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母親的財產
「希望以後有一天也會有人千里迢迢來告訴我,這裡的蘭花開了。」仙仙看著那院子之中開的正盛的蘭花笑道。
「姐姐,鎮子裡面出事了。鎮守死了。還有大慶家的一家人都一夜之間死掉了。」鵬飛在外面火急火燎的回來。「那個令卷公子也被是抓進了大牢裡面。鎮守的人馬上就向著我們來了,快躲起來吧。」鵬飛立馬就是關上了門,拉著姐姐和仙仙往屋子裡面跑去。
幾個人躲在了一個密道裡面。躲過了官兵的追捕。
「仙仙,你去哪裡。」姐姐一把拉住了就要出去的仙仙。
「他有事,我不能不管。」
「令公子,武功高強,一定可以輕易的脫險的。」姐姐說道,她看過那冷倦的伸手,絕對的是一個武林高手。
「要是他不想走呢。」真是惡有惡報啊。仙仙嘆了一聲氣。「你們先走吧。我們會沒事的。」仙仙說完就是跑了出去。還不忘把自己經過的痕迹清理乾淨。不給這兩個姐弟留下後患。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行動。」鵬飛眼睛里滿是鎮定。
鎮守小姐一整天都是在房間裡面,忽然是窗戶開了,起身去關上窗戶。一回頭,凳子上坐著一個人。「你是什麼人。」
「我想知道你的明日就要成親的夫君是什麼樣的理由殺了你的父親的。」仙仙淡淡的說,還倒了一杯熱茶。這天氣冷了她就是覺得有些的不舒服。
「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裡重兵把守。」
「呵呵,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你那幾個蝦兵蟹將算個球。說,誰殺了你爹嫁禍給他的。」仙仙冷冷的看著這個蠢女人。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身上沒有那種下地幹活的粗糙的痕迹。看得出來這個女兒是被保護的很好。
「是,是。」小姐哪裡是見過這種陣勢。忽然是肚子一疼。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裙子上就是一些的紅色的血跡浸染。
仙仙幫她醫治好了,已經是明白了大概,如果她是沒有猜錯的話。事情必須是要有一個來背鍋的。
「你不要告訴別人。求求你了。」小姐嘴唇慘白。拉著仙仙的手。又是扭過了頭。「我,我會告訴娘,保下那個男人,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而且,這件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明日的成親的事情還是沒有取消。」
「呼啦啦」的一下子一群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
「我娘來了。」小姐一臉的緊張之色。「你先躲起來。」
「嗯。」仙仙躲在那床幔後面。
「娘。」小姐在床上痛苦的呻吟道。「大夫呢。」
「家裡出了這等的醜事,怎麼能叫大夫過來。你好好額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鎮守夫人冷血的說道,聲音里滿是煩躁。「孩子,娘為了你付出了太多。你可是一定要爭氣啊。」
「娘,我疼。咳咳咳咳咳。那個,牢里的那個男人呢,怎麼辦。」小姐問道。
「殺人必須要償命。他,必死無疑。」
「夫人。」仙仙直接是從床後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夫人一驚,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就不怕我叫人嗎。」
「當然是怕了。不過,自己的女兒被親生父親侵犯這等醜事,你也不願意再有別的人知道吧,謀殺親夫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況且,明日的成親你還需要人出席,你的女兒現在的情況是看來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都是一個未知數。」仙仙一句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從那個鎮守夫人的眼中的震驚能夠看得出來她猜對了。
這個女人把面子是看的太重。
「娘,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小姐一聽生死就是哭哭啼啼的。
仙仙拿出來一顆丹藥給小姐服下。小姐睡了過去。
