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140.自由之翼的覺醒（三）
「上課之前，我再說一句。如果你想和咱們高中的某些小姐姐……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幾位想給你寫情書甚至表白的，還有我認識的一些學妹……做我們倆現在在做的事情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繫。她們有不少都急著要討好我——當然，她們都聽說了夏嵩子的事，有幾位甚至根本不在意你的長相。」（方）
「不用，丑拒。我雖然確實想多幾個**，但我還不是自走炮。你跟她們說，我這裡拒絕飯圈化。如果她們只是開玩笑，想跟我嚴肅討論問題，我很樂意花一個上午或者一個下午的時間陪她們中的某一個人聊天——雖然只可能是線上的。但如果她們來真的，拉黑就好。」（夏）
「那就好……我回去就立刻跟她們說。」（方）
聽到夏零堅決、果斷的答覆，方唯翼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開始享受著前所未有的體驗。
「你現在的樣子，悄悄健身一段時間后，就非常適合cos……《最終幻想》里的蒂法。」（夏）
「佳穎不行嗎？」（方）
「內在方面差了一點神韻，她總是十分嚴肅。而且外在方面，除了需要胸墊之外，她的髮際線比你后移了那麼一點點估計還需要假髮。」（夏）
「你在我面前，說她壞話……」（方）
「如果我真的這麼在意，我怎麼會選擇她？藍星哪怕缺點再多，它也是藍星，是太陽系中唯一的智慧生命的搖籃。其他的行星和小星星不可能替代的了，更不要說所有的天體彼此之間也不可能替代的。」（夏）
「我明白了……啊——」（方）
夏零被方唯翼的聲音嚇了一跳，於是他立刻關切地問道：「還好嗎？」
「嗯，只是太舒服了。」（方）
「哈哈哈……那就再給你上一節課。」（夏）
……
當晚九點四十，兩人額外「拖堂」兩次后，開始穿回衣服。
同一時間，蟲洞集團召開了緊急會議，內容是——
六方四域聲明之後，各方的反應匯總。
……
待夏零和方唯翼整理好彼此全身上下的衣服后，兩人又接著聊了起來。
「這樣的見面實在是難得的很。我一直以為，那次在流心亭的見面已經很偶然了，哪怕這樣的見面發生了十幾次。那些點的面積加在一起，也依舊是零啊。」（夏）
「可是，這些點組成的曲線，以及它們組成的曲線的定積分，改變了我們的一生。就好像當年數以萬計的志願者，前往他們共同的故鄉——馬德里一樣。只是，當年的我們，只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方）
「了解、改造這個世界。」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六個字，隨後吻了一小會。
「當時我們和那時的他們相比，連基本的共識都缺乏。如果非要貼個標籤的話，我算是個偏右的進攻性現實主義者，齊夢瑤算是個國際主義者，黃志嵐算是中左，戴安琴有點中右，至於你，在這方面，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紙一張。」（夏）
「你還算偏右？哈哈哈，這話實在太搞笑了……然後，我就變成了你的現在的樣子。不過，聽你這口氣……兩邊和中間的小姐姐你都要推倒？」（方）
「如果這輩子有機會的話。不過我的學長已經做到了。」（夏）
「哈哈哈……那我以後可得認識一下那位學長。不過你放心，我只會跟著你。不過，說起來，從我們四個人分別拿著書坐在同一個亭子的四個角落遇見你的時候，我們的改變就已經開始了。」
說到這裡，方唯翼話鋒一轉，說除了一句令夏零有些意外的話：「不，應該說，你才是關鍵。不過，說起來，我們幾個人當時拿的書，恰好是同一類的……」
「科幻小說。我拿的是阿西莫夫大佬的《基地》。你們四個當中，你拿的是《時間機器》，戴安琴拿的是《弗蘭肯斯坦》，黃志嵐和齊夢瑤分別拿的是《三體》的后兩部。」（夏）
「你都還記得啊。」（方）
夏零並不願意就此繼續說下去：「主要是你身上的氣味實在是太明顯了，趕緊回寢室吧。」
「哼，還不是你弄的，看來我今晚回去就得立刻在室友從「煙霧小街」回來之前洗澡了。我暫時還想維持我給其他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怎麼說都要保持18級校花候選人以及法學院公認院花的人設……雖然我放棄了選舉權和被選舉權，但至少在某些時候會很有用。在我們學院的某些男生看來，我可是純潔得不容他們之外的其他人玷污，如果他們知道這個房間里剛剛發生的事，他們恐怕會瘋掉的。」（方）
【煙霧小街：麥園校區南北區中間的夜市「麥園夜市」的一種雅稱。自2015年起，經過紅都財大與夜市主要參與商家組成的麥園夜市聯合體的協商，商家憑校方指定的全套證明進入規定攤位區。從2017學年起，夏季每晚七點半到十點半允許經營；其他季節每晚八點到十點允許經營，在開始前半小時以及結束后的半小時里，紅都財大麥園南北區之間的麥園路的該部分區域按照準步行街標準進行交通管制，不允許特種車輛之外的機動車輛進入。由於麥園路暫未修通，該協議直至麥園路於2019年12月31日完全修通之前保持長期有效，待修通後有三個月的緩衝期，在此期間該協議照舊執行。】
夏零無視了後半段，只是說道：「我的幾個室友也很習慣過去買夜宵，不過『乙肝一條街』實在不適合我。」（夏）
