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安步當車

第206章 安步當車

話說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裡連續經歷了陷害詆毀,在秋夜的清風徐來中,香玉感到萬念俱灰,每日在御花園與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遛彎嬉戲。

但是,紫禁城卻暗暗暗潮洶湧,令貴妃魏馨燕與懿妃佟佳香草,忻妃惇妃等後宮陰謀家,對愉貴妃香玉與永琪進行了更加慘無人道的誣陷與迫害。

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每日都可能被迫害,折磨,虐待,她感到自己的眼睛,好像越來越朦朦朧朧,身子常常疼,雖然紫鵑去太醫院請錢太醫幾次為她專心致志地診脈,並暗中開了幾個可以救命的藥方子,但是愉貴妃香玉總是覺得自己疲於奔命。

「紫鵑,本宮這幾晚,竟然都接二連三做噩夢,夢到安姐姐,蘇雲姐姐,夢到先帝,本宮覺得,自己在這後宮真的是累了,紫鵑,月悠嫁給海蘭察后,有半年沒有進攻了吧?」愉貴妃香玉罥煙眉顰,笑容可掬地問紫鵑道。

「主兒,月悠在海蘭察府邸,已經懷了身孕!」紫鵑凝視著愉貴妃香玉,眉眼彎彎地欠身道。

「紫鵑,我們去御花園,本宮覺得,自己還是十八韶華!」愉貴妃香玉忽然站了起來,顧盼神飛,執著紫鵑的紅酥手,去了御花園。

八月十五,弘毓又帶著愉貴妃香玉榮親王永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等人去了承德避暑山莊。

崇德二十三年,愉貴妃香玉在避暑山莊避暑,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如弱柳扶風,飄逸地步在避暑山莊的荷塘邊。

只見這避暑山莊的西湖,又是紅藕香殘玉簟秋,采菱人語隔秋煙,愉貴妃香玉罥煙眉緊蹙,一個人在西湖湖畔,煢煢孑立,竟然呆若木雞了半晌。

「主兒,皇上今年木蘭秋獮,竟然又帶主兒來避暑山莊,紫鵑看,皇上對主兒太一往情深了。」紫鵑見愉貴妃香玉失神落魄,知道她又傷秋,對愉貴妃香玉百轉千回地安慰道。

「主兒,大事不好了,順妃,順妃主兒因為在皇宮不堪那些小人的侮辱與折磨,已經在麟趾宮自行了斷了!」就在這時,荷花手忙腳亂,驚慌失措,跪在愉貴妃香玉的腳下稟告道。

「令貴妃魏馨燕,又在這個世間冷酷地造了一次孽!」愉貴妃香玉情不自禁淚眼迷離,潸然淚下。

避暑山莊,海蘭察心中鬱鬱不樂,竟然一個人在屋裡喝酒,次日拂曉時分,在床榻上喝得酩酊大醉的海蘭察,卻若晴空霹靂!

身旁的一個女子,竟然冰肌玉骨,睡在他的床上。

「海大人,昨晚在避暑山莊的官府,是不是做了個昔日楚王雲雨的夢?」就在海蘭察方寸大亂時,令貴妃魏馨燕,在翡翠的攙扶下,忽然曲線玲瓏,雍容華服地步到了海蘭察的眼前。

「貴妃娘娘,您這舉止,讓奴才不敢看。」海蘭察戰戰兢兢地拱手道。

「海大人,你昨晚在避暑山莊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官府,這夢都做了,又豈怕本宮?」令貴妃魏馨燕娥眉一聳,顧盼流轉道。

「貴妃娘娘,那個宮女是你暗中給臣故意設的圈套?」海蘭察突然如夢初醒,目光如炬道。

「海大人,你看著本宮怕什麼?本宮送你一妾,你在承德避暑山莊巧合看到本宮,這裡只有本宮與你,那皇上永遠不曉得。」令貴妃魏馨燕,蛇蠍笑道。

「令貴妃,你故意派你的宮女,惡意用美人計暗害臣,惡意在行宮給臣暗中製造污點,你是妄想要挾臣陷害愉貴妃!」海蘭察怒氣填膺,目光如炬道。

「海大人,你在那戰場上,衝鋒陷陣,所向披靡,今日這種在承德行宮魚與熊掌都可兼得本宮送你的好事,你不要嗎?本宮只要你親自去舉報,向皇上稟告愉貴妃暗中用錢收買你,本宮今日能保證,這件事可以幫海大人你秘密掩蓋得滴水不漏!」令貴妃魏馨燕,那血紅的嘴角,浮出鬼蜮的笑。

「貴妃娘娘,臣現在可以毅然地稟告你,妄想用這美人計要挾臣迫害愉貴妃,你都是白日做夢!」海蘭察怒視著令貴妃魏馨燕,怒火萬丈,無畏無懼,心如刀割地走了。

「海蘭察,你這廝也妄想保護愉貴妃,在後宮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老娘就讓你瞧瞧,什麼叫流氓潑皮,身敗名裂!」令貴妃魏馨燕氣得七竅冒煙,這梨子臉也氣得鐵青。

