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假象水落石出

第26章 假象水落石出

話說紫禁城,雖然蘭妃與安嬪已經有備無患,防患於未然,但是圍攻她們的謠言卻愈演愈烈,齊妃與謙妃等人隱蔽在暗處,不但沒有善罷甘休,還暗中在紫禁城布下了天羅地網,現在的皇宮與京城可謂是句句在辱罵,人人在暗示。

齊妃是編造流言蜚語,傳播謠言的京城惡魔,她編造的謠言,不但是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好像天衣無縫還滴水不漏,還散布得惟妙惟肖,在人們的耳朵中栩栩如生。

齊妃的計謀,是連環計,但是冰雪聰明的香玉,早就對這些毒婦暗中製造的假象全部洞悉,她神情自若,在延禧宮不但沒有方寸大亂,還談笑風生,指揮若定,姦細們故意用絮絮叨叨又喋喋不休的流言蜚語騷擾香玉,讓香玉變得特別暴躁,這些小人的噪音騷擾,都暗中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齊妃心術不正,香玉早就對她暗中策劃的鬼蜮伎倆全部洞如觀火,所以現在已經心理慢慢果毅慢慢成熟的香玉,在延禧宮輕鬆地讓姦細的謠言煙消雲散。

齊妃窺視著延禧宮,見香玉不但沒有落落寡歡又垂頭喪氣,還越戰越強,越戰越勇,這個毒婦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賊喊捉賊,顛倒黑白,對香玉進行日夜又立體的謠言攻擊與暗示刺激。

「香玉妹妹,齊妃與謙妃此人,對人的心理,有特別專業的研究,這幾日,本宮也暗中地注意了這些人傳播謠言的法子,為了用暗示刺激我們,讓我們杯弓蛇影,變成驚弓之鳥,故意與姦細裡應外合,日夜製造最逼真的假象,讓我們被騙得暈頭轉向又雲里霧裡,齊妃的狡黠在,她特別地擅於暗中利用棋子,用宮裡的別人給自己的陰謀遮醜,所以我們抓不到齊妃陷害我們的證據,而方貴人與淑妃,都是被齊妃暗中指使挑唆的傀儡!」安嬪一臉神情自若,循循善誘地對香玉說道。

「姐姐的一席話,讓妹妹神清氣爽又茅塞頓開,對那些小人的故意挑釁與製造假象,我們只有充耳不聞,置若罔聞,那些小人才會因為惱羞成怒,而更加的變本加厲欺騙我們,這些小人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用迫害妄想症的猥瑣智商,故意在我們耳邊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痴心妄想把我們想到與看到聽到的全部信息都最後聯繫在一起,暗中惡意誘導我們猜疑,鑽牛角尖,若我們真的被這些小人一些捕風捉影的謠言欺騙與激怒,互相懷疑,他們就趁機鼓舌造謠,見縫插針,故意到處喧嘩鼎沸,把原來特別撲朔迷離的事情繼續鬧大,對我們的精神與心理更大的誘導與刺激,若是我們進了他們設的陷阱,真的自相殘殺,同室操戈,他們就裝作路人,來為我們姐妹的任意一方憤憤不平,打抱不平,激怒我們任意一方!」香玉罥煙眉一彎,凝視著安嬪粲然一笑,對安嬪洞如觀火了如指掌地說道。

「妹妹,對齊妃這種無恥下流又心狠手辣的毒婦,我們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備無患,我猜有一日,她會一邊製造假象,一邊化妝成我們姐妹中的任意一方,如狼似虎地對對方進行身體攻擊與恐嚇性命,我們在後宮,各自住在咸福宮延禧宮,西東兩宮,十分難互相聯繫,若是有小人挑唆,我們可能彼此都看不到真相,最後因為鞭長莫及,相互猜疑!」安嬪一臉的愁容,對香玉憂心忡忡地說道。

