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壞人製造的誤會
寶親王弘曆在京畿被刺客伏擊遇害,雍正皇帝為了穩定朝廷,冊立榮貝勒弘毓為寶親王,用李代桃僵之計,命弘毓取代弘曆,偷天換日。
隱蔽在紫禁城陰暗旮旯的一雙眼睛,正窺視著意氣風發,超凡脫俗又風頭正盛的弘毓。
齊妃這個毒婦,暗中與謙妃策劃了十幾年,對儲君之位蠢蠢欲動,日夜虎視眈眈,現在她十幾年的策劃與嘔心瀝血,全部功虧一簣,為弘毓做了嫁衣裳,弘時的儲君之位付諸東流。
惡毒卑劣又心狠的齊妃,在皇宮暗中收買奴才拉幫結派,日夜陰謀,陷害弘毓與蘭妃。
後宮,夜幕低垂,窮凶極惡的小人用最卑鄙又陰毒的迷藥,故意誘導在乾清宮喝得酩酊大醉的弘毓,進了後宮一個清香心脾的寢宮,被迷得暈頭轉向的弘毓,與那位同時被迷藥迷得茫然若失,精神恍惚的女子,一往情深地良辰美景奈何天,佳期如夢!
次日,太陽從紫禁城冉冉升起,延禧宮天剛蒙蒙亮,香玉眉尖若蹙,釵鬢凌亂,在那菱花鏡前釵橫鬢亂,她與紫鵑歡天喜地,又笑語盈盈,睡眼蓬鬆地來到了延禧宮的偏殿。
凝視著貌美無雙又善解人意的紫鵑,香玉的耳邊縈繞著早春的鳥語花香,她感到心曠神怡,神清氣爽,宮女打了細帘子,紫鵑突然呆若木雞!
紫鵑顫顫巍巍,對著香玉吞吞吐吐,現在浮現在香玉眼前的,是青絲凌亂的蘇雲,與暈頭轉向,神情恍惚的弘毓!
「主兒!」紫鵑驚愕地凝視著瞠目結舌的香玉,只見香玉,感到自己在延禧宮瞬間被現實打得千穿百孔!
「主兒,奴婢去讓月悠給寶親王一杯能醒酒的水嗎?」紫鵑詢問香玉道。
香玉雖然凝視著紫鵑,心生悲涼,眉尖若蹙,凝視著紫鵑,神情自若道:「紫鵑,寶親王昨晚寵幸了蘇雲姐姐,本宮要稟告皇上,送姐姐在寶親王府一個福晉名分。」
弘毓在延禧宮寢宮的床上,仍然在夢中,對香玉牽腸掛肚,魂牽夢縈。
「香玉!香玉!昔日,我給你起了一個字,顰兒!」
香玉頓時心如刀絞,柔腸百結,泣不成聲,淚如泉湧,用帕子捂著丹唇,跑出了寢宮。
今日,弘毓在醒后,昨晚的記憶就暈頭轉向又煙消雲散,齊妃這毒計終於在延禧宮猥瑣罪惡地成功了。
「哈哈哈,這次弘毓與香玉是醜態百出,眾叛親離又雞飛蛋打了!香玉這個小不要臉的永遠不會再信任這個弘毓了!」鳳目圓睜又心理變態的老貨,躲在延禧宮外,像惡魔一樣發出禽獸不如又幸災樂禍的笑聲。
齊妃認為自己暗中計劃的陰謀得逞了,她用皇宮的桃色事件與苦肉計美人計,把弘毓搞得名譽掃地,這個自作聰明的毒婦,在奴才們的面前忘乎所以地放聲大笑。
紫禁城,宮牆甬道,寶親王弘毓與馬瞻超不動聲色地走在甬道上,他們突然發現,那些奴才忽然都暗中用異樣的眼睛看著他們。
有的奴才譏笑奚落,故意七嘴八舌,暗中交頭接耳。
幾個心理變態的鐘粹宮嬤嬤,竟然用特別滑稽的法子,到處宣布自己十分輕鬆的勝利,齊妃不知道弘毓現在是否真的醜態百出,名譽掃地,這個心理變態,歇斯底里的魔鬼,對著奴才們命令,向天下宣布,她又勝利了,弘毓名聲狼藉了,今天又大結局了,現在齊妃似乎變成了大清無可比擬的妃嬪,以後,她的兒子弘時,將順理成章繼承雍正的龍椅,控制大清,理直氣壯地君臨天下。
已經歇斯底里,撕心裂肺,喪心病狂,心理病入膏肓,進入妄想症晚期的狗賊李溥肅親王允李等人,志得意滿地宣布,寶親王已經醜態百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但昏庸,還每日在府邸里縱情聲色。
這些奸賊,不但自以為是,還自作聰明,十分滑稽地不管天下百姓的智商,忘乎所以,耀武揚威地宣布,現在就算是莫須有的大案,後宮也已經因為寶親王的昏庸淫蕩而讓寶親王山窮水盡。
不知羞恥的老男人,在這皇宮清冷凄涼的夜,躲在那空氣中撲來的臭味的陰暗旮旯,鮮廉寡恥地亂叫亂跳,大呼小叫,這些造謠醜類,到處散布十分滑稽的流言蜚語,十分猖狂地躲在陰暗處聯袂獻醜,自作聰明地向人們故意發出窮凶極惡的威脅聲音,宣布他們可以預言,可以輕鬆地暗中決定人們的生死,可以在各地無所不能。
