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悲慘真相

第30章 悲慘真相

話說陽春三月,雖然風和日麗,御花園萬花爭奇鬥豔,但是香玉仍然十分的鬱鬱寡歡,來到那萬春亭,忽然觸景生情,眼淚汪汪又心生悲涼。

永和宮,金妃已經在寢宮懷孕八九個月了,雖然齊妃謙妃熹貴妃等人暗中計劃害金妃墮胎,但是看著金妃現在被雍正專寵,誰也不敢暗暗下手。

延禧宮,華嬪與方貴人,富察貴人,薔貴人等人對香玉的日夜干擾,仍然是每日驚濤駭浪。

「蘭妃還不相信安嬪是熹貴妃派來潛伏在她身邊的姦細?還在與她姐妹同心?高德子,趙雙喜,本宮現在命令,你們要在後宮不惜一切代價,必然要安嬪對蘭妃破口大罵,要安嬪對蘭妃攻擊,要她們兩人最後反目成仇!」鍾粹宮,已經輸紅了眼的齊妃鳳目圓睜,對幾個奴才大聲咆哮道。

為了挑撥香玉與安嬪,安嬪與熹貴妃的姐妹關係,這齊妃已經是煞費苦心,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鍾粹宮的奴才與謙妃華嬪也暗中使盡渾身解數,對安嬪與熹貴妃進行挑唆離間,暗中收買奴才製造假象,暗中誘導安嬪與熹貴妃蘭妃等人作對。

香玉與紫鵑對於這些在背後每日搞陰謀詭計的小人人渣的陷害,泰然自若,了如指掌。

雖然是春天,雖然沒有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這個春天,仍然是在香玉的眼前風飄萬點正愁人。

那些梅花,在延禧宮外的茂林修竹上,花飛滿天!香玉那罥煙眉與眉尖若蹙,全部被籠罩在這清冷凄涼的花雨內!

現在的延禧宮,只有她的神傷和唯美,女子的命運,在這個陰暗又頑固的天羅地網中,如這些落花,落在了水裡,這樣空繾倦,說風流!

「香殘燕子樓,粉墜百花洲!」香玉對著那在河裡凄涼漂泊的落花,泣不成聲又聲淚俱下。

自打進宮,她的少女人生就是一個悲劇!原來那顆清純又果毅的初心,在日夜的刀光劍影,風刀霜劍的折磨下,已經千瘡百孔,那些對自己逃出迫害暗中睚眥與心有不甘的禽獸,閑雜當然全不肯放過她這個獵物,仍然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在虐待她,蹂躪她,要把她的十幾年的嘔心瀝血,全部如吸血鬼一般奪走!

但是,她勇敢地走出了自己的一條路,前面看見了光明,看見了玉榮公子那玉樹臨風又氣宇軒昂的背影,她向前衝鋒,用敵人的慘敗來繼續鞏固自己這顆越來越強大的初心和內心!

進宮也有幾年了,現在的香玉,更自信,更獨立,更有自己做主的靈魂,她與安宛靜的姐妹情,閨蜜情,在敵人的離間辱罵與陷害下,繼續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而又下流又十分庸俗的敵人,卻繼續用他們特別陰暗又骯髒的心理,對香玉與安宛靜,鈕祜祿蘅蕪進行煞費苦心與千方百計的侮辱,但是,香玉對敵人暗中的陰謀詭計,心知肚明,洞如觀火,對那些兩面三刀,在自己面前裝好人,挑唆離間的姦細,她大義叱罵,與安嬪在後宮把這些毒婦的毒計接二連三地打敗與揭露。

齊妃那個驕橫跋扈的臉,終於在十分殘酷的現實中崩潰了,她原來以為,自己的毒計是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沒有人可能想象到,她頤指氣使,忘乎所以,在後宮氣焰囂張,一手遮天,不可一世,但是,這個一直自以為是的毒婦這次做夢也沒有料到,她那惡毒卑劣的陰謀,現在徹底被香玉洞悉了。

齊妃臉上那偽善的面具,終於被香玉與宛靜的堅持己見撕下了,這個只會在背後搞陰謀詭計的毒婦,在大庭廣眾前,終於原形畢露!