「你們的家事我不感興趣,我只想救我的人。」仙仙坐在那鎮守夫人的對面。一臉的平靜之色。
「明日我的女兒不能出席婚禮,那是誰來代替。」
「我。」仙仙扯下自己的頭上的髮帶。一頭墨發垂下。「足夠了。」
「你?是女人。你跟那個男人是,是.....」鎮守夫人無比的驚訝,難怪那個男人是這麼護著她。「你們是在拿別人的終身大事當成是一個兒戲嗎。」鎮守夫人就是覺得自己是被欺騙了一般。
「若是鎮守夫人殺了自己的丈夫這件事情公布與眾之後,你們母女兩個的後果就不用我告訴你了吧。」仙仙眼中含笑,卻是讓人感覺一片的荒涼。
這世間的苦,在哪裡都不曾停止過。
「我說過我只想要我的人平安,其他的我一概不會參與,還有你們這裡的恩恩怨怨。我一概不管。」仙仙意有所指,這裡暗地裡的風起雲湧從來就是沒有停止過,而且。鎮子邊上住著的那對姐弟,也不是一個平常人家,不然,手裡怎麼會存在那流雲箭呢。
「你是想死在這裡嗎。」仙仙一腳踹在那冷倦的身上。
冷倦淡淡的睜開眼睛。只是眼中含笑。嘴角的一抹笑意還沒有扯開。
仙仙就是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冰冷的疼意。
「你中毒了,竟然是忍到了現在。」仙仙這才是知道為什麼自從是他進了鎮守府之後就是再也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原來是閉氣了。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來救你。你閉氣若是超過了兩天是會真的憋死的。」仙仙把冷倦扶著坐起來,給他把脈。
「你救不救我我不確定,不過,我確定你是會來救你自己的。」冷倦一看見仙仙,整個人身上的痛苦一下子就是減輕了。
就是那些的日子被整日的泡在藥水里都沒有覺得這般的痛苦。
「老娘早就將生死看破了。要不是怕你被玷污了,我才不來管你呢。」仙仙知道冷倦說的是他們兩個的心臟被連在一起的事情,她一直在迴避。其實也不可否認,冷倦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更有活著的感覺。
「我這點保持清白的本事還是有的,我的清白是要給你糟蹋的。」冷倦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種話自己都是嚇了一跳。隨後自己都是笑了,跟著仙仙在一起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看起來也是不錯。
「我是不是要死了,看你的表情很不妙啊。」冷倦看著仙仙有些的無語的說道。
「你中的什麼毒。怎麼中的毒。」仙仙問出話之後覺得是有些多餘的廢話了。
「好像是碰了一下門框。」冷倦回憶了一下說道。「不過,也好像是聞到了什麼香的東西。仙仙,你說,以後,咱們就在這裡一直生活好不好。」
「你神經病啊,在大牢里嗎。」仙仙推了他一把。
「咚。」冷倦竟然是就倒在了地上。
暈死了過去。
「真是較弱。」仙仙罵了一句真倒霉還是把他託了起來。
「還是針好使。」仙仙拿著銀針把冷倦紮成了一個刺蝟。
「嗯?」冷倦不負所望的醒了過來。
「嘩啦啦。」獄卒一把鎖鏈就是套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幹什麼。」仙仙叫喊道。「我不是囚犯。」
「已經在牢房之中的都是囚犯。」獄卒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的狡辯的機會。「現在就帶他們去刑場。」
「鎮守夫人。」仙仙咬著牙。這個時候她是想先斬後奏把所有的罪責都是推到她和冷倦的身上。
讓她背鍋,談何容易。
你不仁,老娘就不義了。掐指一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慢著。小姐身子不適,還得請這個姑娘去診治。」鎮守夫人派人來叫到。
「哎喲。我頭疼,心口疼。」仙仙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哪哪都不舒服的樣子。
「姑娘這是怎麼了。這可怎麼辦,大夫都病了,哎呀,你的身上這些的紅疹子莫不是傳染病嗎。」
「跟老娘斗,你們還太嫩了。」仙仙把自己的身上的果醬汁洗掉。成功的讓他們把冷倦跟仙仙又是關回了牢房之中。這次他們都是怕被傳染,誰也不敢上前了。
「夫人,他們身上起了疹子,有傳染病,你不能往前靠。」
「滾開。」鎮守夫人底氣十足的叫罵聲。