寶親王弘毓,被一群恬不知恥又齷蹉下流的小人,每日編造謠言,故意歪曲醜化,到處捕風捉影,用反咬一口,挑唆離間,顛倒黑白賊喊捉賊的鬼蜮伎倆,更加撕心裂肺,又喪心病狂地恐嚇,騙人,故意指黑為白,到處渾水摸魚又混交視聽,傳播弘毓是色鬼色魔,品德十分劣,沽名釣譽,縱情聲色的謠言,他迅速被這些小人推到了風口浪尖,迅速變成了天下的眾矢之的。
但是這些又惡毒又陰險的跳樑小丑,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欲蓋彌彰,十分滑稽地畫蛇添足,齊妃以為故意對弘毓加重辱罵與排擠,就能逼弘毓最後精神崩潰,讓自己的弘時取代弘毓,最後隨心所欲又輕鬆地奪到儲君的寶座,但是寶親王弘毓在京城,在朝廷,不但沒有像齊妃妄想的那般,變成傻子,精神崩潰,精神恍惚,名譽掃地,最後被千夫所指,被自己與奴才整成一個廢人,還更加的超凡脫俗又精力旺盛,只見弘毓,在乾清門御門聽政雍正的面前,不但德才兼備,還風華正茂又氣宇軒昂。
齊妃隱蔽在陰暗處,那日夜監視的眼睛,終於被急紅了,這個一直特別狂妄,日夜機關算盡太聰明的女人,最後反算了卿卿的性命,她以為那些人永遠想不到她在人們背後秘密指使的陰謀詭計,以為她在陰暗又月黑風高的夜裡,暗中悄無聲息地殺人作案,永遠沒有人能想象到,最終,這個喜愛自作聰明的蠢婦,在十分殘酷的現實前,功虧一簣,十幾年的嘔心瀝血,最後血本無歸,付諸東流!
鍾粹宮外,傳來悲慘的聲音,好像是一僧一道,大聲呼著:「嗚呼」二字。
蘇雲變成了弘毓的福晉,昔日榮親王府榮貝勒弘毓的原配富察氏,變成了大福晉,原弘曆的福晉高佳氏,金氏,烏拉那拉氏,全部變成了弘毓的福晉。
因為弘毓在府邸好像是一夜之間多了那麼多的福晉女人,香玉這幾日好像這心裡打翻了醋瓶子,全都是酸甜苦辣。
「主兒,榮貝勒現在是親王了,府邸里是順理成章有許多女子的,主兒現在是皇上的妃嬪,在後宮的名分上,是寶親王的一個庶母,所以主兒不要再為了寶親王而浮想聯翩了,您想的那件事,永遠都是鏡花水月!」紫鵑暗中凝視著罥煙眉一顰,又黯然神傷的香玉,對香玉鶯聲燕語地勸道。
「紫鵑,我知曉這是鏡花水月,但是,我想我就算為了這個鏡花水月的人,也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香玉那黛眉一擰,一臉的堅定與毅然。
鍾粹宮,齊妃暗中千方百計,煞費苦心對弘毓一次如狼似虎的傾巢總攻后,不但沒有順利扳倒弘毓,自己反而血本無歸,謙妃與金嬪華嬪富察貴人方貴人等人,暗中狼狽為奸,在皇宮自詡布下圍攻與封殺蘭妃與安嬪的天羅地網,那些奴才,日夜地監視延禧宮與咸福宮,暗中虛張聲勢,裝神弄鬼,恐嚇宮人,金嬪喜塔臘金釵與華嬪琅嬅最擅於散布謠言,故弄玄虛,她們在北京城內外,在香玉的耳邊,製造了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參與圍攻與侮辱她的折磨中。
「本宮要逼得她最後眾叛親離,走投無路!哈哈哈,真是一個最二五的二百五,還是個十三點,她,一個進攻冒名頂替的犯官侄女,也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哈哈哈,老娘都是哄你的,老娘要逼你末路窮途,走投無路,你還在妄想?痴心妄想平步青雲,再母儀天下?哈哈哈,你還要臉,大家都看看聽聽,這個不要臉的都暴露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了,還在痴心妄想在皇宮飛黃騰達,哈哈哈,你還敢反擊現在你還在延禧宮寫?人人都知道你的文章都是偷盜,你這個小偷,現在是千夫所指,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還不知道老娘的厲害,老娘整人搞人的法子,還沒有全部對你用呢,你再在那裡寫,老娘就把你往死裡面整,現在你還在延禧宮?