幾個挑撥安嬪與蘭妃熹貴妃的嬤嬤,終於不去延禧宮,翊坤宮,不用再賣她們那鱷魚的眼淚,這些一邊害人,一邊挑撥香玉朋友親戚關係,一邊偽善地對香玉詐騙的厚顏無恥之徒,其讓人觸目驚心的陰謀和睚眥的原形,與她們那些骯髒不可告人目的的齷蹉醜態,終於在香玉的面前,全部泄露。

這些畜生與騙子秘密做的滔天罪行,也在香玉與宛靜的反攻下,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前,這些散布謠言,編造流言蜚語,暗中利用魔術製造的惟妙惟肖假象,潛伏姦細,挑唆反間的陰謀,終於被查得水落石出,齊妃做的滔天罪行,不但令人髮指,還讓人匪夷所思!

「安嬪全部是冤枉的!」翊坤宮,熹貴妃蘅蕪大驚失色,如晴空霹靂!

「主兒,此事是千真萬確,剛剛奴婢查出這些真相后,鍾粹宮的幾個老貨走狗便惱羞成怒,對奴婢進行辱罵與毒打,奴婢的眼睛也被這些騙人的瘋狗打傷了!」鶯兒捂著自己的春波,怒髮衝冠地向熹貴妃欠身道。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永和宮終於因為金妃的墮胎而一石激起千層浪!

因為陰謀被揭露最後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齊妃,終於怒火上涌地在永和宮動手了,原來以為可以在永和宮順利生產的金妃突然覺得腹痛,太醫錢義進宮給金妃診脈,那些宮女和穩婆驚愕地看見,金妃突然血崩了!

「皇上,大事不好,金妃娘娘墮胎了,錢太醫診過脈,發現金妃主兒是中了那麝香的毒,真太可惜了,墮胎竟然打下一個男胎!」總管太監蘇培盛,悲痛欲絕,跪在雍正的腳下,聲淚俱下。

「朕的十一阿哥!」雍正突然覺得眩暈,心如刀絞,突然暈倒在地上。

「皇上,臣暗中調查了,金主兒突然中了麝香毒,此案確十分突兀,臣查了寢宮的穩婆與宮人,她們都是永和宮的老人,也查了金主兒九個月一直用的保胎葯,發現保胎葯里沒有麝香,所以臣懷疑,這麝香毒不是宮人下的,而是永和宮裡一種花卉上的!」錢義跪在雍正的腳下,向雍正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錢義,永和宮什麼花卉有麝香毒?」雍正一臉的愕然,詢問錢義道。

「臣啟稟皇上,永和宮那幾盆魯冰花,不知道是哪位主兒送的!」錢義稟告道。

「蘇培盛,迅速帶人去查!」雍正目視著蘇培盛,大聲命道。

再說翊坤宮,蘇培盛等人在寢宮,竟然發現了與永和宮一般的魯冰花,這種魯冰花據內務府稟告,竟然是暹羅去年進貢的花,這種魯冰花雖然美麗,但是這花瓣與葉子里,春天會在夜裡飄出一種像麝香一樣的毒香,對孕婦特別有害!

