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生悲涼
話說謙妃齊妃華嬪金嬪等人,對安嬪與香玉進行連續的噪音騷擾與流言挑撥,秘密陰謀引導,妄想挑撥安嬪與蘭妃熹貴妃相互殘殺。
「金嬪華嬪,本宮帶你們這幾日坐山觀虎鬥,熹貴妃與安嬪兩人,都是老謀深算,又深謀遠慮的人,她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本宮等這兩個昔日的好姐妹斗得兩敗俱傷后,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鍾粹宮,鳳目圓睜,頤指氣使的齊妃,對著金嬪華嬪自作聰明地笑道。
「齊妃娘娘,對蘭妃這才華橫溢又德才兼備的人,我們不能像那些翰林院大學士一般,對張廷玉那樣溫文爾雅,對蘭妃要用最卑鄙,又最流氓的法子,派人日夜干擾騷擾,讓蘭妃心緒不寧,我們只要逼蘭妃在延禧宮方寸大亂,每日六神無主,對安嬪提心弔膽,我們就可把蘭妃與安嬪熹貴妃徹底挑撥分裂!」金嬪一臉的狡黠,向齊妃獻計道。
再說延禧宮,外面的姦細,又在夜闌人靜時,厚顏無恥地粉墨登場,老男人鮮廉寡恥,對香玉故意進行污衊陷害,香玉聽到這些完全恬不知恥的狗奴才在對她有恃無恐地流言中傷,那鬱鬱寡歡的臉,丹唇浮出一抹冷笑。
她在書房,憑欄對窗,現在是早春二月,窗外那花園與水榭,那宛若梅林,在青霧的繚繞下,百花的清香隨風撲面,外面的姦細,繼續大呼小叫,聯袂獻醜,對著香玉的耳朵,鮮廉寡恥,血口噴人,嘮嘮叨叨,喋喋不休地為非作歹,故意抓著香玉的弱點,恬不知恥,鮮廉寡恥地胡攪蠻纏。
「你這不要臉的,又大事不好了,安嬪與你反目了,她正在永和宮,與金嬪一起害你,你這個小不要臉的,還在延禧宮裡賴什麼?安嬪就是在害你,哈哈哈,都是你自己在妄想,每天疑神疑鬼!安嬪全部是冤枉的,我們主子已經給她平反翻案了,現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怔忡瘋子神經病,還在想與安嬪做好姐妹,哈哈哈,大家笑死了,你還要臉?」歇斯底里又窮凶極惡的永和宮趙嬤嬤與老咬蟲老婦女,對著香玉的窗欞,今晚像永和宮禽獸發情一般,亂叫亂跳,在陰暗的夜,發出像禽獸一樣的叫聲。
香玉仍然泰然自若,紫鵑月悠也一起談笑風生,老婦女見她們卑鄙又猥瑣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惱羞成怒,躲在窗外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聲嘶力竭地對著香玉破口大罵。
次日,香玉與紫鵑月悠,神采飛揚地去了安嬪的咸福宮,大家在寢宮怡然自得,眉飛色舞地嘮嗑閑聊,咸福宮裡縈繞著歡聲笑語與鶯聲燕語,柔聲細語,外面監視咸福宮的狗奴才,氣得七竅冒煙,咬牙切齒。
「蘭妃與安嬪還是那樣形影不離,怡然自得其樂融融?」鍾粹宮齊妃聽監視咸福宮的太監稟告后,急得那眼睛血紅。
「主兒,奴才建議主兒不如派人編造謠言,在後宮因勢利導,索性說蘭妃與安嬪在咸福宮反目了,因為明爭暗鬥與爭寵,在寢宮吵得天昏地暗,咸福宮今日烏煙瘴氣的!」高德子那眼睛一轉,想出了一條奸計。
「好,本宮就順理成章,派人到處傳播謠言,傳說蘭妃與安嬪真的反目成仇了,只要人盡皆知,人人都信,她們在後宮就算仍然情投意合,也是醜態百出!」齊妃對著高德子,那濃妝艷抹的臉上,浮出淡漠一笑。
齊妃收買的這些喉舌與奴才,在皇宮內外,到處傳播散布蘭妃與安嬪已經反目,自相殘殺等血口噴人,又子虛烏有,讓人啞然失笑的謠言,這些被錢收買的奴才與翰林院學士,用咬文嚼字,到處穿鑿附會,連續從雞蛋裡挑骨頭的猥瑣智商,對蘭妃寫的詩詞文章,進行不知廉恥,恬不知恥的迫害陷害,還顛倒黑白,把真相反過來散布流言,鮮廉寡恥地賊喊捉賊,陷害蘭妃的文章全部是偷盜。
這次齊妃收買的狗腿與喉舌槍手,在一個特別陰暗的春夜,暗中鬼頭鬼腦地隨風潛入夜,歇斯底里地傾巢出動,到處用編造與羅織的所謂黑材料與證據,對蘭妃進行最厚顏無恥又恬不知恥的陷害與污衊,還對蘭妃的品德與自尊,進行了十惡不赦的歪曲與醜化誹謗。
這些狗奴才,在這個被黑暗籠罩,又月黑風高的夜,暗中對延禧宮犯下了讓人觸目驚心的滔天罪行!