「哼。」仙仙抱著胳膊已經是在門口等候多時了。「想殺了自女兒的救命恩人的人還有臉來找我,你不是也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生死嗎,就是連個大夫都不給她請。」仙仙一臉的鄙夷。
「若是讓外人知道她被人玷污了,她還不如是死了算了。」鎮守夫人臉上還是保持著震驚。「我已經是一個殺了自己的男人的女人,死不足惜,我必須是將我的孩子託付好了之前,我不會讓任何的意外發生。」
「殺了一個男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聽話的人就是該死。」仙仙無所謂的說。
「可是,他是我的丈夫。」鎮守夫人聽了仙仙的這句話沒有辦法保持鎮靜了。
「本來應該給你們撐起一片天的男人變成如此的禽獸不如,還活著有什麼價值。我還是挺佩服你的,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女兒並沒有被玷污。只是有些驚嚇而已。可能是因為你這個做母親的保護的及時吧。」
「真的?」鎮守夫人滿眼的想要相信是真的又是不敢相信。
「是真的。」仙仙本來想騙騙她,看她那一副的驚恐又是期待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
「那仙仙現在昏迷不醒,怎麼辦,你能不能救救她,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剛才可是要偷偷地弄死我們的,我才不傻呢,而且,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要是被人發現鎮守被人弄死了,你這個鎮守夫人就什麼都不是了,你能給我什麼。」仙仙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我有解藥,給你他的解藥。」
「哼。」仙仙一臉的不屑,「你覺得我要是等你的解藥,他還能在這裡喘氣嗎。」
「你只能解得了一時的毒,他的毒還是會複發,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嚴重。這是一個女人交給我的,那個時候她來這裡就跟你的年紀差不多大。她救了我們的整個村子。就是這個女人。」鎮守夫人拿出一張畫像。
仙仙看著那張臉。
「闌漪?」冷倦看著那張跟闌漪一模一樣的臉。「那是你的母親。她來過這裡。」冷倦皺著眉頭說道。心口上已經是一陣火辣的熱浪湧上來,似乎是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他的血液就會沸騰。
「難怪。那個女人說能解她的毒的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鎮守夫人這個時候渾身的敵意和戒備全部都是消失了。
「那你就不怕我是個騙子。」仙仙冷眼看著那鎮守夫人。
「她當時說的是一輩子不會有孩子。你跟她當時真像,一個眼神都是帶著風聲。」鎮守夫人說著打開了那門。「這是一次的藥量,三次就能完全解了毒。」
「你就不怕我滅了這個村子。」
「闌漪姑娘,若是你亮出身份,這整個的鎮子都不會是你的敵人。這是你的母親為你留下的財產。」鎮守夫人一臉的笑意。
「還給我,還給我。」幾個小孩子在街道上玩耍。
冷倦難得的摒去了一臉的冷淡,眼睛帶著笑意的看著那兩個吵鬧的孩子。
闌漪遠遠的看著這一幕。
「闌漪。」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她就在自己的身邊。那張臉在黑夜之中都是光。
「則嘖嘖嘖,一個男人怎麼就是長得這麼的妖艷,這一笑就更是不得了了,要了人命啊。」仙仙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怎麼就是咚咚咚咚跳的那麼的賣力。
闌漪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原來那將死的那個男人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竟然是把他的臉恢復了。
冷倦走過來伸手就要拉著闌漪的手。
被闌漪給瞪了回去。
「怎麼笑的像個傻子。」闌漪果然是一張嘴就是讓人無法直視,好在是那張臉長得是真的可以讓人忽視了,果真是如那畫上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就像是一個人一樣。
闌漪一身的黑色也是那般的耀眼。
推門而進,院子里的蘭花上還有著水滴。「果然是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