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魔鬼的歪曲

第194章 魔鬼的歪曲

話說令貴妃魏馨燕用計逼純貴妃蘇雲病逝,延禧宮,更加冷落孤寂,這個秋夜,愉貴妃香玉又在這個世界悄無聲息地失去了一名姐妹。

她是蘇佳蘇雲,香玉來到永和宮,就暗中睹物傷情,她來到這個世間,蘇雲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現在安太嬪安宛靜去世了,蘇雲也去了,這讓已經徐娘半老的愉貴妃香玉,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御花園,延禧宮那些鶯聲燕語,歡聲笑語,後宮的暖意融融,雖然她還回憶得特別清晰,但是現在,這些已經變成了她的思緒萬千。

「主兒,昔日在延禧宮姐妹結義,風雨同舟,榮辱與共的盛況,可能就像純主兒與安主兒一般,都一去不復返了!」紫鵑凝視著香玉雙眉緊蹙,愁雲慘淡,勸慰愉貴妃香玉道。

「紫鵑,雖然她們全部走了,但是,這個延禧宮的人日後就算全都與本宮化成了灰燼,我們的魂魄仍然還能在這個世界永生,愛情,友情,親情,我們的自由與自尊,永遠會活在這個世間,日後在大清江山這片土地上,捲土重來,死灰復燃,黑暗的世界仍然能滿目生機,最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愉貴妃香玉罥煙眉豎,秋波盼兮,對紫鵑流露出大義與美麗,正義的深邃。

「主兒,紫鵑相信,我們日後會更加的堅強,我們的友誼也會更加堅韌,這個世間,真正的偉人一定永遠堅持著自己的一顆初心!主兒的正義,永遠不會滅!以後,我們能過更好生活!」紫鵑凝視著愉貴妃香玉,酣暢淋漓地笑道。

「人的死,可能如泰山,也可能輕如鴻毛,所以紫鵑,若日後令貴妃與那些魔鬼要害我,我不怕被她們逼死,一個人,為了自己的自尊與最基本的人格,就算是把自己的生命獻出,亦是對親人,對這個國家,對我自己的誠實,若可以為自己的人格與尊嚴而是,我就是取義成仁!」愉貴妃香玉罥煙眉顰,明眸凝視著紫鵑,特別的純潔清澈。

御花園,都是英勇與悲壯!

萬春亭外,絳雪軒外,杏花零落燕泥香,紫鵑給愉貴妃香玉披上藕荷色的緞子蘇綉披風,淚眼迷離,梨花帶雨地離開了御花園。

「純貴妃病逝了,皇太后怕愉貴妃在後宮盛氣凌人,一手遮天,勸皇上冊立了自己的侄女惇嬪為惇妃,紫禁城現只有兩個貴妃,就是令貴妃你與愉貴妃,忻妃婉妃容嬪等人,雖然全都冰肌雪膚,如花似玉,但是皇上心中的那個心上人,永遠還是愉貴妃香玉,令貴妃,我們姐妹就是再閉月羞花,我們也永遠不能讓皇上痛恨愉貴妃,現在只有一個法子,我們只有暗中再給皇上一個愉貴妃香玉,才可能讓皇上痛恨香玉!」啟祥宮,懿妃佟佳香草,與令貴妃在寢宮裡談笑風生,給令貴妃魏馨燕秘密地獻了一計。

「懿妃,你所言極是,再找一個與這個賤人特別相同的女人!若比愉貴妃美麗又二八韶華,皇上一定與這個賤人最終反目。」令貴妃大喜過望道。

崇德二十二年,令貴妃魏馨燕在啟祥宮與懿妃陰謀用美人計,再與愉貴妃香玉爭寵,她暗中派太監財寶從江南找了一名女子,只見這名女子,韶華十七,面若桃花,腰如束素又婀娜多姿,杏臉桃腮,還生著那眉尖若蹙,送到了翊坤宮。

「皇後娘娘,這丫頭是工部尚書西林覺羅廣興的女兒,她與伯父從小在江南,生得翩若驚鴻宛若游龍,回京后的名字喚作重華!」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面前,令貴妃魏馨燕執著一名凌波微步,花枝招展又弱眼橫波的女孩,儀態萬千,落落大方地向她欠身,輕啟丹唇,嬌喘細細地道了萬福金安。