「不要臉的,你還要臉,死心吧,你在書房這麼專心致志又聚精會神地寫文章,你就是把奏摺呈給皇上,也不行,人盡皆知你是小偷,你沽名釣譽,欺世盜名,不要臉,在那你還寫?你寫了最後也是人家的,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了,你這個不要臉的還在那寫什麼?」延禧宮,窗欞外的茂林修竹,隱蔽著永和宮的趙嬤嬤,這個十分卑鄙的老咬蟲,故意對著窗欞,劈頭蓋腦地罵香玉,日夜把香玉與安嬪罵得狗血噴頭。
香玉本來是長著一顆單薄耿直的七竅玲瓏心,被這些走狗無賴日夜無所不用其極的侮辱辱罵,羞恥萬分,心如刀絞,寢食難安,痛徹心扉。
「金嬪,你這個妮子在皇宮確是名不虛傳,最擅長對人侮辱,本宮命令你與華嬪,富察貴人派奴才去延禧宮再接再厲,對這個香玉費盡心機,千方百計地羞辱侮辱,把她昔日的醜事全部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中抖出來,要她以後垂頭喪氣!」齊妃一臉得意洋洋,盛氣凌人,忘乎所以地對金嬪說道。
次日,齊妃暗中指使的一群迫害妄想症,像瘋子一樣到處暗示到處胡說八道,一群被收買的奴才,像傻子與智障一般,看到香玉紫鵑月悠就開懷大笑,故意放聲大笑,但是香玉對這些神經病瞥了一個白眼,一臉的孤標傲世,在紫鵑的攙扶下與安嬪笑語盈盈走了。
「皇上,金嬪與華嬪,富察貴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在後宮看到什麼,都情不自禁地胡言亂語,天方夜譚地解釋成是嘲笑諷刺蘭妃,這些人是不是都傳染了神經病?」安嬪來到養心殿,向雍正欠身,輕啟丹唇稟告道。
「這些在後宮肆意妄為的賤人,昔日孝敬皇后在時,昭告後宮,不許妃嬪宮人到處搬弄是非,捕風捉影,現在這些賤人,竟然到處散布流言蜚語,編造血口噴人與子虛烏有的謠言,到處鬧事,到處串通一氣,裝妖作怪,興風作浪,到處搞風搞雨,個個都是大逆不道,蘇培盛,你去翊坤宮傳朕的口諭,後宮有人再為非作歹,到處搬弄是非,熹貴妃就迅速按照宮規,把那些奴才逮捕,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殺的殺!」雍正大發雷霆又怒火中燒,對蘇培盛命令道。
慎刑司,傍晚,正烏金西墜,慎刑司里,傳出連續不斷像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慎刑司的暴室里,那竹板子在熹貴妃的眼前翩翩起舞,打在一群到處傳播謠言,迫害蘭妃的太監宮女嬤嬤的臀部上,頓時血肉橫飛,那血流漂杵,皮開肉綻。
趙嬤嬤等幾個對著延禧宮破口大罵的老貨,被慎刑司的人當場杖斃,永和宮,永壽宮的幾個太監也被杖斃,幾名宮女被打得血肉模糊,被宮人抬去了辛者庫。
「主兒,翊坤宮的熹貴妃今日在慎刑司拉著虎皮做大旗,把永和宮永壽宮幾個被我們收買的奴才杖斃,趙嬤嬤也被當場打得血肉橫飛!」鍾粹宮,高德子與彩珠向齊妃趔趔趄趄,戰戰兢兢地叩首稟告道。
「蘭妃那個女人她有什麼金貴?本宮只是派幾個奴才去叱罵她,皇上就這麼殺氣騰騰的?蘭妃就是個狐媚子,不要臉的,她與榮貝勒那些醜事,本宮還不能講了?奴才們不就是罵了皇上的那個心肝寶貝,就鬧得天昏地暗,要在宮裡打人罵狗的?」齊妃氣得七竅生煙,臉色鐵青,對著高德子等人暴跳如雷道。
「主兒,今日慎刑司那一頓大板子,真是酣暢淋漓又大快人心,主兒今日沒有看見,那永和宮幾個躲在我們延禧宮外每日無所不用其極地侮辱主兒的小人老貨,那屁股都被打爛了,齊妃那臉,在鍾粹宮特別的鐵青,氣得像那菜市場的豬肝一般!」再說延禧宮,紫鵑與月悠,鶯聲燕語,宛若銀鈴一般,歡呼雀躍地進了書房,對香玉眉飛色舞又樂不可支地欠身稟告道。
