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143.自由之翼的覺醒（六）【七千字大章】
「感謝兩位陪我到樓下，以後見。」（范琦瑋）
「方唯翼，你不也是住靜廬嗎，怎麼……」（夏零）
見夏零開始在范琦瑋面前演戲，方唯翼選擇了配合：「我還要買水果撈，先不回去了。」
「那麼，范琦瑋，以後見。」（夏）
在范琦瑋揮手告別、消失在兩人的視線后，夏零的左側長褲口袋裡瞬間多了一張卡。
那是夏零和韓瑞琦在他之前的兩小時讀書期間，通過意識通訊抽空約定好后，後者折躍給他用的、蟲洞集團的最高特權卡。
對外公開的三張卡的代號分別是——S01-S03，此刻的五位持有者分別是林蘭倩雯-S01、汪雨桐-S02、沈曉楠-S03、宋筱嘉（非公開-SS1）、韓瑞琦（非公開-SS2）。
而這張卡的使用者序號是S01——這是來自林蘭倩雯處的暫時調用。
「走吧，去蟲洞新收購的羅馬假日。」
夏零通過意識通訊把這條消息傳給方唯翼時，兩人相距十餘米。
方唯翼在商業街繞了半分鐘后，跟著幾十米開外的夏零前往公交車站。
……
半個多小時后，即當天晚上十點半，兩人到達了最近的羅馬假日酒店。
夏零按照韓瑞琦先前的指令，把這張卡交給了此時正坐在大廳沙發上的一位男子。
此人接過卡之後，要求他報出許可權密碼，夏零也準確應答。
「兩位晚上好，請二位去A號觀光電梯口等我一分鐘。」
這位男子前往前往保安室，使用對講機開啟了兩個頻道后，對所有服務員立刻發布命令：「地下C區、A號觀光電梯兩區域的服務人員全部注意，地下C區要在一分鐘內再次確認清場，A號觀光電梯使用許可權確認調整為最高！只要錯漏一處，你們就等著今晚連夜走人吧！」
說完，他就把對講機關掉了，在通過監控確認清場完畢后，他才放心地走出房間。
「您好，夏嵩子先生，自由之翼小姐，歡迎兩位前來。我是這裡的經理，這裡的三位核心成員之一，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雷經理。按照老闆的指示，我們將為兩位提供這幾項服務，請自由之翼小姐確認一下。」
方唯翼稍稍看了一下清單之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那麼等出了電梯之後，跟著等在電梯口的吳副經理就行。我是男的，這裡有自由之翼小姐在，就不下去了。她和我一樣，正好是常駐這裡的五位核心成員之一。祝兩位今晚玩的開心。」
一秒后。
「叮~」
隨著電梯到達地下四層，夏零和方唯翼走出電梯后，向雷經理揮手告別，緊接著就跟著門外的吳副經理離開了電梯口。
「我是這裡的吳副經理，吳連語。這裡除了雷經理之外，我是排名第二的核心成員。目前是八級待遇的九級專家，今晚如果有任何需要，請兩位直接找我就行。」
「明白了。」
「那好，請跟我來。」
只是當三人走進按摩間后，夏零和方唯翼被秦書嵐的突然出現嚇到了。
「書嵐？」（夏）
「真理姐姐？」（方）
「我是特地給導師按摩的，平日里我有找老韓要過資料，連語小姐認證過了，沒問題的。」（秦）
「那就好。」（夏）
在兩張按摩床之間的隔斷豎起之後，夏零三人開始在意識通訊頻道里聊起了針對法學院和人文學院的反CR行動。
但沒過多久，夏零就主動解除了意識通訊，而是和吳連語聊起了蟲洞集團的工作生活。
「蟲洞的工作壓力這麼大？」
「我說的只是我這樣的核心員工，我們這樣的人是為大老闆和小老闆以及她們指定的人提供全面服務的……」
「那連語小姐是」（秦）
「雖然我是全國排名第十二三名的酒店管理專業院校的專碩出身……您不太清楚，我的母校比有著旅遊管理專業下的酒店管理方向的紅都財大排名要高二十多位。而且，我的實務、學習和學術能力也很靠前。但說實話，凱賓斯基那樣的我都沒想過自己可以進去……畢竟，據我單方面了解，某些外企酒店，走後門進去反而是常態了。但我萬萬沒想到，僅僅幾年時間老闆就可以砸出一個和凱賓斯基這些集團同等水平的小公司，而且都是堂堂正正的手段，沒有出過任何安全問題甚至事故。」（吳）
