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設天羅地網
話說鍾粹宮壽康宮,永和宮聯盟,雖然幾次陷害,但是都沒有逼死香玉,沒有挑唆香玉與安宛靜姐妹反目,原來以為香玉的性命可以唾手可得,但是香玉卻宛如疾風知勁草,不但沒有被搞得精神崩潰,還越來越神采奕奕。
惱羞成怒的齊妃,與劉德妃馨嬪華嬪等人,暗中收買奴才,在一個冷清孤寂的春夜,潛伏傾巢出動,對香玉的名聲暗中進行血口噴人,日夜雞蛋挑骨頭的污衊,把香玉的名聲,在這個隨風潛入夜潤物喜無聲的夜,完全破壞。
弘毓收復了西藏,大軍凱旋迴京,馬瞻超與弘毓卻被奸賊誣陷,軍機大臣愕爾泰與肅親王等人,故意對榮親王府與榮親王允滋暗中進行如狼似虎的彈劾,終於欺騙了雍正,派人抄了榮親王的家。
「弘毓,你這個蠢貨,你這個二百五,在前線,你衝鋒陷陣,勇不可當,在京城,你這蠢貨,混賬東西卻為了一個女人,逼得榮親王一家家破人亡!」榮親王府邸前,弘毓被幾名八旗王爺大發雷霆地破口大罵,那些對弘毓群情激奮的八旗子弟,一個個都鼎沸嘈雜,人人義憤填膺,把王府堵得水泄不通。
弘毓憤慨了,這個可以仗著權力與金錢,就可以頤指氣使,隨心所欲地顛倒黑白,那些戴著一個偽善面具的所謂好人,仗著自己的權力與實力雄厚,就可以便宜把那些平民擺布,好人被歪曲醜化誣陷為壞人,弘毓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竟然是倒的,京城,也被這些頤指氣使,仗勢欺人,戴著偽善面具,暗中害人,在一個個的夜,小人長戚戚,暗中犯下那些令人髮指,又讓人驚駭欲絕的所謂滔天罪行。
這些畜生不如,心腸骯髒的猥瑣小人,自己是惡魔,是**,卻恬不知恥地在眾目睽睽下仗著順理成章,懲惡揚善的所謂衛道士旗幟,公然顛倒黑白,把他們嫉妒痛恨的人,醜化抹黑,鮮廉寡恥的栽贓嫁禍。
這個已經被黑暗與陰暗籠罩的世界,人裝作鬼,鬼裝作人,每天都在演著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渾水摸魚,賊喊捉賊的鬧劇,這些暗中害人,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下卻披著一張懲惡揚善又理直氣壯的人皮。
弘毓的反擊,讓這些暗中打著朝廷皇上與正義的名義的猥瑣偽君子,朝廷的斯文敗類,在百姓大庭廣眾之下,終於醜態畢露地露出了睚眥的原形。
在朝廷,弘毓回京后終於明白,這個陰暗世界,已經被一群好像是人,光明正大披著人皮的禽獸徹底地霸佔了,這個世界,已經不允許一點點的真,一點點的性格,一點點的清高與美麗!
這個世界,已經被那些陰暗的心理控制,已經被那些慾壑難填完全籠罩,現在竟不允許一點點陽光一點點暖暖的照入。
榮親王府被抄家了,而弘毓是雍親王府格格錢氏之子的真實身世也被管家告訴了,弘毓是雍正皇帝的第八子!