「重華,這妮子確是落落大方,舉止得體,只是她只有十七歲,皇上會冊封她為妃嬪嗎?」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雖然對這西林覺羅重華姑娘特別的滿意,但是她臉上突然又陰雲慘淡。

「皇後娘娘,你看這重華,是否有些像愉貴妃昔日的樣?」令貴妃魏馨燕對著皇后檀香,一臉阿諛奉承地諂笑道。

「好,本宮就學昔日的蘭妃香玉,讓這重華先做皇上身邊的女官,再讓皇上親自寵幸她!」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滿面春風地凝視著這舉止得體的重華,親自執著重華那紅酥手與皓膩的皓腕,全神貫注地打量了半晌,不由得眉開眼笑又笑逐顏開道。

養心殿,皇后親自向弘毓推薦了一名宮女,在養心殿伺候弘毓,弘毓都在養心殿的中正仁和殿,殫精竭慮地日夜批閱奏摺,重華腰如束素,雲鬟疊翠地在弘毓身邊幾日,弘毓卻連抬頭看重華都無有一次。

「皇上,您每晚都這麼專心致志,嘔心瀝血地批閱奏摺,您不疲憊嗎?」重華對弘毓一顆浪漫的少女心暗中好奇,柔聲問弘毓道。

「你這個小妮子,你看朕在養心殿日理萬機,似乎每日疲於奔命,但是朕是樂此不疲,朕對大清的朝政與治理這個統一的國家,有小半是因為朕的興趣,大半是朕對自己,對百姓,對大清社稷的責任!」弘毓欣然一笑,抬起頭,那和藹又深邃的明眸,正巧與重華的春波流轉對了眼。

「皇上!」重華不由得兩靨如桃花。

「你叫西林覺羅重華?朕聽說你這個妮子也弱眼橫波,這弱柳扶風,淚光點點,有點像愉貴妃,今日朕抬頭,也不由得心潮起伏,對你,朕是百聞不如一見,但是重華,朕的感情,不只是因為這相同的臉,相同的眉眼,雖然你年輕,又在朕的身邊,善解人意,知書達理,但是,朕與愉貴妃那夫妻情誼,是永遠不可能因為相同可以取代的,所以重華,朕可以下旨,讓你出皇宮,再給你賜婚,重華,你喜愛哪個皇子?」弘毓笑容可掬地對重華語重心長地說道。

「皇上,奴婢」重華若桃花經雨,忽然一臉少女羞澀,對弘毓支支吾吾。

養心殿,夜,院子外,雲破花弄影,重華羞澀地出了暖閣,垂頭喪氣,正巧這小兩把頭,竟然撞在了榮郡王五阿哥永琪溫暖的懷裡。

「重華!」

「五阿哥!」重華那臉更紅了。

「重華,我還沒有謝你前幾日對本王的教導呢,你是這皇宮唯一教我的一字之師,你這眉眼,這孤標傲世的容貌,與我的額娘生得一般,似乎,你就像我的額娘!」榮郡王永琪,明眸閃閃,凝視著重華,似乎全都是一往情深與情有獨鍾。

「主兒,大喜!奴婢派在養心殿監視的奴才稟告,他們暗中發現五阿哥永琪與皇上身邊的宮女重華,連續私通,似乎藕斷絲連!」啟祥宮,宮女寶珠得意洋洋,來到令貴妃魏馨燕的面前,欠身稟告道。

「永琪竟然膽大妄為,與皇上身邊的心腹宮女私通?好!本宮這一次煞費苦心,暗中用這重華,雖然沒有騙了老的,卻騙到了小的,永琪敢與她皇阿瑪的人私通,這是一個最好,又最讓愉貴妃香玉母子醜態百出的故事,這半年,本宮都暗中在羅織搜集愉貴妃母子昔日在宮內外的污點,現在永琪與重華私通,這次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重華給本宮送來東南風,寶珠,翡翠,立刻收買喉舌,編造永琪暗中私通與秘密調戲後宮宮女的謠言,明日全部都傾巢出動,在京城內外到處傳播,你們一定要在大街小巷與街頭巷尾,四處破口大罵,這次定要大聲臭罵,要傾巢出動,窮凶極惡,把愉貴妃母子罵得越齷蹉越淫蕩,越下流越好!」只見這心腸骯髒,唯恐天下不亂的令貴妃魏馨燕,聽了寶珠的稟告,頓時欣喜若狂,一蹦三尺高,面目扭曲,對著寶珠等狗腿喪心病狂地命令道。