老娘要看看,你以後在這個世界做人?哈哈哈,你還再對那個女人有幻想?那個安嬪就是我們收買的人,一直故意騙你,潛入你的延禧宮,暗中誘導迫害你,哈哈哈,你個小不要臉的,還在賴,還要在咸福宮那賴子又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與她做姐妹,患難與共,又同甘共苦?哈哈哈,醜態百出,大家都笑死了!」延禧宮的窗外,辰時已經日上三竿,晨露微熹,香玉眉尖若蹙,青絲在菱花鏡前青霧繚繞地蓬鬆,這時,金嬪與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的華嬪琅嬅,富察貴人錦瑟,故意擅作威褔地坐在肩輿上,七嘴八舌,交頭接耳,對著香玉故意譏諷與奚落,冷嘲熱諷,旁敲側擊。
香玉對這些小人故意侮辱,不但置之不理,還充耳不聞,紫鵑杏眼圓睜又義憤填膺地瞪著窗外的小人,她沒有料到,鮮廉寡恥的金嬪等人,比她想象的竟然還要恬不知恥,無恥下流,這些已經徹底無廉恥的變態人渣,竟然可以這麼的皮厚,用她們那交頭接耳,到處搬弄是非的三寸不爛之舌,故意學著香玉的話,無恥又卑劣地倒打一耙又指黑為白,顛倒黑白,公然在光天化日,傳播謠言,散布子虛烏有的流言蜚語,故意捕風捉影,把真相故意反過來編造謠言,這些妃嬪太監的滔天罪行,不但令人髮指,也讓人匪夷所思,中國從古至今,竟然還沒有過這種厚顏無恥的,只會暗殺害人,用謠言把人搞臭,沒有向真實社會履行一點點義務,卻每日以訛傳訛,暗中唯恐天下不亂的奸賊。
這些奸賊,就是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溥等人向雍正建議暗中建立的粘桿處,這個大清的秘密衙門,暗中由雍正親自控制,對大清各地的所謂反賊與雍正的政敵,進行逮捕,齊妃用錢收買了粘桿處的提督諾敏,派姦細對寶親王府,馬瞻超府邸,張廷玉府邸等地方,進行日夜的暗中調查。
皇宮,齊妃又與謙妃用錢收買血滴子與宮女太監,對延禧宮,咸福宮日夜地進行挑撥與破壞騷擾。
這些姦細,聲嘶力竭又喪心病狂地嘲笑香玉與安嬪,妄想讓兩人都在辱罵與羞辱中深陷自慫與自卑,最後不能自拔,被逼成瘋子神經病,那齊妃就可順理成章,又順水推舟地陷害香玉是怔忡瘋子神經病,把香玉逼死。
在對香玉進行最殘酷的精神攻擊,心理中傷中,這個齊妃還不善罷甘休,對安嬪與蘭妃香玉,進行連續不斷的挑唆。
在姦細的誘導下,本來聰穎過人的安嬪這幾日也頻頻地出現幻境與錯覺,被暗中製造巧合,與香玉在不同的邏輯中,連續地發生誤會與巧合。
安嬪在咸福宮與紫禁城各宮每日的所作所為,全部變成了暗中陷害監視香玉的鐵證,卑劣又陰險的齊妃,妄想用心理刺激的鬼蜮伎倆,逼香玉懷疑,逼香玉不舒服,逼香玉精神恍惚地鑽牛角尖,最後失去與人交際溝通與交流的基本能力。
「主兒,這幾日,一直有人在暗暗地交頭接耳,風言風語,說安嬪暗中在陷害與打壓我們延禧宮,說安嬪現在在咸福宮實際上是皇上的貴妃,她為了暗中扳倒熹貴妃,暗中利用主兒的寵愛靠近皇上,故意用主兒做她的擋箭牌!這幾日,安主兒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也太可疑了,紫鵑懷疑,京城的那些謠言,都是安主兒與齊妃勾結傳播出去的!」延禧宮,見香玉仍然神采飛揚,神清氣爽地在書房看書,步到香玉的面前,對香玉心亂如麻地說道。
「紫鵑,這些都是齊妃等惡魔製造的假象,騙子騙人,她們會告訴你害你的兇手是誰嗎?那些似乎看起來像真相一般的,現實並不是真相,而是兇手為了給她們自己的陰謀遮醜,製造的惟妙惟肖假象!安嬪姐姐不會暗中害我們的,她去壽康宮,景仁宮與長春宮那些特別可疑又風聲鶴唳撲朔迷離的逼真消息,都是安嬪姐姐自己怡然自得的生活,那些暗中心術不正,又暗中興風作浪別有用心的毒婦小人,故意到處搬弄是非,鼓舌造謠,見縫插針,挑唆我們相互猜疑又自相殘殺,我們對這些毒婦小人,定然要有備無患和防患於未然。」香玉一臉的談笑自若,對紫鵑意味深長道。
