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戰鬥
話說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又被令貴妃魏馨燕等奸賊日夜無所不用其極地打擊,她干預朝政,暗害皇子,欺世盜名,母雞司晨的謠言,在各地傳得幾乎人盡皆知,滿城風雨。
但是令貴妃魏馨燕在後宮的殘酷挾持要挾,與散布謠言,害人名譽掃地的恐怖與殘暴伎倆,讓後宮許多妃嬪都在暗暗對愉貴妃香玉每日幸災樂禍與冷言冷語的渾渾噩噩中恍然大悟,順妃華瓊,慶妃陸紫蘇,婉妃陳清秋都聯盟在紫禁城內外為愉貴妃香玉鳴冤叫屈。
延禧宮,拂曉,又是一個惠風和暢又秋高氣爽的清晨,乾清門,在景陽鐘聲的縈繞中,文武百官來到了乾清宮,弘毓在總管太監李盛的攙扶下,十分準時地在乾清門上的龍椅,舉止得體正襟危坐。
今日的早朝,兵部尚書海蘭察,親自為榮親王永琪鳴冤:「啟稟皇上,臣在西征時,就聽到有小人故意在各地暗中別有用心地傳播謠言,到處搬弄是非,污衊詆毀榮親王在京城王府暗中心懷鬼胎,妄想謀反,還為了在外毀壞榮親王五阿哥的好名聲,故意編造了許多色魔與惡魔的故事,臣認為,這是朝廷中的一些奸臣,被後宮的幾個主子收買,故意誹謗迫害榮親王!」
「海蘭察,在皇上的面前,你這廝休要信口開河,誰被收買,誰要迫害榮親王?」大學士薛王霸,指著海蘭察,口出狂言道。
「薛王霸,海蘭察在皇上面前,義正辭嚴為榮親王鳴冤,你如果不是暗暗做賊心虛,為何要故意對海蘭察出言不遜?」刑部尚書劉統勛怒不可遏地質問薛王霸道。
「劉統勛,你一個漢臣,竟然敢羞辱我們八旗親貴!」禮親王弘綿,指著劉統勛面目睚眥道。
「禮親王,朕不管滿漢,朕在朝廷治理朝政,朝廷的全部事,朕只一秉大公,于敏中,汪由敦,朕命你們調查榮親王府!」弘毓龍顏大怒,對禮親王拍案道。
「主兒,海蘭察回京,為五阿哥永琪鳴冤與辯白,奴才們攻擊五阿哥的計謀又慘敗了。」啟祥宮,太監財寶向令貴妃魏馨燕打千稟告道。
「財寶,本宮命你與翡翠在翊坤宮,延禧宮兩面散布謠言挑唆,皇后與愉貴妃全都反目成仇了嗎?」令貴妃魏馨燕,心急火燎地問道。
「啟稟主兒,奴才們日夜在兩宮挑唆,但是這皇后愉貴妃任憑奴才們使盡渾身解數,她們就是不置可否。」財寶叩首道。
再說令貴妃指使的惇妃等人,一面明目張胆挑撥離間皇后與愉貴妃,一面秘密收買了太醫院的人,在愉貴妃香玉每日喝的葯內,下了慢毒,害愉貴妃香玉的明眸,這幾日突然特別疼,而且在書房內恍恍惚惚。
「主兒,我們不理這些禽獸,但是這些不得好死的毒婦竟然仍不善罷甘休,在主兒的葯里下毒,害主兒的眼睛!」寢宮,紫鵑看到愉貴妃香玉原來十分清澈的明眸,忽然淚眼迷離,不由得痛徹心扉。
「紫鵑,這次魏馨燕暗中下毒,本宮幸虧錢太醫的日夜保護,才沒有死,但是紫鵑,本宮相信,這個世間,這個紫禁城,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想他們必然在皇宮害不死本宮!」愉貴妃香玉罥煙眉彎彎,那明眸顧盼流轉,對紫鵑特別樂觀地笑道。