「什麼榮賢王?五阿哥?全是胡說八道,這個五阿哥永琪是一個色魔,色鬼,色狼,你不知道嗎?永琪這廝在皇宮暗中調戲皇上身邊的女官,還是皇上寵愛的西林覺羅重華,皇上就要冊封這重華為貴人了,五阿哥永琪這種恬不知恥的色狼行徑,就是昔日烝庶母的楊廣呀!」京城,大街小巷,一群暗中潛伏的姦細,故意冒充地痞流氓,到處傳播謠言,詐騙路人,這些姦細,突然傾巢出動,鋪天蓋地,把永琪烝庶母的謠言都吹得有鼻子有眼,因為令貴妃收買指使的姦細,都是鮮廉寡恥,不知廉恥的下流流氓,所以造謠騙人全都是長袖善舞,令貴妃不但暗中派姦細到處傳播永琪的謠言,還派奴才故意在延禧宮外沸沸揚揚,交頭接耳,把這個恬不知恥,下流卑劣的謠言,故意傳給愉貴妃香玉聽。

「主兒,這些沒有廉恥的惡魔瘋狗,竟然也編造謠言陷害誹謗五阿哥了!」月悠進了書房,撅著小嘴,向愉貴妃香玉欠身稟告,沒好氣道。

「主兒,這次這些毒婦狼外婆竟然不知廉恥,下流卑鄙地造謠說五阿哥與皇上身邊寵愛的女官重華私通,把五阿哥辱罵醜化成色魔色狼,與恬不知恥,忤逆犯上的色鬼,我們現在若不為五阿哥鳴冤,五阿哥就要名譽掃地了!」紫鵑也對愉貴妃香玉火急火燎道。

「這群老貨與老鴇,真是越來越恬不知恥了,紫鵑,令貴妃等齷蹉小人,只是故意在宮內外裝神弄鬼,暗中製造假象,到處虛張聲勢,本宮相信自己的兒子,定不會因為一個重華,這麼糊塗!」愉貴妃香玉,淡定地對紫鵑月悠說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派幾個在後宮老臉皮厚的嬤嬤,到處編造愉貴妃辱罵各宮妃嬪的謠言,把這些謠言全傳得有鼻子有眼,因為純貴妃已經去世,弘毓追封純貴妃蘇云為純惠皇貴妃,這些流氓無賴就故意借著為純貴妃報仇,煽動後宮妃嬪一同圍攻與報復愉貴妃香玉,這些厚顏無恥,恬不知恥,下流猥瑣,不知廉恥的造謠醜類,在皇宮內外上躥下跳,聯袂獻醜,在大庭廣眾之下,醜態百出,讓人們全都啼笑皆非。

更讓後宮妃嬪群情激憤的是,流氓無賴出生的後宮潑皮破落戶令貴妃魏馨燕,又派人日夜監視愉貴妃香玉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惡意四處秘密泄露愉貴妃香玉的隱私,妄想讓宮內外人全部都瞧不起愉貴妃。

「大家看看,聽聽,老娘就說這個妖女全都是偷盜的!幾年了,老娘還是一口咬定!大家都去到處傳播謠言,因為這個不要臉的一定在外面得罪了人,四處禍國殃民,我們就造謠,就公然賴她,只要人們全部都人云亦云,就永遠沒有人曉得真相,林香玉寫的文集,就永遠是偷盜的!」

「對,全部是抄的!大家看,五阿哥永琪是一個色狼,竟然暗中調戲皇上身邊的妃嬪!」

「這種皇子,真沒有廉恥,大家看,這種人,豈能讓他繼承皇上的皇位!」

「看,老娘全部都改出來了,愉貴妃林香玉的文集全部偷盜!」

「看看,這種人真不要臉,看看,全部是真的,皇親國戚全部都公然憤怒了!這種女人,還躲在延禧宮書房寫,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全是抄的!這個妖女這麼的丟人,還做貴妃?稟告皇上把她廢了!」

