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顛倒挑唆
富察貴人與方貴人,在大殿,向雍正絮絮叨叨地告了香玉一狀,說弘毓與蘭妃藕斷絲連,暗中私奔,雍正雖然相信香玉,但是對這兩個散布流言,嚼舌根的婆娘彈劾下,對香玉也慢慢有些半信半疑。
「皇上,蘭妃被人陷害誹謗,臣妾可以為蘭妃作證,蘭妃與榮貝勒沒有私情,這幾年,榮貝勒都在青海前線為朝廷衝鋒陷陣,富察貴人那些假證據,都是迫害誣陷蘭妃的。」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安嬪來到養心殿,泰然若定地向雍正欠身稟告道。
「安嬪,蘭妃暗中懷疑你陷害她,你今日竟然與蘭妃串通一氣?」富察貴人顫顫巍巍又六神無主地怒視著安嬪道。
「富察貴人,上次你欺騙本宮幫你一起陷害污衊安嬪姐姐暗中給淑妃下毒墮胎,現在你又陷害本宮與榮貝勒暗中私奔,你真是特別的滑稽!」香玉罥煙眉顰蹙,對著富察貴人大聲叱道。
「蘭妃,你暗中與榮貝勒有私情,這事皇宮內外都人盡皆知,皇上,安嬪與蘭妃狼狽為奸!」富察貴人見自己的告狀陰謀在香玉的反擊前竟然沒有得逞,跪在雍正的腳下,急紅了眼。
兩次對安嬪蘭妃的挑唆,最終都毀於一旦,功虧一簣與功敗垂成,齊妃怒氣填膺,但是現在也沒有法子可以在皇宮扳倒兩姐妹畢其功於一役!
「主兒,若是我們不能挑撥安嬪與蘭妃,我們不如挑唆熹貴妃與安嬪,主兒不能挑撥安嬪蘭妃相互殘殺,我們就暗中散布流言,對蘭妃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突然為安嬪翻案平反,說熹貴妃懷疑安嬪,是蘭妃挑撥離間兩宮后導致,順理成章把挑撥熹貴妃與安嬪的罪全部推諉給蘭妃!」太監高德子,向齊妃打千,狡獪一笑,對齊妃急中生智地稟告道。
「主兒,高公公所言極是,若是我們暫時不能挑撥安嬪與蘭妃,不如暫時避其鋒芒,挑唆熹貴妃與蘭妃!」彩珠也向齊妃欠身道。
「安嬪與蘭妃這兩個小蹄子,兩年前與弘毓熹貴妃聯合,差點把本宮逼到末路窮途,本宮定要把這兩個蹄子碎屍萬段,千刀萬剮,現在既然不能挑唆她們姐妹反目,本宮就再一次反咬一口顛倒黑白,給安嬪平反,讓全後宮的人都認為蘭嬪與熹貴妃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齊妃柳葉眉一挑,一臉自以為是地對奴才們說道。
延禧宮,文靜又賢良的安嬪,與蘭心蕙質的蘭妃香玉,姐妹鶯聲燕語,在這暖暖的寢宮,一邊嘮嗑與閑聊,一邊手中刺繡。
「兩位主兒,雖然這延禧宮十分偏僻,但是有兩位主兒的鶯聲燕語與歡聲笑語,這延禧宮也其樂融融的!」紫鵑與月悠捂著丹唇暗中撲哧一笑,盈盈端著茶盅,步到安嬪與香玉的面前,粲然一笑道。
「安姐姐,雖然這後宮的關係錯綜複雜,每日全都是刀光劍影,風刀霜劍,但是我們姐妹只要患難與共,勠力同心其利斷金,就可以開開心心地在這個陰暗又冷酷無情的宮裡同甘共苦!」香玉眉尖若蹙,瞥著安嬪,特別俏皮地抿著嘴一笑。
「香玉妹妹,那些小人雖然把謠言散布得惟妙惟肖,繪聲繪色,但是只要我們姐妹心中有互相的愛,有最真摯的姐妹友誼,我們在宮裡就誰也不怕!」安嬪凝視著香玉,執著香玉那冷冷的紅酥手,對香玉莞爾一笑。