「真是厚顏無恥,這群卑劣的老咬蟲!」今日,聽說太醫院的劉太醫暗中被令貴妃用錢收買,下毒毒害愉貴妃香玉,性格十分耿直的穎妃巴林如寧,竟然帶著宮女春香,怒髮衝冠直接進了太醫院劉太醫的屋子,單刀直入把劉太醫打了一頓。
「混賬東西!愉貴妃打人了!」
「愉貴妃的死黨打人了!」
「看看,聽聽,就是這個不要臉的謠言,竟然暗中教唆死黨明目張胆闖進太醫院毆打劉太醫!」
「不要臉,就要你眼睛疼,就四處破壞你的名聲,你的文集全都是偷盜的!打人?哈哈哈,不要臉的,愉貴妃這個妖女禍水,在後宮以為發瘋,打人,大叫就可以了?哈哈哈,現在人盡皆知,人人都嘲笑,你就是在延禧宮發瘋發病,也沒有人信你,哈哈哈,賤人,沒有人又沒有背景,還痴心妄想母儀天下?大家看,這個不要臉的,都笑掉老娘大牙了!」穎妃毆打了劉太醫之後,頓時在後宮如若一石激起千層浪,令貴妃的那群走狗趁機到處散布謠言,大呼小叫,有恃無恐地四處搬弄是非。
「暗中除掉愉貴妃的最好法子,就是對愉貴妃用心理戰,本宮與你們幾位,就是要暗中想方設法,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破壞愉貴妃原來的幸福生活,要把愉貴妃最喜愛的勞什子全都慢慢毀滅,一定要逼愉貴妃心如刀割又肝腸寸斷,最終末路窮途,在延禧宮萬念俱灰!」啟祥宮,仍然在大殿自以為是,認為暗害永琪,破壞永琪名譽給愉貴妃最重的打擊的令貴妃魏馨燕,暗中集中了懿妃忻妃惇妃與怡妃等妃嬪,秘密商議迫害愉貴妃香玉。
圓明園,弘毓眺望著這日新月異的海晏堂,不由得忽然暗中觸景傷情。
幾年前,他為了千金買笑,為愉貴妃香玉暗中在圓明園裡建造了海晏堂美麗的西洋樓與噴泉,現在,海晏堂全都修好了,愉貴妃香玉卻每日黯然神傷,抑鬱寡歡。
幾日後,弘毓又接了愉貴妃香玉來圓明園,愉貴妃香玉凝視著弘毓,含情目似喜非喜,罥煙眉似蹙非蹙,對弘毓嫣然一笑道:「皇上,臣妾只喜歡雅,只喜歡天然,這海晏堂雖然如若瓊樓玉宇,但是臣妾還是感到,這些全部都花了老百姓的血汗錢。」
「蘭兒,這是朕用自己的內帑建造的。」弘毓突然緊緊地執著香玉的芊芊柔荑,對愉貴妃香玉鄭重道。
「臣妾聽說皇上為了內帑,下旨在朝廷秘密弄了一個養廉銀,讓那些被逮捕的貪官污吏用銀子來為自己在刑部隨心所欲地贖罪,皇上,這是更讓那些貪官污吏肆無忌憚呀!」愉貴妃香玉酣暢淋漓又鄭重其事地對弘毓說道。
「蘭兒,你所言極是,朕迅速下旨,把這個養廉銀全部都取消了!」弘毓凝視著香玉,舒然笑道。
京城街頭巷尾,那些被愉貴妃香玉派紫鵑發下的銀子糧食賑濟的百姓,與被愉貴妃派人救出的女孩,全都對愉貴妃香玉感激涕零。
「這個愉貴妃,是一個妖女,她干預朝政,又暗殺皇子,禍國殃民,惡貫滿盈!」就在同時,令貴妃指使的幾個姦細,卻在大街小巷到處傳播謠言,把這些歪曲醜化愉貴妃,血口噴人子虛烏有的謠言,全都吹得有鼻子有眼睛。