「安姐姐,你所言極是,這些謠言,三人成虎,若是接二連三的挑唆,我們姐妹就是聖賢,也可能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姐姐,齊妃的陰謀,我是了如指掌,心知肚明,在與紫鵑化妝出皇宮,在大街小巷遛彎時,我已經暗中調查,那些路上突然對我羞辱與冷嘲熱諷,或是旁敲側擊的事,都確實是齊妃的走狗製造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假象,現在看見我們沒有被誘導進入她們的圈套,那些兇手一定惱羞成怒暴跳如雷,我猜,她們會繼續製造更猥瑣,更殘酷更瘋狂的排擠歧視與詐騙,她們會暗中製造人人全部參與對我們嘲笑與圍攻的假象,若我們完全地識破這些兇手的奸計,他們就會對我們繼續進行攻擊,更加殘酷的辱罵,以後甚至恐嚇與威脅我們的性命!」香玉弱眼橫波,那春波顧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愁。

「香玉,請你一定要堅信姐姐對你的友誼,以後,不管那些小人怎麼煞費苦心又千方百計的挑撥詐騙,請你一定要堅持記住,我們是榮辱與共的姐妹!」安嬪和顏悅色,那柳葉眉,在香玉的眉尖若蹙上,淡淡地流露出婉約與溫柔。

再說齊妃,靠著三阿哥弘時輔助雍正對河北河南的官員進行每年京察,並堅持在各地推行養廉銀的功勞,又再次得到雍正的寵愛與信任。

雖然齊妃這次造謠與製造繪聲繪色假象,暗中搞風搞雨,興風作浪的陰謀,策劃與進行得特別漂亮又引人入勝,但是因為齊妃的跋扈驕橫與自作聰明,最後不但沒有順利挑撥安嬪,蘭妃熹貴妃三人的姐妹關係,還因為太冷酷太惡毒太縝密,在兇手們的不知不覺中,還是欲蓋彌彰,昭然若揭。

「主兒,熹貴妃已經在旁敲側擊地斥責安嬪了,兩人的姐妹關係已經勢不兩立,若我們再暗中添油加醋,雪上加霜,安嬪定然相信熹貴妃因為害怕她與自己爭寵而反目陷害,若兩人真的被我們挑唆得勢同水火,我們就繼續把這些謠言鬧大,讓熹貴妃與安嬪互相迫害的流言塵埃落定,以後,若有人再懷疑熹貴妃與安嬪是被陰謀挑撥的,那時兩人都被我們害死了,最終木已成舟,大家只能在他們眼中的既成事實前,徹底相信!」鍾粹宮,見齊妃坐在軟榻上絞盡腦汁,沉吟片刻,高德子步到齊妃的面前,向齊妃獻計道。

「高德子,你小子在鍾粹宮是最多謀善斷的,我們只有讓熹貴妃與安嬪自相殘殺變成後宮的既成事實,才能把安嬪與蘭妃最終逼死,現在熹貴妃因為失去了四阿哥弘曆,每日肝腸寸斷又痛徹心扉,我們可以趁火打劫,暗暗乘人之危,挑唆熹貴妃,說安嬪就是暗中刺殺弘曆的兇手,我們再傳播流言,說安嬪突然有了身孕,這熹貴妃就必然堅信安嬪暗中與她爭寵,陰謀取而代之,把安嬪想成一個見利忘義又工於心計,惡毒陰險的小人,若是以後熹貴妃殺了安嬪后懷疑,我們就一口咬定,是安嬪刺殺了寶親王弘曆,以後沒有人能想到,兇手是我們!」齊妃那恐怖的春山眉,瞥著高德子,對高德子特別賞識道。

再說齊妃煽動對香玉切齒痛恨的金嬪喜塔臘金釵,華嬪瓜爾佳琅嬅,連續對延禧宮進行攻擊,在皇上面前告狀,說延禧宮的蘭妃,不但品德惡劣,作威作福,還每日習尚浮華,這幾個小人暗中串通一氣,派人搜集與羅織了香玉的許多罪證,呈給了皇上。

