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C4.灰白同盟（中）
「她沒多說什麼吧？」（秦）
「她只說了聲謝謝，因為之前的電梯剛好要等一個來回，所以我決定送她到上電梯為止。」（夏）
我能明顯感覺到書嵐發現了我隱瞞了一些事——因為她第一眼就看向了我肩膀上多出來的一小灘水漬（荊雪留下的淚痕）。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並沒有多問，而是笑道：「嗯，我們開始吧，導師。」
「等一下，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清楚，否則我無法原諒我自己。」
秦書嵐有些疑惑，立刻問道：「是和小漁有關的事嗎？」
於是，我說出了我必須向她坦白，但被我自己的惡念拖延了許久才說出口的話。
「嗯。當年那件事，我事前知情，而且，出於想要佔有你的私心，而批准了計劃。對不起，秦書嵐，我錯了。雖然我覺得，即使我不批准，她也會這麼做——這一點你應該能想得到。」
秦書嵐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即使我有這麼惡劣的歷史，你依舊想要和我做這種事嗎？秦書嵐，你千萬不要犯傻！你看到的夏零，和真實的夏零，天差地別。」（夏）
「我確定，她說的有一點是沒錯的，那就是——我真的喜歡你，喜歡到了想要和你……哪怕，我知道是她最後推了我一把。」（秦）
「哪怕我是……」（夏）
秦書嵐堅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哪怕你是你所說的那種人。至少是她動刀，而且計劃還算周密，傷害雖然嚴重，但也有限。」
「你是不是那幾天把腦子弄壞了？」（夏）
「絕對沒有。另外，不要提到其他的女生……你既然沒確定關係，那麼，這個下午剩餘的時間裡，我們倆只屬於彼此。唔……」（秦）
秦書嵐輕輕地吻了我一下之後，我摸著她的腰，感嘆道：「你的身材……三年不見了……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
「謝謝，導師……保護措施搞定后，還請滿足我小小的需求。」（秦）
我點點頭，在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慢慢地讓小教室里的溫暖擴散到全身，直到我們心滿意足才放鬆下來。
「不要那麼緊張，放鬆點，不然事與願違。」（夏）
「嗯。」（秦）
這天下午，我們一共走了兩次流程。
「好舒服……導師……夏零……」
結束之後，秦書嵐在我的懷抱里閉上眼睛，輕聲呼喊著我的名字，身子輕微地抖動了幾下，我隨即決定繼續熱吻，直到她主動推開我為止。
「夏零，請問，你以後能隔天就陪我一段時間嗎？」（秦）
「可以啊，如果只是像現在這樣在一起的話。」（夏）
「導師……你缺錢想蹭飯就說，不需要這樣藏著掖著。」（秦）
面對我的人艱可拆，秦書嵐選擇了拆穿。
「啊哈哈……也對，一次一頓正餐。」（夏）
「這還差不多。」（秦）
在伊藤彩音離開我身邊后的那個下午，再次變得前所未有的久，因為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比伊藤彩音更大的生理刺激。
但這並不能影響我接連推倒她們的決定，我確信自己是一隻下半身動物……哪怕在我的病情沒有惡化之前就已經是如此了。
「書嵐，你這次，能考進德濟大學嗎？」（夏）
「沒什麼問題，我只填了七個志願——震旦、德濟、東海師大、東海理工、紅都大學、魔都師大、紅都財大的計算機和數學類專業。」（秦）
「那你是相當有自信了。」（夏）
「嗯，導師你呢？」（秦）
「我的話……很難說，或許要去你說過的贛省那邊讀書。」（夏）
「這樣啊……可惜了，看來導師你的語文還是致命傷。」（秦）
「嗯，這輩子應該是沒希望及格了。」（夏）
「好慘……不過，不論如何，你是我永遠的導師。」（秦）
「謝謝你的抬愛，我們只是碰巧相識，而且不過一年而已。這下子，你應該是把這輩子所有的歡愉全部集中享受完了。」（夏）
「或許吧，如果以後沒有機會見面的話。不過，除非你丟了我的聯繫方式，而且這輩子不用手機，否則以我的技術，完全可以找到你。」（秦）
「這樣嗎，那你的黑客技術至少和穎姐是一個等級的。」（夏）
「你說的那位……鄧佳穎？」（秦）
「嗯，我相信你們會認識的，也可能已經認識了，畢竟我聽她說，你們在同一個賽場上碰見過。誰能想到，當年你給我留的代號，正好從她口中聽到，還說差一點就被你比下去。」（夏）
「等等，讓我想想，她是不是你們吳港中學的那個代理人？！她不是老師？」（秦）
「嗯，不過你暫時就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我十分建議你們加大學術和技術交流力度，保持關係。」（夏）
「一定。不過，導師，你是不是愛上了她？」（秦）