「有著二十多萬人的蟲洞集團本身不小了。不過，估計以老韓的作風，今年應該會重組，而且會裁掉數萬名員工。雖然有相當一部分會被蟲洞集團下的新成立的一級或二級公司收走，但恐怕還有萬餘人會短暫地失業幾周甚至一兩個月。不過，其中的絕大多數應該也很搶手。」（夏）
「重組嗎……蟲洞科技確實應該要重組一下了，老闆在公司只有包括我在內的百餘人的那會親自敲定的『一四計劃』現在也應該提前宣布結束了。在開始『二四計劃』之前，重組是必然的，這點您說的一點不錯。」（吳）
「是嘛，她在用管理國家的邏輯管理公司，雖然有些不太容易適應，但大問題不會有。就是有些時候態度過於強硬了。」（夏）
「我倒覺得理所應當。作為一家幾乎處處充滿了遠視主義（超視主義）的公司，雖然不按照霸權的邏輯在做事，甚至在世界範圍內都已經開始有各類對大公司的援建和科研合作項目，但實際上不強硬一些反而不能行動。說起來，當年的百餘人中，我算是最落後的一個。跟我同一批的其他人基本都升到六級專家及以上了……我實在不敢跟外人提起，我和龐琳小姐當年是同一批進的蟲洞。當年的我們在全部簽了『一四計劃』的四年綁定就業協議期間成為了核心人員。實際上，直到公司人數發展到將近五位數的2017年，核心和非核心的比例才達到一比二。老闆為此發過好大的火。」
「對她來說，藍星的一切都太慢了。就像我們看待百餘年前處於農業文明瀕臨崩潰邊緣的舊華夏一樣。自從跳樓事件之後，我已經開始適應她的一切了。吳小姐也應該儘快適應。」
「嗯，多謝夏嵩子先生指點。」
「沒什麼，指點算不上，只是最近一年來經歷的事情太多，有些想法而已。我被吹捧的太高了，如果不及時把泡沫吹破，我本科畢業的那會可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的。」
「導師，我倒是覺得你太自謙了。」（秦）
「不過，跳樓事件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老零你有些觀念還停留在高中的生物必修教材中。」（方）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你們的提醒我收到了。」（夏）
「夏嵩子先生您不用這樣。老闆和第九研究室的幾位大佬對您的評價很高。就我們核心成員私下聊天的內容來看，您現在過去當個高級研究員以上的職位可能有點難度，但在正常畢業後過去的話，第九研究室下的一個研究部門的總負責人或者副總負責人應該沒問題。而且，據我所知，華國之外的所有研究所都配有全自動哨戒火力網，一百個人的所只要沒有一個加強團的人進攻，就不可能傷害到裡面的一個人，華國之內的也有全自動。您的安全也自然不用擔心。」
「那有沒有實戰成果呢？」
「南亞的那三個和北非的其中兩個都有過上千個人頭的戰績。都2019年了，還有人不識好歹。但是國內沒有任何媒體敢公開宣傳這方面的防護措施……據我所知，蟲洞集團農學類方向的研究人員里，去國外研究的之中有相當一批都是被路過試驗田的人偷吃種出來的試驗品這種破事的研究員。」
「嘖嘖嘖，這種偷雞摸狗之事從來就沒少過，如果能加到七年以上的重刑或許可以解決問題。」
「或許吧，但沒人會像蟲洞集團一樣直接使用火力覆蓋和精確狙殺來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不然前幾個月也不會有數百人敢於偷偷地挖地道想潛入在北歐的一個實驗室里偷取極地動物樣本。最後，入侵的225人大多都在十秒鐘內被打成了篩子，少數也被反坦克雷炸成了灰。不過，都是16年研究人員越來越多以後的事了。華國境內雖然小偷小摸的多，但這種成建制的入侵倒是沒有過。」
「科學研究這種事情，有些時候也是不講道理的。」
