓,忽然執著弘毓的手,對弘毓語重心長,循循善誘地說道。
養心殿,軍機大臣愕爾泰向雍正稟告了刑部審訊的最後結果:「皇上,岳鍾琪雖然先向朝廷揭發了張熙與曾靜的謀反陰謀,但是他暗中在青海厲兵秣馬,還妄想擁兵自重,皇上,岳鍾琪有榮親王允滋做靠山,他與榮親王真的是心懷鬼胎,若讓榮親王與岳鍾琪暗中串通一氣,我大清的社稷與江山危矣!」
愕爾泰故意悲慟萬分的稟告,讓雍正也對這個血口噴人,子虛烏有的謠言半信半疑。
「大哥,這些小人散布謠言,說蘭嬪暗中彈劾出賣大哥,還有那些繪聲繪色的逼真假象,都是齊妃的陰謀,齊妃是痴心妄想,逼大哥最後仇恨蘭嬪!」府邸,馬瞻超來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鄭重其事地拱手道。
「這個毒婦的心,比蛇蠍還要毒呀,不但用蘭嬪的消息故意釣我上她們的魚鉤,還這麼殘酷無情地挑唆我們,虐待我們,玩弄我們,惡毒卑鄙地恐嚇強制我與香玉反目,逼我懷疑香玉,恨香玉,故意把我的美好,我的朋友,我的理想,全部分裂與毀壞,這是個什麼毒婦?心要有多毒,心腸要有多骯髒?竟然可以這麼恬不知恥地顛倒黑白,把黑的解釋成白的,把白的醜化成黑的!」弘毓凝視著馬瞻超,怒髮衝冠,暗暗思緒萬千又心潮起伏。
再說乾清門的御門聽政,文武百官向雍正彈劾榮親王暗中謀反,與岳鍾琪暗中狼狽為奸,正氣凜然的軍機大臣張廷玉與孫家金等人,卻對愕爾泰等人的胡說八道陷害誣陷群情激奮,義憤填膺。
「皇上,這些奸賊,用莫須有的罪名,這樣倒打一耙,反咬一口顛倒黑白,賊喊捉賊,對一個為朝廷衝鋒陷陣,幾次出生入死的忠臣這樣的陷害,真是讓人憤怒,而且愕爾泰,方警,肅親王等人,故意對榮親王一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是要害死忠良,皇上,若岳鍾琪允滋等人被懲治,以後朝廷就沒人敢為朝廷出生入死,為國家精忠報國了!」孫家金跪在雍正的腳下,大義凜然義正辭嚴,酣暢淋漓道。
「不要臉的,老娘就是不給你做英雄,敢為弘毓這個色魔在皇上面前辯白?這些都不是你的,都是別人的,孫老頭,你是沽名釣譽,欺世盜名,在皇上面前嘩眾取寵,老娘說你是抄的,你又能拿本宮怎麼樣?」鍾粹宮,一臉惡毒,氣得面目扭曲的齊妃,對著奴才們咆哮道。
延禧宮,齊妃為了把蘭嬪的流言蜚語牽連弘毓,又收買喉舌槍手,四處陷害蘭嬪,到處說蘭嬪的文章詩詞都是偷盜的,企圖把蘭嬪搞死搞臭。
後宮,被人每日誤解誤會的香玉,坐在書房看書,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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