「那些被齊妃收買的狗奴才,在宮裡太猖狂了,齊妃每日說我們延禧宮的丫頭,個個喜愛以下犯上,但是今日,這個齊妃娘娘也是活打了嘴了!」香玉罥煙眉一彎,凝視著紫鵑與月悠,顧盼神飛,捂著丹唇忍俊不止道。
「不要臉的,還敢反擊,皇上疼你,也救不了你,你個不要臉的,敢寫奏摺暗中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你就是小蹄子!就是一個蕩婦!」監視延禧宮的奴才稟告齊妃與謙妃,謙妃氣得七竅冒煙,青筋直爆,歇斯底里又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不要臉的,想靠著皇上鹹魚大翻身?你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想揭露我們,老娘告訴你,沒用,老娘的娘家,在北京城實力雄厚,前朝有軍機大臣愕爾泰,你們延禧宮已經變成眾矢之的,現在還想垂死掙扎?你是白日做夢!」齊妃那濃妝艷抹面目扭曲的齷蹉梨子臉,對著彩珠高德子齜牙咧嘴,惡魔的原形畢露。
「主兒,我們不如顛倒黑白,把我們破壞騷擾延禧宮的事全部反其道而行之,收買奴才在外面傳,傳播得人盡皆知,說蘭妃安嬪在宮外到處造謠,延禧宮的奴才都被逮捕杖斃了,你們再編一些黃色故事,說安嬪被奴才褫衣了,蘭妃在宮裡與榮貝勒私奔,最狠地歪曲醜化,把蘭妃罵成一個十分猥瑣又淫蕩的壞負面人物!」高德子向齊妃獻計道。
齊妃為了與宮裡的散布流言收買圍攻裡應外合,又暗中聯繫娘家,煽動阿瑪翰林院大學士李溥,在雍正面前彈劾甄家,用栽贓嫁禍的鬼蜮伎倆,陷害工部尚書與吏部尚書甄森甄德兄弟暗中圖謀不軌,與昔日阿琪那沆瀣一氣。
這時,青海前線,榮貝勒弘毓與岳鍾琪的大軍與葛爾丹策零的叛軍仍然激戰正酣,因為愕爾泰與李溥,李紱,查嗣庭等奸臣的彈劾與傳播流言,榮貝勒弘毓與岳鍾琪在青海失去了剿滅准格爾鐵騎最好的時機,愕爾泰趁機顛倒黑白,倒打一耙,彈劾榮貝勒與岳鍾琪因為恐懼,在戰場上頑固的步步為營,終於失去了消滅叛軍的時機。
御史在養心殿,被愕爾泰收買,接二連三地彈劾榮貝勒與岳鍾琪,雍正大動肝火。
李溥與查嗣庭,肅親王允李等人,又趁機暗中搜集羅織榮貝勒弘毓與岳鍾琪許多子虛烏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所謂罪證,到處傳播流言蜚語,歪曲醜化弘毓。
「大家看看,聽聽,就是這個榮貝勒,小色狼,大色魔,就是他,在後宮私通蘭妃,而且每天暗中潛入後宮,蹂躪虐待這個蘭妃,這個蘭妃不是旗人,名叫竺香玉,暗中冒名頂替進宮,那弘毓最喜歡潛入皇宮,虐待毆打蘭妃,大家聽聽,這些故事,真黃!」一群徹底不知廉恥,厚顏無恥的狗奴才姦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像被收買的瘋狗一般,到處大呼小叫,有恃無恐地騷擾路人,散布所謂榮貝勒弘毓與蘭妃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黃色故事,到處辱罵歪曲醜化妖魔化香玉,還對每一格愕然又不明真相的人瘋瘋癲癲地一口咬定,說榮貝勒弘毓就愛虐待毆打香玉。
齊妃這種厚顏無恥,卑劣下流的無賴行徑,讓後宮許多正氣的妃嬪暗中群情激奮,義憤填膺,但是齊妃這個頤指氣使,盛氣凌人,又不可一世的女人,仍然對香玉不善罷甘休,這個瘋狂的毒婦,繼續與金嬪華嬪等狐朋狗友,暗中串通一氣,千方百計地對香玉進行侮辱羞辱,歧視排擠。
「不要臉的,親表妹都暗中給她一個調包計,在冊封皇后的洞房良辰美景夜,被淑妃偷天換日,次日竟然被皇上下旨,完璧歸趙地抬回了延禧宮,真是讓後宮啼笑皆非,大家都笑死了,大家都在看著她,她還妄想嚇我們,鹹魚大翻身?扒了她,把她皮扒了!」金嬪與華嬪,像兩個潑婦一般,從今日天剛蒙蒙亮時,就躲在延禧宮外,七嘴八舌,故意沸沸揚揚,大呼小叫,把香玉罵得狗血噴頭。