「沒錯，有些時候就算說出去的話都不會有人信。正常人會想象得到有數百號人入侵一個研究人員不到五十人、全體人員不到百人的研究所，去偷取經濟價值不到百萬米刀的物品嗎？」
「在華國這樣世界上最安全的主要國家就更不可能有人相信了。」
「沒錯。不過，說起華國的情況，我雖然也是華國人，但還是很感慨。幾十年前，華國的研究生還沒像現在這樣普及，83年前後才開始有自主培養的博士研究生……雖然現在也不是很普及，但比那時候要多得多……那會就已經是有大量本科學歷的教授在指導重大項目了……抱歉，我說的有點多了。」
「沒事沒事，我對蟲洞的了解還是太少，您可以在您的許可權內多講一些。已經坐上我的戰車的小翼和書嵐她們也會想了解的。」（夏）
「導師說的沒錯，我也很想聽，尤其是我本身就是有志於科研的。」（秦）
「我也想了解了解，或許我會走上法學研究者的道路。」（方）
「那就太好了……」（吳）
「……」
一個小時的服務和聊天結束后，秦書嵐折躍離開，按摩期間完成了預訂早餐任務的吳連語則帶著夏零和方唯翼一起到了他們倆的房間。
「我就送到這裡了，這是兩位的房卡。兩位晚安，明天早上餐廳再見。」
夏、方兩人在吳連語走後關上了門，隨即分別在幾乎同一時刻鎖上了反鎖紐和防盜鏈。
在往房間里走了幾步之後，方唯翼笑著對夏零表達自己的謝意：「夏零……請替我感謝韓小姐，也很感謝你能陪我來這裡，這應該會是我迄今為止最幸福的一晚了。」
「或許吧，畢竟之後能單獨陪你出來的時間並不多。不過明天上午十點和伊藤約了出來玩，所以明天上午九點一定要回去。」
「嗯，沒問題。你想給我上課嗎？」
「當然，今晚是屬於你的一對一講座時間。上次只能算是一小節課而已。」
方唯翼聽到這句話，立刻激動地開始和夏零熱吻起來。
「太好了，那就讓你看看……我在這方面雖然比不過書嵐姐，但可不比你的兩個小女友（指和身高174、BMI=19的方唯翼相比，體型明顯偏小的莫詩音、鄧佳穎）差。」
「你本來就和書嵐很接近，雖然各方面都差了些，但我不介意。至少你沒有她那樣的……」
「真理小姐給我講過。雖然我的人生在碰到你之前沒好到哪去，但一般不會遭到集體性的行動。你想說的我都知道。我們從浴室開始吧？」
「嗯。」
……
兩人進入浴室后，夏零開始比上次（正文137章）更認真地欣賞著眼前的少女。
「現在看完后，和兩年前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你時一樣，你的姿色和真理相比，確實是差了不少的。」（夏）
「我知道。寒假剛開始的時候的那幾天我就完全見識了。你們轟趴之後，我去她家學知識的那個下午聽她描述她怎麼和你走流程的時候，我就有這方面的想法了。」（方）
「被她說得心動了？」（夏）
「嗯，上次的事，也的確證實了她的說法，於是我更想上你的課了。高中時被當時的你所能接受的那種玩法就不再能滿足我了。接下來，我會回到cos方唯翼的狀態，只要我沒有說解除扮演，你就不要停下來，更不要遵守一切你和其他人走流程時的原則，我想試試那種情境下的感覺。」（方）
「你想體驗被……」
「嗯，因為那個主動的人是你。」
「好吧，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解除。」
方唯翼看了看夏零，隨後稍抬頭，說道：「韓小姐，請幫我錄下這一句話——接下來，在我沒有說解除cos狀態的情況下，我自願放棄no就是no原則，一切後果我方唯翼一人承擔，絕不追究夏零的一切責任。錄音結束。」
「這……和你扮演的那個人格有關？」
「嗯，我只是要確保以後自己在cos的時候，不會出現不該有的意外。進入cos狀態。」
方唯翼閉上了雙眼，示意夏零可以開始走流程了。
幾秒后，方唯翼開始一臉冷淡地說道：「我可是方唯翼，你是什麼人？誰允許你把你的身體靠上來的，不……啊——」
「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那是……等等，誰允許你……啊——」