延禧宮外,這場讓人們全都啼笑皆非又全都哭笑不得的全世界第一鬧劇,正在這些跳樑小丑暗中製造與猥瑣虛構的大幕上醜態百出地上躥下跳,聯袂獻醜。

延禧宮,弘毓聽說京城有人到處傳播謠言,窮凶極惡,下流卑鄙地陷害詆毀五阿哥永琪,氣得怒氣填膺,他來到延禧宮,給了愉貴妃香玉一封上諭:「蘭兒,朕已經下旨,把女官西林覺羅重華賜婚五阿哥永琪!」

「皇上,臣妾聽說這重華生得冰肌雪膚,眉尖若蹙,你把她賜婚永琪,你可以捨得嗎?」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蹙,暗中特別俏皮地問弘毓道。

「朕這一生,只寵你一人,從金陵青梅竹馬的那一個雨夜后開始,朕就有了一個知音,有了自己的生命,昔日在這延禧宮,朕對你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朕這幾十年,下半輩子,朕都要與你纏綿徘惻與情投意合,舉案齊眉,蘭兒,朕今日說,以後在這個世間休說是一重華,就是那西施昭君貂蟬,朕也不會在這個世間對你始亂終棄,蘭兒,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弘毓凝視著愉貴妃香玉,仍然像二十幾年前一般,含情脈脈又一往情深,他忽然緊緊地執著香玉的纖纖玉手,把香玉摟進了自己溫暖的懷裡。

「真是沒有想到,皇上為了永琪,竟然可以在朝廷千夫所指下,不顧自己皇帝的面子,把重華賜婚永琪,只這一賜婚聖旨,就讓傳播到大清各地的謠言都在須臾全部都雲開霧散,懿妃,皇上是真的想讓永琪繼承他的皇位呀!」儲秀宮,令貴妃魏馨燕來到懿妃佟佳香草的寢宮,對懿妃焦頭爛額地說道。

「令貴妃娘娘,皇上竟然公然保五阿哥,嬪妾在後宮亦始料未及,嬪妾在皇上身邊雖然公然複製出了一名幾乎與愉貴妃一模一樣的重華,但是,皇上仍然專寵這個愉貴妃!」懿妃佟佳香草,大為光光,對著令貴妃魏馨燕醜態百出地捶足頓胸道。

再說永壽宮,皇太后鈕祜祿蘅蕪派鶯嬤嬤查到傳播五阿哥永琪色狼謠言的兇手竟然是懿妃,把懿妃怒不可遏地大罵了一頓,懿妃來到翊坤宮,勸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道:「皇後娘娘,現在十二阿哥永基是皇上的嫡子,嬪妾認為,日後繼承皇位的,應是十二阿哥,我大清的家法,子以母貴,現在這榮郡王五阿哥永琪,在朝廷竟然仗著愉貴妃香玉得皇上專寵,被冊立儲君,朝廷的皇親國戚,文武百官,全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沸沸揚揚,皇後娘娘,永琪繼承了皇位,這愉貴妃香玉日後就是聖母皇太后,皇後娘娘與十二阿哥,我們這些昔日欺負過她的妃嬪,可能下半輩子全部都要活在這愉貴妃母子的陰影下!」

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鳳目圓睜,被懿妃佟佳香草煽動得心亂如麻,心煩意亂,但是,她與愉貴妃香玉昔日的姐妹情,仍然讓她對暗害永琪,暗中舉棋不定。

「懿妃,若日後永琪真繼承皇位,本宮也不會對愉貴妃痛恨,本宮知道,愉貴妃是一平易近人又與人為善的女子,日後她不會欺負本宮與永基,所以本宮不能與你聯盟,暗害永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絞盡腦汁,心煩意亂又六神無主地猶豫了半個時辰,最終對懿妃佟佳香草,特別決斷地說道。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暗暗全部識破了令貴妃等小人在皇宮製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她神情淡定又顧盼神飛,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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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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