「主兒真是德才兼備,神機妙算,這些小人的陰謀,在我們心思縝密的主兒眼前,都是信口胡說,啼笑皆非!」紫鵑凝視著弱眼橫波,泰然自若的香玉,歡呼雀躍又笑靨如花道。
再說齊妃這個毒婦,收買奴才,對延禧宮連續日夜的用謠言與恐嚇狂轟亂炸,日夜派人惟妙惟肖演繹著好像是香玉的朋友親戚,還學著他們的罵聲和口氣,對香玉侮辱與中傷,破口大罵。
齊妃圍攻香玉一年,仍然沒有逼死香玉,這個眼睛瞪得通紅的魔鬼,對著奴才發出了畜生不如的咆哮聲,謙妃與金嬪華嬪,因為對香玉暗中的仇怨,也與齊妃聯合,對香玉每日暗中使出渾身解數,聲嘶力竭地羞辱與歪曲醜化。
「蘭妃與寶親王昔日有私情,現在還藕斷絲連!」
「哈哈哈,這都家喻戶曉了,這個蘭妃,聽說是個狐狸精,真是傷風敗俗。」
「就是她,主子們一看到她就晦氣,那個弘毓,現在突然由寶親王改成了榮親王,皇上故意在寶親王京畿遇害后,偷天換日,李代桃僵,讓弘毓取代寶親王,現在做了一年的寶親王,朝廷風平浪靜,皇上就昭告天下,冊封弘毓為榮親王了!」紫禁城的甬道,香玉鬱鬱寡歡,走在冷清孤寂的甬道上,突然,幾十雙十分異樣的眼光,全部集中在香玉那罥煙眉上。
「這宮裡的主兒,只有這個蘭妃最瘦,每日滿面愁容又鬱鬱寡歡的,有謠言傳說,蘭妃最好的姐妹安嬪也與她反目了,聽說這蘭妃是暗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安嬪也沒有暗中陷害她,她每日疑心生暗鬼,故意說要對安嬪防患於未然,這個蘭妃,在進宮前就名聲十分狼藉,現在又傳出與榮親王私情的傳說,延禧宮真是名譽掃地!」幾名宮人,一邊對著香玉白眼,一邊故意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好,這個不要臉的,現在本宮就要派人,日夜罵著這個賤人,跟蹤著監視著,盯著這個賤人,謙妃,本宮只有讓這個賤人與安嬪生病,最終才能讓她們末路窮途,眾叛親離,死到臨頭!」齊妃窺視著香玉與紫鵑,那濃妝艷抹的臉上,忘乎所以地浮出得意洋洋的奸笑。
延禧宮外,一群被齊妃收買的奴才,像一個個有迫害妄想症一般,每日咬文嚼字,捕風捉影,歪曲解釋延禧宮的巧合與遇到的全部事情。
這些妄想症患者,把每一本書,每一個詞,人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解釋成對香玉與弘毓有特殊意義,大呼小叫,聯袂獻醜,這些造謠醜類在皇宮到處為非作歹到處搞風搞雨的鬧劇和醜態,讓暗中目視,暗暗目光深邃的雍正,也怒火上涌。
總管太監蘇培盛,率領侍衛,又抓了幾個躲在陰暗處,日夜陰陽怪氣的老男人,抓到慎刑司,重打了一頓板子,最後全部打死算完。
鍾粹宮的宮女彩珠與幾個宮女,也被押進慎刑司杖責,最後被抬出來時,都皮開肉綻,雍正龍顏大怒,對各宮妃嬪斥責道:「朕聽說最近後宮,每日都有小人故意捕風捉影,搬弄是非,不但害人,還暗中嫁禍於人,挑唆主子們的關係,朕再對你們各宮全部的妃嬪三令五申,以後如果還有人捕風捉影,挑撥離間,熹貴妃全都按宮規杖責!」
妃嬪們嚇得對雍正畢恭畢敬。
鍾粹宮,見自己的陰謀已經在皇上面前昭然若揭,惡毒陰險的齊妃又用反咬一口顛倒黑白的陰謀,故意指使金嬪華嬪等人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栽贓嫁禍香玉,傳播謠言說陷害安嬪的滔天罪行,全部是香玉暗中做的。
書房,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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