「別亂跑，我的小翼……」
……
當天深夜十一點三刻，兩人最終在床上結束了全部流程。
躺在床上的方唯翼看著眼前的夏零，閉上眼睛，隨後又轉過身去，說道：「解除cos狀態。零，以後你我獨處的時候，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不過她們幾個都習慣叫我老零。不過你說了，在財大暫時不想被游晨奕之外的其他人知道我們倆認識……就像我和鄧佳穎上學期一樣。那就依你所言。」（夏）
「你們上學期也是互不相認？」（方）
「嗯，其他人一開始只知道我們是魔都老鄉。結果沒想到，先是被好奇的劉奕嵐在廁所蹲點等到了穎姐，她們在之後很短的時間裡成了朋友。我碰到伊藤后，伊藤多次明裡暗裡鼓動鄧佳穎向我表白。接著又因為微積分和毛概、近現代史等現實原因恢復了文理同盟，再然後……就是現在的情況了。」（夏）
「你們倆走到一起可真是不太容易。」（方）
「不，她一開始就隱瞞了我們所有人一件事，雖然可以理解，但我還是不能接受。直到這次返校的那一天，她在酒店裡，告訴了我一切。」（夏）
「隱瞞了所有人？」（方）
「嗯，不過就在今天上午，她允許我把這件事告訴你。我們從高中開始看到的她，其實已經是另一個人了，她體內的意識是來自另一個位面同名同姓同性別的女副教授。大概是在四十歲左右的時候，她在某天晚上倒在了電腦前。然後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中考前一天。」（夏）
「真是科幻小說劇情。」（方）
「誰說不是呢，不過至少老韓可以用時空因子檢測確定她的確是在四十多歲的時候穿過來的。在這個基礎上，我相信穎姐說的和她上輩子有關的一切。所以，她忘了你和她當年的一切，實在是正常不過了。至於她在那個世界的經歷給這裡留下的最大影響，就是她迄今為止的一部分論文，和對我的非分之想……不過這些念頭現在已經實現。現在，我已經確定了和她，以及伊藤、書嵐的關係。餘墨、老韓、老劉、雯婕、中村的關係也已經約定好了。你的話……」（夏）
「我沒什麼意見，你說了算。事實上，那天傍晚，我已經很滿足了。哪怕之後我們永遠不聯絡，我也沒什麼遺憾了。」（方）
「這樣啊……不過可惜的是，你也只能和伊藤她們在一個等級，雖然比劉奕嵐她們靠前，但排在書嵐之後。也就是說，如果伊藤和穎姐她們幾個沒有要求的時候，我才會考慮你。」（夏）
「沒事。我一開始，是不準備認識什麼別的男生的，你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和我同過班的男生只記住了高中時同班的以及現在班級里的幾個班幹部的名字。同性的也沒幾個，反正過去的十多年裡，我在每一個學校里的時候，基本就是孤兒，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就算我成績再好，再怎麼遵守校規，再怎麼拿獎學金也沒人喜歡我這樣的，更不要說我初高中的表現完全是文科生的表現。這些你在那個下午已經很清楚了。我和戴安琴完全相反，她只是因為愛好特殊，在高中的新同學中不太受歡迎而已。」（方）
「啊這……」（夏）
「不過我現在開始準備多了解一些。」（方）
「那我建議你和伊藤好好認識一下，等清明假期之後我會把你們約到一起，你們好好聊聊。」（夏）
「嗯，我也很想認識認識你的外籍女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小姐姐。上次她一直帶著口罩，沒見到正臉。」（方）
「你一定不會後悔的。好了，早點睡覺吧，晚安。」（夏）
「等等，夏零，你能拖個堂嗎，我還有一些地方沒有搞懂。」（方）
「嗯……如果你願意的話。」（夏）
「太好了，明天之後就很難讓你給我上課了。畢竟是拖堂，這次就不扮演了，因此該遵守的必須遵守。」（方）
「我的課不只要你聽，還要對你動手動腳的……」（夏）