「不要臉,還安姐姐,人家早把她賣了!還這麼死皮賴臉的,安嬪是我們的人,罵死你,搞死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一個小狐媚子,還在延禧宮病懨懨的,這麼單薄,這身材這瘦,這是什麼玩意,你看看人家謙妃,那婀娜多姿的,富察貴人,方貴人,個個曲線玲瓏,人人性感,你?長得像棵竹子,還躲在延禧宮孤高自許,說自己感性,哈哈哈,大家笑死了!」金嬪與華嬪,躲在延禧宮外,日夜聯袂獻醜,像在講相聲一樣,鮮廉寡恥地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日夜對香玉正常的生活進行千方百計的騷擾。
這時,熹貴妃蘅蕪正統攝六宮,皇上寵愛淑妃青蘭,延禧宮失寵,那些牆頭草的宮人,見風使舵,對延禧宮特別的輕蔑,金嬪與華嬪暗中見辱罵香玉無人管,更加的肆無忌憚,日夜變本加厲地辱罵香玉,暗中派人製造繪聲繪色的假象,十分卑鄙無賴地挑撥安嬪與香玉的姐妹情。
「哈哈哈,蘭妃?後宮最不行又最多余的大爛人!你看看,安嬪去養心殿給皇上請安去了,延禧宮這主兒,皇上連派人叫都沒叫。」金嬪與華嬪,故意耀武揚威,氣焰囂張地坐在肩輿上,一臉的擅作威褔,對著延禧宮,窮凶極惡地冷嘲熱諷,連續狂轟亂炸。
「哈哈哈,蘭妃,你被安嬪賣了,安嬪正在鍾粹宮學你的樣兒呢,看看弱柳扶風,弱眼橫波,在皇上那裝可憐!現在安嬪是皇上面前最大的紅人,你的表妹青蘭也是紅人,你這個小不要臉的,皇上早就拋到九霄雲后了,有人還說你才華橫溢,善解人意,德才兼備又知書達理?狗屁!你的全部是偷的,全部是抄的!人人都在笑你,你們林家是大反賊,皇上在太和殿昭告天下,要抓你們林家,現在你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了,你還在那神氣什麼?你還寫什麼?人人都知道你是偷的,人人笑你,沒有人會幫你,沒有人信你!」金嬪與華嬪見香玉不敢回答,竟然更加忘乎所以又精力旺盛,對著延禧宮,仗勢欺人地繼續破口大罵。
延禧宮,香玉卻與紫鵑月悠談笑自若,她早就對這些造謠解釋醜類的鬼蜮伎倆全都洞如觀火,心知肚明,所以對這些日夜在辱罵的解釋醜類,置之不理,對她們散布的謠言也不置可否。
齊妃見香玉仍然十分的相信安嬪,氣得那臉鐵青,面目扭曲,對著金嬪華嬪等人暴跳如雷,怒火上涌:「這個不要臉的,這幾日你們連續圍攻,她還與安嬪那個狐媚子形影相隨,情投意合,你們迅速派人去監視,窺視延禧宮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看到那個不要臉的弱點,就故意大呼小叫,把這些事在宮內鬧得越大越好!」
十分皮厚,歇斯底里又喪心病狂的齊妃與謙妃,暗中為了陷害香玉為怔忡神經病瘋子,千方百計,煞費苦心地對著延禧宮日夜折磨虐待,用厚顏無恥的噪音與羞辱,逼香玉瘋,逼香玉黯然神傷,神情惆悵,逼香玉疑心生暗鬼。
但是齊妃與謙妃,金嬪華嬪暗中打得如意算盤,最後還是功虧一簣,血本無歸,李家打著朝廷的旗幟,在外面到處傳播謠言,欺騙詐騙,妄想打著朝廷的名義,裝作懲惡揚善,對香玉進行理直氣壯名正言順的迫害與虐待。
「哈哈哈,這都是你的好姐妹安嬪出賣給我們的,蘭妃,你這個不要臉的,還在那裡寫,頑固不肯接受現實,安嬪是我們的人,暗中一直在害你!」在自作聰明,以為做得天衣無縫與滴水不漏后,齊妃謙妃金嬪華嬪等挑唆醜類,又躲在延禧宮外,死皮賴臉地用許多不堪入耳的髒話,對香玉狂轟亂炸,但是,這些演繹了一天鬧劇的醜類累得疲於奔命后,延禧宮書房仍然紋絲不動,巋然不動!