「蘇培盛,這魯冰花不是本宮送去給永和宮金妃的,是安嬪送的!」熹貴妃忽然恍然大悟,對蘇培盛手忙腳亂地絮絮叨叨道。

「主兒,雖然主兒送了這魯冰花給」鶯兒想為安嬪辯白,但是熹貴妃迅速暗中拉住了鶯兒的紅酥手,對著鶯兒暗中努了努嘴。

「主兒,這花是主兒送給安主兒的,但是安主兒沒有把這花轉送給永和宮呀,主兒今日為何不讓奴婢說實話?」蘇培盛打千走後,鶯兒一臉古怪,對熹貴妃迷惑不解地詢問道。

「鶯兒,這魯冰花有麝香,本宮送給安嬪,暗中就是防備安嬪也懷了皇上的身孕,今日你若把真相稟告蘇培盛,本宮陷害妃嬪的罪行豈不在眾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蓋彌彰?」熹貴妃鳳目瞥著鶯兒,對鶯兒說道。

再說齊妃這個因為陰謀功虧一簣而惱羞成怒的毒婦,暗中使盡渾身解數陷害挑撥安嬪與蘭妃的關係,卻被香玉了如指掌,洞如觀火,因為陰謀慘敗的齊妃,和她的阿瑪老男人李溥,都歇斯底里,喪盡天良,這些因為害人失敗,挑唆香玉與安嬪姐妹自相殘殺的美夢最後徹底破碎而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惡魔,已經聲嘶力竭,喪心病狂,齊妃與謙妃沆瀣一氣,用避實就虛之計,暗中給金妃墮胎,栽贓嫁禍熹貴妃與安嬪,挑唆煽動熹貴妃對安嬪猜疑與仇怨,杯弓蛇影反目成仇。

齊妃這個骯髒又卑劣的毒婦,因為窺視著香玉與安嬪重新同心,最終冰釋前嫌而急紅眼,這條瘋狗終於氣急敗壞,對安嬪與熹貴妃進行更加鮮廉寡恥的挑唆與報復。

再說安嬪,因為金妃墮胎的事與熹貴妃的告狀,被侍衛押出了咸福宮,這時的咸福宮大門,因為自己被陷害為嫌疑犯而清冷凄涼,安嬪忽然覺得自己已經眾叛親離與孑然一身。

「姐姐!」就在安嬪萬念俱灰之時,罥煙眉顰,滿面愁容,淚如泉湧的香玉,與紫鵑悲痛萬分地跑到了安嬪的面前。

「香玉妹妹,這次姐姐被陷害嫁禍,暫時恐怕要身陷囹圄了,我們兩宮,患難與共,姐妹同心,又心心相印,雖然安姐姐暫時不能留在這裡陪你了,但是,我安宛靜光明磊落,以後一定能真相大白,香玉妹妹,不要再流淚了,我知曉,你這身子太單薄,但是只要你可以自立和堅韌,我們就能東山再起,妹妹在延禧宮請記住,陽光總在風雨後!」安宛靜執著香玉的皓腕與芊芊玉指,對著如梨花帶雨的香玉,溫柔地粲然一笑。

後宮,因為那些禽獸惡魔的倒打一耙,顛倒黑白與以訛傳訛,再次演繹了一場讓人們義憤填膺的悲劇!

老男人歇斯底里又窮凶極惡,像惡魔瘋狗一般,大聲嚎叫,威脅著今日辰時坐在朝房,一個個等待御門聽政早朝的文武百官。

「不許幫甄家安家與林家!誰要敢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說,老子就要你們丟人現眼,千刀萬剮,誰不相信,你們給老子都看著!」李溥與愕爾泰的走狗,軍機章京班袞與吏部尚書濟世,對著那些對齊妃陷害安家的事而議論紛紛義憤填膺的大臣,撕心裂肺又喪心病狂地威脅恐嚇道。

「大家都看著,誰敢在皇上面前多管閑事,誰就陪著安家一同死!」老男人李溥,一臉的盛氣凌人,故意對著那些耿直的文武百官,歇斯底里又大發淫威!