但是,弘毓不想去調查自己的身世,也不想進入皇宮,向雍正稟告自己的身世。
他在府邸里悲慟萬分,額娘被毒婦害死,榮親王暗中收養了他,現在,他竟然連榮親王這位義父與王府一家也給牽連了。
「不要臉的,你這個反賊!哈哈哈,你看著,延禧宮那位主兒,就是從頭到尾在玩弄你的感情,你被這個女人害慘了,為了一個壞女人,竟然害得你榮親王府一家家破人亡,你這個蠢貨,竟然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色魔,你還要臉!」那些隱蔽在府邸外陰暗旮旯的老男人與毒婆娘,以為弘毓已經相信香玉陷害他的謠言,更加頤指氣使,忘乎所以地對著府邸旁敲側擊,十分猥瑣地大呼小叫。
「不要臉的,老娘就是要挑唆你與延禧宮那位的關係,老娘每天賣人製造假象,暗中布了這麼長的局,老娘就是逼,也要逼你信,這些假象都繪聲繪色,沒有人不信,不要臉的,繼續在貝勒府掙扎吧,老娘編造的謠言,由不得你這小子不信!」鍾粹宮,鳳目倒豎,惡毒陰險,面目扭曲的齊妃,暗中窺視著延禧宮,那十分醜惡與猙獰的原形,在奴才們的面前,讓人驚魂未定,魂飛魄散地兩面三刀。
咸福宮,安嬪在雍正的養心殿,連續侍寢了幾日,皇后毓柔在坤寧宮看了敬事房的檔案,對安嬪十分的喜愛,她對賢妃耿氏鳳目一聳,巧笑嫣然道:「妹妹,這安嬪,自打幫助熹妃奪了貴妃位后,就在延禧宮住,幾年與世無爭,本宮原來也以為這安嬪是故步自封,但是沒有想到,安嬪還是在妃嬪中順利出人頭地,被皇上寵愛,這安嬪是一個又婉約又溫婉的妮子,如有她在皇上身旁侍候,本宮與皇太妃也安心。」
「皇後娘娘所言甚善,安嬪是熹貴妃的忘年之交,現在這個後宮,已經不像年貴妃在前平安,風平浪靜了,鍾粹宮的齊妃與壽康宮的劉德妃,永和宮的金貴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我們只有在皇上的身旁,潛入幾個又賢良淑德又溫婉的妃嬪,才能暗中無聲無息地平衡後宮!」耿氏倩然一笑道。
「賢妃妹妹,本宮聽說,前幾日,延禧宮鬧得烏煙瘴氣,一些小人趁榮親王允滋家破人亡,故意編造謠言,污衊與誹謗榮貝勒與蘭嬪,四處傳播他們暗中有私情的變態醜事,蘭嬪一個好姑娘,竟然被小人暗中嚼舌根,害得每日精神恍惚,茫然若失的,那些禽獸不如,不知廉恥的狗賊,還不善罷甘休,派奴才日夜對著延禧宮傳播謠言,破口大罵,無法無天地挑唆蘭嬪,本宮現在這身體也十分單薄,賢妃妹妹,本宮就靠你,保護延禧宮了!」皇后毓柔,對賢妃耿氏意味深長地囑咐道。
再說延禧宮,心腸歹毒的嬤嬤老貨與猥瑣的老男人,為了逼死逼瘋香玉,煞費苦心又千方百計地挑唆與噪音騷擾,痴心妄想用那異怪的聲音,虐待與蹂躪香玉原來健康的身體。
那些禽獸一樣的奴才,見自己的齷蹉計劃日夜沒有得逞,竟然惱羞成怒,喪心病狂,日夜隔三差五地對香玉進行心理的騷擾與破壞。
齊妃與劉德妃暗中計劃,用東瀛的幻聽術與幻影術,暗中對香玉進行身體的打擊,日夜害香玉睡覺做噩夢,日夜用謠言與流言,有恃無恐地誤導香玉,讓香玉原來正常的情緒,變得心潮起伏。
「主兒,奴才們都是在東瀛幻術師的指揮下,暗中跟蹤監視延禧宮與咸福宮那兩主兒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並對蘭嬪進行最冷酷的隱私暗示,蘭嬪被奴才們玩弄得心煩意亂,奴才建議,主兒堅持每日這樣的詐騙暗示,以後蘭嬪就會把全部的巧合都以為是我們的暗示,而變成一個風聲鶴唳的驚弓之鳥,以後蘭嬪與安嬪兩個就算向皇上稟告,我們也可以順理成章地陷害她們是怔忡神經病,要她們下輩子在冷宮身陷囹圄!」一臉恬不知恥的狗奴才趙雙喜,那猥瑣的長馬臉,對齊妃諂笑道。