「沒事，至少課堂上沒事，教室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也沒人看得見教室里發生了些什麼。唔……好舒服……零……」（方）
……
次日清晨。
夏零和方唯翼同時醒來后，兩人完全沒有看時間，而是一起刷牙洗臉后，再次走起了流程。
「零，現在幾點了？」（方）
「七點半了，小翼，我剛吃完早餐，已經把你的份拿過來了。」（夏）
「謝謝。」（方）
隨後，兩人邊吃邊聊，而方唯翼甚至還沒有穿上任何外衣。
「我是萬萬沒想到你會以這種方式和我產生聯繫。」
「我也沒想到，但我本來就準備轉到你們專業的，我們所謂的不相認也只是差了幾個月的事情，法學院的生活實在是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難熬。我真的很佩服父母僅僅是普通寶鋼職工的戴安琴能在她們專業中排名全專業第二，畢竟擋在她前面的可是家裡有一對政治學和法學專業的副教授當父母的小夥子，而且差距微乎其微。」
「看來家庭環境對孩子的影響依舊巨大，不過社會化撫養之後，多少能把平均水平和底線水平拉上去一些。話說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要緊嗎？」
「我們都走過好幾次流程了，而且我至少還是穿了一點點的。」
「只披了一件外套和裙子……好吧。」
話音剛落，夏零便伸出左手，開始向方唯翼的身上摸去。
但方唯翼並不在意這點，毫無變化的表情中，甚至帶著一絲喜悅：「沒事，你隨意，對其他同學來說，我是高冷的文學少女、四眼院花，不可褻瀆的女神。對你，我只是三分之一的學生、三分之一個和你同床共枕過的朋友以及三分之一的女備胎，這沒什麼。」
「不過你的下垂情況倒是比白雯婕和老劉的要輕得多。」
「應該就是大小原因了。真羨慕書嵐姐又大又挺……」
「事實上你也沒小到哪去。」
「這樣嗎……看來書嵐姐……嘿嘿嘿……」
「你該不會是想把她……」
「嗯，既然不能真的成為你的男友，那就找個你身邊的小姐姐當女友好了。非正式的師徒戀什麼的超有意思啊！而且她的各方面都無可挑剔。」
「隨便你吧。」
飯後，夏零和方唯翼還有充足的時間休息。
「去掉路上的時間，我們還有一個小時。要不要……」（夏）
「嗯，不然以後就很難有機會了。而且昨天的感覺很不錯。」（方）
「那就開始吧。還扮演嗎？」（夏）
「不了，如果不是為了改造她，讓她滿足半個晚上我都嫌多。」（方）
「那我可就上來了。」（夏）
「嗯，趕快滿足我……」（方）
……
半小時后，兩人才再次完事，開始收拾房間。
「抱歉，接下來，我還有約會，不能陪你了，小翼。」（夏）
「不要緊，而且我還要複習呢。對了，我複習的是轉專業考試，考到你們專業。我已經和真理說了，她也支持我轉專業，我之後可能會加上計算機方面的輔修專業或第二學位，但是我們學校教的和真理教我的東西相比，前者顯然不夠硬核。所以我覺得，過來和你在一起是最合適的，我不想留在這三個學院浪費時間。」（方）
「隨便你吧，不過自旅城學院建院以來，不曾有人選擇轉到我們學院，你的轉專業考試會很輕鬆。」（夏）
「那太好了。我只要不出大問題，下學期就可以當同班同學了。」（方）
「但願吧，不過這個事情對你來說很重大，你務必想清楚。一起走吧。」（夏）
夏零、方唯翼兩人就這樣聊了一小會，前者僅僅是保持微笑，後者面無表情，直到兩人一起走進學校后，兩人看到了其他各自認識的同學，這才停止了最終在十二生肖廣場正式分別。
然而，當夏零準備看手機的時候，卻恰好確認自己班成群結隊路過這裡的的幾個男生確實在看著自己和已經走遠但只有幾米開外的方唯翼，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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