「你們這些恬不知恥的地痞流氓,愉貴妃是好人,你們竟然明目張胆光天化日混交是非,混交視聽,大家看看,榮親王這麼好,這麼善良的一個小夥子,竟然被這些鮮廉寡恥的姦細罵成色狼惡魔,真是沒有廉恥,欺人太甚!」一群百姓聽到這些姦細仍然厚顏無恥地在大街上到處傳播謠言,公然信口開河,渾水摸魚,全部都義憤填膺,群情激憤,把這些姦細包圍在垓心,悲憤交加地打了一頓。
「愉貴妃指使奴才在大街打人了!」
「真不要臉,說這個愉貴妃都幾年了?還在京城鬧!」
「愉貴妃這個惡魔,竟然又害人!」
「哈哈哈,這個女人已經在皇宮來去無牽挂了,大家看看,逃不出皇太后的手掌心!」
「小偷,文集都是偷盜的,這個不要臉的小賴子,大家一起去打倒這個愉貴妃香玉!」後宮,果不其然,令貴妃與懿妃忻妃的姦細,在京城迅速大肆慫恿煽動,竟然公然在京城到處製造混亂。
為了對愉貴妃香玉暗中進行更殘忍,殘暴的心理打擊,喪心病狂的令貴妃魏馨燕,收買了一些巫蠱叫魂大師,暗中對延禧宮下毒,害愉貴妃香玉的身體,還公然恐嚇破壞愉貴妃香玉的寢宮。
後宮的妃嬪,因為都被令貴妃魏馨燕秘密抓到了自己的把柄,所以雖然暗中為愉貴妃香玉慶妃穎妃等人忿忿不平,但是一個人都不敢公然為愉貴妃香玉鳴冤。
「令貴妃魏馨燕這種卑鄙地痞下流的流氓手段,嬪妾們都沒有料到,我們都是世家小姐,誰也沒有看見過這地痞流氓到處造謠的手段,愉主兒,大家都被這個令貴妃魏馨燕在皇宮欺負苦了!」今日,婉妃陳清秋,恭嬪,容妃等人都來到延禧宮,對著愉貴妃香玉潸然淚下,痛哭流涕。
「這些不要臉的,她愉貴妃是西洋的天使呀?竟然都去延禧宮求她救命,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還敢在後宮反駁本宮?本宮就用大師的巫蠱術,要她看見人就無地自容!」啟祥宮,聽了監視延禧宮的姦細稟告后,令貴妃魏馨燕怒火中燒,對財寶,寶珠,翡翠等人,厲聲咆哮!
次日,愉貴妃香玉原來這笑容可掬,一團和氣的美人表情,突然被壞蛋改變了,因為幫助了容妃等人,兇手向愉貴妃進行了慘絕人寰,慘無人道的報復。
令貴妃派巫蠱大師,用一種東瀛國進貢的毒鬱金香,攻擊愉貴妃香玉的眼睛,讓愉貴妃香玉每日都愁雲慘淡又萎靡不振,弘毓看了愉貴妃香玉被攻擊的眼睛,勃然大怒,迅速命令馬瞻超率領侍衛,逮捕這個巫蠱妖人,在養心殿外杖斃。
養心殿外,傳來殺豬一般的尖叫聲,馬瞻超逮捕了幾名妖人,弘毓怒火萬丈,命令把這些妖人全部凌遲處死,最後扔進燒熟的大鍋里。
「哈哈哈,雖然皇上龍顏大怒,但是他們就是抓不到攻擊愉貴妃的罪魁禍首,只打死幾個妖人,本宮想,這愉貴妃的眼睛是白疼了!」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自鳴得意,得意忘形地對著懿妃忻妃恬不知恥地奸笑道。
「魏馨燕這個畜生不如的毒婦!」後宮,昔日受過愉貴妃香玉恩的宮女茜雪,對令貴妃魏馨燕迫害愉貴妃的流氓伎倆怒髮衝冠又悲憤交加,秋夜,心中無懼無畏的茜雪,打暈了啟祥宮一名宮女,然後暗中化妝,潛入了寢宮,只見這鮮廉寡恥又心狠手辣的令貴妃魏馨燕,正忘乎所以,珠環翠繞,穿著燦若雲霞的大氅,搖曳著一屁股坐在軟榻上,不由得怒火萬丈!