再說延禧宮,日夜都連續發生讓人恐懼,又匪夷所思的怪事,齊妃派人暗中傳播流言蜚語,傳說蘭嬪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蘭嬪在書房,怒氣填膺,向皇上寫奏摺,這些奏摺,都把齊妃劉德妃華嬪等人的陰謀與鬼蜮伎倆,徹底洞悉與揭露,但是這些淋漓盡致的奏摺,在呈到雍正眼前時,被軍機大臣愕爾泰與翰林院大學士查嗣庭誣陷為胡言亂語,倒打一耙,顛倒黑白,彈劾蘭嬪干預朝政。
「不要臉的,還要臉,還寫什麼?你這個妮子寫的全部是偷盜的,老娘已經在外面都散布過了,你的那些醜事,人盡皆知,人人都相信,沒有人想象到,沒有人會同情你,你已經眾叛親離,四面樹敵了,你還在賴,還不想來面對現實?弘毓那廝就是色魔,你的朋友親人全部都背叛你了,你還要臉,自己都暴露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了,還躲在延禧宮裡垂死掙扎!搞臭你,罵死你,打死你!」延禧宮,現在是夜闌人靜,書房裡清冷凄涼,窗外那毒婆娘恬不知恥的聲音,仍然聲嘶力竭,喪盡天良又孜孜不倦地欺騙騷擾著香玉。
「主兒,我們已經都指使好了,暗中給蘭嬪與安嬪幻術,沒有人知曉,我們再收買奴才,四處散布謠言,到處裝神弄鬼,後宮製造主兒無所不能的假象,主兒就是逼死了蘭嬪,也永遠沒有人知曉真相!」鍾粹宮,面目扭曲,與面目猙獰的彩珠高德子,向齊妃稟告道。
「高德子,對蘭嬪與安嬪,要每日三番五次又接二連三地給她們製造假象,讓她們連續不斷地互相誤會,互相懷疑,本宮要把這兩個賤人全部往死裡面整,最後搞得她們全都名譽掃地!」齊妃那玉面柳眉,浮出特別無情冷酷的笑。
「哈哈哈,蘭嬪在金陵的那些事,安嬪都知道了,這個世界,真是陰暗人情薄,你們看看,昔日蘭嬪與安嬪姐妹的感情多好呀,現在卻這麼反目成仇,雙方這勢不兩立又劍拔弩張的!」
「安嬪也不是個好人,承乾宮的琪嬪把蘭嬪那些昔日的醜事全部泄露給她,她不但相信與琪嬪哄堂大笑,還對蘭嬪的延禧宮暗中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幾次兩人見面指桑罵槐,冷嘲熱諷。蘭嬪被人散布了許多謠言,編造了許多血口噴人與子虛烏有的變態故事,還被小人辱罵為私生女,那些人暗中全都笑死了,這蘭主兒已經變成一個廢人了,下半輩子只能在冷宮垂頭喪氣了!」延禧宮外,天剛蒙蒙亮,香玉正與紫鵑出延禧宮門,耳邊就聽見幾個宮人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竊竊私語聲。
「紫鵑,這些狗賊是齊妃暗中收買的,一些竊竊私語是那幾個主兒派人製造的繪聲繪色,惟妙惟肖的假象,我們去後花園!」香玉對齊妃與劉德妃等人的猥瑣拙劣伎倆,洞如觀火,對紫鵑與月悠泰然自若地說道。
「不信,老娘每天派人騷擾你,恐嚇你,老娘就不信你個小蹄子不信!」鍾粹宮,齊妃劉德妃,琪嬪,馨嬪,華嬪等人都歡聲笑語,對蘭嬪與安嬪的事幸災樂禍。