「怎麼了？」（夏）
「我看你提到她的時候，和提到其他人時完全不一樣。」（秦）
「是的，我曾對她表白過，不過我自然是被那個學術狂拒絕了，而她對其他男生甚至根本不看一眼，我的待遇算是相當不錯。不過，那是在她知道我被另一個同過班的女生表白但遲遲沒有表態，最終拒絕對方之前。說起來，我向她表白已經是高二的事情了。」（夏）
「那讓我猜猜，是不是你提到過的那個餘墨？」（秦）
「嗯。」（夏）
「那麼你和餘墨的……」（秦）
「至少目前我認為，穎姐更適合我。不過，穎姐她好像很願意親近我，只是一旦稍微深入一點，聊到感情問題，尤其是提到餘墨的時候，就沒法聊下去，搞得像我上輩子被餘墨搶走了一樣。」（夏）
【鄧佳穎：不得不說，你猜的基本正確。只是上輩子是你攻她受。】
「誰知道呢，或許她對這方面特別在意，尤其是你對那個餘墨，如果你沒有下定決心的話，就暫時拒絕吧。」（秦）
「我回去之後會好好考慮一下的。以後再見。」（夏）
就在這時，秦書嵐突然說起了一件事：「對了，關於你之前說的……那種事會是最後一次，我並不那麼認為。我寒假的時候會提前打電話找你的。」
「好吧，我們可能真的會再見面。」
「嗯，準確的說是一定會再見面的。」
秦書嵐如是說道。
只是，除了之前在門口的那一幕之外，還有一些事，她是後來才告訴我的。
其一，那是我當時並沒有聽見的、近乎可以被當做自言自語的一段話——
「零，哪怕你真的和代理人走到一起，我也希望能得到你們倆的允許，跟著你們度過餘生。我相信，如果我和她知道了彼此的一切的話，她會同意的。雖然我覺得，跟著你們倆的，可能不止我一個，甚至有可能包括荊雪。不過，在那之前，荊雪的賬，必須要徹底清算。」
其二，我後來才知道了另一件事——荊雪竟然沒有離開酒店，秦書嵐需要我從荊雪那裡拿到的房卡去打折游泳，隨後兩人「意外地」在秦書嵐準備下電梯的時候見了面。
「秦書嵐……等到你了。能按照我們之前約定的那樣，回房間聊聊嗎？」
「行。」
半分鐘后，她們二人正式開啟了高能模式。
「首先，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他很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私心。」（秦）
「他有那麼善良？」（荊）
「不論你相不相信，事實就是事實。至少他比你要好無數倍。那麼，你應該可以回答我，你當年為什麼在把我的行程信息透露給那幫人的時候，卻不只是告訴他即將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還讓他在那一天務必坐轎車回家？準確的說……你前後矛盾的行為是為了什麼呢？只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嗎？」（秦）
荊雪一臉冷笑：「你應該想得到吧，秦書嵐？沒有夏零，我早就當眾把你徹底廢了！為什麼你既可以靠臉吃飯，也可以靠頭腦吃飯，而我兩個都不行？憑什麼生物學在你這裡卻弄出了如此完美的藝術品，在我這裡就是一副初具人形的長相，剛剛及格的智商，完全就是一個粗加工的不合格品？！你知道你有多惹人討厭嗎？」
「原來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啊……」（秦）
「也不完全是，這的確是我的想法，但這首先是其他人的想法。他們內心的邪惡已經到了只要你不在就敢在我們三個人（夏零、荊雪、馮冉）面前當場說出口。連我都看不下去。如果我不動手，當時我們班的常海霞她們幾個，也準備喊附近酒吧里的那些社會哥和社會姐……他們對自己的稱呼……動手綁票——哪怕她們知道這是犯罪。彭智宇那幫人也準備在某一天老師基本走光后，在教室堵死你。她們倆的底細你比我更清楚。我只是提前透支了兵力，預設了戰場位置，甚至讓夏零和你全副武裝出場而已。」（荊）
說到這裡，荊雪稍稍思考後，繼續說道：「從那天之後，直到你轉學之前，你的接送都有家裡人陪伴，上下學都有轎車。至於那之後我的安全問題？在其他人看來，那麼堅不可摧的一男一女都被我動手搞掉了，他們就不怕自己哪一天也會出事嗎？」
秦書嵐氣極反笑：「照這個邏輯，我還得謝謝你咯？」
「我沒指望你能原諒我，我受到懲罰是理所應當的。雖然我不是抖M，但我覺得自己如果不被懲罰，我反而不能接受。我只是想告訴你，也告訴其他人，能在背後捅你們一刀的人，只有我，其他人沒有這個資格。或者用另一種表達方式來說……你就是我安排給夏零，讓他送給你的歉禮。我當然知道轎車的出現意味著什麼，但我更清楚，只有夏零出現在那裡，才是最理所應當的，其他男生沒有這個資格。我還沒有黑心到給自己的導師連捅兩刀。」（荊）
面對秦書嵐震驚的樣子，荊雪面不改色地繼續說起了自己當年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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