同時,乾清門,軍機大臣張廷玉與翰林院大學士孫家金等人,為榮貝勒弘毓與岳鍾琪,在雍正面前叩首稟告鳴冤。
「皇上,小人暗中傳播謠言,一些心術不正的狗賊到處搬弄是非,陷害榮貝勒故意與岳鍾琪偷盜大將軍傅爾丹的戰功,沆瀣一氣,欺君罔上,還有幾個歇斯底里,窮凶極惡被錢收買的老嫗流氓,隱蔽在街頭巷尾,每日到處搬弄是非,故意四處挑起百姓混亂,大呼小叫,這些禽獸不如,在朝廷與前線多事之秋時,不但不精忠報國,還傳播謠言,誣陷忠臣,四處排除異己,聯合發國難財,這些狗賊,是我大清最大的遺患!」
張廷玉的彈劾,讓雍正也茅塞頓開,豁然開朗。
「張廷玉,小人暗中造謠,故意傳播謠言,用卑劣無恥的所謂鬼蜮伎倆陷害榮貝勒,污衊榮貝勒偷盜傅爾丹戰功,你有證據嗎?」只見雍正思想片刻,詢問張廷玉道。
「啟稟皇上,臣有證據,前線的岳鍾琪將軍,與監軍李大人,已經從青海回來,葛爾丹策零已經在青海被榮貝勒打得大敗,葛爾丹策零大敗虧輸,已經逃向西邊的伊犁了!」張廷玉對雍正一本正經,一清二楚地稟告道。
雍正在養心殿,迅速召見了暗中派去青海監視大軍的允禮,允禮稟告雍正,張廷玉為榮貝勒鳴冤叫屈的奏摺,都是千真萬確,雍正龍顏大悅。
「主兒,大喜,榮貝勒被愕爾泰陷害的罪名,已經被張大人孫大人等人洗清了!」延禧宮,歡天喜地的紫鵑跑進延禧宮書房,一臉的香汗淋漓,與月悠上氣不接下氣,向香玉欠身稟告道。
香玉眉開眼笑,但是她也知曉,這次齊妃陷害榮貝勒的猥瑣陰謀又功虧一簣,這個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齊妃,不但不會善罷甘休,反而會更加的瘋狂,對她與弘毓安嬪進行變本加厲的陷害!
「主兒,你恐懼那齊妃謙妃幾個毒婆娘再來害我們吧?這些毒婦,到處散布那些荒誕不經的謠言,讓人家以為她們能預言未來,無所不能,但是她們都是在我們的反擊下,醜態百出地掩耳盜鈴,她們妄想用造謠與暗中幾個暗示,詐騙與誘導主兒與安嬪主兒互相猜疑,最後讓我們兩敗俱傷,她忘乎所以地用姐妹反目與怔忡神經病來掩人耳目,這些蠢狗,真是自作聰明,齊妃這些不知廉恥的所謂迫害妄想症,以為對我們更兇惡,更殘酷的迫害詐騙,就能把主兒逼得窮途末路,但是她們就是做夢也沒想到,這樣不但逼不死我們,她們的陰謀卻在眾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蓋彌彰!」紫鵑捂著櫻唇,與月悠撲哧一笑。
「蘭妃這個妮子,不要臉,若沒有本宮,她安能與安嬪變成好姐妹,安能被皇上寵幸?華嬪,金嬪,我們要連續不斷地傳播謠言,日夜對蘭妃這個小賤人謠言中傷,日夜暗中製造巧合,暗中設陷阱與圈套,給兩人製造誤會,不管用什麼法子,一定要逼蘭妃與安嬪相互猜疑,最後自相殘殺!」鍾粹宮,因為沒有害死蘭妃而急紅眼的齊妃,與金嬪華嬪等狐假虎威的妃嬪,暗中一直窺視著延禧宮與咸福宮,見香玉神情自若,又怡然自得,氣得七竅冒煙,在金嬪等狗腿子的面前一蹦三尺高,大聲嚎叫道。
