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詭異事件
話說令貴妃魏馨燕在後宮暗中機關算盡,煽動文武官員稟奏皇上冊封愉貴妃香玉為皇后,痴心妄想用那捧殺的陰謀,挑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愉貴妃香玉自相狐疑,反目成仇,但是愉貴妃香玉卻跪在養心殿外乞請皇上弘毓立刻收回廢黜皇后的成命。
因為愉貴妃香玉的冰雪聰明,令貴妃魏馨燕秘密的捧殺陰謀在養心殿再次沒得逞,一群毒婦氣急敗壞,到處傳播愉貴妃欺世盜名嘩眾取寵的謠言,竟然還妄想老臉皮厚地在後宮混交視聽。
今年夏末,弘毓帶著愉貴妃在圓明園神采飛揚又心曠神怡地嬉戲了幾日後,下旨次日迴鑾。
秋夜,愉貴妃眺望著那紅藕香殘玉簟秋的福海,與弘毓纏綿徘惻地坐在龍舟上,一同怡然自得地游到了那暢春園的荷塘,感到那荷塘的采菱歌斷秋風起。
「主兒,那幾個狼外婆可能是氣得七竅冒煙,最後把腦袋氣壞了,竟然到處傳播一些特別荒誕不經的謠言,而且在皇宮四處搬弄是非無中生有,最後只能說主兒是喪門星,是妖女,才會害大清的江山社稷今年內憂外患。」紫鵑悄無聲息地來到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對香玉笑吟吟地說道。
「紫鵑,令貴妃懿妃豫妃這些後宮的跳樑小丑,她們為了陷害本宮,打擊本宮,羞辱本宮,暗中想方設法,不擇手段,對本宮無所不用其極,最後竟然讓人們哭笑不得地故意無中生有,還編造信口胡言的謠言,惡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是她們不配我們理,我們在延禧宮,就是一直無動於衷又充耳不聞,這世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彎,對紫鵑意味深長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在啟祥宮教唆十五阿哥永琰,十七阿哥永璘,都在皇阿瑪的眼前故意脫穎而出,嶄露頭角,十五阿哥永琰在上書房皇子中最品學兼優,榮親王五阿哥永琪,常常親自教永琰滿洲的騎射,所以只有七八歲的永琰文武雙全,永琪在上書房每一次親自教永琰,都覺得永琰十分的親切,雖然他現在不知道永琰是他的親兄弟,但是他感到,永琰似乎和他是血脈相親,而且額娘愉貴妃每一次看到永琰,都十分的和藹!
「主兒,令貴妃昔日用那下流卑鄙的狸貓換太子與偷梁換柱的計謀,暗中把十五阿哥搶走,現在令貴妃有了自己的孩子永璘,十五阿哥現在在令貴妃的眼中,好像變成了一顆沒有用的棋子,紫鵑日夜憂慮。」延禧宮,紫鵑與愉貴妃香玉從圓明園回宮后,紫鵑正巧遇見了十五阿哥永琰,她回到延禧宮,一臉憂慮地對愉貴妃香玉說道。
「紫鵑,這個夏天,你定然懷疑本宮為何不敢反擊那盛氣凌人,在各地傳播我們謠言的令貴妃,你這次猜對了,本宮不是害怕這魏馨燕,是她暗中用永琰的性命故意要挾本宮,所以本宮這個夏天只有躲進圓明園,一直委曲求全,韜光養晦。」愉貴妃香玉黛眉緊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凝視著紫鵑說道。
「主兒,這令貴妃真是恬不知恥,她公然派姦細到處言之鑿鑿又振振有詞,故意傳播謠言說主兒暗害小皇子,但是她卻鮮廉寡恥地利用十五阿哥一個小孩挾持主兒!」紫鵑柳眉倒豎,目光如炬,悲憤交加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在翊坤宮繼續指使惇妃故意編造故事,歇斯底里地歪曲妖魔化愉貴妃香玉,大肆指使走狗向愉貴妃香玉潑污水。