雍正看了這些人呈的證據,日夜對這些謠言的耳濡目染,竟然也不由得滿腹狐疑。

「皇上,後宮的妃嬪,與前朝的大臣,竟然同時彈劾蘭妃與甄家林家,他們的動作太默契了,嬪妾猜疑,這些人暗中狼狽為奸,被兇手收買,暗中拉幫結派,在朝廷排除異己,黨同伐異。」養心殿,儀態端莊的賢妃耿氏,向雍正欠身請安,文靜賢淑又善解人意地勸說雍正道。

「雖然這些證據似乎都是鐵證如山,讓朕亦不得不相信,但是朕暗暗沉吟了良久,也覺得這個案子特別的蹊蹺,賢妃,蘭妃雖然昔日因為表妹青蘭,現在的淑妃與她調包,而突然被取消了皇后之位,每日多愁善感,鬱鬱寡歡又悶悶不樂,但是她平時在朕面前都是孤高自許,而且勤儉持家,豈會突然習尚浮華?豈會挑唆妃嬪?」雍正一臉的猜疑,對賢妃茫然若失地說道。

「皇上,蘭妃雖然被皇上賞識,但是皇上卻在後宮沒有一次真正寵幸過她,後宮的妃嬪,都暗中對她譏笑歧視,連奴才也敢對蘭妃她不吃敬,蘭妃是暗中對皇上有怒氣,但是她是定然不會挑唆妃嬪,暗中心懷鬼胎又陰謀謀反的,臣妾認為,那些蘭妃挑唆妃嬪,暗中招兵買馬,聯合榮親王謀反的謠言,都是小人另有目的的傳播謠言!」賢妃耿氏,胸有成竹,大義凜然又義正辭嚴地對雍正欠身說道。

「賢妃,你所言極是,朕對你的真摯十分感動,現在蘭妃已經成為後宮的眾矢之的,現在只有你一人,敢來養心殿為蘭妃鳴冤叫屈!」雍正凝視著賢妃,感慨萬千地執著賢妃的柔荑,淚如泉湧道。

「皇上,昔日蘭妃曾被小人陷害過,因為小人暗中製造假象,挑撥離間,給蘭妃設陷阱,害蘭妃與現在的榮親王蘇佳福晉姐妹反目,那時孝敬皇后還在坤寧宮,下懿旨禁足了蘭妃與安嬪整整幾個月,所以皇上,有些事雖然我們看起來是現實,好像都千真萬確,但是這些是小人故意用暗示與流言蜚語誘導我們去那麼懷疑那麼亂猜,那麼亂理解,蘭妃不可能挑唆後宮的妃嬪,更不可能因為淑妃的事,對皇上恨之入骨,暗中聯合榮親王謀反!」賢妃大義凜然,酣暢淋漓地對雍正稟告道。

「但是賢妃,這些奇怪又蹊蹺的事,在後宮接二連三的發生,榮親王真的聯合了岳鍾琪馬瞻超暗中掌握大清的兵權,蘭妃真的半年沒有去長春宮見她的表妹淑妃!紫禁城的謠言,也是從延禧宮傳出的!賢妃,還有那個甄德的翰林院同僚查嗣庭暗中用數字在暗示,好像在暗示蘭妃在暗中謀反,對朕切齒痛恨,借著數字與文字,辱罵譏諷朕,朕派人暗查,這個查嗣庭昔日是蘭妃與淑妃在甄府的老師。」雍正心神不寧,又心生忐忑道。