「齊妃娘娘,我們暗中收買了東瀛幾個幻術師,對延禧宮暗中製造幻境,讓蘭妃以為安嬪是在欺騙她,暗中其實一直與我們聯合,監視延禧宮,若蘭妃還不上當,我們就給安嬪翻案平反,說安嬪等人怎麼怎麼被陷害,被冤枉,把蘭妃與熹貴妃塑造成一個猥瑣小人,這蘭妃一生氣必然也懷疑安嬪了,我們就繼續到處鼓舌造謠,見縫插針,日夜製造假象,讓蘭妃惶惶不可終日,疑神疑鬼,最終不敢與安嬪交流,主兒,嬪妾這一計是逆向心理蹂躪,對蘭妃這種聰明人,我們就要暗中反其道而行之,讓蘭妃中我們的暗中設的圈套,最後還是與安嬪反目,只要我們這假象製造的惟妙惟肖,最後就由不得這兩個賤人不信!」金嬪一臉鮮廉寡恥,面目扭曲地狡黠一笑,對齊妃獻計道。
再說金嬪與華嬪琅嬅,在齊妃的暗中指使下,到處傳播自己編造的子虛烏有的香玉變態故事,還到處傳播散布收買那如意館畫的蘭妃與安嬪不雅畫像,故意把蘭妃搞臭,痴心妄想用這些卑劣無恥又下流的陰謀,害蘭妃與延禧宮名譽掃地。
「是的,就是這個女人,蘭妃,她剛要皇上冊封皇后,就背後給她的親表妹洞房趁火打劫,一個皇后鳳椅,就給那青蘭糊裡糊塗地給扳倒了,她都成了後宮妃嬪的笑柄,現在還敢幹這種事,大家都聽聽,都看看,這個蘭妃,昔日冒名頂替進宮,現在真的青蘭進宮了,她的延禧宮應完璧歸趙,但是這個暗中見利忘義的蘭妃,竟然搶了皇上的寵愛,用一些厚顏無恥的伎倆,慢慢爬上了皇后的鳳椅,但是這鳳椅還沒等到她坐,就被青蘭暗中在洞房取而代之了,現在這個蘭妃,每日傷風敗俗,不但暗中與前線的榮貝勒私通,聽人傳說還在皇宮養了幾個面首,這些事,真是丑,皇上大怒,對蘭妃切齒痛恨,說蘭妃傷風敗俗,丟盡了大清的臉,把這個蘭妃軟禁在延禧宮,聽說自打榮貝勒被彈劾后,有人查了敬事房的檔案,這蘭妃竟然一次也沒有被皇上寵幸!」今日,晨露微熹,天剛蒙蒙亮,金嬪與華嬪,富察貴人錦瑟,方貴人一起到翊坤宮給熹貴妃鈕祜祿蘅蕪請安,金嬪暗中與華嬪等人,七嘴八舌,暗中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喋喋不休。
「這安嬪真是太冤枉了,上次為了為蘭妃證明,在皇上面前跪了半個時辰,但是熹貴妃竟然還猜疑她,認為她暗中背叛了翊坤宮,這安嬪真是好心沒好報!」華嬪見熹貴妃在鶯兒的攙扶下,珠環翠繞,雍容華貴地步出了寢宮,故意瞥了一瞥金嬪,兩人故意議論紛紛,七嘴八舌。
熹貴妃在這日上三竿時,畫眉弄妝,突然聽見金嬪與華嬪的竊竊私語,不由得心中十分不悅。
「主兒,金嬪與華嬪這兩個喜歡嚼舌根的婆娘,暗中故意演了這麼一出,挑唆主兒與安主兒的關係!」鶯兒對金嬪與華嬪兩個十分狡猾,各自心懷鬼胎的小人了如指掌又洞如觀火,迅速勸說熹貴妃道。
「安嬪現在在宮裡倒成了被冤枉的大英雄了,本宮變成了小人,鶯兒,若不是本宮前幾日顧及與安嬪的姐妹情,早就把她扳倒了!」熹貴妃氣得面如土色,對鶯兒一臉的嗔怒道。
「主兒,奴才聽說,前日安嬪之所以背叛主兒,竟然是因為延禧宮的蘭妃,暗中挑唆!」太監喜泰向熹貴妃打千稟告道。
「是蘭妃?這個小賤人,真是不知道這紫禁城的天高地厚,竟然敢挑唆本宮與安嬪?喜泰,你派幾個奴才,日夜監視延禧宮!」熹貴妃大為光火,鳳目圓睜,命令喜泰道。