「皇后?哈哈哈,她也是皇后?她只是繼后,在翊坤宮裡,又失寵,又沒有生下像愉貴妃的永琪,令貴妃的永琰那樣品學兼優,德才兼備的阿哥,坐在大殿,似乎母儀天下,卻華而不實,現在她這皇后位置在後宮也是搖搖欲墜!烏拉那拉檀香,你竟然想與你的好姐妹愉貴妃香玉冰釋前嫌?現在,愉貴妃已經是我們主子的人了!」翊坤宮,秋夜,窗外突然傳來幾個畜生放出的咆哮聲。
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怒氣填膺又心煩意亂。
「看,這個愉貴妃寫的文集,竟然這麼的腦殘,明目張胆地罵自己!」
「哈哈哈,這個蠢貨!」
「大家一同罵這個妖女,把這個賤人罵死!」京城,令貴妃魏馨燕的姦細公然混交是非,在眾目睽睽下鮮廉寡恥地耍起了潑皮無賴,竟然沒有廉恥地混交視聽,顛倒黑白,妄想用她們幾個羞辱虐待愉貴妃香玉的暗示詞,明目張胆地到處混水摸魚,魚目混珠。
不知廉恥的幾個狼外婆,在街頭巷尾上躥下跳,聯袂獻醜,這幾個恬不知恥的跳樑小丑,竟然用一種顛倒黑白,像妄想一般的猥瑣荒誕邏輯,到處詐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大肆煽動混亂,暗中用一些醜化侮辱人的暗示給皇親國戚與百姓洗腦,利用殘酷下流的社會迫害,對愉貴妃香玉進行慘絕人寰歇斯底里的人格羞辱!但是愉貴妃香玉好像不敢對令貴妃魏馨燕反擊,因為令貴妃魏馨燕暗中用十五阿哥永琰的性命,要挾了愉貴妃香玉!
「愉貴妃,若你敢把本宮到處傳播謠言迫害你的真相公然向天下人揭露,本宮就不再在啟祥宮保護為你養了七八年的十五阿哥的性命!」延禧宮,黎明時分,紫鵑在寢宮外巧合發現了一封信箋,愉貴妃香玉立刻打開定睛一看,不由得若晴空霹靂。
「主兒,這個令貴妃真是肆意妄為,竟然這麼膽大包天地明目張胆送信箋要挾主兒,若我們向皇上稟告真相,她就要害死十五阿哥!」紫鵑怒火萬丈道。
「這群地痞流氓,真是鮮廉寡恥!紫鵑,昔日孝賢皇後去世時,我料這魏馨燕心機深沉,以後定是後宮的心腹大患,現在果不其然,魏馨燕昔日偷梁換柱,搶了本宮的十五阿哥永琰,現在她生了永璘,本宮的十五阿哥永琰沒用了,她就用永琰要挾本宮,紫鵑,這個女人,竟然公然對本宮這般歹毒!」愉貴妃香玉悲痛欲絕,罥煙眉緊蹙,用纖纖玉手捂著自己心口,痛心疾首對紫鵑嗚咽艾艾道。
「主兒,魏馨燕這個禽獸不如的毒婦,主兒一定要想法子除掉她,但是紫鵑思忖,這令貴妃不敢暗害十五阿哥,因為十五阿哥文武雙全,品學兼優,皇上十分寵愛,令貴妃一定認為,十五阿哥還可能利用!」紫鵑柳眉緊鎖,對愉貴妃香玉輕啟丹唇道。
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繼續在後宮派走狗日夜上躥下跳,大呼小叫,對著延禧宮破口大罵,暗中製造假象,編造謠言,公然威脅恐嚇妃嬪,在令貴妃魏馨燕的恐嚇與欺騙詐騙下,後宮妃嬪都惶惶不可終日,令貴妃為了在後宮對自己暗中犯下的滔天罪行秘密掩人耳目,一邊用錢收買籠絡,一邊派狗腿羅織與搜集後宮妃嬪與前朝文武百官的秘密和很多見不得光的隱私,故意在朝廷虛張聲勢地泄露了一些流言蜚語,威脅恐嚇那些百官權貴,讓這些人以為自己的手中已經完全掌握他們的許多貓膩,逼這些人不約而同又異口同聲,一起向愉貴妃香玉潑污,許多人因為被令貴妃魏馨燕秘密抓住了小辮子,而公然一口咬定令貴妃故意編造的很多無中生有陷害詆毀愉貴妃香玉的謠言!