「齊妃娘娘,現在弘毓與蘭嬪有私情的醜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膾炙人口,榮親王一家又被逮捕了,這弘毓與馬瞻超等人雖然不相信是蘭嬪暗害他,但是我們派人每日在他們的耳邊嘮嘮叨叨,最後他們一定信,弘毓這小子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娘娘收買幾個翰林院的學士,隨心所欲地暗查弘毓的奏摺與信箋文章,對弘毓的文章一篇篇咬文嚼字,我們都從雞蛋裡挑骨頭,暗中用計謀詐騙誘導,再收買一些人日夜冒充弘毓的朋友親人,對弘毓彈劾與泄露,給弘毓與馬瞻超等人羅織謀反罪,若是奏摺,我們就收買槍手,全部歪曲解釋,讓人家都懷疑他暗中罵人,心懷鬼胎,若是皇上欣賞的奏摺,我們就全部陷害為弘毓欺世盜名,偷盜人家的!」鳳目圓睜又心狠手辣的華嬪琅嬅,向齊妃與劉德妃獻計道。
「華嬪所言甚善,本宮要把弘毓這小子搞臭,搞死,還要挑唆他與蘭嬪的感情,讓他到死都以為是蘭嬪暗中暗害與出賣了他!」齊妃一臉的忘乎所以,又盛氣凌人。
再說咸福宮,齊妃暗中派彩珠給安嬪秘密下了誘餌,讓安嬪以為,承乾宮的琪嬪與景仁宮的馨嬪都是像她一般,被齊妃陷害的妃嬪,安嬪在皇宮腥風血雨與刀光劍影輔佐熹貴妃十幾年,對琪嬪與馨嬪這幾個十分拙劣的騙人伎倆,洞如觀火,了如指掌,她一面與這幾個姦細醜類歡聲笑語,一面暗中派人稟告皇后琪嬪與馨嬪在暗中收買與籠絡她,企圖收買她與齊妃一起,陷害歧視排擠蘭嬪。
「安嬪這個女人,那顆心玲瓏剔透,她可能早就知曉本宮派琪嬪與馨嬪收買她的計謀,彩珠,高德子,趙雙喜,我們要搞臭安嬪,挑撥安嬪與蘭嬪的姐妹感情,本宮有一妙計,暗中每日給延禧宮製造惟妙惟肖的逼真假象,你們就是千方百計,也要暗中給蘭嬪與安嬪製造讓全部正常人都滿腹狐疑的假象,給她們製造巧合,讓蘭嬪每日都鑽牛角尖,對安嬪亂猜疑,這些巧合與假象,都要與你們的暗示同步,沒有人敢相信這些都是老娘製造的謠言,日後後宮人人知道安嬪暗中出賣與背叛蘭嬪,人人都對安嬪辱罵,對蘭嬪瞧不起,以後就算蘭嬪終於恍然大悟了,也走投無路於事無補了!」齊妃那狡黠的秋波,凝視著高德子彩珠劉德妃等人。
延禧宮,因為小人的猥瑣與心理陰暗,厚顏無恥的老男人肅親王允李,日夜在前朝傳播榮貝勒弘毓的醜事,暗中指使奴才,到處泄露榮親王府的隱私。
因為被欺騙,被流言誤導,那些人都以為是後宮的蘭嬪,暗中出賣與陷害了弘毓,那窮凶極惡,死皮賴臉的老妖婆,也在這春夜,撕心裂肺,又喪心病狂地對著延禧宮破口大罵,齊妃為了在後宮虛張聲勢,故弄玄虛,裝神弄鬼,派幻術師,故意模擬各宮妃嬪竊竊私語的辱罵聲音,恐嚇與欺騙威脅蘭嬪。
「哈哈哈,你還要臉,全後宮都看見你了,還在那裡裝好人!」
「你一個人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了,還在後宮做什麼?還躲在那寫什麼?你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都瞧不起你,哈哈哈,這個二百五,竟然認害她的仇人為姐妹,還這麼鮮廉寡恥地為仇人辯白,哈哈哈,大家都看看,都聽聽,這個蠢貨!」那些厚顏無恥的老貨,與故意把真相反過來到處大叫造謠的老男人,在夜闌人靜之時,到處大呼小叫,在子夜犯下許多喪盡天良的滔天罪行后,又不知羞恥地把罪責全部推卸給安嬪!