「妖妃,毒婦,竟然迫害愉貴妃這麼好的女子,今晚本姑娘就把你的狗臉戳了,狗心斫了,狗眼搠了!」突然,茜雪杏眼圓睜,從衣袂地拿出匕首,向著這頤指氣使,氣焰囂張的令貴妃魏馨燕戳去!
「愉貴妃派刺客殺人了!」令貴妃魏馨燕嚇得從軟榻上一屁股摔了個倒栽蔥,這廝突然急中生智,又地痞無賴地尖叫道。
「你這個老貨,狼外婆,今晚你快死了,還敢鮮廉寡恥,血口噴人,本姑娘把你戳一百個通!」茜雪怒火萬丈,怒不可遏,抓住這令貴妃魏馨燕,就憤慨地向心口亂戳。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翡翠率領幾十名侍衛,突然瞄準茜雪,一起射箭,茜雪杏眼圓睜,突然七竅流血,死在了令貴妃魏馨燕的身上。
「主兒,這個刺客竟然膽大妄為,敢刺殺主兒,只是奴婢剛剛沒有命令侍衛留她的性命!」翡翠見令貴妃魏馨燕倒在地上,還對著茜雪亂打,目視著自己驚魂未定,立即步到令貴妃魏馨燕的面前,把茜雪的屍體扔在地上,攙扶起毛骨悚然又心有餘悸的令貴妃魏馨燕。
「殺,把這個賤人押到寢宮外,褫衣千刀萬剮!」歇斯底里的令貴妃魏馨燕,突然喪心病狂地從這鮮血淋漓的地上撿起一柄寶劍,對著茜雪的屍體,如狼似虎地亂戳。
「主兒,財寶請主兒現在息怒,這賤人刺殺主兒,正是主兒攻擊愉貴妃的一個機會,主兒不如暗暗一不做二不休,派一個刺客趁夜魚目混珠,化妝成這個宮女,去翊坤宮刺殺繼后,再暗中把這個刺客的屍體秘密故意扔進翊坤宮裡,這皇后一定對愉貴妃香玉暗暗滿腹狐疑!」太監財寶獻計道。
再說翊坤宮,秋夜,煙鎖橫塘,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正暗暗為了愉貴妃香玉思緒萬千,心生漣漪,就在她回到寢宮時,突然寢宮傳來一聲讓認不寒而慄的慘叫!
「愉貴妃昨夜派刺客刺殺皇後娘娘!」
「這個女人,對皇后狼子野心,而且在後宮目無下塵,最孤高自許,還特別小性兒!」
「這個愉貴妃對後宮的主兒們,全部都尖酸刻薄!聽說這個女人害死了二阿哥永漣與三阿哥永璋,後宮的小皇子全都被這個女人害死了!」
次日黎明時分,各宮妃嬪都來到翊坤宮寢宮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請安,故意在皇后檀香面前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你們這些恬不知恥的無賴,以為故意在本宮面前製造假象,本宮就相信你們的挑唆謠言了嗎?」皇后檀香終於怒火中燒,怒髮衝冠,對著惇妃,懿妃,忻妃等人叱罵道。
「皇後娘娘,愉貴妃派刺客刺殺娘娘,您卻還為這個毒婦辯白?」惇妃對著皇后檀香冷笑道。
「惇妃,你們這些挑撥離間,恐嚇要挾的鬼蜮伎倆,以為本宮全都不曉得嗎?昨夜宮女茜雪為了報愉貴妃的恩,潛入啟祥宮刺殺令貴妃,但是令貴妃卻痴心妄想栽贓愉貴妃,把茜雪的屍體暗中扔到了翊坤宮,你們這些厚顏無恥,混交視聽的小人!」皇后檀香怒氣填膺道。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在這秋夜的月冷風清中,覺得自己十分的疲憊,她步入書房,一個人弱眼橫波,凝視著這雲煙搖曳的一個蠟燭,罥煙眉緊蹙,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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