【乙肝一條街：紅都財大相當一部分堅決不前往麥園夜市的學生對麥園夜市的稱呼。因該地區在協議簽署之前曾鬧出過乙肝超級傳播事件的傳聞而得名。即便經過了夜市協議的簽署，源自這裡的一切食物的質量依舊得不到這部分人的信任，其中也包括此時作為大一新生的夏零。】
「我也覺得不太適合，畢竟，我在接受修復之前的腸胃並沒有那麼健康，這點我從高中開始就再清楚不過了。」（方）
兩人哈哈大笑。
「法學院的事我不管，但是18級校花那個是怎麼回事？」（夏）
「萌信新生群里的活動，我雖然沒有以任何形式介入，但目前票數還是最高。活動在一周之後結束。作為你的人，我想徵求你的意見，你需要我拿下還是完全推掉這個位置？」（方）
「我怕你被人盯上，尤其是經歷了今晚以來的一切之後。」（夏）
「我知道了，我會私下派人幫忙推掉的。今天和你走完流程后，我才知道那些小說里描寫的那方面的……」（方）
「都是假的，你剛剛雖然脫下了上衣，但也穿著你身上這件函數家的函數系列反三角款JK裙和我體驗過了，連續兩回。至於我是怎麼知道你身上這套三百多的JK是哪家的什麼款式，還得感謝伊藤和老韓主動給我展示她們的衣櫃。穎姐的衣櫃里日常衣服的款式並不多。」（夏）
「原來如此。看來除了天歌大大的小說之外，其他的小說基本都……」（方）
「天歌大大？劉天歌？」（夏）
「嗯，你也看她的小說嗎？上次簽名會因為人太多，沒有去……」（方）
「如果你對軍訓的那次演習有印象的話，你應該會記得她是我們班的同學。對了，她和她的女友前不久也被我推了，反正都是老韓真實身份的知情者，告訴你也無所謂。不過，目前為止，除了荊雪和另一位（此處指常雯霞）之外，我推倒的小姐姐都對老韓的事很清楚，自然也都是接受過基因修復。」（夏）
「啊這……這就是她哪怕是在多重和諧之下也能寫得和我剛剛體驗到的一樣真實的原因嗎？原來是來自你這裡，哈哈哈……」（方）
「或許吧。」（夏）
「夏零，我想認識認識……」（方）
「可以啊，我馬上幫你聯繫，你開學前跟我說過你是住在H1407對吧？」（夏）
「嗯。」（方）
兩分鐘后，夏零通過意識通訊和劉奕嵐談妥。
「你們可以直接在宿舍樓見面，到時候你可以向她要簽名。」（夏）
「太好了！」（方）
「我們先走吧，我送你到樓下。」（夏）
「嗯，等我整理一下。」（方）
……
沒過多久，夏零和方唯翼兩人就到了靜廬樓正門口樓下。
過了大約半分鐘后，劉奕嵐如約出現。
「老劉！」（夏）
「喲，這位小姐姐是？」（劉）
「高中同學，方唯翼，也是你的粉絲，想要你的親筆簽名。她不願意去人多的地方，超出辦公室大小的講座會讓她很不舒服，也不願意一個人和陌生人見面。於是在偶然碰面聊到小說的時候正好聊到了你。」（夏）
「啊這……沒問題，那你把書拿給我簽名吧，只限我寫的那幾本。」（劉）
「好，我馬上去拿。夏零，以後見！」（方唯翼）
「嗯，有機會再見。」（夏）
……
劉奕嵐在簽名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你今天來之前是不是和他睡過？」
「嗯。我大概明白了，我們這幾個和他同床過的同學都有一個特點，大家都是被不同程度地邊緣化的。天歌大大想必也至少是在初中或者高中有過這樣的經歷，才最終會和老零以及鄧佳穎走到一起的吧？」（方）
「嗯，可以算是吧。」
劉奕嵐面帶苦澀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在劉奕嵐的房間里，等了好一會兒的白雯婕突然出現了。
「劉！你在跟誰聊呢？是不是有了新歡了？」（白）
「她是我的書迷，但也恰好和夏零是高中同學，只是不在一個班。這位是我的女友白雯婕，現在是經濟學院的大佬，初中在熊國的軍校讀的，到了高中之後也算是邊緣人。」（劉）
「我知道的，只是沒想到軍訓時在大屏幕上看到的狙擊手大佬竟然會和天歌大大在一起，而且竟然是這種關係。」（方）
「大佬算不上，我和劉現在的關係……算是一種偶然吧，而且我們都和老零睡過，第一次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在同一張床上。」（白）
方唯翼面色一僵，想起了夏零不久前說到的事，轉向白雯婕，問道：「等等，她到底睡過多少個小姐姐？」
「我知道的除了我之外，還有佳穎、書嵐、詩音、雯婕、瑞琦、中村千夏、餘墨，以及新來紅都財大的的兩位外籍女老師，漢娜和伊莉亞。一共十個，在你之前應該就這麼多。不過他最看重的也就四位，我們倆不在其中。如果沒有老韓在的話，他也沒那麼大的膽子，僅僅是生病的問題就夠受的。你應該知道韓瑞琦的全部身份了吧？」（劉）
方唯翼點點頭，不再有別的反應，因為聽到這一切的她徹底懵了，她沒想到夏零說的是真的，如果只是想用身體換信任的話，自己只是十幾個中的一個。
「幸好我沒有走這條路。而且她們還不知道那位荊雪的事……我直呼好傢夥。」
方唯翼這樣想著，隨後說道：「嗯，她親自告訴我了。怪不得老零他這麼熟練。我本來也沒有和你們競爭的打算，只是覺得有合適的人可以滿足需要罷了。」
「那就好，我還以為要順帶開導你呢。既然你拿到了簽名，那就各自回寢室吧，記得不要把我的事說出去哦，我可不想讓那麼多的書迷知道我的宿舍在哪。不然，你可能會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出現在校報上，或者我的小說里。」（劉）
「那好，以後見。」（方）
方唯翼走後，劉、白二女一邊聊著，一邊往劉奕嵐的寢室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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