「皇上,您是在用在朝廷查反賊文字獄的縝密看蘭妃這個大案,這是有人暗中調查了蘭妃與淑妃的身份與身世,暗中設的圈套,那些小人騙皇上,一定會搞得惟妙惟肖,蘭妃這幾年在皇宮險象環生,都是因為有小人在後宮暗中從中作梗,查嗣庭雖然昔日是蘭妃的老師,但是蘭妃與查嗣庭十年沒有一次的聯繫,她豈會知道查嗣庭做的事?臣妾猜測,是暗中有小人故意製造逼真的假象與巧合,故意欺君罔上!」賢妃對雍正意味深長地欠身道。

再說翰林院學士查嗣庭,因為今年被雍正任命為京城科舉考試的唯一考官,在京城平步青雲又炙手可熱,查嗣庭在科舉考試的現場,暈頭轉向出了一道維民所止的考題。

暗中對查嗣庭心懷叵測的大學士李紱與軍機大臣愕爾泰,向雍正彈劾查嗣庭,向雍正解釋查嗣庭出的考題,咬文嚼字又捕風捉影說查嗣庭暗中與甄德沆瀣一氣謀反,故意出維民所止的考題,這句雖然是出自四書五經,但是查嗣庭是另有目的又心懷鬼胎,在雍正二字上砍頭,故意辱罵皇上,十惡不赦又大逆不道。

雍正聽了愕爾泰與李紱李溥的稟告后,龍顏大怒,怒火中燒,命令粘桿處迅速逮捕查嗣庭,因為查嗣庭謀反的案子牽連到甄府與林府,淑妃青蘭的阿瑪甄德與蘭妃的父親林海,也被逮捕,在刑部調查。

「哈哈哈,這次本宮用連環計,對這個蘭妃與安嬪淑妃狂轟亂炸,這計謀接二連三,在延禧宮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若能借查嗣庭案,把蘭妃與淑妃安嬪一網打盡,本宮就可以在皇宮一勞永逸了!」鍾粹宮,聽說甄府與林府又被抄家,齊妃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主兒,雖然查嗣庭的案子牽連到了蘭妃,但是現在已經時過境遷,蘭妃不是傻子,這幾個月,任憑我們怎麼無所不用其極,千方百計地散布謠言,辱罵騷擾,到處製造假象,但是這蘭妃就是不置可否,置若罔聞,奴才們連續圍攻,並故意借用各宮主兒的名義,在早膳午膳晚膳與皇上貴妃的賞賜暗中全部動了手腳,連續給蘭妃暗示,讓蘭妃與安嬪產生雙方正在互相較勁的錯覺,暗中人為製造誤會,但是蘭妃就是不信,不但不信,還把奴才們罵得焦頭爛額,狗血噴頭。」一臉面如土色的高德子趙雙喜,彩珠等人,在齊妃面前一個個無精打采地打千欠身道。

「蘭妃這個不要臉的,鐵證如山,安嬪就是我們的人,就是在暗中害她,大庭廣眾,這事實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還敢賴!真是不要臉,這個妮子,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齊妃氣得青筋直爆,七竅冒煙,對著奴才們勃然作色道。

「齊妃娘娘,我們每日都製造假象,一口咬定安嬪是陷害甄府林府的兇手,連續暗示,不給香玉相信與幻想的時間與機會,更多地收買咸福宮的奴才,暗中裡應外合,製造假象,對香玉進行更瘋狂的攻擊,我們定要香玉相信,安嬪就是潛伏在她身邊的姦細,早就暗中陷害她,是我們的人,嬪妾請齊妃娘娘與謙妃娘娘稍安勿躁,我們昔日殺人害人無數,就算是寶親王,也在京畿死無葬身之地,這一個小小的蘭妃,嬪妾與華嬪有信心,每日對蘭妃這個不要臉的耳邊輪番轟炸,一定逼蘭妃與安嬪反目,最後自相殘殺,娘娘就在鍾粹宮坐山觀虎鬥,看兩人最後兩敗俱傷!」金嬪柳眉一聳,那朱唇浮出狡黠的笑。