咸福宮,安嬪不但春波顧盼,還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她只要有時間,就在雪鳶的攙扶下來延禧宮,與香玉嘮嗑閑聊,柔聲細語,快樂地談笑風生,那齊妃躲在陰暗處窺視,氣得齜牙咧嘴。
「不要臉的,蘭妃任憑老娘千方百計,費盡心機地對她威脅恐嚇挑撥離間,她就是不進老娘的圈套!」鍾粹宮,怒視著一臉灰溜溜的奴才們,齊妃氣得那臉像豬肝一般,對著奴才們一頓臭罵。
在香玉被毒婦們醜態畢露地圍攻同時,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溥沆瀣一氣,聯合御史濟世,大將軍傅爾丹等人,對前線的榮貝勒弘毓,進行特別殘酷的污衊陷害。
「皇上,榮貝勒這廝,因為與岳鍾琪對敵膽小如鼠,呈上奏摺,胡言亂語,竟然以避實擊虛為他們退兵的借口,最後失去了剿滅葛爾丹策零的良機,皇上,臣建議皇上,派侍衛迅速逮捕大將軍榮貝勒弘毓與川陝總督岳鍾琪!」養心殿,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溥李紱等人,向雍正叩首稟告道。
雖然任憑奸賊在皇上面前挑唆,每日搬弄是非,鼓舌造謠,見縫插針,但是榮貝勒弘毓卻在大營泰然自若,與岳鍾琪率領大軍,十分的深謀遠慮,指揮若定,那葛爾丹策零,以為清朝朝廷內訌,弘毓被奸賊迫害,軍隊兵敗如山倒,將士們也土崩瓦解,在青海各自為政,卻沒有料到,榮貝勒弘毓與岳鍾琪率領幾千八旗輕騎,暗中晝夜兼程,在芳草萋萋的掩護下,大軍瞞天過海,在青海這個冷清孤寂的夜,榮貝勒弘毓出其不意趁其不背,與岳鍾琪夜襲准格爾大營。
戰場上,刀光劍影,弘毓含情目眺望著戰場,面若滿月,這夜,鐵馬冰河入夢來,他忽然思緒萬千,心潮起伏,對紫禁城的延禧宮浮想聯翩,這時,她在延禧宮睡覺了嗎?高高興興又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嗎?
弘毓與馬瞻超,岳鍾琪,大將程直等人,在戰場上一馬當先,身先士卒,他們不管敵人暗中製造的繪聲繪色,惟妙惟肖的假象,在敵人面前橫刀立馬,一個個勇不可當,弘毓親自衝鋒陷陣,不管卑鄙的敵人給自己製造的幻影幻境,與馬瞻超策馬,一柄大刀和橫掃千軍,所向披靡,殺得敵人血肉模糊又人仰馬翻,屍橫遍地。
弘毓對那些奸賊與造謠畜生與陷害他的斯文敗類的恨,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大刀上,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宛若那蛟龍出水,殺得敵人屍體枕籍,落花流水,鬼哭狼嚎。
清軍如秋風掃落葉,對逃跑的敵人士氣勃發地追殺,騎兵大刀闊斧,殺得准格爾兵血肉橫飛,七零八落,一個個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弘毓率兵總攻敵人大營,大軍掩殺,打得葛爾丹策零一塌糊塗,又大敗虧輸。
養心殿,那些故意對弘毓咬文嚼字,陷害誣陷的奸賊,仍然在雍正的面前,嘮嘮叨叨。
延禧宮,安嬪與蘭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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