雍正在暗處,今日親眼看到聽到這些在朝廷里妄自尊大又一手遮天,盛氣凌人的奸賊,怎麼在文武百官前盛氣凌人,到處指手畫腳,氣勢洶洶又肆無忌憚地頤指氣使又擅作威褔。

御門聽政,乾清門在這晨露微熹的辰時,到處旗正飄飄,御香縹緲,雍正在龍椅上正襟危坐,文武百官在這暮鼓晨鐘的縈繞下,個個顫顫巍巍,個個畢恭畢敬。

愕爾泰等厚顏無恥,不知廉恥的奸賊權奸,在朝廷上妄自尊大,到處作威作福,仗勢欺人,他們那又猙獰又睚眥,聲嘶力竭又喪心病狂的猥瑣拙劣恐嚇伎倆,今日不但沒有嚇怕那些耿直的御史,在雍正面前反而露出了破綻,因為兇手的殘酷陰險與兇惡,最終讓安嬪被迫害栽贓的大冤案真相大白!

「蘇培盛,傳旨,把安嬪的父親安秀放出刑部大牢,朕已經派人暗查金妃墮胎的案子了!」雍正在下朝後,暗中命令蘇培盛道。

「阿瑪,這次你真是畫蛇添足,弄巧成拙,本宮這次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滴水不漏又縝密逼真的假象,竟然因為我們太殺氣騰騰,太氣焰囂張,太變本加厲,太窮凶極惡而露出了破綻,本宮欲蓋彌彰!」鍾粹宮,對著高德子等人絮絮叨叨又長吁短嘆的齊妃,這次是後悔不已。

慎刑司,被押進慎刑司暴室每日嚴刑拷打的雪鳶,皮開肉綻,又遍體鱗傷,而安宛靜,穿著一件綠衣,一個人勢單力薄地坐在冷宮裡。

這次的金妃墮胎案,因為熹貴妃的出賣,安嬪被押進冷宮,後來又進了慎刑司,幾乎被齊妃逼死。

「主兒,魯冰花是熹貴妃送給主兒的,在慎刑司時,主兒為何不把熹貴妃招出來?」慎刑司,被綁在了刑椅上的雪鳶,凝視著青絲蓬鬆的安宛靜,眼淚汪汪又泣不成聲地問安宛靜道。

「雪鳶,熹貴妃雖然負我,但是我不能負熹貴妃,我們昔日的忘年之交,是我們姐妹一直共同的信仰,雪鳶,這個世界,可能生命不能永恆,但是情與信仰是可以永恆的,不管斗轉星移,光陰荏苒,這些都是雖然可以變化,但是定然會永恆的東西!我與蘅蕪姐姐風雨同舟又肝膽相照,我不會出賣她的!」安宛靜那顧盼凄美的明眸,凝視著雪鳶,那朱紅的嘴角,浮出清冷又溫暖的笑。

「不,這次是我們逼死安宛靜的最好機會,這次一定不能饒過這個獵物!」在雍親王潛邸與後宮明爭暗鬥,血雨腥風十幾年的齊妃,曾經害死殺死多少十分強大大殿對手,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美女蛇,十幾年躲在了人們心中的最陰暗處,用那些繪聲繪色又讓那些普通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冷酷鬼蜮伎倆,挑撥了多少原來幸福的兄弟姐妹與家庭,用最惡毒的陰謀,欺騙了多少原來形影不離,風華正茂的耿直之人,挑撥他們互相猜疑,互相殘殺,現在,一個小小的香玉與安宛靜,竟然在她這個最擅於挑撥詐騙,在皇宮用心最惡的兇手面前,讓她自認為滴水不漏,天衣無縫的陰謀功虧一簣,醜態百出的血本無歸,這個十分驕傲的殺人老手,終於氣急敗壞又暴跳如雷了,現在勃然作色,歇斯底里的她,已經完全瘋狂,為了挑撥香玉與安宛靜,這個最夜郎自大的惡魔,已經用胡攪蠻纏,死皮賴臉的下流伎倆,兩面三刀,用她那又偽善又特別異怪的化妝,在熹貴妃面前裝好人,這個已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毒婦,竟然裝作對熹貴妃的同情與打抱不平,對著熹貴妃聲淚俱下又裝妖作怪地痛哭流涕,妄想欺騙熹貴妃,讓熹貴妃以為她與熹貴妃一直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