「好,本宮已經用謠言把皇后騙得日夜惶恐不安,暗中對愉貴妃滿腹狐疑,現在本宮只要用計刺激與慫恿愉貴妃發怒,製造一個愉貴妃反擊皇后的假象,就可以順利讓愉貴妃與皇后自相殘殺的假象,變成人們都信以為真的一個十分逼真的事實,本宮就可以在後宮理直氣壯,順理成章地最後漁翁得利!」啟祥宮,忘乎所以又自鳴得意的令貴妃魏馨燕,對著走狗們發出像惡魔一般的奸笑聲。
再說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雖然日夜面對外面故意混交視聽輿論的歪曲妖魔化,但是仍然淡泊寧靜地在後宮堅持自己的正義。
夏末秋初,浙江水災,愉貴妃親自從延禧宮內帑拿出月銀,去賑濟那些顛沛流離又背井離鄉,飢腸轆轆的災民。
西疆伊犁,容妃和卓雪香在伊犁的娘家和卓部公然謀反,後宮妃嬪全都見風使舵,公然在後宮歧視排擠容妃和卓雪香,最後,闔宮只有一直與人為善的愉貴妃香玉,仍然與容妃歡聲笑語,談笑風生,一直勇敢為容妃鳴冤叫屈。
西疆的前線,海蘭察率兵剿滅和卓部謀反的幾萬叛軍,官兵西征,衝鋒陷陣,都浴血奮戰,愉貴妃香玉親自為前線將士向皇上請求,向西疆增派錢太醫教導的十幾名軍醫。
但是愉貴妃香玉的愛國責任,與在後宮大義凜然的內帑賑災,卻立刻被心術不正,在後宮秘密策劃陰謀,見不得人的令貴妃等小人,迅速進行了顛倒黑白,賊喊捉賊的歪曲與醜化。
「愉貴妃又干預朝政了!她收買人心!」
「愉貴妃秘密與反賊的女兒容妃勾結!」
「這個妖女,禍國殃民,母雞司晨!」京城,善良在這些猥瑣小人的三寸不爛之舌中,變成了醜惡與邪惡,大義和責任,變成了收買人心,才華橫溢變成了小偷偷盜,在後宮與人為善變成了不得人心,這個現實的世界,正在演繹著一場顛倒黑白又醜態百出,混交黑白,讓人啼笑皆非的活劇!
「香玉姐姐,紫蘇請你不要因為這些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借著你的名義四處惡貫滿盈,作惡多端的小人而自己生氣,這些猥瑣的斯文敗類,就是在朝廷瞧不起女人,我們做的好事,在這些小人的眼中,全都是母雞司晨,禍國殃民!」延禧宮,慶妃陸紫蘇見皇宮的謠言不但沒有被消滅,還愈演愈烈,不禁暗暗地憂心忡忡,來到延禧宮,對愉貴妃香玉,百轉千回地勸慰道。
「紫蘇妹妹,這些小人配本宮去反擊,去辯白嗎?像魏馨燕這樣的小人得志,平時在皇上面前花言巧語,侃侃而談,暗中卻傳播謠言,破壞我們的名譽,而且這些不知廉恥,心理陰暗的小人,因為自己野心勃勃,慾壑難填,就暗中挑唆反間,用下流卑鄙的無恥小人鬼蜮伎倆,教唆,煽動姐妹互相殘殺,朋友互相懷疑,親人互相仇恨,這些小人,本宮為何要自己降低自己的人格,因為反擊而髒了自己的手呢?」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彎,那秋波含情,對著慶妃陸紫蘇,似喜非喜地笑道。
「姐姐這話,讓妹妹亦神清氣爽。」慶妃陸紫蘇如夢初醒,對愉貴妃香玉心悅誠服地笑道。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在那裡堅持寫!老娘一定要日夜向她灌輸謠言,逼她與烏拉那拉檀香自相嫉妒!不是老娘害她們的,是愉貴妃與皇后在後宮都太不是人了!」啟祥宮,在後宮無所不用其極,使盡渾身解數的令貴妃魏馨燕,雖然暗中煞費苦心,不擇手段地攻擊刺激與挑釁愉貴妃,但是最終全都血本無歸,暴跳如雷,氣急敗壞又歇斯底里,喪心病狂,聲嘶力竭,心理變態的令貴妃魏馨燕,對著她的一群最擅長挑撥的老母豬,尖叫咆哮道。