次日,海蘭察去行宮上朝時,突然感到他的那些同僚,都暗中對他冷言冷語,故意旁敲側擊,幾個宮女還一直看著她暗暗忍俊不止,海蘭察不由得感到自己心神不寧。

「海大人,今日有人暗中彈劾你!」這時,那幾個宮女又好心地回來,小聲對海蘭察欠身說道。

「謝謝。」海蘭察知道定是令貴妃魏馨燕暗中報復,把他昨日的事,全部在避暑山莊暗中泄露了。

「看,這個色魔色狼,竟然暗中與宮女有私情,真齷齪,真丟人!」海蘭察出了行宮,在大街上,一群像是流氓的姦細,指著海蘭察,明目張胆對他劈頭蓋腦地大罵。

海蘭察西征巴圖魯的榮譽,迅速被這些姦細的謠言完全毀了。

「海蘭察,你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在行宮做這種事!」

「不要臉,色狼,大將軍做這種齷齪的事!」讓海蘭察毛骨悚然的是,他在行宮內外到哪,都有一些小人把他大罵得狗血噴頭。

在戰場上談笑自若的海蘭察,心理迅速崩潰了。

避暑山莊,海蘭察被誣陷的同時,又有許多姦細到處造謠,故意歪曲醜化弘毓,說皇上在避暑山莊每天虐待愉貴妃香玉,這些小人不但傳播謠言,還到處搬弄是非,弘毓在行宮大發雷霆,命令總管太監李盛逮捕造謠兇手。

「罵,再給老娘狠狠地罵!」一群像惡魔一般的流氓老不羞,在海蘭察面前故意扭著屁股,恬不知恥地破口大罵。

海蘭察終於暴跳如雷,迅速衝進令貴妃魏馨燕的寢宮,對令貴妃魏馨燕怒髮衝冠,悲憤交加地厲聲質問道:「令貴妃,你為何在外造謠毀我的名聲?」

「海大人,你闖進本宮的寢宮,辱罵本宮,您海大人這是何意?」令貴妃魏馨燕不寒而慄,故意戰戰兢兢,嚇得花容失色。

這時,弘毓正怒氣填膺地在李盛的攙扶下步進寢宮,竟然親眼看見海蘭察在那大聲質問令貴妃魏馨燕。

魏馨燕趁機嬌聲,故意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皇上,海大人突然闖進臣妾的寢宮,對著臣妾暴跳如雷,臣妾不知他何意,他就故意把臣妾重重地推倒在地上!」弘毓攙扶起痛哭流涕的令貴妃魏馨燕,但見這令貴妃哭得若芙蓉含霜,對弘毓撒嬌弄痴道。

「海蘭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來人,把這廝給亂棍打出行宮!」弘毓龍顏大怒,對著李盛厲聲咆哮道。

再說海蘭察,被令貴妃這個毒婦陷害,前線衝鋒陷陣,統一國家的英雄,竟然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被許多人如瘋似狂地大罵醜化為禽獸色狼,不由得悲痛欲絕,一個人來到了避暑山莊那湖光瀲灧的湖前,準備跳河,突然,一隻特別溫暖的芊芊柔荑,特別緊地抓住了海蘭察的右臂。

「海蘭察,你被幾個小人造謠羞辱,就這麼懦弱得來到湖畔,自行了斷了嗎?」海蘭察回首一瞧,只見自己美麗的妻子月悠,春波流轉,又特別的果毅。

「月悠,我一個在前線為國浴血奮戰的大丈夫,竟然從來沒有被這些卑鄙下流地陷害!」海蘭察竟然愁雲慘淡地對月悠說道。

「海蘭察,本宮已經把那個美人計的美人抓住了,她是令貴妃魏馨燕的心腹宮女琥珀。」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愉貴妃香玉一臉的堅韌,步到了海蘭察月悠夫妻的面前。

「魏馨燕,你的心腹琥珀已經全部招供了,都是你這個元兇,指使她趁海蘭察喝得酩酊大醉,陷害海蘭察,原來琥珀決斷不願陷害海蘭察,但是你竟然用琥珀的家人,要挾琥珀,魏馨燕,這是琥珀寫的全部供詞,你想暗中把她一家都殺人滅口,現在完全不可能了,本宮已經派人保護她一家回京城了!」令貴妃魏馨燕的寢宮,愉貴妃香玉杏眼圓睜,罥煙眉一豎,帶著紫鵑與月悠,忽然單刀直入,衝到了令貴妃魏馨燕的面前。

「愉貴妃,你說本宮陷害海蘭察?你的證據呢?海蘭察已經身敗名裂,他是色狼!現在正千夫所指,你竟然衝進本宮的寢宮,故意信口開河?」令貴妃魏馨燕不但無賴地不承認她傳播謠言的滔天罪行,還對著愉貴妃香玉,盛氣凌人,頤指氣使地反咬一口顛倒黑白,賊喊捉賊!