再說齊妃,見她的計謀成功挑唆了熹貴妃與蘭妃的關係,不由得暗中心花怒放,派彩珠與高德子,金嬪華嬪,方貴人,富察貴人聯合,暗中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費盡心機地編造謠言,竟然完全厚顏無恥,恬不知恥地日夜對延禧宮辱罵破壞,還指使那些奴才監視香玉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日夜連續地對著香玉冷嘲熱諷,用謠言狂轟亂炸,中傷得香玉心裡千穿百孔。
「這些不知廉恥的婆娘,都瘋了,對我們這樣的羞辱辱罵,主兒,我們去養心殿,向皇上稟告,皇上還是寵愛主兒的,這次一定為主兒做主!」紫鵑耳邊日夜地縈繞著這些恬不知恥,醜態百出,不堪入耳的謠言與侮辱,一臉的義憤填膺,來到香玉的眼前,對香玉氣呼呼地說道。
「這些畜生不如的禽獸,日夜在我們的窗外厚顏無恥地大呼小叫,冷嘲熱諷,像一個個跳樑小丑一般日夜聯袂獻醜,但是我們就在這延禧宮巋然不動,她們又安能奈何我們?我心中相信安姐姐,她們就算又裝好人,唱起了紅臉,我也不會相信她們的挑唆!」香玉泰然自若,罥煙眉顰,對紫鵑談笑風生道。
「主兒,蘭妃不相信奴才們散布的謠言!」鍾粹宮,因為沒有得逞而惱羞成怒的幾個跳樑小丑,喜愛在皇宮倚老賣老的幾個斷脊老犬,來到齊妃的面前,向齊妃顫顫巍巍地叩首道。
「這個蘭妃,安嬪就在看著她,還這麼頑固,香玉這個賤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金嬪華嬪,你們連續不斷地繼續挑撥,兩個不要臉的,大家都看著她,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們還要臉!」那面紅耳赤又濃妝艷抹的齊妃,氣得七竅生煙,那睚眥扭曲的梨子臉,氣得如溫元帥一般。
「主兒,蘭妃不吃罰酒,我們就給她敬酒,故意製造幾個假象,暗中哄蘭妃稱心如意,我們再暗中找機會,挑撥她與安嬪!」齊妃身邊的總管太監趙雙喜急中生智,對齊妃獻計道。
「蘭妃!安嬪都這麼暗中整你了,你還敢不相信,丟人現眼,你還要臉,死豬不怕開水燙,告訴你,安嬪就是我們的人,這麼每天罵你,你還幫她在皇上面前作證?你是個二百五還是一個甩子?」延禧宮,因為香玉一個月就是不上當,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幾個奴才,躲在延禧宮外,亂叫亂跳,大呼小叫。
齊妃為了更重地打擊香玉,又聯合金嬪華嬪等人,暗中傳播香玉的文章全部是偷盜的。
「全部是偷盜的,蘭妃是小偷,都是人家的!」奴才像是春天夜闌人靜,清冷凄涼突然發了情的禽獸,躲在延禧宮外,日夜發出那些禽獸不如的叫聲。
「要把這個小不要臉的罵臭,搞臭,搞死,把這兩個人都往死裡面搞!」鍾粹宮,終於氣急敗壞,在奴才前暴跳如雷的齊妃,對著奴才們大聲咆哮。
「是,這是千真萬確,安嬪是熹貴妃與齊妃謙妃派的姦細,暗中故意靠近蘭妃,聽說上次淑妃洞房與蘭妃調包,暗中就是安嬪獻計!」
「安嬪這個女人,是一個見利忘義,兩面三刀的毒婦,那個蘭妃正是傻的可愛,還每天鄭重其事地與安嬪嘮嗑遛彎,安嬪暗暗都笑死了!」