翊坤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暗中思緒萬千又五味雜陳,這幾日,令貴妃指使惇妃,懿妃,忻妃在她面前接二連三地挑唆,故意對愉貴妃香玉想方設法地讚揚,心悅誠服,灌輸謠言,暗暗激起繼后烏拉那拉檀香的自卑與對愉貴妃香玉的嫉妒,心理變態,十分醜惡的令貴妃,在朝廷繼續收買官員,連續不停地建議皇上廢黜皇后,冊封愉貴妃為皇后,又故意指使惇妃等人,故意在皇後身邊,七嘴八舌,冷言冷語,暗中旁敲側擊嘲笑皇后失寵,十二阿哥與十六阿哥在上書房全是碌碌小人,暗中製造愉貴妃迫害翊坤宮的假象,痴心妄想激起皇后與愉貴妃的矛盾。
同時,令貴妃又派幾個嬤嬤,故意在延禧宮,日夜人聲鼎沸,沸沸揚揚,公然學著皇后的口氣,對愉貴妃香玉進行人格侮辱,傳播謠言。
「聽說傅恆的夫人瓜爾佳爾蕙與皇上藕斷絲連的事,都是皇后指使的,這個不要臉的妖女,在後宮不會做人,被皇后每天冷嘲熱諷,大家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在延禧宮的慫樣,竟然在那妄想天方夜譚,與皇後娘娘這種世家小姐做好姐妹?大家看看,人家皇後娘娘是真正的出身名門,八旗上三旗烏拉那拉氏,這愉貴妃?只是一個漢軍包衣,大家看看她們珂里葉特氏這個窮樣!皇上竟然專寵這種女人!」
「收買人心!裝善良,在皇上面前裝得楚楚可憐,楚楚動人,兒子都是儲君了,還只是一個貴妃!大家看看,她寫的文集全部是偷盜的,看看,沒有人想到,對,以後沒有人相信她,人盡皆知,大家都罵她不要臉,厚顏無恥,對,沒有人幫助她,因為她不得人心!」延禧宮,秋夜,窗外暗影浮動,茂林修竹,滿城秋水,書房裡,愉貴妃香玉眺望著那窗欞外的畫樓月影寒,姦細們故意的七嘴八舌,冷言冷語聲,連續在延禧宮外聲嘶力竭地日夜攻擊,對這些狼心狗肺的羞辱與臭罵,愉貴妃香玉只是弱眼橫波,眉尖若蹙。
「主兒,這些小人真的是越來越下流卑劣了,竟然在後宮公然兩面三刀,挑唆主兒與皇後娘娘,她們辱罵主兒心理變態又人格扭曲,但是紫鵑看,這些禽獸畜生才是真正的變態魔鬼醜類!」紫鵑來到愉貴妃香玉的書桌前,只見那燈火雲煙搖曳,愉貴妃香玉罥煙眉顰,嬌襲一身之病,立即溫婉地勸慰香玉道。
「紫鵑,對這些小人喪心病狂又惡意暗中別有用心的挑撥嘲笑,本宮雖然也憤慨,但是本宮覺得,自己比曾經更豁然開朗。這個世間,人與人原來都性本善,雖然有不平等,有不同,暗中有差距,但是只要可以堅持自己那顆原來純潔的初心,去開心,去兼愛,去平等地對外,就有自己的自尊與自信,雖然那些小人正在無所不用其極地冷嘲熱諷,諷刺與策反本宮,但是本宮仍然有自己的這顆初心,仍然是我自己,我有權力,去與人為善,走自己生活的路,不被那些幻影威脅挾持,所以我仍然在這延禧宮若無其事,對小人想方設法,千方百計的侮辱嘲笑,我都可以神情淡定,無動於衷,因為我有我自己的高風,自己的清高,自己的骨氣,所以紫鵑,你們放心,我不會因為這些日夜口出狂言,破口大罵,出言不遜的醜類而傷心欲絕的。」愉貴妃香玉,黛眉一彎,那明眸流轉,秋波淡泊地凝視著紫鵑,意味深長又超凡脫俗地說道。
前朝,海蘭察終於從西疆凱旋迴京,他在前線幾個月的浴血奮戰,衝鋒陷陣,消滅了叛國敵兵十萬,在一些官員故意向他侃侃而談愉貴妃香玉干預朝政后,他神情泰然地一聲回答:「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那些猥瑣造謠,挑唆離間的下流碌碌小人,只是一些恬不知恥又目不識丁的小人之見!」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一身是膽,雖然在後宮被嘲笑,被陷害詆毀,但是她仍然神采飛揚地與弘毓,在御花園情投意合又你儂我儂地遛彎,林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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