令貴妃魏馨燕身邊的幾條老咬蟲,也惡意仗著鮮廉寡恥,對著愉貴妃香玉破口大罵!

愉貴妃香玉被令貴妃魏馨燕猥瑣的流氓行徑最終激怒了,她沖向令貴妃,對著令貴妃怒髮衝冠,火冒三丈地亂打。

「愉貴妃,你打本宮,皇上會大為光火的!」不知廉恥的令貴妃魏馨燕,忽然用話故意刺激愉貴妃香玉道。

「魏馨燕殺人了,這個妖精殺人了!」愉貴妃香玉怒火上涌,怒視著令貴妃大聲罵道。

「看,大家看到了聽到了吧,都是愉貴妃,都是說愉貴妃!」一臉無賴,又對著愉貴妃香玉惡意嬉皮賴臉的令貴妃魏馨燕,對著愉貴妃香玉故意羞辱道。

愉貴妃香玉終於大發雷霆,沖了上去,把令貴妃魏馨燕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皇上,臣妾流血了!」令貴妃魏馨燕見順利把皇上弘毓引來,又故意撒嬌弄痴,挑起來與愉貴妃香玉聲嘶力竭地扭打。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欺負朕的蘭兒!」只見弘毓沖了上去,見令貴妃魏馨燕正如狼似虎地打愉貴妃香玉,不由得龍顏大怒,大發雷霆,對著令貴妃魏馨燕那梨子臉,就是一個很重的大耳光!

「皇上,是愉貴妃故意推臣妾!」令貴妃魏馨燕捂著被弘毓打得通紅的臉,又向弘毓撒嬌弄痴道。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毒婦!」弘毓重重地一腳,把令貴妃魏馨又踢倒在地上。

回到寢宮后,弘毓執著愉貴妃香玉的芊芊柔荑,看到愉貴妃香玉那皓腕被魏馨燕窮凶極惡地掐傷了,不由得又心疼如斯,親自給香玉塗了葯。

「蘭兒,朕這次竟然相信這個毒婦的話,讓你被欺負!」弘毓把香玉摟進自己溫暖的懷裡,凝視著愉貴妃香玉那似喜非喜含情目,似蹙非蹙罥煙眉,對潸然淚下又珠淚滾滾的愉貴妃香玉柔情蜜意,軟語溫存道。

行宮的夜,暗影浮動,窗外殘月落花煙重。

被令貴妃欺負的愉貴妃香玉,鬱鬱寡歡地在行宮與慶妃陸紫蘇遛彎。

這是對愉貴妃香玉最殘酷,最不寒而慄又最陰暗的一日,但是令貴妃魏馨燕卻把自己迫害香玉的陰謀,全部都毀於一旦。

這個世間,一些自作聰明又自以為是的人,以為自己十分拙劣鬼蜮的騙人害人伎倆都得逞了,但是被她陷害的人,卻對她心知肚明,洞如觀火。

但是令貴妃魏馨燕有暗殺的武器,有許多姦細,愉貴妃香玉沒有相信這些小人的結果,就是這些小人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身體報復。

愉貴妃香玉在小人的羞辱與暗中想方設法,不擇手段的大罵中,覺得自己原來十分善良純潔的心,現在被千瘡百孔。

「皇上,我們回京城吧!」昨晚,愉貴妃香玉勸弘毓道。

今日,神采飛揚,神清氣爽的愉貴妃香玉與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一同在避暑山莊這一望無際的草原遛彎。

只見香玉像一名女丈夫一般,上了戰馬,英姿颯爽地策馬在草原顧盼神飛地馳騁,就在她與穎妃巴林如寧駕馭著戰馬來到草原的一片茂林中時。

突然茂林里傳來了突如其來,震天動地的嚎叫聲!

「香玉姐姐,樹林里的大蟲來了!」巴林如寧嚇得面無人色道。

只見愉貴妃香玉一身是膽,親自策馬,對巴林如寧說道:「如寧,我們只有寶劍,這烏蘭布通草原已經被皇上下旨全部收網,樹林是不可能有老虎的,你與紫蘇妹妹先逃!」

「香玉姐姐,我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打虎,快逃吧!」紫蘇想方設法地勸說香玉道。

就在這時,突然涼風蕭瑟,一隻一身黑斑的大蟲,震耳欲聾地一聲咆哮,頓時嚇得慶妃穎妃不寒而慄。

愉貴妃香玉在老虎要向自己與馬兇惡撲來的千鈞一髮之時,突然一身是膽地張弓搭箭,向老虎射來,但這老虎雖然臉中了一支箭,鮮血淋漓,血流成河,仍然嚎叫著向愉貴妃香玉氣焰囂張撲來,愉貴妃香玉罥煙眉蹙,也花容失色。

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一支箭說時遲那時快,射進老虎的胸口,那老虎也頓時嗚呼哀哉。

「額娘!」愉貴妃香玉與陸紫蘇,巴林如寧都定睛一看,只見榮親王五阿哥永琪,執著弓箭,跪在愉貴妃香玉的馬下。

愉貴妃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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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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