「熹貴妃姐姐,這個安嬪,雖然昔日輔助過你,但是妹妹早就看出,她是個不正經的女子,故意裝得楚楚可憐,欺騙貴妃姐姐對她的同情與信任,卻暗中迫害貴妃姐姐,故意瞞天過海,貴妃姐姐,這個安宛靜真毒呀,暗中費盡心機地陷害你,還把下毒害金妃墮胎的罪行,栽贓嫁禍給貴妃姐姐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小人,不但忘恩負義,還過河拆橋!」齊妃這個狡黠又陰險的老妖婆,對著熹貴妃,演繹得浩然正氣,滔滔不絕,好像她這個殺人的罪魁禍首不是兇手,而是來為蘅蕪打抱不平的一個路人,而且這廝不但裝得惟妙惟肖,還故意對熹貴妃用十分無恥的哭腔,欺騙熹貴妃。

熹貴妃對齊妃這個毒婦欺騙造謠的鬼蜮滑稽伎倆,暗中洞悉,所以對這個毒婦的裝妖作怪,只是泰然自若地與她虛與委蛇,齊妃走後,熹貴妃對齊妃的恬不知恥,厚顏無恥覺得十分的驚愕,。

她沒有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不知廉恥的兇手,一邊挑撥離間,暗中利用人家來害人,把罪責全部推卸給人家,躲在人們心中的陰暗處,暗中遙控指使,無所不用其極地侮辱譏笑,用最卑鄙下流的謠言,羞辱因為猝不及防而稀里糊塗又不知所措的受害者,最後還把害人的責任,推卸給被害者,一邊暗中殘忍卑劣地傳播謠言,殺人於無形,一邊裝作不平與無辜,在陰謀被揭露后,還厚顏無恥,死皮賴臉地騙人害人罵人,並威脅恐嚇,齊妃與謙妃華嬪等人其流氓其卑劣殘酷,在大清開國后,是空前絕後!

「謙妃,雖然本宮在熹貴妃那女人面前盡心儘力地與你唱了一次紅白臉,但是熹貴妃暗中對本宮是完全不信,本宮不能讓安嬪這個熹貴妃的軍師這次能走出慎刑司,謙妃,華嬪,我們為免夜長夢多,今晚就事不宜遲,派人刺殺安嬪!」齊妃回到鍾粹宮,那殘忍的鳳目流露出了閃閃的殺氣,一臉的猙獰,窮凶極惡地命令道。

慎刑司,又是一個清冷凄涼又月冷風清的夜,雍正還沒有下旨放自己出慎刑司,安宛靜一個人鬱鬱寡歡地抱著腿,坐在一個牢房裡。

她心中知道,這是她一生中最驚濤駭浪,最跌宕起伏的夜!

她已經快萬念俱灰了,這個世界,黑暗全部籠罩了她的無限生機,那些正義與道理,好像已經在刀光劍影與權錢的虐待下,變得土崩瓦解,一錢不值。

這個世界,恐怕正義與情,在這欺軟怕硬,人們只崇拜權力與金錢,不崇拜知識與才華的陰暗社會中,只是被人嘲笑的玩意,在這個世上能生存,只有勢力與實力,像她這樣的女子,仗著貌美如花的幾年青春,進入了大清國金錢權力的中心,卻因為沒有靠山,沒有勢力,而變成任人擺布的傀儡。

要想不被侮辱,不被人嘲笑,只有自己堅強地站起來,讓自己更強大,自立自強不息,靠著自己,在後宮自己做主。

延禧宮,馬瞻超率領幾名侍衛,去了慎刑司,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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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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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悲慘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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