「都是安嬪暗中搞的,蘭妃的那些黑材料與隱私,都是安嬪暗中出賣給齊妃的,安嬪日夜都派人監視延禧宮,這個蘭妃真是太蠢,還與這個毒婦歡呼雀躍。大家看,這都是安嬪明目張胆譏笑諷刺蘭妃的,你們看,蘭妃生日,送了一盒梨子,這是要皇上離開蘭妃呀,你們再看,安嬪暗中派奴才三番五次地暗示譏笑蘭妃,蘭妃竟然不相信!」晨露微熹,後花園,金嬪與華嬪,方貴人故意躲在花園,議論紛紛交頭接耳,這些精神病,像是有迫害妄想症一般,到處騙人,繪聲繪色地傳播謠言,解釋與歪曲安嬪對蘭妃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主兒,這些小人毒婦,現在從早到晚,造謠的精力,越來越充沛,在花園,她們遇到妃嬪,如狼似虎地就散布流言蜚語,惟妙惟肖地解釋安嬪主兒暗中迫害主兒的所謂變態故事!」紫鵑回到延禧宮,向弱眼橫波,滿面愁容的香玉欠身稟告道。
「這些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妄想症瘋子,現在只要窺視到咸福宮一點風吹草動,就像一群瘋狗,醜化歪曲,到處詐騙路人,到處傳播流言蜚語,把一些胡說八道與捕風捉影的故事,歪曲醜化解釋得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但是我看她們歪曲解釋的這些安姐姐罵我的鐵證,都是信口胡言,故意咬文嚼字,這些傳播流言的,真是不知廉恥!」香玉罥煙眉倒豎,怒氣上涌道。
「主兒,這些到處歪曲解釋,故意製造人們混亂的小人,真是鮮廉寡恥,紫鵑也對這些小人的拙劣伎倆也洞如觀火,心知肚明了,這些小人,在後宮,最擅長到處裝神弄鬼,虛張聲勢,故弄玄虛,一件小事,她們都無所不用其極地故意把事情在後宮鬧大,把一些特別讓人懷疑的事,歇斯底里地解釋,還日夜用十分卑劣陰險的暗示,騙得那些人稀里糊塗每日疑神疑鬼,在外面暈頭轉向,這些她們傳播的所謂特別可疑的疑點,全部都是故意的穿鑿附會,故意的指黑為白,齊妃謙妃這些毒婦,故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兩邊挑唆,現在不但歪曲了咸福宮還蒙在鼓裡的安嬪與熹貴妃,還害得主兒也每日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紫鵑對香玉一臉憤慨委屈地嘟著小嘴說道。
「紫鵑,齊妃等人現在在皇宮裡到處傳播流言蜚語,我現在每日心神不寧,寢食難安,十分害怕安姐姐被她們暗害!」香玉忽然覺得自己心力交瘁,凝視著紫鵑,心生忐忑道。
「主兒,這些造謠的小人,在延禧宮製造假象,故意把咸福宮的事情暗中鬧大,是欺騙主兒進她們設的圈套,紫鵑認為,安主兒這幾日應沒有危險!」紫鵑對香玉欠身勸慰道。
咸福宮,齊妃收買指使方貴人與富察貴人,對安嬪進行歧視與排擠,還傳播謠言,四處說安嬪是一個見利忘義,背叛姐妹的小人,謙妃就鮮廉寡恥地與齊妃借著在後宮懲惡揚善的名義,對安嬪與蘭妃進行殘酷無情的圍攻。
但是,香玉仍然相信安嬪,延禧宮的書房,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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