「哈哈哈,大家都在嘲笑你,她是與你曾經是朋友的方貴人,你這個蠢女人,上次中了方貴人的計了吧,人人都知道你,都在罵你,笑你,你還這麼有臉出去?還妄想與那些貴妃,賢妃娘娘交際?你還要臉?」這個黑夜,一個十分淫蕩的女人聲音,大聲辱罵著香玉。
那些已經恬不知恥,以陷害,顛倒黑白,暗中虐待,醜化歪曲與羞辱玩弄的得意忘形坐在廟堂之上的翰林院學士,竟然也有恃無恐,為非作歹地故意歪曲事實,不知羞恥地到處混交視聽,渾水摸魚,在光天化日,明目張胆,徹底恬不知恥地披著一張光明正大的人皮,妄想掩蓋他們放下的殺人滔天罪行,暗中對弘毓進行了最齷蹉卑鄙無恥下流的文字獄迫害!
今日,弘毓因為向雍正呈上了一封淋漓盡致揭露愕爾泰,允李等狗賊小人的奏摺,被皇宮的禁軍逮捕。
知道自己暗中害人,故意指黑為白,顛倒黑白,故意掩蓋真相的一**賊與國蠹,在暗中隨心所欲把白的解釋成黑的,殺害耿直之人,還卑劣無恥地嫁禍於人後,因為陰謀已經欲蓋彌彰,其猥瑣反人類,與屠殺讓人觸目驚心的醜態在人們眼前昭然若揭,又一臉偽君子地打起懲惡揚善與替天行道的旗幟,到處詐騙威脅恐嚇。
但是讓愕爾泰肅親王等人沒有料到的是,他們故意打著朝廷名義恐嚇威脅的假象,仍然被弘毓在大牢中揭露了。
「皇上,愕爾泰,肅親王,大學士馬齊等人,故意借著皇上的名義,暗中用幻術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污衊忠臣,陷害臣的阿瑪,臣今日若不是故意裝死,現在恐怕還見不到皇上!」養心殿的大殿,弘毓跪在雍正的眼前,一臉慷慨激昂,對雍正酣暢淋漓地揭露了愕爾泰馬齊等人的陰謀。
「主兒,大喜,那個弘毓,在刑部大牢自盡了!」鍾粹宮,故意把事情在皇宮鬧大的狗奴才高德子趙雙喜,一臉得意忘形又沾沾自喜地進了寢宮,向齊妃稟告道。
「弘毓終於死了,本宮這一計,就是給榮親王一家的大結局,本宮已經向皇親國戚泄露了弘毓的真實身世,他不是榮親王允滋的親子,他是昔日雍親王府,因為醜事,被聖祖皇帝賜死的雍親王府格格錢氏的兒子!現在他死了,以後永遠沒有人知道錢氏昔日被賜死的真相,皇上的這個八阿哥,永遠在這個世界,最終死了!錢氏,你的兒子也被本宮害死了,你與你的兒子真是悲慘呀!」齊妃一臉的亢奮,志得意滿,躊躇滿志,鳳目圓睜,面目扭曲,喪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鍾粹宮后的帷幄,皇后毓柔攙扶著氣得面色鐵青的雍正,怒氣填膺地龍行虎步步進了鍾粹宮。
「齊妃,你真是膽大妄為,今日若不是你蛇蠍心腸,用了最後一招最毒的毒計,十幾年前錢氏的案子也不會這麼輕鬆的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昔日錢氏與人私奔,秘密有私情的事,竟然全部都是你這個毒婦製造的假象,你這賤人,昔日真是編造得繪聲繪色,惟妙惟肖,讓朕的錢氏那麼冤枉地被賜死,但是,你的殘暴,你的不知羞恥,最後把你自己的陰謀全部都出賣在朕的眼前,齊妃,你這個賤人大逆不道,罪不可恕,你的阿瑪馬齊,也故意借著朝廷的名義,害死忠臣!」雍正龍顏大怒又暴跳如雷,把齊妃罵得狗血噴頭。
雍正終於怒氣填膺,延禧宮,香玉悠然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