再說香玉,雖然已經洞悉了齊妃的陰謀,但是咸福宮在她的眼裡,越來越讓她覺得十分可疑,現在的香玉,被小人暗中在皇宮設置的暗示與慫恿煽動連續打擊,心理被重重的中傷,香玉知曉,她與熹貴妃,這幾年雖然風馬牛不相及,但是熹貴妃對香玉還是十分的猜疑與忌憚,因為後宮妃嬪相互不同的思想暗中隔閡,各宮都滿腹狐疑,安嬪在後宮明目張胆的一些動作,雖然在特別十分正常的人眼中,沒有古怪,好像今天的天氣,又晴空萬里,又風平浪靜,但是被小人誘導與暗示故意製造的環境中深陷,無法自拔的香玉,卻是心神不寧,疑心生暗鬼,這些小人暗中趁著香玉的懷疑,順理成章地繼續他們天方夜譚的解釋,讓香玉在無聲無息中,進入小人的圈套,每日惶惶不可終日,又寢食難安,疑神疑鬼。

「齊妃姐姐,從潛邸到皇宮十幾年,我們自打與孝敬皇后聯合陷害錢氏后,就沒有遇到蘭妃這種十分頑固的對手,但是嬪妾對這個蘭妃,定要把她搞得眾叛親離,山窮水盡,蘭妃是我們控制後宮,以後榮華富貴的最大遺患,這個後宮,你看那蘭妃,弱柳扶風,知書達理,眉尖若蹙,沒有被皇上真正寵幸一次,但是孝敬皇后突然薨后,皇上竟然想冊立蘭妃為皇后,這個女人真是恐怖,她受到皇上寵愛,不是只仗著貌美無雙與冰肌玉骨,而是靠著才華橫溢與那神氣,她是大清的紅顏禍水呀,所以齊妃,這個女人,我們就是費盡心機又竭盡全力,也要把她搞臭,害死!」謙妃與齊妃坐在鍾粹宮寢宮的軟榻上,一臉的抑鬱與淡漠,對齊妃意味深長道。

雖然香玉拚死堅持與安嬪的友誼,但是齊妃與金嬪華嬪等人的挑唆,讓兩人暗中產生了互相的恐懼與隔閡,這幾日,安嬪沒有來延禧宮,香玉也沒有去咸福宮。

「主兒,這個齊妃真是惡毒陰險,把我們與後宮妃嬪互相交際的路完全封鎖了,齊妃的陰謀是讓我們懷疑全部的人,懷疑我們身旁的人,天下的人,都在圍攻與仇恨我們,他們的陰謀是連環的,暗中對我們有條不紊的陷害,主兒,還有齊妃暗中已經在天下布了陷害我們的天羅地網,這個人太毒了,還用心險惡,他們的目標不是迅速搞死我們,而是故意分裂我們,讓親人朋友與同僚都自相殘殺,最後讓天下大亂,他們就取而代之,主兒,齊妃是一個竊國大盜!」紫鵑一臉的清冷,對香玉心生漣漪道。

「紫鵑,自打我們進宮后,就像那詩說的一樣,宮門深似海,我們這些昔日還是如花似玉,清純浪漫與豆蔻芳華的女子,進宮後為了逢迎與討好主子,而相互殘殺,用各自的血來諂媚主子,對在那萬人中央的皇上像奴才一般地溜須拍馬又搖尾乞憐,我們的命運,永遠不在我們自己的手中,而是在皇上,在大清,在社稷與祖制手中,你看,我們就像那些春花一般,在清風朗月時,特別光彩照人,但是只要有一夜的風刀霜劍,她們就那樣死了,暗中悄無聲息地死了,漂泊亦如人命薄,死了也任人擺布,紫鵑,如果有一個機會,我就是拚命,也要自己當家做主,自由自在地在天飛翔,紫鵑,我要為自己的美好,自己青年時的理想,再酣暢淋漓地活一次,我就是死,就是煙消雲散,也定然要做主一次!」香玉凝視著紫鵑,罥煙眉一顰,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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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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